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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你嚎什麼嚎!”談媽媽變臉比翻書還快,“都快30的人了,女朋友也沒帶回來一個!給我滾進去把鮑魚雞湯端出來給浩然喝!”

  “是,是……”談初淨忙不迭地答應了,屁顛屁顛跑去廚房。

  “老二,還不快給浩然捶捶背,我以前是怎麼教你的?”談媽媽瞟了一眼談初意,他趕忙扔下遙控器,竄到我背後給我又是捏肩膀又是捶背的,活像一個接到女皇聖旨的小太監。那一刻我明白了,談家是女人掌權的,談家兄弟的變態和腹黑,在談媽媽的yín威之下蕩然無存。

  我以前幻想的惡婆婆壞公公戲碼完全被現實擊碎。眼前這兩位,難道就是校長口中的“醫學界權威”?

  “叔叔阿姨……我……”

  談爸爸眉開眼笑道:“還叫什么叔叔阿姨,我們都聽老二說了,你早就是他的人了,應該叫‘爸、媽’才對呀。”

  “我什麼時候……”我火起,正要高高蹦起大聲表明我的清白之軀,嘴裡就被談初意塞進一隻大鮑魚,只見他笑眯眯的,溫柔地貼在我旁邊,說:“我爸是婦產科主任醫師,醫大博士生導師,你在他面前不要不好意思。”

  鮑魚真好吃啊……我的食慾永遠比我的貞潔重要,一把搶過鮑魚雞湯,我吧唧吧唧吃著鮑魚嚼著雞肉,任談初意把我和他的愛情經歷描述得像小說里一樣傳奇。

  吃罷,我抹抹嘴,悄悄問談初意:“你媽是幹嗎的?”

  “男科主任醫師。”談初意微笑著回答。

  “浩然,來吃飯吧,今天的菜,刀工部分是我負責的哦。”談初淨指著不遠處餐廳的桌子,只見那裡滿滿擺了一桌子飯菜,中間的冷菜拼盤裡立著一個用南瓜雕的龍,栩栩如生。我能夠想像他用小刀雕刻它時的表情,和破開病人肚子時是一模一樣的吧……老爸是婦產科,老媽是男科,哥哥是外科,弟弟是內科——好可怕的一家人。

  我能活過今晚嗎?下回揭曉!

  傳說中的夜行衣

  酒足飯飽,談家人熱情地向我訴說談初意從小到大的惡行,其惡劣程度令人髮指,堪比南京大屠殺時□擄掠的日本鬼子。

  不知不覺,居然十點有餘,不知道是醫生家庭都習慣早睡早起,還是他們另有目的,談媽媽開始張羅著讓我們洗澡睡覺。我承認我還不夠邪惡,居然單純地答應了談媽媽的安排,把自己的包放在臥室的床上,洗完澡之後乖乖進去睡覺。

  “媽媽!”我躺下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給咱媽打電話哭訴,“你太壞了,砸鍋賣鐵也不能賣女兒呀。”

  “我問你,你今天穿什麼內衣?”咱媽語氣不善,對我就是一陣劈頭蓋臉的大罵,“我去你衣櫃裡翻過了,發現你沒有穿那套兩百塊的內衣。”

  “我今天穿的是我最喜歡的黃瓜圖案內褲外加一個繡滿jú花圖案的胸罩。”我回答得理直氣壯。

  “好不容易有個男人肯要你,你還不給我把握好?”咱媽倒吸一口氣,大吼:“死丫頭,老娘告訴你,今天不把小談拿下,你別穿衣服回來!”

  “媽媽,我口味重,喜歡一次把握兩到三個男人呀。”我忍不住就露出□,抽動著眼角,“鄧爺爺說了,兩手抓,兩手都要硬。”

  “不管你幾手抓,先弄硬一個再說!”咱媽彪悍地把電話掛了。

  我頭髮凌亂地坐在床角,不禁悲從中來,不可斷絕:想當年我還是個中學生的時候,咱媽三令五申命令我不准跟男生說話,連男老師都不可以說話超過五句,喜歡個男明星,還要偷偷摸摸的,背地裡拿著人家的照片愛不釋手,當著咱媽的面,就要大罵此男明星長得豬狗不如;幾年後的今天,嚴厲的咱媽開始誨yín誨盜,強令自己的女兒去□男人呀……關鍵在於,我還蠻樂意的。

  經過我今天的觀察,談家是把兩套房子中間的牆打通,形成四室兩廳的一套房子,其中臥室三間,客房一間。我環視一圈,發現這間客房真是華麗呀,還帶獨立浴廁的,藍白色主調,一張老大老大的西歐風情雙人床,書桌上擺著台筆記本,天花板上懸著個琉璃燈。

  我在書桌的抽屜里翻了又翻,想找出個黑色垃圾帶來製作我的□專用夜行衣,誰知卻找出好幾本相冊,一翻開,竟然全部都是談初意。不過現在不是看照片的時候,還是□談初意要緊啊,不然我明天得裸奔回去了。

  好不容易,我翻出個黑色塑料帶,趕緊拆了,套在臉上試大小,就聽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弟弟在做什麼?”

  “做夜行衣。”我頭也不回地回答,用手指在塑料帶上戳了兩個洞,也好露出我圓溜溜水汪汪的小賊眼睛。

  那個聲音低沉了些,又問:“做夜行衣有何用途?”

  “去□我大侄子。”丫的,這人煩不煩,一個勁兒嘰嘰歪歪的,害我兩個洞戳得不一樣大小,有損視野。

  “□我?”

  “對啊,□你。”我順口回答完,又把腦袋套進塑料帶,發現大小剛剛好,心中那叫一個歡騰,站起來獨自甩著尾巴顯擺著,轉身就猛地看見穿著襯衫和睡褲的談初意,頭髮還是濕的,手裡拿著個浴巾。

  我嚇得面孔扭曲,忙扯掉頭上的塑料帶,呼吸急促地問:“你、你怎麼進來的!怎麼可以晚上偷偷進我這個清純少女的房間?!”

  沐浴完的談初意沒有戴眼鏡,鳳眼更加妖嬈風致,嘴角溫柔的笑意,看上去並不危險。“這是你的房間?”

  “是啊,你媽說讓我今晚睡這裡,這間客房今晚就屬於我。”我驕傲地挺起胸膛。

  “這裡是客房?”談初意輕蔑地看了我一眼,轉身坐在床邊,低頭擦著頭髮。

  “難道……不是?”可別告訴我這裡是他家廁所,故宮都沒這麼華麗的廁所的!

  談初意擦頭髮的時候,周圍很靜,只有頭髮摩擦布料發出的沙沙聲。忽然,就見他抬起頭來,溫和地告訴我:“我在這兒睡了好幾年。”

  “你有睡在客房裡的癖好?”

  “這裡是我的臥室。”

  “啊?!”最毒婦人心啊,“我欲□人,反被人□。”——這詩句寫得真好,因為作者就是林浩然。看來我今晚不是□他,就是被他□,導演,你終於開始拍床戲了!只是事先要通知我一下嘛,害我這悲情女豬蒙在豬肚裡,都沒個心理準備啥的。再跟你強調一遍啊,《色戒》的程度就好,武藤蘭就算了,咱沒人家那種知名度。(是沒人家的身材)談初意把頭髮擦得差不多了,走到門邊把浴巾掛好,對著穿衣鏡抓了幾下頭髮,就搞定一個雖然有點凌亂但是誘惑性或者可以說是性誘惑十足的髮型。襯衫裡面沒有再穿衣服,剛才趁他衣角飄起來一點,我瞄了一眼他的腰,立刻鼻血涌動,提醒著我,原來咱還是個熱血青年啊。

  他再慢悠悠踱回床邊坐下,目光開始直視我慌亂的眼睛。

  我丟掉塑料帶,往牆角一縮,一邊沖他暗送秋天的菠菜一邊花容失色道:“你想幹什麼?”

  “弟弟不是要□我嗎?”談初意輕眯著眼,撫了一下額前凌亂的濕發,“來吧。”

  “嗷——”我完全沒有意識的,就這麼嚎叫一聲撲了過去,那一刻我才知道,人類原始的獸性在我的體內駐紮著,只是平時沒有爆發而已。(平時你已經是個禽獸了)我曾經不止一次強調過,我以前之所以能經得住誘惑,是因為所受的誘惑還不夠。

  我就這樣跨坐在談初意身上,他抱著我的腦袋,啃麵包一樣從腦門親到下巴,我躲閃著,啪一巴掌打在他腦後,大怒:“是我□你!你親我幹什麼?!你見過這麼自願的受害者嗎?我要當□犯,不是嫖客!”

  “是哥哥錯了……”談初意放鬆下來,“大”字型地躺著,眼睛一閉,像死過去一樣,再也不動了。

  “餵……”我戳了戳他的胸口,說:“你好歹也掙扎一下,推我撓我外加大喊‘不要’。”

  談初意長睫扇了扇,睜開眼說:“我若真的掙扎,弟弟怕是要被我摔出去的。”

  導演,你請的是什麼破演員,連表演基本技術都沒學好,就敢來拍A片?!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演員,我忍讓著這個新人,退一萬步,然後妥協道:“好吧,你就假裝是被我迷暈了的純情少男。”

  “好。”談初意答應著,頭一歪,又死了過去。我戳了戳他的腰,丫的一動不動。TMD,是叫你暈,又不是叫你死,我對jian屍其實沒什麼興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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