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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他這副模樣,難道……校門口的橫幅是他掛的?!丫的太狠了,狠得直接可以當校長了。我大怒,居然有人敢敗壞我的名聲,老子不敢動校長,還不敢動你不成?!也不打聽打聽,姐姐我當年是混哪裡的,就敢這麼陰我?!想起A片的事還沒跟這小子算帳,我就更加虎虎生風,一躍而起,沖他撲上去。

  只是,我對我們倆的身高差距錯誤估計,本以為一跳可以跳到他頭上,誰知只蹦到他腰上就自由落體了,我一慌,雙腿一夾,兩手一抱,以樹袋熊的經典姿勢,掛在談初意身上。

  掃垃圾的大媽剛好經過,對我的行為瞠目結舌,大肆評論道:“兩個男的摟摟抱抱,成何體統!”

  我一驚,手一松,啪啦掉下來,屁股大卸八塊,一抬頭,談初意抱著雙臂,眼裡沒了笑意,不知道用一種什麼目光俯視我,弄得我心裡一陣惡寒。他伸手把我拉起來,不由分說就往宿舍樓後面的空地拖。我一見此情景立刻大喜,一隻手從口袋裡摸出唇膏,把嘴唇塗了個油光發亮,只等他撲上來一陣亂啃。

  談初意停下來,鬆開我的手,轉過身時明顯愣了一下,瞪著一雙鳳眼問我:“你吐血了?”

  我可真要吐血了!灰溜溜的,我掏出紙巾,用舌頭舔了一圈嘴唇,當是用水濕潤了,然後奮力用至今一抹,只見紙巾上一抹紅痕,乍一看真像新婚之夜的喜帕。

  “怎麼回事?”談初意的語氣冰冷幾分,乍一聽還以為是葉地主附身。

  我跟他兩個烏龜瞪王八,然後問:“什麼怎麼回事?”

  談初意的臉又沉下來幾分,提醒道:“橫幅。”

  “你自己掛的還好意思問我?!”我一把鼻涕一把眼淚,伸出顫抖的手指,“校長掛一條也就罷了,你又掛一條,拍校長馬屁也不帶你這麼拍的……”

  “校長欣喜於噴泉有希望,所以掛了橫幅。林浩然……”談初意微笑著,眼裡卻沒有一點笑意,“我也掛一條,你猜是什麼意思呢?”

  “你腹黑!”我眼淚汪汪,學著瓊瑤戲中的女主角一般跺了跺腳,咬著小手帕說:“你走!人家再也不想看見你!”

  談初意果然配合,說了句:“我不走。”

  “你走!你走!”

  “我不走。”

  “你走!你走!你走!”

  “好,我走。”談初意隨即轉身。

  我大吼一聲,一個狼撲,拽住他的胳膊,“你不要走。”

  “不,我要走。”

  “不要走!不要走!”

  “我要走。”

  我搖著他的手臂,屁股也隨著一直搖,“不要走!不要走!不要走!”

  談初意回身,好像心情好了大半,笑意漸漸染上他的臉頰,看得我眼睛都直了,心兒一個勁兒亂跳,要不是怕他再掛一條橫幅,我一直使勁捏他的臉幾下子。

  “我們很快會再見。”他拍拍我的頭,順勢抽出手臂,還真走了。

  “走就走!誰跟你再見?!老子以後不喜歡你了!”我在他背後大喊,可惜美男無情,一會兒就不見了。

  談初意此言究竟何解?下回分解!

  傳說中的愛滋病日

  作者有話要說:呵呵~~光棍節快樂!

  單身有單身的好,在這裡要和親們分享一句話

  “喜歡一個人是不會有痛苦的,愛一個人也許有痛苦,但他給我的快樂是世界上最大的快樂”——張小嫻哈哈!為此獻上談狐狸和林浩然的第一次約會!!!

  在我的幫助下(你的幫助?),秋禎洛出入臥室的頻率越來越高,但我猜一半的原因是因為葉地主出差的緣故。不知道秋禎洛怎麼想的,他認為是葉地主害死他的父母,因為他老爸老媽出車禍的那輛車,是葉地主一直在開的,他不知道葉地主在車上做了什麼手腳,進而對葉地主僱傭的所有人心存恐懼。

  當我得知這些內情的時候,我真是萬般同情葉地主啊,他雖然冷酷無情,可是不至於連自己親生老爸一塊害死吧?不過,地主家裡的事,我們這種農奴怎麼想得到,也許為了財產,葉地主還真的對自己老爸痛下殺手。地主資本家——好可怕哦。

  另一方面,我覺得葉地主這個人,腦子不太正常。他弟弟其實完全不用參加高考,那智商,直接可以升博士,如果死也要參加高考的話,隨便考兩下,那也是清華北大的料。

  我依舊在“北師大”上學,孤單地挨過光棍節,來到12月。

  恰逢12月1日,我們早上四節課,把我上得要死要活,求生不得,求死無門啊。後兩節日本文學,放電影《羅生門》,看到最後我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記得那個女的被強X的時候怎麼這麼容易陶醉,而且說句實話,我是第一次在屏幕上看見穿著衣服的日本人,因為在我的印象中,日本人拍戲都不穿衣服的。(你的印象里只有日本A片)離下課還有五分鐘的時候,電影結束,同學們蠢蠢欲動,收拾書包。樂晶一個健步衝到講台上,即使再怎麼裝,也掩飾不了她臉上那變態般的興奮。她激動地拿起話筒,說:“同學們!今天是個好日子——愛滋病日!在B區廣場正舉行著盛大的宣傳愛滋知識和派發安全套的活動,由校醫院組織興辦,大家快去搶啊!”

  一時間,熊咆龍吟,地震山搖,猶如萬馬奔騰,天崩地裂,同學們都如同得了狂犬病一樣,你推我,我推你,他倒下了就踩著他的屍體,不管有沒有需要,全部一窩蜂衝出教室。因為反應較慢而落在後面的我,頭上留著幾個腳印,充分理解為什麼麥加朝聖會踩死那麼多人了。

  甄瑩慧哪裡會丟下我,沖在第一個的她又折返回來,頭髮亂得很有藝術感,一把拉起我就往B區廣場沖。你別看我和甄瑩慧成天妖里妖氣沒個正經,其實我們都沒見過那玩意兒長啥樣,早就想一睹風采了,可見中國的性教育是多麼的失敗和落後。

  話說女人是製造人類的工具,男人是使用工具的人類,所以B區廣場,男性明顯比較多。宣傳愛滋病知識的展板被人踩得要有多碎有多碎,一群猥瑣男逮那兒搶安全套,好像馬上就急著用一樣。

  我們趕到的時候,居然已經派發完了,一個個猥瑣男手裡抓個十個八個,腰裡揣著五個六個,滿意歸去。也不知道他們拿了這個究竟幹什麼去,就他們長得那樣,估計也沒有正式派上用場的機會。TMD,這些賤人,一個都不留給我,遲早得愛滋病,戴十個都沒用!

  我和甄瑩慧哭喪著臉,揀了兩個包裝盒,蹲在地上裝乞丐,沒準哪個男的良心發現,施捨一兩個給我們倆瞧瞧。

  “林同學,好久不見。”一個溫和的聲音傳來,我抬頭一看,原來是蕭院長。

  我一見蕭院長,渾身就蘇軟得厲害(你見了男的都蘇軟),馬上立正站好,說:“蕭院長你好啊,我不是來搶安全套的,所以你兜里無論還剩下幾個,都不要給我呀。”

  甄瑩慧對我暗送秋波,誇我說得好。

  蕭院長真是個實在人,翻了翻口袋,掏出一個,說:“我兜里正好還剩一個,既然你不要,我也就不給你了。”

  一個猥瑣男剛好經過,忙假裝純潔無知地靠過來,指著蕭院長手裡的小小包裝袋問:“這是什麼?”

  蕭院長溫和地笑著,告訴他此物的用途,順便宣傳了一番愛滋病的知識,猥瑣男假裝好學地聽了好一會兒,最後把僅剩的一個套帶回去當紀念品。丫的,鄙視他!

  “林同學,我本來想送給你的,既然你不要,我就給他了。”蕭院長微微笑著,望著我說。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而我又不好意思打他。

  可是,我想哭,你說我賤不賤啊……甄瑩慧在底下掐我的腿,薅我的褲子,戳我的屁股,我眼巴巴地望著蕭院長離開,卻無力喚回他,正所謂問世間套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啊。

  一轉身,見到身著白大褂的談初意向我走來,我馬上腆著臉笑開了,那絕對是少女的臉,大叔的笑容啊。

  我在手上吐了兩口口水,搓著手開始翻他身上的口袋,邊翻邊說:“談醫生你好啊,我不是來搶安全套的,所以你兜里無論還剩下幾個,都不要給我呀。”翻完外面的口袋,又開始翻裡面的,翻完上衣的,又開始翻褲子的,到最後初衷變了,流著口水綠著眼睛指著他的褲子,問:“內褲上有口袋不?扒下來我翻一翻。”

  談初意纖指一掃,撫去我嘴邊的哈喇子,抹在我的衣服上。然後從上衣口袋裡夾出兩個白白的東西,我和甄瑩慧對視一眼,一把搶過,只見那並不是我們期待的東西,而是兩張什麼講座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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