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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說出這樣的話?”

  “都說了是小事了,你是幹大事的人,別整天就想管我雞毛蒜皮的小事好不好?”我也忍不住吼起來,說到這個程度,他都沒說一句會站在我這邊的話。

  “你都說了非死即傷了,還說是小事?我不管你誰管你?”

  “我不需要你的這種管教,是,在我看來,死沒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沒死過,只是沒死透而已!”

  “你……”

  “啊——”沒忍住我疼得叫出來,他、他竟然突然摟過我的脖子在上面咬了一口,被氣瘋了?竟然咬人?

  “有時候我真想狠狠揍你一頓……”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緩緩地說,熱氣噴在剛才被咬的地方,又疼又癢地敏感,我不僅微微發抖……

  所有尖銳的氣氛消失無蹤。

  這樣近的接觸,心裡的悸動怎麼也平息不了,而悸動後面卻是絲絲的冰涼,很快竄到全身,冰涼透頂,怎麼辦啊,我貪戀這樣的摟抱,這樣緊密的接觸,但是……貪心沒好結果的。

  該死的電話卻這個時候響起來,我還沒抱夠——

  “喂!”一個陌生號碼,我沒好氣地接起來,打擾別人就不怕遭天打雷劈,我暗暗咒詛。

  “卓飛,你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

  周。冠。青——去死,心情正不慡,這個不慡的根源還好死不死地這個時候打來,狠狠掐斷,關機。

  “打錯的。”我轉頭跟楊凌照說。

  “下去的事容後再說,我想好什麼部分適合你再決定。”他嘴角帶笑說。

  “你是大老闆,我有反對的餘地嗎?”天!這句話聽起來怎麼像撒嬌,低頭,自棄中。

  “疼嗎?”他伸手撫上脖子上的咬痕,癢死了,想縮開,但是這樣的接觸,那麼稀少,怎麼可以浪費呢?

  “換你給我咬一口試試看,咬人通常是打架打不過比人才幹的事情。”鄙視咬人這個手段。

  “楊總。”王青玉敲門。

  他收回手,“進來。”

  “楊總,”王青玉對楊凌照點個頭又看向我,“小楊,你的電話,周副總經理打來的。”王青玉端著無繩電話走過來,同時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我。

  “我先出去了。”王青玉完成交接任務後離開。

  深吸口氣,“喂,你有什麼事?”

  “對嘛,好好跟我說話多好,偏要掛我電話,我只有打給王秘書,現在搞得人盡皆知。”這不就他想要的結果嗎?

  “你有什麼事?”我只有重複這句話,楊凌照在旁邊我想罵人都要忍著,他TM跟王青玉說了些什麼,讓她用那樣奇怪的眼光看我?

  “今天陪我吃晚餐,別說拒絕的話,我不想聽。”

  “……好。”他要玩,我也不想拖泥帶水。

  如鯁在喉的刺,不拔掉我怎麼能傾心而安。

  掛了,我對楊凌照揚起笑,“我把電話送出去。”

  “冠青找你什麼事?”楊凌照口氣也不太好。

  “請我吃飯,實在是盛-情-難-卻。”

  “有什麼事不要老是一個人面對,你不想說我不逼你,我會等著你想說的時候。”他拉住我的手臂。

  “好。”我笑了。

  重生之飛花落照舍惜 正文 第57章 贖罪

  章節字數:4289 更新時間:09-09-03 21:17

  “你想吃什麼?”周冠青笑得很斯文,彷佛我們真是多年的老朋友。

  “先到臨邑路。”我的聲音很冷淡,既然兩看向厭,又何必裝什麼熱絡。

  他冷然看我一眼,打轉了方向盤,“來,從現在開始給我笑臉,我們是在約會,不是在進行政治談判,打架高高興興地多好。”

  約會?我冷笑,“想不到周副總經理你的中文水平臉老外都不如。”

  “老外?你在說卓越?”

  “不,他不是老外,他是我的家人。”我篤定地說。

  “那麼楊叔叔?我好像從沒聽過你叫他爸爸。”

  “是這樣沒錯,不過這跟你有什麼關係?”從來沒把他當過爸爸,以後也不可能會了。

  “不請我一起上去?”車停好後,我逕自下車往家裡走去,周冠青卻跟上來。

  “那是我家,你去干沙漠?”有這麼臉皮厚的嗎?

  “就是是你家我才要去啊,你不要對我這麼見外,你也可以把我家當你家的,我不介意的。”

  ……

  如果他的目的就是打擊我,我想他已經辦到了,想到我要把他當家人就開始泛噁心。

  “我怎敢高攀你的豪宅啊,咱這小小的單元房也不敢妄自尊大,削減頭就想得到您的青睞。”

  “我說過我不想聽見你說拒絕我的話,我這個要求不過分啊,你為什麼老師要跟我唱反調呢?”

  哦,聽起來是我不對,是我有罪,“您大爺請啊,看我們這幢樓都因您的到來蓬蓽生輝。”多好的歡迎詞。

  “卓飛,你知不知道你這樣面帶嘲諷地微笑也別有一番風情。”

  ……

  “周冠青,咱不這樣互相諷刺好嗎?這樣的話你說著如沐春風,我聽著噁心泛濫,你就高抬貴口,閉嘴好嗎?”

  “卓飛,你說聽我的話噁心?我不高興聽你這麼說,人不高興的時候通常會胡亂做些事的,你也不希望我做錯事吧,所以你也不要做錯事才好。”

  我笑了,“我會很小心翼翼地,你放心。”

  周冠青,說了別拿我父母威脅我——

  進了門,我說一聲:你隨意,我到書房找東西。

  這裡好久沒回來,所有東西都積了一層灰,原本要走的,走之前好好打掃了一遍,住了那麼久的地方要走還是很不舍的,知覺的世事無常,行李都已經收好,卻沒離得開,反而把自己越綁越緊。

  “卓越和你在這類住了一段時間,他為了和你住這裡連家都不回,這裡有什麼魔力嗎?”周冠青四處打量著。

  “因為小吧,很小,所以不管我們在這個屋子裡任何地方都能感覺到對方的存在,其實這才是家的感覺,沒有過多的空間來分隔。”

  現在住很大的房子又怎樣?楊凌照、莫里斯回家也不見得一刻清閒,吃完飯就往書房裡鑽,再不會有那癢的情景:莫里斯賴在我身上一邊看著無聊的電視劇一邊把人批得一文不值,而我不管他說什麼都只會安安靜靜看我的書,他受不了了就來鬧我,以威脅說再鬧我就去書房看,他就乖乖的了。

  一雙撫上我臉的手讓我收回記憶,“你幹嘛?”我打開周冠青莫名其妙伸過來的手。

  “你是因為想起卓越才那樣笑的嗎?”

  更莫名其妙的話,有病!

  我不再管那個不知所謂的人,翻翻找找,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川貝琵琶膏的瓶子,裡面是我在醫院的時候,同做復健的一位老大爺給的神奇藥酒,說是專治跌打損傷,神奇在於它是老大爺無意中抓到的一隻快有20厘米的蜈蚣泡的,(默……)老大爺說這麼長的蜈蚣都快成精了,我相信了,因為藥酒的確太有效了,我都還魂了,蜈蚣當然也能成精的,不過,他的命運多舛,離成功只有一步之遙卻不幸成了跌打藥酒的成分之一。

  我小心翼翼地收著,成精的蜈蚣藥酒,有錢也買不到,這次就貢獻給莫里斯了,在公司給莫里斯好說歹說,晚上一定會帶很神奇的中國藥酒給他按摩,他才不計較我的慡約,沒敢說是和周冠青出去,而莫里斯也不問,他知道我不想說,我不想說的他從沒逼問過我,就是看見我和周冠青接吻也沒問,我怎麼就有這麼好的弟弟呢?

  “那是什麼?你咳嗽?”周冠青奇怪地問,我特意過來就是那一瓶川貝琵琶膏?

  白他一眼,“跌打藥酒。”小心拿塑膠袋包好,又去了廚房,“走吧。”

  “給卓越用的?”悶悶不樂的聲音,哦,他和莫里斯打架,看他們的身高身材比例,誰占上風一目了然,他被打唯一就能從我揍他臉上的那拳看得出來,只怕身上會很慘。

  我大概知道莫里斯為什麼和他打架,雖然莫里斯什麼也沒說,高興,十分高興!

  我堅持隨便找間路邊的餐館吃飯,嘈雜的環境映忖著周冠青鬱悶的臉使我出奇的有食慾。

  “哎呀,周副總經理你不是說要大家高高興興地嗎?來,給我笑一笑啊!”我笑眯眯地調笑他。

  “卓飛,你實在是偏心,以前就這樣,現在也這樣。”

  我一口菜差點噴了,他這是什麼口氣,活像家長給老大糖不給老二的那個老二。

  “我是偏心了,難不成你覺得我該偏你?”他怎麼可以這麼以為,不覺得太可笑了嗎?

  “你怎麼會喜歡在這種地方吃飯?”他嫌惡地看著周遭,菜更是沒動過一口。

  “周冠青,老實說你處心積慮調查我,威脅我,到底要得到什麼?你說我以前得罪過你,你楊叔叔說我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到底什麼事要你這樣緊抓著我不放?”

  “呵呵,你一句失憶就打發了所有的事情,那麼我的感受呢?我就活該為了一句無心的話遭那樣的罪?你做了那樣的事老天都讓你活過來,你怎麼不乾脆死乾淨算了,活著也還是那樣,明明是你對不起我,你還一副無辜的樣子,好像我才是惡人,我怎麼就該放過你呢?”他說得幾乎有點失控。

  我聽著他吧這段雞同鴨講的話講完,捕捉著有用信息。

  “周冠青,我們另找地方說。”這裡不適合再講下去,“老闆,結帳。”

  一個人失控到這樣,楊卓飛你到底做了什麼好事?

  車裡,沉悶了一段時間,我掏出一個東西丟過去。

  “這是什麼?”

  “摺疊刀,”在家裡時到廚房拿的,“非管制刀具,刀型很流暢,刀刃很鋒利,雖然我平時一般用來削水果,但是它用來捅人相信效果也不錯。”我眼睛直盯著他說。

  “你什麼意思?”

  “你不是覺得我對不起你嗎?小打小鬧地多沒意思,你捅我一刀得了,別捅死就好,我還要留著命給另外兩家死者親屬捅,我願意贖罪了,我讓你先捅好不好?你以後就不要再揪著我不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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