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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過了一個多月,他每天會陪她吃飯,陪她散步,與她說會兒話, 但晚上把她哄睡了, 他就會走。

  他一直住在了書房。

  起初兩次沐蘭問了,後來便不問了。

  她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忙, 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

  至於房事便更沒有了,他最多便是親過兩次她的額頭。

  沐蘭不會像杜思黎那般。

  以前,她看他兩眼,他就會自己貼上來, 沒夠似的,現在自然是不會了。

  轉眼,妹妹與太子的大婚之日越來越近,近來,沐蘭出去的很頻繁。妹妹有問起她與他怎樣, 她只是笑笑,隨意說了幾句便帶過了。

  因為她不知這話怎麼答,自己都不知他二人現在到底算是怎樣?

  值得高興的是,妹妹一切都好。

  她說回來之後太子對她越來越好了。她昔日逃跑,欺騙太子,隱瞞侍女被換等等,那些哪一樣都是死罪,但太子連提都沒提。

  她還說,以前很怕太子,現在好像不那麼怕了。

  沐蘭從妹妹雪白清透的小臉兒上看到了欣喜和歡悅。

  「昭昭是福氣滿滿的小福星。」

  她摸著妹妹的頭,很是憐愛。

  「姐姐也是。」

  沐蘭微微笑著,什麼也沒說。

  晚會兒妹妹在車上打了個盹,不知是直覺還是巧合,她掀開了車簾的一角,朝著那街道旁熙熙攘攘的人群望去。然就在這無意間,她看到了他。

  他在車旁,仿佛是剛從一家酒樓出來。

  不是他自己,還有那杜思黎。

  沐蘭心頓時一顫,手微抖,旋即眼圈便有些微紅了,將那窗簾一寸一寸地往手心中斂著,拉得更大了些,頭隨著車行,向後張望過去。

  很快,馬車便駛過了。

  她看的不甚清晰,但瞧著好像是那杜思黎去找他,有些哀求的樣子。他好像是很不耐煩。

  沐蘭直到看不見了才落下了那窗簾,不知不覺間一手的冷汗。

  之前在府上,他起初對那小姑娘也是很不耐煩。

  可後來他還是去了她的房中。

  她不知道杜思黎找他多久了。

  她已經被送出府一個多月了,總不會是現在才來找他的。

  所以,這不是第一次了,說不上是第多少次了。

  他都是怎樣的態度,她不知道。

  他有沒有去過她那,她也不知道。

  他們之間又有沒有什麼藕斷絲連,她還是不知道。

  晚會兒到了府上,她便一直等著他回來。

  等了快半個時辰,他是回來了。

  「今日,我和昭昭去了集上。」

  她瞧著他的眼睛,張口說著。

  他溫和依舊,瞧著沒有任何異常。

  「哦?買了什麼?」

  沐蘭搖了搖頭,「什麼也沒買。」

  「為什麼?沒有喜歡的?」

  她點了點頭。

  她本想告訴他,她看到了他和杜思黎了,但後來又沒說。

  她不想給他提醒。他要是心裡不想斷,不是她提醒一次便能擋住的。

  「蘭蘭,怎麼了?」

  沐蘭嗅到了他身上的那股淡淡的龍涎香氣,那男人朝她微微地靠了過來。她不知自己是不是心裡太藏不住事,全表現在臉上了,被他看出了異常。

  「沒怎麼。」

  她微微垂下了頭,想以此遮掩。

  顧文軒一直看著她,繼而拉住了她的手,朝她再度靠近了一些。

  「蘭蘭……」

  他喚的又深沉又溫柔,沐蘭抬頭便看到了他那雙迷人又深邃的桃花眼。

  「真的沒事?」

  沐蘭只是點了點頭。

  而後他抬起了她的臉,又注視了她好一會兒,朝她的嘴唇親了過來。

  但便只蜻蜓點水,因為沐蘭躲開了。

  若是今日以前,她可能不會拒絕他。

  顧文軒鬆開了她,直了身子,什麼都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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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思黎是天天都去找顧文軒,如此已經找了一個多月了。

  顧文軒每日上朝下朝有一條必走之路。

  杜思黎大部分的時候便是在那等他,有時甚至淚眼汪汪地乾脆用身子截車。

  第一次比較突然,截住了,且見到了人,而後便截不住了。

  於是她便又開始想法子打探他的去向,總歸這一個多月確實是見到了人幾次。

  她的法子和在顧府上差不多,每日都是不同的裝扮,打扮的極美,日日給人一種新鮮之感。

  顧文軒把她送走了,給了她一樁宅院,也給了她不少的錢。

  或許便就是因為有錢吧,她還真能找到他且見到他。

  這前一日剛在街上見過,第二日,顧文軒和幾位官員約了捶丸。杜思黎便在捶丸場上又見到了他。

  她來的時候他人還沒到場,但顧文軒先到了。

  進來遠遠地,她便看到了顧文軒持著杓棒打球的偉岸身影,當即人便跑了過來。

  顧文軒也認出了她。

  他瞧了一眼,沒說什麼,繼續打球,不時,那美人兒就到了眼前。

  「大人……」

  她喘著,嬌滴滴地喚他。

  顧文軒有一搭無一搭地問道:「你挺厲害啊,你是怎麼進來的?」

  杜思黎實話實說,聲音極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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