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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他並未帶她回府,馬車只走了半個多時辰而已,便被他叫了停,改了去向,而後不足半個時辰就到了,車停在了一處名為白雲間的地方,瞧著是太子的一處別居。
他臨時改了去向,昭昭便隱隱地有種感覺。
她小心地瞅了瞅那男人,但見其不動聲色。
在外頭不動聲色,然進了房,那男人就從後抱住了她,要幹什麼可想而知。
昭昭猝不及防,瞬時身子就燒了起來,「殿下……」
「嗯。」
他沉聲應著,那寬闊的臂膀把她束縛的死死的,接著便從後含住了她的耳垂兒,嗅著她的香氣,從她的脖頸開始親了起來。
昭昭心跳的渾身哆嗦,小臉灼若芙蕖,被束縛的一動不能動,轉眼衣服亂了,頭髮也亂了。那男人一路把小姑娘擠到了牆角。昭昭手支在牆上,任那男人地上一頓孟浪。
待結束,她雙腿打顫,到底是被他抱到床上的。
所幸便只有這一次。
小姑娘很快便睡著了,一夜安穩,無夢。
第二日,魏臨初把她送回府,沒進去,直接就走了。
昭昭回了寢居。這日風輕雲淡,天兒極好,小姑娘心情也舒暢。
她拉了拉身旁侍女的手,「珠兒,回去我們做風箏如何。」
「好。」
「嗯?」
侍女答著,小姑娘聽她聲音有些沙啞,轉頭看了看人,這時才發覺,她這一路都沒說過話。
「你怎麼了?」
珠兒清了清嗓子,笑了笑,「奴婢也不知怎麼回事,今早醒來,便覺得嗓子緊,不舒服。」這說完之後,又咳了兩聲。
昭昭道:「那,怕是上了火。」
珠兒應聲,「想來是的,主子不用擔心奴婢。」
昭昭道:「不怕,喝兩副藥便好了,怕是之前我的事,你也跟著上火了。」
珠兒笑著搖了搖頭,「主子沒事便是萬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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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廂閣中,嬈兒在地上來回走動,神態頗急,時而朝著門口張望,然無果。她又等了好一會兒,實在忍不住了,招呼侍女過來,「出去看看,怎地還沒來?」
「是。」
那侍女應聲去了,去了閣外瞧望了許久,返回,秉著。
「昭訓,沒有。」
嬈兒秀眉微蹙,攥了攥手,「時辰都到了,怎地還不來?」
仿是這話剛說完,屋外便響起了一個太監的聲音。
「林昭訓久等了。」
嬈兒一聽,大喜,驀然回首,只見門邊站立一人,正是公公范顯。
「我還以為范公公誑我呢。」
嬈兒帶著幾分嗔怪,但人笑著,坐了下,這時方才穩當。
范顯笑道:「林昭訓說笑了,奴才怎敢?」
嬈兒朝他微微招了招手,丹唇揚起,「快進來吧。」
范顯應聲,跨步而來。
進來之後,那嬈兒一個眼神兒,貼身侍俾便去把門關了。
嬈兒當即便變了樣子,極是期待地朝向了那太監。
「范公公說要給我看一樣東西,與那蘇昭昭有關,是什麼?」
「昭訓莫急。」
范言說著,笑著,而後便從懷中拿出了兩卷畫像。
侍女急忙接過給嬈兒遞去。
嬈兒打開,只見其中一張上畫著一個妙齡女子,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蘇昭昭。
「這……」
范顯賣了個關子,笑道:「昭訓再看看另一張。」
嬈兒不知他葫蘆里賣的什麼藥,當下好奇,於是趕緊把另一張也打開了。
打眼兒一看,只見另一幅畫上的女子一身貴氣,竟然也是蘇昭昭!
「這……!!!你什麼意思?」
范顯提示道:「昭訓看看印章。」
經他一說,嬈兒這才發覺,那張畫像底部有一個印章。
她拿起來定睛一看,心口蒙的一擊,其上赫然寫著「蕭承璟印」四個大字。
「蕭承璟,姜皇?!」
范顯笑著點頭。
嬈兒震驚,「你別告訴我,姜皇也喜歡蘇昭昭?」
范顯再度點頭,「昭訓猜對了,此畫流傳於黑市,呵呵,有個噱頭,被人抬到了一千兩白銀!」
「什,什麼噱頭?」
「姜國皇后。」
「啊?!為什麼?!可她明明就是說蘇昭昭呀!為什麼這姜國皇后和蘇昭昭長得一個樣?這,這算什麼好消息?!!」
嬈兒說著便要把畫給團了。范顯急忙攔住。
「誒?昭訓急了不是!有大用途!」
「什麼大用途?」
「昭訓,是誰跟奴才說的那蘇昭昭對姜皇生母,蘭貴妃極其感興趣的?」
「那又怎樣?」
「我的昭訓,又是誰跟奴才說的,昔日從江都返回京城的路上,有黑衣人進了蘇昭昭的房間,稱她為皇后娘娘的?!」
「我沒聽清!並不確定!」
昔日驛站,嬈兒的房間就在昭昭的一旁,事實上,黑衣人那次,她倒是真的隱隱約約地聽到了「皇后娘娘」四個字,但一來不確定,二來,覺得荒唐,因此並未放在心上。
范顯道:「昭訓那時不確定,可昭訓看了這畫,還不確定麼?」
「你,你到底要說什麼?」
嬈兒看到那姜國皇后和蘇昭昭是一個模子的,心中只有妒忌,沒有旁的了。這太監要說什麼,她並未深想,只是心中妒忌,想殿下喜歡蘇昭昭,怎地那姜國皇帝也喜歡蘇昭昭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