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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何一個女人,都達不到他心中范韻的地位。我說。阿vane以為我會被這些話擊倒,但是我沒有。

  你明白就好,別再徒勞。阿vane站起來,腳還是疼,雙腿微微蜷縮著,但硬氣地不在我面前現出一點狼狽。

  你就是因為明白怎麼也比不上范韻在唐宋心目中的地位,所以才放棄了唐宋是嗎?我問。

  和昨天一樣,阿vane像是被一根細針刺破了心中隱藏最深的秘密,臉上血色盡褪。

  以前,我只是隱隱覺得,阿vane對我的厭惡,對范韻的擁護有點異樣,經過昨天唯一的提醒,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阿vane也是愛著唐宋的,可能是在范韻之前,可能是在范韻之後,總之她愛上了唐宋。但她是清醒的,明白唐宋心裡已經滿是范韻,所以她再愛,也不去介入。這場決定,必定經過無數夜晚理智與情感的搏擊,最終,理智獲勝。她選擇作為唐宋永遠的朋友,作為一個旁觀者。但不久,我卻像是她情感的化身,飛蛾撲火般奔向唐宋。她痛恨我,就像是痛恨自個無法控制的情感。

  她對我說的所有話,那些惡意並非對著我,而是對著自己。

  你的想像力,真的很豐富。即使臉色再白,阿vane也不會承認,那是她保護自己的唯一方法,我不想揭穿。

  阿vane。我看著她,我想我的眼神很安靜,如同我的聲音。阿vane,范韻之於唐宋是怎樣的存在,我在答應和他結婚,不,是答應和他交往時就明白,甚至比你還明白。在那時,我就告訴自己,不管他怎麼對我,都是我種的因,果是苦是甜,我都願意食下。沒有任何一場獲得是不需要努力的。你因為害怕受傷所以放棄了他,註定沒有任何的獲得。而我因為這些傷害而獲得能贏得他的機會,渺茫嗎?不要緊,我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去賭,去拼。我有這樣的膽量,而你呢?你有什麼?所以我說,你根本沒有任何的資格來評判我與唐宋之間的感情。我請你以後,都不要再做這件事。因為你的膽怯,你失去了評論的資格。

  阿vane怔怔地看著我,眼神像在看一個陌生人。無聲了許久,她最終無話可說,邁動雙腿,一瘸一拐地走開——她必須離場。

  待阿vane走遠,我對著身後道,出來吧,和一。

  我的第六感沒怎麼錯過,和一在我痛擊阿vane的時候就站在一旁悠閒地觀看了。

  果然,和一出現,長皮靴,迷彩服,環著手,靠著樹,挺誘人的。

  今天是個黃道吉日,適合開告解大會,已經解決了阿vane那樁公案,我打算順便將和一一併解決了。

  想不到你口才挺好的。和一微笑,右邊嘴角翹起,那種邪氣又一次出現,現在的他,活脫脫像是一叛軍首領。

  我打算開門見山。和一,我們之間現在到底是什麼樣的狀況。

  和一將槍瞄準了我,手搭在扳機上。什麼樣的狀況?現在的狀況不就是你和唐宋鶼鰈情深嗎?

  我們還好嗎?我問。可憐我左手一把MP5,右手一把PDW,卻毫無用武之地,仍舊被人用槍威脅著。

  我很好,你很好,但我們在一起,就很不好。和一的槍慢慢向我靠近。

  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可以儘量減少在一起。我想後退,但和一卻對著我腳邊開了一槍作為威懾。

  你現在是什麼意思?我走不了,乾脆也不走了。和一,我們倆一開始就知道對方要的是什麼。

  沒錯,我要的是一點慰藉,而他要的,是新奇與刺激,這些東西都與感情無關。

  我喜歡違背遊戲的規則,這樣更好玩不是嗎?和一忽然朝我雙手各發了一槍,結果就是MP5以及PDW全都掉地上了,且雙手背痛得發顫。

  有時我覺得,自個上輩子一定是挖了絕戶墳或者是敲了寡婦門,否則怎麼會認識和一呢

  現在而今眼目下,我周身毫無武器,就這麼暴露在和一的黑洞洞槍口下。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第二更,第三更正在碼,但要晚點才能放,姑娘們,我先出去吃個飯~清醒下腦子再來寫哈~

  24

  你給我個痛快算了。我秦綺最怕的就是磨。

  為什麼一定是唐宋?他問。

  因為一開始就是他,沒有別人。我答。

  我沒有想到,你居然投入了這麼多,就為了他。和一逐漸向我靠近,我只能後退。

  知道了,又怎麼樣?你覺得難度增加,你更興奮?我發覺此刻自己有點無路可退,後背正抵著樹幹,上面還有被子彈打過的痕跡,透過迷彩服刮著我的背脊。

  秦綺,你要聽實話嗎?和一抵住了我的脖子,用他手中的槍。

  我以為我們一直都在說實話。雖然他手上的槍不是真的,但製造出來的壓抑氣氛,卻不亞於一把真槍。

  那好,我告訴你。他忽然湊近我,看著我,眼睛離我很近,睫毛一閉一合,掃在我的眼睛上,癢而痛,刺得我流出了眼淚。不適感讓我偏過頭,可和一卻不允。他一雙大手扳住我的臉,迫使我面對著他。我告訴你,大綺,他說,我要改變遊戲規則,我認真了。

  我和唐宋已經結婚了。我閉著眼睛,眼淚還是因為剛才睫毛的刺激而流下。

  那又如何。和一笑得很冷。我們認識的時候,你已經和他結婚了。

  這個遊戲,我不想和你玩下去。我用手抹去毫無感情的眼淚,並想要推開他,可是和一紋絲不動。

  大綺,遊戲已經開始,你來不及退出。和一的臉上又出現了那日在顏色坊的笑,很真,真得讓人骨頭fèng發冷。他摸著我的臉頰,用緩慢的語調道,大綺,咱們就來看看,這群人,最後誰與誰能成對,誰與誰又會分飛。

  我到現在才知道,人做的每件事情都會有後果,也是到現在才知道,我結下的這個果子並不太容易消化。

  就算我不退出,我也不會按照你的要求走下去,我停止,我止步,遊戲如何能進行?眼淚已經用手擦乾,我用澄清的眼睛看著他。

  大綺,你不明白,遊戲是由不得你的。就像你不可自拔地愛上唐宋,就像我不可自拔地愛上你,你也會不可自拔地陷入這場遊戲。和一的聲音輕而緩,磁性十足,像是吟唱著異國的曲調,神秘帶著預言的宗教性。

  說完了嗎?我問。

  完了。

  完了就請放開我。

  他的唇一直湊在我的耳廓上,熱氣像是蠱蟲,一條條,扭動著詭魅的身軀,進入我的體內。他開口,說道。我只是說完了,但是想做的,還沒開始。

  下一秒,我感覺到自己的腳被重重一勾,重心不穩,天旋地轉,摔倒在地,緊接著,和一壓在了我的身上。

  你再這樣,我就喊人了。我威脅,但自己也覺得這樣的威脅實在是威力甚微,畢竟,我面對的是和一。

  我們倆的緋聞都傳出去了,他們就算看見,也不會認為你是完全無辜。更重要的是,你不敢冒險讓唐宋看見這一幕,是吧。糙叢中的和一現在看來就像是一條蛇,顏色越艷的蛇,毒性越強。

  我們的事情是你傳出去的?我問。

  大綺,伊甸園裡,顏色坊里,到處都是人,這個圈子,藏不住秘密的。

  和一的這句話讓我的思緒停頓了下,這樣說來,除了顏色坊那次,唐宋對其餘事情應該是有所耳聞,可是他從來沒問過我。

  你在想,唐宋為什麼不詢問你和我的事情,對嗎?

  我說過,和一是條蛇,一條鑽進我思想里的毒蛇。

  大綺,如果他真的有那麼一丁點喜歡你,他必定會嫉妒,但他沒有。和一用輕緩的聲調,蠱惑著我的思想。

  我從沒有認為他愛我,至於喜歡,也分很多種,至少他跟我在一起時會笑,那不就很好了?我的意志並沒有那麼脆弱。

  和一用細長的桃花眸子凌遲著我的臉頰,輕輕道,大綺,我從沒見過比你更傻的女人。

  我正想著回嘴,但已經沒這個機會——和一俯□,堵住我的嘴,用他的唇。

  這次並不是過去品嘗式的親吻,而是在掠奪,他的姿勢,是粗暴的,我唇上的肌膚被重力壓得緊緊的,甚至要因此而爆裂開來。手與腳全被他的身體壓住,動彈不得,這種感覺,讓人喘不過氣來。他的手滑過我的胸前,長驅直入,直接來到我身體最敏感之處。迷彩服的皮帶被解開——和一的姿勢是純熟的,沒有阻滯,沒有停頓,那手直接就進入我的腹地。

  異物的入侵讓我驚叫出聲,和一的舌得到了與他的手同樣的待遇——進入。

  進入一個嶄新的世界。

  和一是老手,他能讓女人愉悅,可惜現今我並沒有感到愉悅,視線內,是蔚藍得驚人的天空,是橫斜的枝椏,是明麗得刺眼的陽光。

  他並非想要通過我宣洩自己的**,他只是想要在我身上留下一點痕跡,用手與舌,留下屬於他的痕跡。

  從和一黑得深邃的眼眸中,我看見自己掙扎得有點累了,額上布滿細密汗珠,幾縷黑髮蜿蜒地貼在臉頰邊,腮上暗透著紅色。

  現在的你,挺美的。和一做出了不合時宜的稱讚,他用來稱讚的那張嘴正在吮吸著我的頸脖。

  我努力扭動,不想讓他得逞,上次在顏色坊那晚,他弄在我頸脖上的吻痕好幾天才消,害得我每次都要塗大半瓶遮瑕膏才敢面對唐宋。

  但我反抗的扭動被和一一句話給殲滅——噓,聽,有人來了。

  原本我以為他是在嚇我,可仔細豎起耳朵,發現確實有腳步聲向我們這邊走來。

  睹此情狀,我腦子迅速運轉起來,要是求救,現在是個機會,只要發出聲音,吸引他們過來,逼得和一先跑路,我自然可以用被蛇嚇著之類的藉口解釋,根本不用再傳出緋聞。

  正當我要這麼做時,胸前忽然感覺一陣清涼——和一居然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解開了我的迷彩服紐扣。

  這個背時娃子的速度,絕對可以申請吉尼斯世界記錄。

  和一的計謀很簡單,他要讓本來沒什麼大事的我們變得看起來已經發生了大事。他低□子,用自己的唇對我進行逗弄。

  我不敢反抗,因為害怕反抗的聲音會將來人引來。於是咬住唇,忍耐。

  如果進入是和一的第一個動作,那麼舌的舔舐便是第二個動作。

  舔舐,肌膚,cháo濕,冰涼,陽光,青糙,心臟因為緊張而跳動,發出巨大的悶響,大得令我昏眩。

  不幸中的萬幸,我與和一正躲在半人高的糙堆中,前面還有一障礙物,不要他們不走太近,還是很安全的。

  從茂密的糙叢fèng隙中望去,來人是狐朋狗友A以及其嫩模女友,兩人正在**。

  戰爭進行中居然還有心情兒女情長,難怪我們隊會慘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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