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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瞅著大叔就要道晚安再見上帝保佑,木木趕緊著制止:“別啊,你再等等,我馬上就出來,千萬別走!”

  掛上電話,木木抬頭看著兩米高的圍牆,咬碎小銀牙,橫下小心肝,四肢並用,竟爬了上去。

  事後,當劉薇薇與安涼聽說從上小學開始體育便不及格的木木竟能一口氣翻閱圍牆,不由得同聲讚嘆了一句:“愛情的力量真他奶奶地偉大。”

  愛情力量確實偉大得令木木成功爬上了圍牆,然而當她跨o坐在牆頭往下看時,腦袋開始發暈,雙腳開始發軟,剛激發的小宇宙瞬間就消散了。

  圍牆另一邊的沈昂抬頭看見圍牆上那個熟悉的黑影,頓時愣住,等醒悟過來後,馬上喝止道:“木木,危險,快下來!”

  木木當然想下來,但是看著離自己仿佛有十萬八千米遠的地面,她慫了,帶著泣聲道:“沈昂,我,我腳動不了了。”

  沈昂站在圍牆下,伸出手,鼓勵道:“跳下來,我接住你。”

  木木人生里壓根就沒有爬牆的經驗,也不確定到底沈昂能否接住自己。然而在這性命攸關的危急時刻,她毅然決然地朝著沈昂的懷抱跳了下去。

  因為她潛意識裡已對沈昂無比信任。

  接住一個從兩米高圍牆上跳下的百斤物品,那撞擊力帶來的觸覺肯定不會令人太過愉悅——木木聽見了沈昂的悶o哼聲。

  “你沒事吧?”

  “你沒事吧?”

  兩人異口同聲地詢問對方。

  木木甚覺欣慰——這就是傳說中的默契啊。

  關心完後,大叔開始皺眉問罪了:“你怎麼能做這麼危險的動作?摔下來怎麼辦?這麼高絕對能讓你傷筋動骨。”

  這倒是沈昂第一次在她面前表現出這麼嚴肅的表情,甚至還暗含o著生氣。可是木木一點也不惱他,因為知道他不過是擔心自己。

  此刻已經是初秋,沈昂身著一件黑色薄款風衣,整個人顯得更加沉穩大氣。

  木木用手拉了拉他的風衣,輕聲道:“因為我想見你。”

  情話誰不會說來著。

  聞言,沈昂的眼神瞬間黑幽下來,像是與此刻的夜色融為一體。然而那黑幽卻不似黑夜冰冷淡薄,而是飽o脹的,柔軟的,暖熱的。

  下一秒,沈昂再次伸手擁抱住了她。

  越過他的肩頭,木木望著天空的明月,輕聲道:“今天月亮真美。”

  “在山上看更美。”沈昂道。

  戀愛中的人就是如此,突發奇想的任何念頭都樂意結伴去做。

  於是乎,他們兩人捨棄了已經因為這一番插曲冷卻掉的牛肉麵,在街邊的大排檔打包了些燒烤,買了飲料,一同乘車到附近的山上去看月亮。

  沈昂說得沒錯,山上的月亮更美,清輝如淡銀,光暈似榮華。

  還有好幾天才到十五,所以這天的月臨近圓滿。而木木自小o便格外喜歡這樣的月,因為深知不久之後便是完美。

  邊吃著美味燒烤,邊飲著汽水,邊賞著明月,邊伴著大叔,木木覺得此刻便是臨近完美。

  “你這幾天是怎麼過的。”木木問。

  “上班,下班,睡覺以及想你。”沈昂就是有這個功力,能把一句最簡單不過的情話說得無比華麗熨帖。

  “對不起,這次是我不好,我不該跟你鬧脾氣。”木木從來是個知錯就認的好娃。

  沈昂伸手摸她的頭髮,像撫摸一隻調皮的小貓:“其他的都不是大事,但今天這種翻圍牆的危險動作以後再不能做了。我生生被你嚇得又老了五歲。”

  木木眯著眼看他,故作正經道:“嗯,魚尾紋確實多了幾條。”

  “沒事,反正已經有人要了,就算多成年輪也不怕。”沈昂調笑。

  “剛才我從圍牆上跳下時,你是不是在想:這個小女孩太不懂事了,早知道還不如找個成熟知性的?”木木套話。

  “你真想知道我剛才想的什麼?”沈昂問。

  木木點頭。

  必須知道啊。

  “其實剛才你從牆頭跳下來,我就像瞬間回到十多年前一般,你的精力讓我感覺到了年輕。”

  那是好事啊,木木正要高興,卻聽見沈昂接著說了句“但是”。

  世界上所有的“但是”都是邪惡的。

  “但是,回到現實後,我卻清楚認識到自己已經不再年輕。”沈昂食指與中指在木木髮絲間穿梭,感受著那種絲綢般的觸覺,眼裡有些微的疲倦:“木木,你會嫌棄我不能像年輕小伙子那樣陪著你做這些需要青春為資本才能做的事情嗎?”

  “需要青春為資本才能做的事?”木木仔細地琢磨著這句話,越琢磨越不對勁,聽沈大叔如此感傷的語氣,難道他指的是那回事?

  確實啊,那種事對男人而言,是越年輕越得力的。沈小叔就算是再超常發揮,也不可能像十七八歲小伙了。

  木木吞口唾沫,安慰道:“哦,其實,那種事真的也不是太重要,只要一個月一兩次就成了。而且我也沒什麼經驗,也不會去比較,心裡也不會失落,更不會攀比,你別擔心了。”

  說完後,木木為了表示自己的誠懇,便直直地看著沈昂。

  而沈昂的表情卻逐漸變得古怪。

  終於,他說道:“木木,所謂需要青春為資本才能做的事是指接住從牆頭上翻下來的你,諸如此類很光明正大的事。”

  ☆、25第三章(5)

  隨後,沈大叔便看著木木從頭髮絲絲紅到了腳趾丫丫。

  對此,沈大叔表示很愉悅。

  木木瞅著沈大叔的愉悅表情,頓時也來了氣,硬著頭皮道:“那個,那種事情也是光明正大的啊,本來就和吃飯,睡覺一樣是人的本能。只有你們這些假道學才會把這種事當禁忌,私底下又喜歡得不行。”

  “木木,你說得太對了。”沈昂鼓掌。

  “嗯?”木木因突如其來的掌聲微訝。

  “這種事,本來就是光明正大的。”沈昂微笑。

  他的笑容令木木覺得小心肝像是被羽毛給撩o撥了下,有種異樣的癢意。

  緊接著,她所坐的真皮座椅陡然往後倒去,始作俑者沈昂如靜夜裡的一隻獵豹,輕而迅疾地撲上了她,適時堵住了木木的尖叫。

  他的吻一如往常灼熱,輾轉反側,不能自已。

  木木的理智逐漸迷失在這熟悉的足以令她醉倒的吻里。

  然而也許是今夜的月色太過美麗,也許是所在的山頂太過寂靜,木木總覺得今夜會有什麼事情即將發生。

  吻到動情處,整個車廂的溫度陡然上升,即使在這樣一個略顯清冷的初秋之夜,木木額上也浸出了薄汗。

  按照平時節奏,此時兩人的激情應該逐漸變緩直至平息。然而木木卻驚訝地發現沈昂的大手伸入了她的t恤下擺,緩慢游移至內衣下緣。

  隨後,他的手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只是若即若離地碰觸著她的肋骨。

  木木忽然想起了那個關於男人,女人以及肋骨的傳說。

  他的手指有薄薄的繭,輕柔撫著她的嫩白肌膚,給木木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陌生的顫粟,陌生的激情,陌生的期待,陌生的恐懼。

  木木的身體不自覺地僵硬成一座雕塑,甚至連手指尖都在顫抖。

  沈昂似乎感受到了她的不適,手指停下了動作,但仍舊沒有抽o出她的t恤。

  木木的心七上八下,但隨著他的靜止,身子逐漸開始放鬆。

  而沈昂潛伏已久等待的便是此刻,他的大手一鼓作氣地襲入了內衣里,抓o住嫩白柔團,開始揉o捏。

  那瞬間,木木嘴裡發出了一聲嗚咽,下意識就用手去制止,沈昂卻眼明手快地將她雙手禁錮住,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魚肉。

  他的動作不重不輕,不急不緩。

  每一下握緊,都讓木木感覺窒息。

  每一次鬆開,都讓木木感覺死裡逃生。

  他的手指,撥o弄著紅蕊,一下下,直至它挺立,在他掌心顫粟。

  她的紅蕊閱讀著他掌心的紋路,糾纏的曲線緊緊纏住她的女性。

  兩人的命運,似乎在這一刻纏繞得更加緊密。

  木木的身子已經軟成了一灘春水,理智在叫囂,但身體卻無能為力,只能仍由沈昂搓圓搓扁。

  木木空白的大腦在急速地運轉著,想要找出什麼話題來沖淡此刻濃重至極點的情o欲。

  “今天……你大侄子來找我……讓我替他說情……他說你……讓他破了產。”

  “我就知道他會找你求饒。”

  “那你打算原諒他嗎?”

  “我所做的已經算是手下留情。”

  “可是我覺得他還挺可憐的。”

  “不要被他的外表欺騙了,他比你想像中的要邪惡很多,壓根就是一隻詭計多端的小狐狸。”

  沈昂的手並沒有停下動作,而唇則從木木的唇移到她的頸脖:“那孩子也不是好惹的,這幾天教訓他也費了我不少精力……所以就沒來找你。”

  原來如此。

  原來他這幾天並沒有去找新女友,而是忙著教訓調戲自己的大侄子。

  然而此刻木木沒有誤會解除的輕鬆,因為他開始解她的牛仔褲。

  不過就是兩三下的功夫,牛仔褲褲頭就被他解開,木木的白底紅心小內o褲就這麼暴露在空氣中。

  “不要!”木木叫出了聲,然而聲音里的嬌o喘呻o吟卻令自己無地自容。

  此刻的任何話語都似乎是催o情劑,只能更加引起男人的欲o望。

  不知用什麼方法,沈昂輕鬆加愉快地將她的牛仔褲褪到了大o腿o根處。木木還來不及驚訝,就發現他的手不知何時從內衣里移動到了內o褲里。

  那速度,簡直堪比閃電俠。

  木木感覺下一刻自己就會因害羞過度而昏厥,而沈昂卻壓根沒有體會到她臨近崩潰的情緒,反而伸出手指,繼續撥o弄著她的另一張嘴唇。

  即使木木是生澀的,也在他的揉捻之下化出了液體。

  就在木木的清白危在旦夕之際,忽然有人敲擊車窗門。

  雖然從外無法看見車內的情景,但木木還是差點被驚得跳了起來。

  而沈昂則因為關鍵時刻被打斷而渾身冒出了寒氣。

  木木轉過頭,看見了車窗外笑得像只狐狸的沈盛年:“叔,我知道你和小嬸子在裡面,求求你原諒我吧,那些錢可是我努力掙來的,不是賣o身來的,掙得很累啊!如果你們不原諒我,我就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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