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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沒有懷疑,他吃下了……而我,活了下來。”

  夜晚,重新歸於沉默。

  倆人的手,在面具的表面會和,都是冷的,熟悉的溫度。

  不知道過了多久,寒離問:“桃夭,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辦?”

  “我不知道。”桃夭道:“……我也不知道。”

  “我想,你說的是隊的,”寒離道:“我無法像慕容逸風那樣給你快樂,因為我本身,就是不快樂的……但是,

  你卻能讓我快樂。所以桃夭,我是不會放棄你的,我不能放棄你。”

  “以後會發生什麼,誰也無法預知的。”桃夭淡淡說道。

  寒離的手,覆蓋上她的,完全地覆蓋著,放佛是一種預示:“雖然無法預知,但我是有能力掌控的。”

  桃夭沉默了,夜色也沉默了。

  兩人安靜地對坐著,想著許多事,或者,什麼也不想。

  坐在高出,俯視京都,哪些房屋,全是一處處黑色的物體,似乎隨時能活轉過來。

  黑暗中,寒離忽然問道:“你現在在想什麼?”

  “我在想,”桃夭緩聲道:“為什麼你會穿鵝黃色的褁褲?”

  寒離:“……”

  第二天一早,桃夭醒來。推開窗戶,紅融融的陽光she入屋中和昨天,沒有什麼兩樣。

  她深深吸口氣,接著探出身子,對站在屋頂的九霄和慕容逸風道:“你們都蹲了一晚上了,不累嗎?”

  上面現實一陣沉默,接著,慕容逸風的聲音攢來:“是幻覺,我們沒在上面。”

  桃夭,九霄。“……”

  最終,兩人還是下來了。

  桃夭問:“你們在上面幹什麼?”

  慕容逸風誠實作答:“怕你想不開,高點割腕上吊什麼的,我們就能及時解救了。”

  “怎麼會呢?”桃夭輕聲道:“我還沒找到我爹呢。”

  九霄的睫毛顫抖了下,慕容逸風也喚出了聲:“你還打算找下去?”

  “既然都走了這麼久了,也別半途而廢。”桃夭道。

  “反正我是要奉陪到底的。”慕容逸風趕緊表明立場。

  正說著,前院忽然傳來一陣喧鬧聲,三人互相對視一眼,趕緊跑去查看。

  原本以為是不小心暴露了目標,官府派人來抓他們,但去了菜發現原來是一名客人玩了姑娘不給錢,想賴帳。

  那人一臉大鬍子,仗著自己人高馬大的,安了心要耍無賴。只見他重重一拍,那張梨花木桌上瞬間被削掉一個

  角。

  圍觀的人同時後退兩步,以防誤傷,畢竟不能光看熱鬧不要命。

  但旁邊作者的是容娘臉上沒有一絲懼色,她慢慢地飲完茶後,將茶杯往那毀壞的桌子上一擱,閒閒說道:“紅杏

  ,梨花木桌一百兩,也給我記住這位大爺的帳上。”

  “他娘的,隨便你們怎麼記,我今天就是不給錢!”那大喊翻個白眼。

  容娘嫣然一笑:“幹嘛沒事問候人家娘呢?你不也有娘嗎?對了,你他娘的怎麼樣了?”

  一番話說得旁邊圍觀的人笑出聲來。

  大喊怒了,罵道:“臭娘們,我告訴你,大爺我今天就是不給銀子!你能怎麼著?”

  容娘不急不躁,問道:“這為什麼不付,總得說出個理由吧。”

  “理由就是,”那大漢清清嗓子,道:“你們這的姑娘太他娘的丑了。”

  話音剛落,旁邊一個個子嬌小的姑娘便跳了出來,叉腰罵道:“你才丑,你腿醜臉丑屁股丑,你全家都丑!”

  慕容逸風小聲分析:“看來,這位就是昨晚賠這個男人的姑娘吧。”

  這時,另一個身材微豐的姑娘也跳出來,罵道:“丑你昨天還嫖的齜牙咧嘴,面部扭曲的,你有病呢!”

  桃夭悄聲道:“原來,他昨晚是叫的兩個姑娘。”

  慕容逸風鼓掌:“真是佩服。”

  九霄轉頭,靠在柱子上閉目養神。

  他沒聽見,什麼也沒聽見。

  容娘冷哼一聲:“我們家姑娘都沒嫌你丑呢,你倒先嫌上了。”

  “任你們怎麼說,反正我就是不會掏這筆銀子。”大漢油鹽不進。

  “既然如此,”容娘轉頭對兩位姑娘嫵媚地一笑:“你們就當昨晚是自己嫖了這位大爺吧。雖然模樣丑了點,

  但不要錢啊,多划得來。”

  聞言,圍觀的人又全笑了起來。

  “你個臭婊子,居然敢奚落大爺我,真是不想活了!”大漢惱羞成怒,猛地向容娘衝去。

  慕容逸風將劍握緊,準備上前充當護花使者。

  但容娘忽然拿起一顆乾果,伸手一彈,瞬間講那大漢定住。

  懲罰

  “好厲害的點穴手法!”莫容逸風讚嘆:“聚力於指,穩穩點中穴位,看來這容娘不是普通人。”

  容娘起身,來到那大漢面前,玉腿一掃,輕鬆地將起撂倒在地,接著,她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道:“小子,敢來我容

  香院搗亂,鐵定是嫌命太唱了,今天姐姐我就幫你減減壽。”

  “娘,你打算怎麼對付他?”旁邊的姑娘問。

  “他賴了多少帳?”容娘問。

  姑娘翻翻帳本,道:“一共是兩百五十兩。”

  “好,你們就給我踩他兩百五十下。”容娘下令。

  “踩哪呢?”姑娘們問。

  “當然是,”容娘笑的媚媚的,讓人骨頭都蘇了,但接下來的話,卻讓人全身都涼了:“男人最脆弱的地方了……

  記住,下腳一定要狠,要准,讓這位大爺慡得無以復加,毫無怨言,你們的,可明白了?”

  “明白!”一眾姑娘們興奮地排好隊,接著雙雙玉腳狠狠地不留任何情面地向那大漢的胯下踩去。

  第一腳,大漢滿額冷汗。

  第二腳,大漢青筋暴漲。

  第三腳,大漢滿眼血絲。

  三十腳後,熱身完畢,大漢已是淚流滿面。

  此時,姑娘們自行讓出一個通道,而通道盡頭,則占著那兩位昨晚被白嫖的姑娘。

  “她們要幹什麼?”桃夭好奇。

  “做天底下最殘酷的事情。”慕容逸風額邊淌下一滴冷汗。

  接著再看,只見那兩名女仔飛快地沖了過來,臨空一個七條,穩穩地踩在了大漢的某物上。

  “啊!!!!!!!!!”悽厲的慘叫聲衝破屋頂,衝上雲霄。

  大漢口吐白沫,頓時暈了過去。

  “打盆水來,把他澆醒了繼續菜踩。”容娘站起身來,冷聲道:“大家看清楚了,誰敢在我們容香院賴帳,

  這就是下場!”

  一盆水下去,大漢甦醒過來,又開始經受折磨。

  聽著一道道慘叫聲,九霄身子抖了抖,慕容逸風下意識將雙手捂住自己下體。

  在觀看酷刑的過程中,桃夭忽然發現,有道目光一直在盯著自己。

  她猛地轉頭,看見在二樓陰暗的角落中,有個中年男子,衣衫凌亂,不修邊幅,那雙眼睛,有些渾濁,而他

  手中,正提著一壇小酒。

  此刻,慕容逸風順著桃夭的目光看去,也發現了他,忙道:“桃夭,上次我說的那個在門外偷窺你的男子,就

  是他!”

  見被發現,那名男子一個閃身,消失不見。

  “這個人實在太古怪了吧。”慕容逸風皺眉:“現在我是女裝,要偷窺,也應該偷窺我才對啊。”

  桃夭回憶道:“那個人的眼神,好像認識我的樣子。”

  “他不會是發現我們是通緝要犯,想拿我們去換了銀子喝酒吧?”慕容逸風懷疑:“他到底是誰,這裡的客人嗎?

  看上去不像?”

  九霄道:“我詢問了下這裡的丫頭,她們說,這個人一直住在這裡,由容娘照顧他。”

  “那麼就是容娘的想好了?”慕容逸風摸摸下巴:“說實話,我看這個容娘也有些古怪,那大漢的武功並不弱,

  但還沒出售,便被她給拿下了。小小一個jì院老闆娘,居然如此厲害,確實讓人起疑。”

  九霄靠在柱子邊,輕聲道:“她剛才那一招,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誰?”慕容逸風忙問。

  九霄道:“點穴高手靈手寇孜。”

  慕容逸風拍拍腦袋,道:“你這麼一體,我倒想起來了,寇孜的點穴功夫確實和那個容娘很像。對了,那個寇孜

  也已經銷聲匿跡了……”

  “十八年嗎?”桃夭問。

  “原來你知道啊。”慕容逸風感覺沒有成就感。

  “是我猜測的。”桃夭問。

  “十八年?”慕容逸風覺得這個年數實在太敏感,忍不住問道:“桃夭你是不是想到了些什麼?”

  桃夭將鴿幫的那張名單拿出來,道:“寇孜的名字,也在這上面,也就是說,他也曾和我娘接觸過。”

  “那本殷家事紀中所記載的‘賈名’,根本就是賈名的意思。”慕容逸風道:“那麼,這個寇孜,有可能是你爹?”

  “我不肯定,但是他既然在殷家廚師後失蹤,那麼他一定是牽涉在這件事中的。”

  “我們下一步應該找到寇孜的下落。”慕容逸風分析道:“那麼首先,就應該從容娘身上下手。”

  於是,三人商議,在晚間去探查容娘的底細。

  但抬頭望望天空,發現太陽才剛從東邊升起,於是只能慢慢等待著。

  午飯之後,慕容逸風發現桃夭失蹤了,找了許久,才看見她在屋頂坐著。

  慕容逸風也使用輕功飛躍上屋頂在她身邊坐下,輕聲道:“現在是白天,難道也上來看星星?”

  “雖然沒有星星,但可以看見許多有趣的事情。”桃夭以手撫腮,淡淡說道。

  “有趣的事情,比如說什麼?”慕容逸風問。

  “你看,我們面前這條街,凡是從東往西走的人,都是急急忙忙,臉紅耳赤的,而從西往東的人都是悠悠閒閒,

  臉色輕鬆的,是不是很有趣?”桃夭問。

  “這麼看,確實如此啊。”慕容過一封疑惑:“究竟是為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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