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26遠近聞名的古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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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不要喝一點?」殤墨樊的眼中有些猶豫,但還是將酒瓶子遞給了她,腦海中有那次喝醉酒偷親她的衝動,他知道那是屬於艾青的,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住著魔鬼,他很想將那段變成自己的回憶。

  簡思辰有些微愣,忙搖著手說自己不會喝,其實她是很怕喝多了會讓殤墨樊看了笑話。

  可是今天的殤墨樊似乎很固執,他說怕什么喝多了他也能帶著她回去,他們就在附近找一間賓館,走不了多久,應該很舒服。

  那些話聽起來似乎就讓人臉紅心跳,簡思辰抓起酒瓶子咕咚咕咚的喝了兩口。

  殤墨樊看著她就笑了,那笑容裡面蘊含著深意。

  夜更深了,夜市的人開始少了,小吃攤邊的人也差不多都走了,殤墨樊掏出錢告訴對方不用找了,然後扶著眼神早就迷離的簡思辰向一邊走著。

  沒有身份證似乎住酒店也是個麻煩事,何況他還帶著個醉酒的女孩。

  不得已他只得打了一個電話,沒幾分鐘就已經安頓在了a市最豪華的酒店裡面。

  本來他來這裡是不想驚擾了鄒家的,但是事出突然,沒想到僅憑著能力是不能在這裡生存的。

  屬於艾青的記憶有些亂,但關於和鄒家的聯繫卻是十分特別的存在著,他現在沒有時間去縷一縷這些,如果現在明白了恐怕就不會有以後的不開心了。

  望著窗外迷離的夜色,現在已經過了午夜了,外面的街燈還很亮,這的確和星茫城那個時代不同,可是喜歡嗎,他不知道,總覺得這裡少了點什麼,可能就是所謂的家鄉的味道。

  迷迷糊糊的簡思辰又從大床上坐了起來,眼睛看著殤墨樊問他這是哪裡,怎麼一眨眼的功夫,他們就到了這裡了。

  殤墨樊搖搖頭,似乎覺得此時的簡思辰才是最可愛的,傻乎乎的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做艾青的時候怎麼就會看上了她了。

  而這時候簡思辰已經湊了過來,渾身有些很濃的酒氣,他開始後悔自己怎麼就犯了糊塗,過去了的事情現在還在耿耿於懷著,最起碼他已經得到了艾青所沒有得到的,應該知足了。

  他雙臂摟著簡思辰,告訴她這樣的夜色真美,尤其是有她能陪在身邊。

  簡思辰笑著點著他的鼻子,說他是不是變化太大了,這才來了現代,就學會了喝啤酒吃羊肉串,還變得這麼油腔滑調的,這要是日子長了,還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呢?

  「哦,那是變好了還是變壞了?」殤墨樊的眼神追逐著她,似笑非笑的問著。

  簡思辰被那神色灼得有些發熱,慌忙的迴避著,只說他已經變壞了,他們必須要儘快的找到血珠,然後回去,不然星茫城就再也找不到以前那個威嚴的城主了。

  殤墨樊一愣,然後扭頭一本正經的告訴她,「這就壞了嗎,可能接下來還有更壞的事情!」

  簡思辰眨巴著眼睛不知道他指的是什麼,然後就感覺自己被他一把抱了起來。

  她驚呼著毫無準備被他丟在了床上,腦袋還沒有恢復過來,就感覺他靠了過來。

  她有些慌亂的看著殤墨樊,緊張的推著他。

  自從他們的孩子失去之後,他們就沒有這樣過了,現在突然這樣,她一點準備都沒有。

  殤墨樊沒有因為她的慌亂而放棄什麼,而是輕聲的告訴她,那些日子他是數著過來的,現在痛苦已經過去很久了,就讓他們重新開始,以後他們還會有孩子,而且會有很多。

  這些話不是特別感人的,卻最能感動現在因為酒精而有些麻痹的簡思辰,她的雙眼模糊了,視線也不清楚了,就感覺面前的人越來越靠近著。

  a市的威海酒店十九層內,溫暖的大床上面斜躺著一個女人,單薄的被子裹著她的身軀,那張迷濛的睡臉白皙,不算倩麗的五官卻越發的耐看。

  簡思辰不太舒服的動了動身體,可能是睡得多了,現在覺得渾身沒有一點的力氣。

  她拉過睡袍穿上,然後輕聲的喊著殤墨樊,可是喊了幾句並沒有發現人,她一下子就清醒了,然後趕緊的下了床,四四下下的找了一遍,還真的沒有殤墨樊的身影,難道他出去了。

  自己去找血珠了,她的心狂跳著,想著可能遇到的危險,心裡馬上就不淡定了。

  她得出去找他,不然他一個人什麼都不懂,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連個聯繫都沒有了。

  她慌亂的找著衣服,顯然已經被自己的擔心嚇壞了。

  這時候,房門口傳來嘀的一聲響,然後那熟悉的高大身影就走了進來。

  簡思辰抬頭看著,手裡還抓著衣服,一時間變得呆愣起來。

  殤墨樊笑著看她那傻樣,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是缺了根弦,這一早晨的衝擊對他來說挺大的了,果然現代人的腦海不太一樣,尤其是這裡的女人可以穿得那麼少,曾經在艾青的腦海中是有過這些記憶,但是真的要面對起來還真的有些艱難。

  他的嬉笑驚醒了他,她鬆開了衣服跑過去一把就攥住了他,「殤墨樊你敢再自己出去試試?」

  看她那慌亂的小樣,殤墨樊還真心的感動了一把,拉著她坐下來,說他不過是出去走了走,畢竟這樣的社會,他沒有見過,如果錯過了就不好了。

  簡思辰反覆咀嚼著他話里的意思,然後像是想通了一樣的鬆開了他的手,無比堅定的說著,就算是走了也不怕,反正她有的是時間找下去。

  殤墨樊的心一沉,自然知道她那句話的意思,看來以後出去還真的要小心一點了,不然自己沒走丟,說不定就弄丟了身邊的女人。

  簡思辰可不是揪著理由說起來沒完沒了的人,既然沒出事就說明沒事,所以轉瞬的時間,她的臉色就好看了,問他這麼早去了哪裡,是不是有了夜闌酒吧的消息。

  殤墨樊也沒打算瞞著她,朝著她點了點頭,告訴她酒吧是在晚上開業的,現在他進不去,等晚上的時候他再過去。

  簡思辰一聽就來了精神,直說自己也想去,酒吧這種地方她以前聽說過,可是卻沒有機會去看看,這次說什麼殤墨樊也要帶著她。

  這丫頭說得眼睛都冒了光,真是野得不行,明知道那地方不好,還非要說跟著,可是有了那麼信誓旦旦的諾言,他反而不敢輕易地說不讓她去了。

  不過乍一聽說她要去酒吧,那濃密的眉毛還真的皺緊了,帶著她總比讓她一個人偷偷地去安全多了吧,所以他很無奈的點了點頭。

  簡思辰興奮地抱著他,在他的臉上重重的親了一口,發出了很響亮的一個聲音,然後歡快的衝進了浴室。

  殤墨樊微愣著摸著剛才被她親過的地方,那上面還有些口水的痕跡,他像個傻小子一樣的微愣著,然後嘿嘿笑著挪到了窗邊。

  白天的時候他們去逛了商場,那些衣服都很貴,但殤墨樊卻沒有眨巴一下眼睛,當然他不會告訴簡思辰這和北海的鄒家有關係,如果她願意懷疑這是他偷來的那就隨便吧。

  只是在買衣服的過程中,還是有些小小的不愉快。

  曾經的簡思辰就是一套簡單的裝扮,洗的發白的牛仔褲,寬大的全棉t恤衫,別說沒有傲人的身材,就算是有也已經被這些蓋了下去。

  而艾青就看著她那不男不女的中性打扮,竟然就是栽得一頭霧水,甚至連身邊的美女一眼都瞧不進去。

  所以他帶著她走進了休閒世界,那裡掛著大體恤和牛仔褲,都是很保守的那種。

  可是現在的簡思辰眼光有些變化了,曾經沒有穿過的連衣群和絲質雪紡衫,她每件都瞧上了眼。

  央求著殤墨樊要去旁白的女性專賣店看看,而且只是看看,卻不一定買。

  走進來,左瞧瞧右摸摸,簡思辰沒有選過這種衣服的經驗,隨著售貨員的推薦,她走進更衣室換上了一套白色的雪紡長裙,那是個吊帶裝,穿上去有些彆扭,她的確不太喜歡這樣暴露太多,不過站在鏡子面前她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變了一個人。

  黑色的長髮披散著,白皙羞紅的臉蛋,動人的眼眸,那真的是自己嗎?

  售貨員笑呵呵的給她推開了門,說這位小姐真是太美了,這件裙子就跟專門為她定做的一樣,這是今年夏天新流行的款式,本店只賣一件,她今天是來著了,她們才剛掛出來而已。

  簡思辰一聽只買一件,就知道價格便宜不了,她本來想直接的脫下來的,可是售貨員卻說還沒讓外面的先生看過呢,女為悅己者容,難道她不想此刻美麗的樣子,讓他看看嗎?

  這麼一說,簡思辰就猶豫了,然後被她半推著走出了試衣間。

  殤墨樊是坐在外面的沙發上面等著的,那高貴的氣質,就算是只著運動套裝也難掩那逼人的氣勢。

  他修長的手指握著今天a市的晨報,竟然還在津津有味的讀著。

  他覺得現在的樣子還真要感謝記憶復甦的艾青,不然在這個時代,他真的就成了遠近聞名的古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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