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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瞎胡鬧了,不過是親一親而已,哪比的上你現在……壓著學生。”
徐南儒:“……”
徐南儒的衣服被她掀的差不多了,易惜手指碰到他胸前那點凸起,故意用手捏了捏。
“易惜。”徐南儒沉聲警告。
易惜揚眉看了他一眼,傾身上去輕含住那一點,大膽的伸出舌頭在附近打著圈圈。
一時間,徐南儒悶哼了一聲,被她的舌頭弄的渾身緊繃。
終於忍耐不住,他掀了她的裙子,幾乎是用蠻力把她的黑色打底襪撕扯下來。
探指而入,已是濕濘一片。
低眸,他看著眼前的春光,某處更是猙獰了。
“能不能讓我在上面一次。”緊要關頭,易惜突然打斷他。
她問完後也不等他回答,掙扎從他身下溜出,然後翻身到他上面。
“你……”衣衫半露,徐南儒已焦躁似火。
易惜跨過他的身子,對準了,慢慢的坐了下去。
進了半截的時候她就皺起了眉頭,不動了。
“等會啊。”
徐南儒被她卡的難受,他難耐的伸手捏住她的腰,一下子挺身而入。
等會……怎麼等得住。
易惜被沖的張了張口,好半天才罵出一句:“你混蛋!”
密不可分,交纏相迎。
徐南儒抬起眼眸看著她,身體早已不由自己動起來。
混蛋便混蛋吧……
遇上了你,混蛋點又怎麼樣。
第44章 長夜漫漫
易惜還是等到了程媛的電話。
這兩天,她問過酒吧的阿豆他們,他們說程媛已經好幾天沒去過酒吧,而且電話也打不通。
今天會接到她的電話其實她還是很意外的,她以為,程媛不會再來同她說話。
“易惜,你在公司嗎。”
“沒有,今天在家。”
“恩。”電話那頭,程媛似乎很平靜,“其實我今天打電話給你,只是想給你道個歉。”
易惜微微一頓:“沒有,你不用道歉,你沒錯。”
“我擾亂你的生活了吧。”程媛扯了扯嘴角,“我說出這種秘密,一定讓你家裡人不能安寧了。”
易惜沒有告訴她她這兩天都沒有回家,所以她其實也不知道現在易雲釗他們是什麼樣子的。
程媛:“易惜,那天,那天我真的昏了頭了,他喝醉酒叫你的名字時我真的難以相信,後來……後來我看到他那麼寶貝你的照片,我就知道了,他原來那麼喜歡你。”
易惜沒有說話。
程媛繼續道:“我知道,我這樣在你眼中一定很奇怪,我也覺得我自己特別奇怪,我什麼時候會為了一個男人變得我自己都不認識我自己了。可是……可是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我一想到他其實不喜歡我,我就特別難過。”
“從來沒有一個人像他一樣對我那麼好,處處都寵著我,處處都讓著我,我說什麼他都說好,他怎麼會那麼溫柔呢……他對我那麼好,怎麼會……不喜歡我呢。”
“程媛……”
“你別介意,我只是突然發發牢騷,我沒事了,真的,我之前確實有想狠狠報復一頓的想法,可是現在,我知道這都是無用功,一個人喜不喜歡你你自己又控制不了。”沉默片刻,程媛又道,“易惜,我真羨慕你,徐南儒,易雲釗……原來,都只是為了你而已。”
通過這次電話後,易惜又去“惜時”找了一趟程媛。
但她沒見到程媛,只見到了他哥哥程皓。程皓說,程媛回老家去了,短時間內不會再回來。
易惜不知道說什麼好,滿腦煩躁最後也只能變成她坐在吧檯前喝悶酒。
她現在的心情,可能就跟“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那種感覺有異曲同工之妙。
林敏下了班之後和羅柯一起過來了,兩人正好和來接易惜的徐南儒碰到了一起。
“你們三怎麼都出現在這了?”
林敏翻了個白眼:“你自己在群里喊人來喝酒,現在我們人來了,你又把你的心肝寶叫出來接你回家,易惜你是不是找抽啊?”
意識到自己就是林敏口中的“心肝寶”的徐南儒難得有了一絲窘迫的表情。
易惜:“不找抽,這也有什麼呀,我們四個一起玩去啊。”
林敏倚在吧檯邊上:“玩什麼啊你。”
“我們去開車!去跳舞!去嘉年華!”
林敏轉頭看了羅柯一眼:“喝醉了吧這是?”
羅柯認同。
“怎麼了,你們敢不去,我說去就去!”易惜起身,一手摟過林敏,一手拉過徐南儒,“走走走。”
嘉年華這玩意年齡層不限,但是要真算起來還是高中生和大學生最多。易惜大學那會閒著無聊也會拉著黃薇他們來這玩,她最擅長的就是飆車和跳舞機。
三個人都讓慣了易惜,往往她要幹嘛,大傢伙就會陪著她去幹嘛,所以今天她突然發起瘋要來這裡玩,他們也只是捨命陪英雄了。
羅柯去買了一籮筐的遊戲幣,易惜抓了一把過來就殺到跳舞機那邊。
“都給姐起開!”跳舞機滿員了,易惜指著他們就開始發瘋。
林敏及時拉住,忙跟幾個懵逼的觀眾道:“開玩笑開玩笑,這人喝多了。”
“誰喝多了啊,我哪有喝多!”
林敏,“你丫這還沒喝多呢!安靜點,玩不玩了!”
易惜委屈的哼了聲,撲到徐南儒身上碎碎念:“就知道凶我。”
林敏:“……”
終於有人玩好了,一個機位讓出來,林敏便和易惜走上去。
林敏:“我們跳哪首?”
易惜:“最難的!”
林敏:“別別別,我們跳那首。”
“哪首。”
林敏笑嘻嘻的點了一首歌,她賤賤的看了旁邊站著的徐南儒一眼。
呵,點首易惜跳的最騷氣的,看看他家徐老師什麼反應。
易惜一聽音樂響起時就知道是自己最熟悉的那首歌:“這個啊,這個很簡單啊。”
林敏:“我又不太會跳,你就不能讓我挑首簡單的嗎。”
“好吧好吧。”
徐南儒和羅柯站在邊上等著,徐南儒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除了知道這裡是玩遊戲的之外,其他就一無所知。在他的感覺里,這裡應該是那種未成年的孩子來玩的,他沒沒想到易惜這麼感興趣。
果然,還是孩子心性未泯。
過了片刻後,徐南儒的臉色便漸漸變了。
跳舞機上各種樂器撞擊形成了一首極震動人心的舞曲,而台上那人動作靈活,時而扭動芊芊細腰,時而揮舞著手臂,她玩出的不僅僅是一個遊戲,更是一曲勾人心弦的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