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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惜被他弄的渾身發燙,被他壓在身下,她的呼吸也開始不通暢,甚至有種窒息的感覺。
可這種窒息,帶著一種無名的愉悅感。
靜謐的客廳里,易惜感覺到一隻手探進了她的衣擺撫摸。那隻手有些發顫,可她也好不到哪去,身體更是不受控住發抖。
雖是這樣,但她臉上卻一分也不表示出來,她的眼睛慢慢的看向徐南儒,眼神似魅似妖,是炙熱也是張揚。
她不知道這種眼神對他的誘惑有多大,徐南儒只覺心口微滯,身體裡的欲望排山倒海的湧上來。
“易惜……”
衣服輕而易舉的被推了上去,涼意襲來,但在下一秒卻因他的唇敷上而變得滾燙。易惜輕喘著氣,破碎的嗚咽聲從齒縫中露出來。
軟軟糯糯,帶著勾引人心的酥麻。
叮咚。
門鈴響了。
易惜嚶嚀了聲:“老師,有人敲門……”
話音剛落,就覺徐南儒在她纖細的腰側用了力,不知道是咬還是吮,總之易惜又麻又癢,曲腿就去踢他。
“啊……不要弄我,很癢……啊啊……”
徐南儒不知道抽了什麼風,突然不肯放開她,易惜癢的連連求饒:“我錯了我錯了……啊,真的有人找你。”
門鈴又響了幾回,後來可能是沒人去開門,徐南儒放在茶几上的手機也響了。
“別叫。”徐南儒喑啞著聲音,他微微撐高身體,終於是放過她了。
易惜瞪了他一眼:“你癢我我怎麼不能叫了。”
“……你叫我忍不住。”
易惜眨了眨眼睛,莫名有些匪夷所思:“是這樣?”她伸手勾到他脖子後,故意在他耳邊嚶嚀了兩聲。
徐南儒眼眸一深,沉身便要壓上去。
“誒!”易惜這次跑的快,她趁他一時鬆懈直接將他推到一邊,然後快速溜下了沙發。她站在茶几前,看著有些錯愕的徐南儒道:“都說有人找你了,你怎麼不去開門,老師啊,你這樣可不對啊。”
徐南儒:“……”
周興澤和吳巒鋒按了好半天門鈴,就在他們已經要轉身走的時候門終於開了。
“你在家啊,我以為你不在。”周興澤說著就要進門。
徐南儒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什麼事。”
周興澤被卡在門縫:“啊?前兩天我說我要來找你喝酒,你說有事,然後我說那就周五啊。”
周興澤見他黑著臉便道:“誒?你不會是忘記了吧?”
吳巒鋒提著買的下酒菜:“別問了,一看這表情就是忘記了。”
周興澤:“哇你這個人真是,讓讓讓,我要進去。”
“不給。”
“為什麼?喝不喝酒啊?”
“不喝。”
“買了很多吃的誒。”
“不吃。”
周興澤和吳巒鋒對視了一眼。
吳巒峰:“你惹他了?”
周興澤:“放屁,你惹他了吧?”
吳巒峰:“我他媽沒有啊!”
周興澤:“我他媽也沒有啊!”
兩人同時看向徐南儒:“真不吃啊?”
未等到徐南儒回答,兩人就聽一個清麗的女音從他背後傳來:“吃啊吃啊,他還沒吃飯,正好,你們倆陪他了。”
易惜從他身後走出來:“我還有事要回趟公司。”
徐南儒回頭看她:“你要走?”
易惜:“本來我過來就是你說招財病了,現在我看它活蹦亂跳的當然要回公司了,一大堆事呢。”
說著,易惜穿好鞋,跟兩個目瞪口呆的男士打了個招呼後便出了門。
周興澤和吳巒峰看著易惜下了電梯後才道:“咳咳,要不我們也走?”
徐南儒冷著臉:“來都來了,進來。”
周興澤訕訕:“那啥,你們剛才在屋裡幹嘛呢?”
吳巒峰一巴掌蓋在周興澤後腦勺:“這需要問,傻逼。”
周興澤:“臥槽,我們來的很不是時候啊!”
話音剛落,就聽徐南儒在前幽幽道:“你也知道。”
“……”
第38章 惺惺相惜
易惜的父親易城行是易國唐唯一的兒子,另外三個都是女兒。易國唐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把子女們都叫回來,讓大家一起吃一個團圓飯。
這天晚上,易惜一家子按慣例去到了易國唐那裡。
吃完晚飯後,長輩們坐在一起聊天,小一輩則都坐在沙發上玩著手機。易惜跟這些表兄弟關係只能說是一般,工作上有交集的可能會熟悉一點,沒交集的也只有逢年過節才會說上一兩句話。
“易惜。”突然,坐在一邊的易國唐點了她的名。
易惜從手遊中抬起頭:“怎麼了爺爺?”
易國唐:“你坐這邊來,我有話跟你說。”
“行行,等會啊,我遊戲先玩完。”易惜說著又低下頭去戳屏幕了。
易惜這個姿態引得旁邊的表兄弟們紛紛側目,他們這群小輩對易國唐一直是很敬畏的,從沒有一個敢在易國唐面前這般放肆。
全家敢這麼對易國唐的,也就易惜一個了。
易城行:“易惜,爺爺叫呢,趕緊過來。”
易國唐搖頭嘆笑:“這丫頭被你寵壞了。”
易城行不背這鍋:“爸,這分明是你寵壞的。”
易惜的某個姑姑道:“行了行了,你們倆也別爭了,不分伯仲啊。”
在場眾人皆是笑。
易惜也沒理會他們,仿佛他們說的不是她一樣,她拿著手機邊玩邊坐到易國唐邊上:“爺爺,你要說什麼。”
“爺爺要問問你跟溫家那少爺怎麼樣了,兩個人要不要訂個婚?”
易惜一頓,慢慢抬頭看他:“訂婚?怎麼就突然要訂婚?”
易國唐:“我看你們倆相處的也不錯,咱們兩家也有交情,門當戶對,很合適。”
易惜:“你哪裡看出來我們相處很不錯了。”
易國唐:“邵源可說很喜歡你的。”
易惜遊戲也不玩了,把手機塞到口袋後慢條斯理的道:“爺爺,我不訂婚,其實我也不喜歡他。”
“怎麼就……”
“沒什麼,就不太合適。”
“那誰跟你合適?”一旁沒說話的易城行突然道:“徐南儒嗎。”
易惜一愣,猝然看向一臉嚴肅的父親。
“不長記性,我還以為你三年前就已經是斷乾淨了,你怎麼又來了。”
易惜擰了擰眉:“你又派人監視我。”
易城行:“不看著你我能知道你跟他在一起啊。”
易惜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可因為現在客廳人多,每個人都像看戲似的看著她,所以她忍了忍,沒發脾氣:“爺爺,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