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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慫包的東西。”

  張丘臉紅紅的,可剛剛被刺激快到頂點離殊又將手指抽了出來,現在渾身難受不上不下。

  “離殊,我、我——”

  “你怎麼?”明知故問的語氣。

  張丘又氣身上又難受,欲望得下到滿足,氣呼呼的上去一口咬到離殊的脖子處,“王八蛋離殊!”

  “王八蛋?嗯”離殊伸手撫摸著張丘濕漉漉的背脊,將手裡的粘液蹭的到處都是,來回輕輕的摸著,手下的人就像是一隻貓,背脊隨著他的手掌慢慢拱了起來,形成一個圓滑漂亮的弧度。

  下一秒,離殊將張丘的兩條腿下來,正好撞到硬邦邦的一條。沒有過多的前戲,離殊扶著自己已經硬的快要爆炸的直槍長驅直入,張丘被刺激的尖叫出聲,離殊勾著唇,“讓王八蛋好好乾乾慫包。”

  此刻的離殊根本沒有剛才前戲時的耐心和溫柔,全力衝刺,撞的張丘像是大海翻騰中的一頂小船,只能跟著離殊的節奏走。

  離殊鉗住張丘的腰,速度很快的一頂一頂,撞擊到某一處的時候,張丘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像是被離殊擊打在要命的地方,前面竟然沒有用手的隋況下吐露出一點。

  像是發現了張丘的軟點,離殊只攻擊那一處,快狠准,張丘立刻潰不成軍,頭皮一陣發麻,腦袋空白一片,前面已經she了出去,弄的到處都是黏黏糊糊的,離殊卻沒有放開的,而是是放緩了幾分動作,繼續持續友擊那處。

  she過的餘韻讓張丘渾身止不住的顫抖,再加上離殊的撞進,明明剛she完快感一波波襲來,前面又有抬頭的趨勢,可因為太過頻繁了,半軟不硬的看起來可憐降兮兮的。

  而埋在他身體裡的東西火熱堅挺,硬的每次摩擦抽出像是帶著一串電流似得,從他尾椎骨直接擴散的四肢百骸,張丘抱著離殊的脖子,渾身無力卻找尋離殊的唇,親了上去。

  “好喜歡你離殊。”離殊的唇也是軟的,以前覺得涼涼的,可這一刻是熱的。

  隨著這句話,離殊的動作一頓,張丘感到身體裡的東西又大了幾分,不可思議的盯著離殊,離殊雙眼顏色已經是濃烈的緋色了,緊緊箍著張丘的腰,將人抱起,張丘雙腿軟的已經盤不上去了,只靠著身後離殊的東西頂著,因為猛地下垂,東西又插進了幾分,捅到了不可心議的深處。

  張丘被這樣頂的說下出話,有種極度滅頂的刺激和恐慎,離殊抱著他只是走了兩步,他就不可抑制的she了出來。

  渾身跟軟泥一樣,前面接連she了三次疼的什麼都she不出,但身體裡的東西卻一點軟下去或者要she的意思都沒有。

  張丘怕的下行,他累的一個指頭都抬下起了,哭唧唧的說:不要了。

  離殊只是用緋色的雙眼看著他,像是要將人吸進去一樣,一口咬到張丘的耳根,加重了力氣,語氣帶著幾分狠意,“真想把你吃到肚子裡。”張丘疼的顫動了下,耳根上的重力沒丁,溫柔的舔舐,蘇蘇麻麻的,張丘舒服的發出呻吟聲,模糊的聽到離殊說愛他,頓時一愣,抬頭撞進離殊一片濃烈的緋色雙眼中,炙熱的像是能將人融化。

  底下如同狂風暴雨般的襲來。

  張丘緊緊的抱著離殊的脖子,心裡跟打了雞血一樣,他知道自已沒有聽錯,頓時生出一種被離殊今天乾死都值了的豪氣來。

  結果就是沒多久翻來覆去she不出的張丘沙啞著嗓子哭唧唧的哼著不要了不要了,在幹下去他就要死了。

  體內的東西終於有要she的欲望,張丘不由自主的收緊內壁,就聽到離殊這個王八蛋輕笑了聲,瞬間明自自已經上當了,就差哭著喊爸爸求放過。

  離殊伸手抹掉張丘已經刺激慡出來的淚,親了下,加快了釋放的意思。

  一波波強烈的刺激衝擊著張丘體內,像是要跑到最深處一樣,張丘抑制不住的發出沙啞的叫聲,前面she不出來的丁丁冒出一股水流來。

  等回過神知道自己she了什麼的張丘想滅了離殊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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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後中午還是張丘叫的外賣,累的他一根指頭都不想動,雙腿劈開似得,一想到剛才的高難度姿勢,就佩服自己的不行,自己真是天賦異稟——不由想到離殊,這話還是給離殊好了。

  張丘攤在床上,離殊伺候吃完了飯,小粽子乖生生的坐在床邊抱著奶瓶喝奶,露出兩個小虎牙,“叭叭。”

  這一瞬間張丘老淚縱橫,哭唧唧的表示腰斷了jú花腫了都是值得,兒子乖巧孝順,媳婦兒器大活好,沒毛病啊!

  下午下邳惠王到了,看了眼床上跟坐月子似得張丘,嘖的笑了聲,“被吃光啃淨了?”

  “小僵叫你二媽!”

  小粽子露出倆小虎牙,脆生生的叫:“二媽!”

  下邳惠王被氣得臉都青了,但也知道跟張丘再廢話下去,生氣的還是他,於是忍著氣兒,做心理建樹,他才像張丘那麼幼稚,乾脆問:“離殊呢?”

  “下樓買水果去了。”張丘雲淡風輕的說,堅決不承認自己jú花疼,離殊下樓買消炎膏去了。為了防止下邳惠王懷疑,趕緊反問:“是不是有消息了?師哥沒給我打電話的。”

  從山東將軍墓得出的底圖拷了份給華亭研究,這其實也不應該的,華亭胸口的子彈還沒取出來,不過他們這邊實在解不出來,只好麻煩華亭了。

  “不是這個,道上有消息,北京有個古董商辦了拍賣會,其中一項有份年代古遠的碎地圖。”

  張丘被這消息驚的一下子坐起來了,牽扯到後面jú花又疼的嘶啞咧嘴,又嫌在下邳惠王丟面,生生忍住。

  下邳惠王見張丘這樣子不由露出溫柔的笑容,“不舒服?”顯然不是關心的語氣。

  張丘忍著疼,面上雲淡風氣當自己已經修煉成仙,修的就是jú花寶典,問:“是不是咱們手裡的地圖?這地圖多了——”話還沒說完,下邳惠王點開手機照片,將手機遞到張丘眼前。

  照片應該是拍賣會的宣傳冊,高清大圖,但針對的是裝地圖的木盒子,裡面的碎地圖只有模糊的泛黃一角,不過這盒子已經能確定準是沒錯的。

  倆人正說話,客廳門響了,張丘一想到離殊有可能買的痔瘡膏就炸開了,也不坐月子了,百米衝刺的光著腳丫子跑出去了,下邳惠王和坐在旁邊的小粽子都呆住了。

  離殊一把接過飛撲過來扎進自己懷裡的張丘,語氣帶著溫柔,“又想要了?”

  要他大爺啊!離殊你是不是人!!!卻沒空吐槽,搶了離殊的藥,匆匆一掃盒子上真是痔瘡兩字,嚇得趕緊胡亂丟到抽屜了,還笑呵呵問:“怎麼沒買水果?哈哈哈剛好我也不想吃了,省錢省錢。”剛跑的太快撕到後面jú花了。

  張丘嘶啞咧嘴的。

  下邳惠王站在臥室門口笑的十分溫柔,“不用藏了,不過就是小丘丘痔瘡犯了。”

  “二嫂求放過。”

  “放心,等我笑夠了。”

  張丘跟他二嫂ko失敗,可憐嘰嘰的,被離殊一把打橫抱到床上,路過下邳惠王時問:“有事?”

  下邳惠王將拍賣會的事情說了遍,離殊想也沒想,決定去北京。

  張丘沒啥意見,反正離他開學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當然是去北京見世面了,他還沒去過什麼拍賣會。

  商量了下決定坐飛機。

  “你的身份證還有小僵?”張丘在旁邊舉手發問。

  離殊說的很肯定,等第二天一早離殊就不見了,下午回來的時候多了張身份證,也不知道離殊怎麼做到的,張丘收拾了倆人的貼身內衣褲還有小粽子的奶瓶奶粉,背著包就出發了。

  三人打車到了咸陽機場。

  過安檢的時候張丘就懵了,“小僵怎麼辦?”

  離殊從包里掏出小粽子,塞到他的外套口袋裡,張丘過安檢的時候整個人都是緊張的,唯恐小粽子被發現,他自己不知道,安檢人員看他的眼神都不對勁,仔仔細細檢查了好幾遍確認沒問題才放行的。

  上了飛機,三人是一排,張丘中間,下邳惠王靠窗,離殊過道,剛坐下小粽子就從離殊口袋跳出來了,到了張丘手心裡,張丘見沒人注意,摸了下小粽子腦袋,小粽子露出小虎牙打了個小小哈欠。

  張丘用他的T恤給小粽子做了個直筒裙,針腳彆扭,但好歹不裸奔,就是裙子不好老愛掉,現在小粽子一折騰,連衣裙已經成了半身裙,露出光滑一片胸膛,下半身包裹的跟個人魚一樣。

  戳了下小粽子胸口。

  小粽子把胸膛挺得高高的方便他叭叭戳,打著哈欠,一臉包容,“叭叭戳戳。”

  誒嘛,他家小粽子太乖巧了。

  張丘不好意思在戳了,給兒子裹好裙子,決定下了飛機要去玩具店給兒子換套裝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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