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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殊青瞥他一眼,拿起一件T恤往身上套,卻被靳恆一下子攔住,“這整顆星球就只有我們兩個,你還穿什麼衣服?反正你渾身上下我都見過了,還害羞什麼。”

  這話把晏殊青氣笑了,拽著這傢伙的睡褲腰帶說,“既然咱倆都互相看光了,憑什麼我要光著,你還套著衣服。”

  靳恆輕輕一翹嘴角,順勢把晏殊青放在自己腰帶上的手往褲子裡塞,“因為它一看見你就起了反應,我得給他擋塊遮羞布啊。”

  說著他一手摟住晏殊青的腰,把他往懷裡一拽,大手揉捏起他的屁股,嘴唇順勢貼了上來,啞聲道,“你看它現在有對你立正了,你是不是應該先幫我解決一下?”

  火熱的東西在手中跳動,晏殊青臉上的熱度又升了幾分,卻罕見的沒有觸電般抽回來,“……我為什麼要幫你解決,它又不是我的玩意兒。”

  “人都是你的了,它自然也是你的了,看在昨天它讓你這麼慡的份上,好好對它。”靳恆把晏殊青剛套在身上的T恤脫下來扔在地上,翻身壓了上來。

  晏殊青臉紅的偏過腦袋,嘴裡小聲嘀咕,“……你這傢伙腦袋裡就沒點正事……”

  “做AI就是現在的正事,別忘了,我們在度蜜月。”

  靳恆喘著粗氣低笑者吻了上來,晏殊青罕見的沒有提出任何反對意見,反而順從的抬腿盤上了他的腰……

  蜜月中的小日子就這樣沒羞沒臊的過了半個月,在這段時間,兩位平日裡忙得腳不沾地的上校,徹底拋下軍務和母星的一切,在這風光秀美空無人煙的阿克隆星球,仿佛置身在世外桃源一般,真正的體會了一把水辱交融的滋味。

  或許是這樣悠哉的日子過得太滋潤,晏殊青這一段時間變得越發懶散起來。

  因為在軍校受過嚴格的訓練,再加上當兵這麼多年,他早就養成了十分精準的生物鐘,基本天一亮就能立刻睜開眼睛,可自從到了阿克隆之後,時間對他來說變成了越來越不可控的東西。

  經常他一躺下就會立刻睡著,而且總是感覺疲憊嗜睡,經常晚上早早躺下,再一睜眼就到了第二天中午,明明住在海邊,卻幾乎沒有看過幾次日出,每每想起此事,晏殊青就無比怨念,可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罷了。

  偏偏這一段時間,他連食慾都好了很多,每天剛吃過飯沒多久就會餓的受不了,總是控制不住到處找吃的,明明原來不是一個喜歡吃零食的人,現在卻能抱著各種熱帶水果一口氣吃一盆。

  最先發現這些變化的自然是靳恆,起先他也不覺得怎麼樣,畢竟原來的晏殊青對自己的要求太過苛刻,這會兒好不容易度一次蜜月,放飛一下自我也無所謂,況且晏殊青吃的多一點,他心裡還覺得歡喜。

  可直到後來兩人多次擦槍走火,迫不及待的滾到那張巨大柔軟的豪華大床上“辦正事”的時候,晏殊青每次都能一沾枕頭就睡過去,直接把“升旗”的靳恆晾在那裡,他才感覺到不對。

  要是回回做到一半都萎了,他遲早也得痿了。

  對此他旁敲側擊過晏殊青,問他是不是懷了,其實晏殊青心裡也在打鼓,可轉念一想又覺得是兩個人想多了。

  畢竟當初有卷卷的時候,他一直感覺反胃噁心,根本吃不下什麼東西,而且時常肚子疼,哪有現在這麼吃嘛嘛香,而且當初他身在獵鷹戰隊,每天要參加那麼艱苦的訓練,始終精神不錯,哪兒會像現在這樣偷懶貪睡。

  想到這些他忍不住安慰靳恆,“我就是賤骨頭,忙的時候什麼事兒都沒有,一旦閒下來反而得了軟骨病,你別胡亂琢磨,搞得我跟得了什麼絕症似的。”

  對此靳恆自然是半信半疑,可是一對比當初晏殊青在獵鷹戰隊那副生龍活虎的樣子,他也不好再多說什麼。

  或許真是他想多了也說不定?

  想到這些,他心中又忍不住一陣長吁短嘆,明明已經那麼努力的“耕耘”了,為什么小兒子他就是不來!

  虧陳澄那庸醫之前還告訴他晏殊青是易孕體制,全都是放屁,有功夫天天推銷藥膏,也不知道好好鑽研一下自己的本職工作,就知道糊弄他們這些一心求子的可憐父親。

  “跟你說過話呢,聽沒聽見啊。”

  晏殊青的聲音拉回了他的思緒,靳恆不自在的低咳一聲,低下頭問,“怎麼了?”

  躺在他腿上的晏殊青,一聽這話伸了個懶腰,仰頭沖他眨眨眼,“……我好像又餓了,屋裡還有芒果嗎?”

  一聽這話,靳恆立刻蹙起眉頭,“這一早上你已經吃三個了,不能再吃了。”

  “可是我真的好餓啊……我現在已經連吃飽飯的權利都沒了麼。”晏殊青哼哼兩聲,一翻身整個趴在靳恆腿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三個小時之前你剛吃了早飯,半個小時之前你剛吃了午飯,這還不算中間的三個芒果,你吃得已經夠多了。”靳恆瞥他一眼,因為晏殊青離自己太近的緣故,身體有些不自然的發僵,儘量不看晏殊青可憐兮兮的樣子。

  “……才吃這麼點東西你就心疼了啊?我天天被你折騰的腰酸背疼,吃點東西補補不行麼?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連食材都沒有,我都沒跟你要海鮮,只是想吃個芒果,你就嫌棄我了是吧?”

  說完這話,晏殊青直接坐了起來,半個身子壓在靳恆胸口,兩隻澄澈的墨色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靳恆,明明一副嚴刑逼供的樣子,卻滿臉寫著委屈。

  靳恆最受不了他這個神情,頓時心臟都跳快了兩拍,該死的……他的妻子這是掐住了他的軟肋,明知道自己無法拒絕他的要求,還故意撒嬌勾引他。

  見靳恆偏過腦袋不說話,晏殊青又往上湊了湊,眼巴巴的看著他,“求你了,我就再吃一個,一個就好……”

  靳恆整張臉瞬間全紅了,耳朵更是燙的幾乎冒煙,妻子這簡直是掐住他的七寸往死里打啊!

  倏地一下站起來,他不自在的擰過耳朵,“就吃一個芒果?”

  一聽這話,晏殊青知道自己又得逞了,當即眼睛都笑彎了,沖他比了兩根手指,“再加兩個番石榴,半個菠蘿。”

  靳恆哼哼兩聲,徑直去了廚房,沒過一會兒就端著一盤賣相實在驚悚的果盤走了出來。

  靳大少爺自小十指不沾陽春水,槍和匕首用的比誰都利索,偏偏對廚藝一竅不通,最近一段時間,晏殊青嗜睡貪吃,每天三頓飯就落在了靳恆身上,所以兩口子每天吃的東西實在有點不堪入目。

  但晏殊青並不在乎這個,抱著一盤切的亂七八糟的水果就吃了起來,一邊吃,一邊用手中的終端看新聞。

  靳恆看著晏殊青把酸溜溜的芒果石榴和菠蘿全吃了,只剩下盤子裡的沒什麼味道的香蕉,不由抿住嘴角,目光下意識的在晏殊青身上逡巡。

  那張原本稜角分明的白皙臉龐,圓潤了許多,結實的腹肌也變得鬆軟了一些,挺拔結實的雙腿穿著寬鬆的褲子交疊在沙發上,勾勒出後腰和臀部的一段線條,這裡似乎都比原來挺翹肉乎了許多……

  目光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流連忘返了一會兒,靳恆低咳一聲道,“殊青,你這幾天怎麼胖了這麼多。”

  “咳……咳咳!”

  一句話把晏殊青狠狠地嗆了一下,“……你說什麼?”

  “你沒感覺出來麼,你全身上下都圓了一圈,之前抱你我還覺得有點硌得慌,現在完全不會了。”

  說著靳恆直接把手伸進晏殊青屁股下的坐墊里捏了捏,“你看這裡,現在肉多的把我的手掌都給完全埋住了。”

  這話一出,晏殊青瞬間羞恥的全身都紅了,噌的一下站起來,躲開靳恆的“鹹豬手”,“你少胡說八道,我是正經的倒三角身材好吧,你專門往這種地方摸當然肉多。”

  “可你肚子上肉也多了啊,原來那幾塊腹肌都快和諧統一了。”

  “我跟你都是八塊腹肌,你別在這裡造謠哈。”

  事關男人的尊嚴,晏殊青直接掀開衣服露出了平坦的肚子,靳恆嗤笑一聲,順勢露出了自己的。

  古銅色的皮膚上,溝壑分明的腹肌一下子撞進了眼裡,再低頭一對比自己那幾乎快看不出形狀的肚子,晏殊青瞬間感覺自己受到了致命暴擊。

  一共才度了幾天蜜月啊,他怎麼胖成這個樣子了!?

  靳恆被晏殊青的表情一下子逗笑了,順手捏了捏他光滑柔軟的肚子,故意調笑道,“腹肌呢?我怎麼沒看到,這不只有一塊白豆腐麼。”

  晏殊青自己打了臉,瞬間羞恥的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一巴掌拍開靳恆亂吃豆腐的手,盯著自己的肚子,腦袋上一陣陣冒汗,他這該不會真的是有了吧……

  放浪形骸了二十多天後,軍部臨時有緊急任務,不得不把度蜜月的兩個人提前召回母星。

  重新回到軍部,積攢了一大堆的軍務瞬間把兩個人壓得透不過氣來,因為已經同為上校,晏殊青和靳恆如今分別掌管不同的部門,很多工作沒有重合,所以時間自然也就岔開了。

  這天,靳恆還在軍部里忙得分身乏術的時候,晏殊青這邊已經散會。

  一群人許久沒有見到他,這會兒全都忍不住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八卦著兩個人的婚後生活。

  “上校,聽說你和靳上校去度蜜月了,去的哪兒啊?玩得滋不滋潤,給我們透露一下。”

  一個男人滿眼放過的湊上來,讓晏殊青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正準備開口,旁邊一個人卻直接笑了起來,“你們看看晏上校這副油光水滑的模樣,玩得能不滋潤麼。”

  這話讓一屋子的人全都噴了出來,壞笑著說,“是啊上校,您的氣色真的好棒啊,滿面春光,跟靳上校一定過得很性福吧?”

  晏殊青又好氣又好笑的敲敲桌子,“你們都這麼閒麼,有功夫關心上級的私生活,不如趕緊想想這次行動的應急預案,明天上午八點我要看到你們每一個人的策略書。”

  屋裡頓時一片哀鴻遍野,一群人趴在桌子上嚎叫,“上校您這是紅果果的公報私仇,我們明明說的是實話啊!”

  “就是就是,少校您是被我們說中了才打擊報復的吧,您自己去照照鏡子,您現在不僅紅光滿面,而且人都豐滿了一圈啊,說不性福誰信啊。”

  “豐滿”這個詞瞬間把晏殊青雷得夠嗆,往旁邊挪了幾步,他看了看對面玻璃上自己的倒影,下意識的整了整領口,喃喃道,“這不是挺好的麼,哪兒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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