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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眼看著祝炎大步連跑帶飛的落在向日葵跟前,就見一片小黑點衝著祝炎密密砸了下來。

  祝炎驚訝的時候,就只記得擋臉,滿身都被扎的掉血。“嗚,我的天。瓜子都成精了,這日子沒發過了。”沒想著打怪,一頭扎回午瀾殤懷裡,感覺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

  午瀾殤沒時間安撫,只急的找出紅藥給祝炎露出來的手面和胳膊揉搓起來。

  “叫你小心點,這回知道這裡為什麼沒有人了?”午瀾殤既心疼又覺得好笑,忍不住還是笑出來。

  祝炎氣的瞪著眼“你還笑,我怎麼知道這裡向日葵都有自己的地盤,果然越美好的人傷起人來就越不手軟。”

  午瀾殤好笑“你這是什麼道理,人家向日葵可沒說要你來這裡。”

  祝炎打掉午瀾殤幫他揉傷的手,指著他的頭說:“你這是說它們打我還是應該的了?氣死我了。”

  午瀾殤抓起指著自己的手,倒藥“好了,你沒看你站的遠了它們就不攻擊你了。我也不知道植物也有這麼多本事,別生氣了。”

  “我還想著五香瓜子、焦糖瓜子,殺傷力這麼強的瓜子真的能吃嗎?”

  祝炎一問出口,午瀾殤又被逗笑了,這種時候還是惦記著吃。

  他們這裡看著美好的向日葵,遠處卻有人在暗暗吃驚。見到祝炎走進那裡,這些暗中的人都有著自己的打算。有想著趁亂殺人的,有想著去救人的,還有著想乾脆就讓這兩人死在這裡。

  在眾人心裡,雖然得知一個六道武者在兩人手上吃了虧。可對祝炎這個人,還是並未抱有很大的認真態度。總覺得這個小孩兒不是威脅,最起碼是覺得那六道武者不過如此。

  可眼下的事情把這些人好好教育了,一個完全沒有道者氣息的人,如何在被動受到群攻之後,轉身只流了些血。就是一個八道初階的法者站在這裡,也不敢獨身隨意進出這片地帶。

  這些攻擊對於祝炎來說,就像是特定的數據,和遊戲畫面里不停掉血補血一樣,都只是一個不重要的安排而已。甚至連疼痛或者攻擊夾雜其他附加傷害的作用都沒有,一切只是為了掉血而掉血。

  兩人還在討論著吃或者不吃,遠處卻有幾波人去去留留,送走了不少消息。

  “這也算是怪,還是群怪。我在這裡升到八十級就能擁有群攻技能了,這樣吧,我把一片怪清出來。你看它們不是攻擊固定的範圍嗎,我剩幾棵給你。”祝炎自己升級的時候,總是先考慮午瀾殤打怪方案,好像兩人都成了習慣。

  午瀾殤想了想:“那你從中心開始打,在裡面掏個洞,然後圍著一圈一圈打,把留下的一圈隔一段距離就留下一棵。”

  午瀾殤和祝炎比比劃劃討論半天,祝炎明白了午瀾殤的意思就找個地方鑽進去開打。有了防備之後,受傷少了。可是臉上也被攻擊到了,祝炎恨不得帶一副墨鏡。總擔心傷到自己的眼睛,小心翼翼的打怪。

  這群向日葵怪,級數應該不低,祝炎的經驗升的很快,可是掉落東西也很多。甚至偶爾掉落的裝備比較大,很難不讓人發現。

  “祝炎,掉的東西你就直接撿起來。不能讓那些人撿到,就算親眼看見也不能讓他們拿到證據。”

  他們一直都知道身邊跟著不少人,開始也許還以為是過路的,怎麼都甩不掉也就明白了怎麼回事。最初畏手畏腳,幾天下來午瀾殤倒是距離四道越來越近,可祝炎基本就除了打坐得到一些經驗,一直都放不開手腳。

  後來就是這樣,乾脆不理那些人。掉的東西反正是祝炎的,誰來就打跑他。

  “那小子身上怎麼帶著那麼多東西,午瀾殤身上不是有乾坤袋,為什麼東西會多到掉出來而不放在午瀾殤的乾坤袋裡?”這一個個的疑問,眾人都不敢往打怪這些東西自己蹦出來的方向去想。

  畢竟這兩人被一群怪圍著,殺傷力卻驚人的可怕。而大家一般都是一群人圍著一兩隻怪,還要時刻冒著生命危險。人和人不能比,這些幾十幾百歲的老傢伙們都覺得很心碎。

  一些對自己的實力很是自信的人也紛紛受到打擊,這是一次群體性大範圍的自我懷疑。

  不得不說,有人開始想要討好二人,也有人打著小算盤。但無論如何,都沒有一個出頭,誰都不敢出現在二人面前。和一群怪獸相比較,他們太弱了。

  時間的流逝中,午瀾殤距離四道僅是一步之遙。可這一步,對他有些難。

  “這瓜子吃著有些不同。”午瀾殤見祝炎把那些向日葵的腦袋揪下來,當零嘴隨意嚼著。可他才嘗一嘗,就感受到與獸肉的不同之處。

  祝炎一邊嗑瓜子,一邊隨意看向四周,頗不耐煩的說:“這些人真煩,只能吃生瓜子了。”

  “但願他們能一直保持按兵不動,等你升到八道就好了。”午瀾殤感慨著。

  “唉,難,現在最怕掉裝備,但願離得遠他們以為是同一個東西就最好了。我現在77級,打坐雖然也升經驗,數量可實在太少了。早知道前些天我就應該努力打怪,心情都不好了。”祝炎想到時時刻刻被一群陌生人在暗中觀察,就覺得有口氣憋悶著,卻又無可奈何。

  午瀾殤比他不好過,最近總覺得有些不好的事情要發生。道者有了基本的感覺預測,很多道者憑藉這一種直覺與人交往。

  祝炎不知道午瀾殤的擔憂,她也完全沒感受到什麼能威脅到她的存在。她越發覺得,不是她進入了遊戲世界,而是她祝炎岫瑟,對這個世界來說反倒就像個掛的存在。

  “真的是他,他怎麼會有那麼好的命。娘,我開始根本沒看出來那是個道者。不不不,連展莫都沒感受到,那豈不是說午瀾殤身邊的那個小子已經是天命使者。這不可能,怎麼可能,他看起來太小了。”午瀾揚站在一位婦人身邊,神色焦急。

  ☆、34

  身著華服的婦人有著與面貌不符的尖酸刻薄,她的眼睛和午瀾揚簡直一模一樣。“揚兒,你才是午瀾家未來的族長,就算他有能力回到這裡,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呵,你忘了他的名字嗎,你爹可從來不喜歡他。”

  “娘,依白家不是出過一個天命使者,娘你給我說說,那個人不會是天命使者對不對。”午瀾揚走過去抱住母親。

  依白紫雲點頭,臉上有收不住的自得:“那是老祖宗,娘也沒見過。但是娘聽說啊,這人修到天命使者生命就不受限制了。所以你見到那個人說不定已經幾千歲了,只不過……”

  午瀾揚趕快問:“不過什麼?”

  依白紫雲像是有些什麼難以理解,還是把心中的疑問說出來給自己的兒子解惑:“只不過,天命使者一邊都在天境隱世,怎麼陪著個小娃娃呢。”

  午瀾揚猛地抬頭,惡狠狠的說:“那就不是,說不定用什麼法子隱藏了自己的修為。哼,這些人也真夠蠢的,就不知道去試探一下。娘,咱們不能再等了,父親已經得到消息。萬一把他召回來,我們以前所做不是白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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