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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懲罰嗎?這懲罰未免也太誘人了些,如果可以,他願意一輩子受這樣的懲罰……只是……

  床上的二人,衣衫盡褪,就在某人終於按耐不住,要真正讓二人合二為一之時,女子的聲音傳來,夾雜著激情的嬌喘,“昀若,我懷孕了,太醫說……胎兒不太穩,最好禁……禁房事,所以……所以……”

  原本激情高漲的某人,消化著聽到的話,整個人如被澆了一盆冷水。

  懷孕了?懷孕了!胎兒不穩?胎兒不穩還要故意勾引他!

  看著身下某個笑得開懷的女子,昀若的臉一片鐵青,懲罰!這確實是*裸的懲罰!他怎麼忘了,這個女人一直都是個小惡魔,他從來都是不是她的對手!

  看了看某個激情高漲的地方,昀若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他還真是拿這女人沒辦法!

  無奈的嘆了口氣,狠狠的瞪了那個笑得蜷縮在一起的女子,光裸的身子煞是迷人,昀若看了,更是吞咽了一下口水,他絲毫不懷疑,這女人就算是此刻,也還在繼續懲罰她!

  不,不行,他不能繼續待在這裡了,若是再待下去……

  太醫說胎兒不穩,禁房事,該死的!若是再待下去,他定會傷到她和他們的孩子!

  猛地起身下床,他現在需要的是真正的冷水來澆滅身體裡被小余兒再次跳起來的強烈慾火。

  穿上衣裳,昀若逃似的走出了房間,留下女人開懷的笑聲在房中迴蕩,心中想著什麼,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揚……

  想到他得到的消息,‘一病不起,臥病在床,人命關天’,他是明白了,前面的或許似真似假,不過最後那四個字卻是當真貼切,呵呵,還真是人命關天哪!

  她懷孕了!是他們的孩子呢!難怪蒼翟……不,現在該喚父皇,安寧每次懷孕,他都那般激動,原來,看著心愛的女子懷著自己的骨肉,是一件這麼幸福的事情啊!

  什麼報恩?定是誤會了什麼,即便她真的是報恩,他也離不開她了啊,離開的這十天,他無時不刻不在想著她,看來,他中的那個名叫“小余兒”的毒,怕是要在身體裡蔓延一輩子了!不過,他甘之如飴!

  一輩子很好,他可以計劃著,在這一輩子當中,讓小余兒替他生幾個孩子,他會喜歡兒孫滿堂的畫面,僅僅是想想,他的心裡就熱血沸騰了起來。

  腦中浮現出小余兒那俏麗的身影,昀若加快了步伐,他要儘快沖個冷水澡,再折返回去陪他們母子,如是想著,昀若嘴角揚起的笑意更濃,他的幸福,早已來臨!

  ------題外話------

  昀若和小余兒的番外到這裡已經結束了,接下來涼涼會開始寫南宮天裔的番外了,他的番外,同樣要好好斟酌著寫,一邊寫番外的同時,涼涼會計劃開新文,希望新文開出來了,依然能夠得到姐妹們的支持啊,支持萬歲,涼涼拜謝~

  番外·南宮天裔&上官敏&妙手公子

  266章 上官敏的質問

  北燕皇宮,剛入了夜,昭陽殿內就點起了宮燈,柔和的燈光中,女子專注的看著手中的信,一雙晶亮的眸子含著笑意。

  “娘娘,是南宮侯爺來的信嗎?南宮侯爺定是說了許多旅途中的趣事,奴婢猜得可對?”雪兒將宮燈中的燈芯撥亮了些,笑笑的道,一年前,南宮將軍告了長假,說是要遊歷修養,東秦國崇正帝反倒是給南宮將軍封了侯位,這一年來,南宮將軍走了不少地方,每隔月余,皇后娘娘就會收到南宮將軍從各處寄來的信箋。

  安寧剛好看完信,看著紙上熟悉的字跡,臉上的笑容更濃了些,睨了雪兒一眼,“就你什麼都知道。”

  得了安寧的誇讚,雪兒更是得意了起來,“那是自然,這些年雪兒伺候皇后娘娘,就連皇后娘娘一皺眉,雪兒也能猜出皇后娘娘皺眉的緣由。”

  安寧雖是北燕國一國之後,母儀天下,北燕國人人都知道,他們北燕國有一個獨寵後宮的皇后娘娘,不僅將後宮打理得井井有條,甚至在朝堂上,也能給皇上一些好的建議,這些年北燕國的繁榮,皇后娘娘功不可沒,人人敬仰這個一國之母,但在昭陽殿伺候的宮人們,對皇后娘娘不僅僅是敬仰而已。

  皇后娘娘除了威儀,還讓人感到親切,而昭陽殿的大宮女雪兒和皇后娘娘最是主僕情深。

  安寧眉心一皺,“你這人精,那你倒是猜猜,本宮現在皺眉是什麼緣由?”

  雪兒打量著安寧,故作沉思,突然眼睛一亮,“奴婢猜,娘娘是在想,都該是用晚膳的時候了,皇上今晚怎麼還沒到。”

  話落,安寧一怔,迎上雪兒促狹的笑容,正要說些什麼,門外卻傳來那熟悉的渾厚而充滿磁性的嗓音……

  “哈哈,看來是有人想朕了。”人未到,聲先至,話剛說完,一襲明黃錦衣的男人就走了進來,丰神俊朗,貴氣逼人,正是雪兒口中的皇上蒼翟!

  打趣了當今皇上和皇后,雪兒倒也沒有慌張,因為她知道,在皇后娘娘面前的皇上,不是一國之君,只是皇后娘娘的丈夫而已。

  不出任何意外的,雪兒留意到皇上如往常一般,一進門眼裡就只有皇后娘娘的存在,雪兒看了安謐一眼,眼裡的促狹更濃了些,見蒼翟走近安寧,雪兒這才福了福身,默不作聲的退出了房間。

  房間裡只剩下蒼翟和安寧二人,蒼翟自然而然的拉起安寧的手,眼裡的溫柔似能將人溺斃,“讓你等急了嗎?走吧,去用晚膳。”

  拉著安寧起身之時,瞥見桌子上的信,濃墨的眉峰不由得皺了皺,“南宮天裔又來信了?”

  那南宮天裔,遊歷就遊歷他的罷,卻還月月給寧兒來信,若不是他也知道每次南宮天裔來信的內容,他還真會以為,南宮天裔根本沒有放下寧兒呢。

  安寧點了點頭,聲音柔柔的響起,“天裔哥哥剛從西陵國離開,下一站,可能是咱們北燕境內了。”

  北燕境內?蒼翟眉心更是緊了緊,“他和上官敏現在如何了?”

  這是他最在意的,這個南宮天裔,堂堂的東秦戰神,在軍事上的才能,就算是自己也不得不忌憚三分,可如今是怎麼回事?一年的時間,都不能抱得美人歸嗎?這哪有戰神的風度?

  安寧明白蒼翟的心思,苦澀的笑笑,“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的情況,哎!端是看現在天裔哥哥很快樂,不就已經很好了嗎?”

  蒼翟見安寧嘆氣,握著她的手緊了緊,另一隻手撫了撫她的嘴角,似要將她嘴角的苦澀給抹去,“他的事情讓他自己去搞定,堂堂戰神,朕就不信,還搞不定一個女人了,若真是這樣,那他也枉費舅舅那麼器重他了!”

  安寧唇角上揚了幾分,天裔哥哥在軍事上的能耐,是整個天下人盡皆知的,她也知道,天裔哥哥的魅力可以令無數女人趨之若鶩,上官敏對曾對天裔哥哥那般喜歡,可是,這六年之中,她的身旁一直都有一個對她一心一意呵護備至的男人,便是鐵石心腸,怕也終究會被感動。

  這一年來,天裔哥哥最隨著上官敏的足跡,可也只是追隨而已,也沒有傳出半分好消息,想到此,安寧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天裔哥哥每次來信,都只說沿途的趣事,真不知道何時才能將敏敏帶回去。”

  蒼翟最是看不得安寧愁眉不展,握著她的手緊了緊,似要拉回她的注意力,“遲早是會的,畢竟,六年前,上官敏和南宮天裔是成了親的,二人可是夫妻!”

  “可妙手公子和敏敏……”安寧皺眉,她後來也得知,原來在西陵國,妙手公子就已經是上官敏的夫,雖後來自請休書,可這幾年,看各地不斷出現的回春坊,就連安寧也覺得,這三人的關係太過讓人糾結了些。

  甚至是她也不知道,該希望上官敏和妙手從續前緣,還是和天裔哥哥比翼雙飛。

  “罷了,他們怎麼選擇,該是他們自己的事情,我們便是操心,也無濟於事。”蒼翟蹙眉道,心中想著,下一次南宮天裔再來信,他得想方設法攔截了,她的妻子,他只許她每日都快樂無憂,怎能讓別人的事情,讓她煩了心?

  安寧似明了蒼翟的心意,揮握著他大掌的手更覺得暖了些。

  是啊,他們怎麼選擇,其他人干涉不了,端是要看敏敏的抉擇了!

  只是,如今的敏敏,她心裡住著的那人,到底是誰?

  安寧不得而知,或者,就連上官敏自己也不明白,如今她心裡的那人到底是誰。

  六年的時間,她四處遊歷,幾乎已經走遍了整個大陸,此時的上官敏,站在一農莊外,一襲大紅色衣裳,在夕陽的映照下,被微風吹著,好似一團跳躍著的火焰,六年的時間或許在安寧的身上沒有留下絲毫痕跡,但在上官敏的身上,似乎已經將這個如烈焰一般的女子,淬鍊得更加成熟,不再喊打喊殺,肆意張狂,舉手投足之間,既有公主的高貴優雅,又蘊含著和她那一身火紅相得益彰的慡朗。

  “姑娘,老婦已經把房間收拾好了,還是老婦女兒出閣前住的地方,許久沒人住了,還請姑娘將就了。”老婦人從屋子裡走出來,從這紅衣姑娘進了農莊,一看就覺得她非富即貴,後又硬塞給她一錠銀子,足夠她一家子生活一年了,她自然不好怠慢。

  上官敏嘴角微揚,“勞煩大娘了。”

  “應該的,應該的。”老婦見她一笑,整個人更加如燃燒的火焰,讓人炫目,老婦禁不住看得愣了神,她在這山村鄉野,就算是幾里外的鎮上,都沒有這麼美麗的姑娘,老婦想問這姑娘來自何地,可又怕太過唐突,終究是打住了,遂轉開話題,“老婦去準備些吃的……”

  老婦的話還沒說完,在柵欄外就響起了一個慡朗的男聲,“不用了,我到鎮上買了些菜,正好,今晚可以吃。”

  老婦聞聲看去,只見一個紫衣男子,高大帥氣,手中提著些東西,朝著這邊走來,老婦也是一個眼尖的,看這男子一進來,目光就落在身旁的紅衣姑娘身上,那眼神中流露出來的柔情,老婦一眼就明白了,呵呵,看來是小兩口吧!看這模樣,倒真是登對極了,天造地設一般啊。

  老婦正如是想著,卻是聽得外面另外一個男人的聲音傳來,“那正好,我這裡買了些好酒,有酒有菜,豈不美哉。”

  老婦看過去,再是怔了怔,今日是吹了什麼風,一連來了三個一看就尊貴不凡的人,眼前這個提著酒罈迎面走來的男子,一襲儒雅裝扮,剛毅的面容,可給人的感覺卻是異常的溫和,而他進門之後,看了一眼那紫衣公子,隨即注意力也都在那紅衣姑娘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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