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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這次大婚之前,康熙帶著天祚清點要運送到王府里的東西的時候,剛好有三面玻璃鏡子,天祚就照了一下……這才驚悚的發現,他被銅鏡子坑慘了。

  “我一直都跟你說,你不胖,可你就是不信。”康熙尼桑在一邊滿是戲謔,主要是他覺得天祚這麼折騰的挺好玩的,索性也就沒把話說的有多滿,當然了,他之所以這樣,也是因為隨著天祚婚期的臨近,康熙也是各種的不舒坦,他巴不得給天祚找點事分散他的注意力。

  “……”天祚能說什麼?他這不是以為康熙怕傷害他感情,沒敢直說嘛。就像是他在以前孤兒院裡,哪怕問他話的小女孩就是個球,他也敢回答,你這樣很漂亮,身材剛剛好。

  結婚這日騎著高頭大馬,身穿紅袍大花的天祚就像是個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孩子,倒不是不漂亮,但反而有點漂亮的過頭了。雖然這個時候的清朝N代們都比較流行這種油頭粉面的調調,但天祚就是打心眼裡不喜歡。他自小就長得像董鄂妃,長大了也沒能完全刨去美女的影子。

  康熙倒是覺得天祚這樣的打扮很不錯,粉粉嫩嫩的,就像是個待嫁的新娘子。

  大紅袍趁的天祚更加的白皙,寬鬆的袍子勾勒出的腰肢線條若隱若現,一雙大大的桃花眼,水潤潤的,勾的人心癢難耐。

  一句話就是,對於康熙來說,不論天祚什麼樣,都能勾起他很大的興致。╮(╯_╰)╭黃道吉日,良辰美景,天祚從皇宮出來分別迎了兩位新娘,繞著四九城鑼鼓喧天的來了這麼一遭,十里長街滿是圍觀的人。天祚因為冬日寒冷糟糕的天氣而衝散的心情終於有些找回來了,誰不想自己的婚禮辦得熱熱鬧鬧,萬眾矚目的呢?

  京城外的近郊山頭上,烏娜希一襲紅裘,遠眺北望。

  “門主,既然已經到了,為何?”為何不進去呢?後面跟著的統一服裝的門徒之一斗膽開口問道。

  “想必那裡一定很熱鬧。”烏娜希開口,卻答非所問。常寧只答應幫她想辦法瞞著這些年一直跟在她身後即是照顧又是監視的順治兩個月,條件之一就是,她不能進京,只能在京郊看看。烏娜希不敢小瞧常寧能力,她到底有沒有違約,常寧總會有辦法知道,到時候常寧要怎麼折騰,連烏娜希自己心裡都沒底。

  從接到天祚的信開始,烏娜希就在準備回京的事情,一個月的日夜兼程,現如今卻只為遠遠的看上這麼一眼,然後就要再次動身離開了。

  早晚有天她會正大光明的回來,早晚!

  接了新娘子入府,拜過了天地,天祚就把兩位福晉送入了洞房。新福晉入府,還一來就是兩個,幸好王府夠大,當初建造的時候也建造的十分奇特,剛好一東一西各有一個院子,也不知道當初是怎麼設計的,這兩個院子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左右對稱,而且是除了天祚的住處以外整個王府里最好的,到天祚院子的距離也差不多一樣,真真讓天祚想,當日那人不會早就料到了今日的局面吧?

  天祚哪裡會想到這就是順治傻爸特意安排的,只是順治傻爸的意思是,一個給天祚的嫡福晉住,一個給天祚真心喜歡的人住,保不准天祚就會遇到他和董鄂妃之間的地位尷尬。

  只能說,順治傻爸是個想的很詳細很徹底的好傻爸。

  雖然把新娘迎進了王府,但天祚的新婚酒席卻還是擺在了皇宮裡的。康熙下的旨意,大臣們背後想破了腦袋也還是沒能了解到聖上背後的深意,但人人還是要擺出皇上做的都是對的,就應該這麼擺酒席的態度來。

  天祚結婚,幾乎是滿朝文武,有頭有臉的皇親國戚都來慶賀,場面大到如何就不說了,光天祚把重要的幾桌酒敬下來,就已經有些扛不住了。

  一開始康熙在,大家都顧著幾分面子,等康熙走了,那天祚就就徹底的被輪了。

  先是一眾叔叔伯伯,順治的兄弟,皇太極兄弟的兒子,烏泱泱一大堆長輩不說,後面與天祚同輩的兄弟、堂兄弟那就更是兇殘,因為基本都是和天祚同學一場的人,有的還是同在教育部為官的同事,彼此平時就都算說得上話,知道天祚就是個好欺負的軟包子,那鬧起來就沒邊了。

  即便有楊康、納蘭、福全、七弟隆禧替天祚擋酒,最後的結果也不過就是他們四人一起倒在了人民群眾的汪洋大海里。

  最後還是康熙身邊的李德全來救場,就這樣,天祚等人也都躺倒在酒桌底下了。

  也因此,天祚就順理成章的在康熙那裡住了一晚,福全等人也都是留宿宮中,倒是沒人說什麼。只是這洞房花燭夜,沒跟新娘子睡,反而和自己哥哥睡了一晚上,讓天祚表示壓力很大。

  最悲劇的是,天祚當晚做了個夢,他夢見自己確確實實是入了洞房的。

  天祚被宮人攙扶著送進西暖閣的時候,康熙就已經懷有不純目的的遣散了所有人,親手伺候著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天祚。醒酒茶什麼的是不可能有了,不過康熙倒是扒了天祚衣服,給他擦了擦……臉和手。至於身上,康熙也是給擦了的,只是時間上略有出入。

  紅衣,紅燭,美人如花,臉頰酡紅,閉著的眼睛因為情動而微微顫抖,薄唇輕啟,呻吟聲放浪而又不做作。某處的帳篷早就支起來了,一個勁兒的蹭著。

  本來今天就是大婚,天祚哪裡會想到他根本就沒能和他的福晉入成洞房,反而羊入虎口。

  康熙看著這番美景表示,要是再能忍了,他就不是男人。安神香更是早早就已經點上了,這種東西用起來真是一回生兩回熟,康熙早早的就已經用了提神的東西,根本就不怕。

  衣服剝落,露出白皙的酮體,引入犯罪。

  正是洞房花燭夜。

  雖然並沒有真的進入,但天祚的雙腿還是得到了很好的利用的,在插入的實操上無法跟上,那就只能通過插入的方式變化來補足。換了好幾個姿勢,康熙算是狠狠的滿足了一番,有好幾次他都已經探入密地,多少刺入了一些,最後卻又因為沒有開發過於乾澀而作罷。

  一晌貪歡,看著全無知覺的天祚,康熙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想的了,既有羞愧感,卻又發自心底的戰慄,因為興奮和激動。甚至在恍然間,康熙會覺得讓天祚就這麼成為自己的也沒什麼。

  這種想法雖然最後還是被打住了,但連康熙都不是很肯定他還可以忍耐多久。

  他就像是膜拜一般親吻遍了天祚的全身,不斷的在心裡說著,我的,我的,都是我的!直至天色魚白,康熙這才假意要沐浴要了熱水進來給天祚擦了身體,順便銷毀了所有的證據。

  洞房只有一次,康熙心中多少還是有些理智的。

  天祚今天的早朝是免了的,等天祚頭痛欲裂、渾身都不怎麼舒服的起來的時候,康熙早就去上朝了。天祚不知道為什麼會感覺他那雙腿都不算他的了,略微酸痛不說,大腿根側還有點說不上來的被蹭破了皮的感覺。

  “爺,咱們先把早膳吃了?”卯兔在一邊開口問道。

  天祚搖搖頭:“回府吧。”哪有第一天這麼把新娘子撂倒一邊的道理,他昨晚也真是喝的太迷糊,做事太過,怎麼樣也是要回家的啊,哪怕那個家對於他來說陌生的很。

  第55章 三個福晉各懷心思,榮親王,你可要小心接招了~

  撐起身子準備下地,天祚卻突然感覺眼前一黑,身子一晃就又倒回到了床上。

  宮女卯兔倒是十分淡定,訓練有素的對太監子鼠說:“快去,把太醫院的孫御醫請來,主子這是又不舒服了。”

  然後,卯兔就又指揮著旁的小宮女端上來一杯熱茶,緩慢的餵給天祚,用來給他暖胃。

  天祚身子一直不好,到冬天的時候尤甚。這幾年因為練武,修習內功倒是好了一些,但大病小災卻也是沒斷,卯兔作為伺候了天祚這麼多年的資深首席宮女,她有很高的話語權,以及對這種事情的應對能力。

  事實上,早在她和天祚問是否要先把早膳吃了的時候,看天祚的臉色,她就猜差不多天祚這又是難受了,只是沒有想到這次來的這麼突然,又異常兇猛,天祚竟然都坐不起來,直接又到了回去。作為伺候主子的下人,卯兔不是不擔心天祚的身體的,只是天祚每每都是這樣,卻從未真的有什麼大事兒,她已經習慣了先穩定天祚,再找急忙慌。

  過了一會兒,大腹便便的孫太醫就趕來了,號脈問診,這個流程大家都習慣了。孫太醫就是天祚的主治御醫,這麼多年了,大家彼此都很熟。

  “榮親王昨夜飲酒過甚,對身體損耗很大,體乏,力不從心,加之又有些受涼,不礙事,待臣開幾服藥,養養就好了,還是老毛病。”孫太醫回答的也是一如既往,只是他心底在犯嘀咕,昨晚榮親王是在皇上這睡兒的,沒有近女色,不應該腎虛啊,怎麼……後他又想到該不會榮親王這是本身,咳,不好說啊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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