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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律你難道打算始亂終棄?TAT”

  “對了,對了。”聞欣拿起筆再一次在任務表上開始寫字。

  “怎麼?”司徒律問。

  “任務變更,這次一定要在十八歲之前破處!”聞欣身後背景里閃現著熊熊烈火。

  司徒律整張臉已經紅的快跟水煮蝦一個顏色了。

  聞欣VS司徒律,司徒律完敗。

  聞欣在內心裡高高興興的比了個成功的手勢,扮豬吃老虎神馬的最喜歡了,如果阿律能夠真的讓自己扮豬吃老虎吃一次,那人生就圓滿了,你行的,聞子悅,加油!

  至於聞欣到底真的介不介意過去的那些事情……

  只能說,聞欣覺得在沒有什麼比抓住當下,讓活在此時此刻的每一個人都幸福更加重要的事情了。他喜歡阿律,阿律也喜歡,這就是最重要的奇蹟了,其他的,很重要嗎?能吃咩?

  “郎騎竹馬來”的幸福自此拉開序幕。

  當然,大皇子聞烈和二皇子聞驁就不見得怎麼高興了。

  還是上午早讀時,司徒音戳了戳看上去偷窺聞欣和司徒律偷窺的都快悲憤欲絕的大皇子,關心的問道:“你怎麼了?”

  “你知道你弟阿律為什麼最近一段日子很反常嗎?”大皇子聲音絕望的問。

  “怎麼說?”司徒音一愣,她回家問她爹娘了,不是說是阿律知道了她的性別所致嗎?難道說大皇子也知道了?又或者這裡面還有什麼別的內情?

  “阿律的春天……來的太早了!”大皇子雖然很想繼續擺自己溫潤如玉的樣,但實在是不甘心啊,捶地。我弟弟才七歲啊,七歲!你再看看這兩人之前的詭異氣氛,是不是如果你們現在是十七歲就已經準備去扯證了啊我去,哥哥我絕對不允許!

  “春天?”司徒音詫異的看向越說越奇怪的大皇子,然後在看向聞欣和司徒律那對小包子,表情從詫異迅速變成了驚愕,“你消息確鑿?”

  “我自己的弟弟,我還能不知道嗎?!”大皇子很悲憤。

  ……

  “阿律,你有沒有覺得今天的氣氛很詭異?”聞欣小心翼翼的偏過頭去與身邊的司徒律如是說。特別是他和阿律一靠近,他大皇兄的眼神都能化作刀子she過來。

  司徒律但笑不語,捏了捏聞欣的臉:“跟你沒關係,老實練字。”

  聞欣鼓著一張包子臉很不服氣的抬手捏了回去,然後說:“練毛的字啊,只是努力把字寫的難看,很毀我一生英明的有木有。我只有字比較好看這一個優點了!”

  ……

  司徒音左右衡量了一下聞欣和司徒律的力量對比,肯定的點點頭,他弟弟很有種嘛,順便的,咳,還是要安慰一下大皇子的,所以她說:“殿下,節哀。”

  哀你妹啊!被壓的那個不是你弟弟,是吧?!不行,教育要從孩子抓起,從小武裝!

  ←_←思考的方向略顯偏了啊親。

  二皇子聞驁的情緒不高很顯然是因為學堂里一對對的狗男男都快閃瞎他的眼了,旁邊老大和司徒音就不說了,老大的心思,從司徒音七歲那年就已經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後面那對兩個都才七歲的算是怎麼回事啊我去!即便二皇子並不想往那方面想……但七歲那對的氣場太曖昧,老大的眼神太悲憤,想不誤會都難。

  還有老三和老四,尼瑪,一提起這兩個弟弟二皇子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尼瑪老三情傷請假就算了,老四跟著以照顧老三的名義不來上課算是腫麼回事,恩,腫麼回事?

  再看看依舊憤青的老五……

  我不想落得和這貨一樣的地步啊TAT

  第82章 第七周目(十七)

  雞飛狗跳,又是一年新來到;左之右之,有可能人為製造。

  所有去看過寶閼的御醫都言之鑿鑿地稱,駙馬爺這是大好了,說不定還能夠跟著皇上出行這次的冬狩呢。

  但其實他們都是騙人的,因為那年……根本就沒有冬狩!

  這還是司徒律提醒聞欣的,在那年秋天聞欣每天都做著即刻就要出門的美夢的時候,司徒律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粉碎了聞欣全部美好的憧憬:“我記得,咱們七歲那年的冬狩因為你舅舅的去世,沒能進行。”

  “可是這次我舅舅沒有去世啊。”聞欣一臉認真的反駁。

  司徒律一臉‘少年,你太天真了’的表情看著聞欣道:“難道這麼多年了你還不了解皇上嗎?你舅舅去世只是個幌子,他要是真的想去,十個你舅舅去世也是攔不住的,他要是不想去,即便你舅舅沒有去世,他也會想到別的轍的,最重要的原因是,禮部和內廷衙門至今都還沒有要為去冬狩做準備的動靜……”後面就一切盡在不言中了。

  結果,司徒律果然是很了解神帝的,神帝這次換了個不去冬狩的理由,賢貴妃仙逝,他痛心異常,遂決定停止今年的冬狩活動。

  ——連十分不受待見的賢妃都被搬出來了,足可見神帝對於今年不出行的堅持。

  本來還想著趁這次冬狩出行好好偵查一下地形,為以後遊歷大啟大好河山打下堅實基礎的聞欣不得不在自己小院裡沖天吶喊一句,你們這群騙子!

  司徒律在一邊沉默不語,他其實也是很不贊同聞欣現在就出門的。因為他還想趁著聞欣還小,好好在宮裡養養他那個一看就營養不良,未來也註定小病不斷的糟糕身子,他實在是受夠了每次聞欣病時的提心弔膽。

  司徒律和聞欣這對大概算的上史上拿著知道未來的金手指幹著最不靠譜事情的重生者了,一個整天妄想世界和平,一個只顧得上聞欣的身體。

  世界和平?好吧,聞欣的原意是讓身邊所有人幸福,但其實這個願望還不如世界和平來的更加富有實現的可行性呢,畢竟……聞欣身邊已經出了一個賢妃之死,而且,他三皇兄和四皇兄自三皇兄病好之後就更是上躥下跳,可著勁兒的佐,早晚要出事的強大做派。

  不過,那些都不是聞欣關心的重點,因為在接下來的一年內,聞欣的目標都是在努力尋找生他兩個弟弟的親娘。

  咳,沒錯,就是找到左之和右之的生母。

  聞欣對於這個人真的是沒有什麼具體的印象了,因為生左之和右之的生母只是個品級很低的常在,原來的身份也不過是洛川殿的一個普通宮女,左之和右之也只能算是聞欣他勞資神帝一個十分詭異的錯誤。

  而所謂的詭異就是,怎麼看,神帝都和洛川殿這種不是冷宮勝似冷宮裡的宮女八竿子打不著的,但最後他卻還是讓那個宮女懷了孕,並且安排宮殿時也就住在了洛川殿的偏殿,不是很順利的生下了左之和右之這對代表著不詳的雙生子。自此,聞欣他勞資神帝就被嚇了個半死,晚年開始偏寵男嬪,再不敢讓他身邊的女人生出個一子半女,誰知道會生出個什麼玩意呢。在正史里也就沒有了這位常在的具體記錄。

  聞欣現如今想來,卻快速心領神會明白了這個詭異錯誤的由來,用腳趾頭想都能猜到出自他娘賢妃的手筆。

  至於賢妃為什麼這麼做,也很容易猜到,不是嗎?無外乎大皇子已經快要長大了,即將步入朝堂,開始和二皇子進入爭儲的白熱化階段,而賢妃陷害二皇子父子設下的局不僅沒讓二皇子被神帝徹底厭惡,反而更加愧疚,寵愛有加了,她也只能再想辦法給自己兒子找助力,她再生那是不可能的了,但她身邊的人生,也能算是現成的助力嘛。

  不過,大家都知道了,賢妃助力沒找成,倒是找了個兩個不祥出來,她再次沒有算計過老天。

  但雖然想通了這些,聞欣也還是沒有他母妃那個手眼通天的本事,讓神帝在準確的時間再來這麼一次詭異的錯誤,給他把兩個弟弟給整出來。

  為此,聞欣急的差點再次上了樹。

  作為肯定不會讓聞欣上樹的好攻司徒律,他也就只好再次出手,出謀劃策,充當狗頭軍師的角色,他說:“你不想左之右之再次變成不詳,那麼也許找不到他們的生母才是好事。借個別人的肚子,分別把他們生下來,這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啊。”

  “可是,娘不同了,左之右之還會是左之右之嗎?”聞欣對於這些個需要用矛盾辯證法來看待的問題一直都是只能開個頭,想不到尾。

  司徒律也用一種“你是怎麼想到這些的”眼神看著聞欣。

  聞欣聳聳肩表示,他從小一個人在洛川殿玩憂鬱長大,又不能跑動,當然要想一些容易打發時間的深奧問題來讓他解悶了。之前戲弄了國師的那個沒有正面背面的紙是其一,剩下的還有諸如“世界上是先有的雞,還是先有的蛋”,又或者“他勞資神帝認為神仙是無能的,那神仙能夠造出一個他們也舉不起來的石頭嗎?”等閒的蛋疼的思考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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