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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辰夕吧?”辰思文笑著問她。

  “不是,你繼續吧。”

  辰思文笑笑,沒有再開口。

  “你剛才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次凌曦先發話。

  “你認為辰夕的媽媽是怎麼死的?”辰思文反問。

  “不是說……是心臟病復發……”

  凌曦說不出話,辰夕的媽媽,難道……

  “呵呵,確實是心臟病復發,不過……”辰思文笑,“在我發現那個女人有這個病之後,我就在想能殺死她但又不讓人看出來的辦法,後來終於讓我找到了,就是嗎啡!嗎啡是心臟病患者常用的止痛藥,但是,如果長期使用的話,會抑制呼吸、降低血壓和減慢心率等副作用往往會抑制心臟功能,從而提高死亡機率,巧的也是,我那時小學一個同學的爸爸也是心臟病,我就拜託讓他爸爸買鹽酸嗎啡緩釋片,因為這種藥是必須憑處方的。後來,我就拿著那藥跟那女人說,阿姨,我同學的爸爸也是和你一樣的病,但是他吃的這種藥,非常管用,而且有很好的鎮痛效果,我也想讓阿姨趕快好起來……當時她一直服用的是硝酸甘油,聽了我的話後,竟然感動得哭了,還一個勁的感謝我,說我終於被她打動了,後來她試著服用了那藥,確實效果比她原來服用那個好,所以從那以後她就堅持服用,一直到她死。”

  “呵呵,我真的不知道該說她什麼好了,她警覺性怎麼那麼低?我說那藥怎麼好她就相信?藥這東西怎麼可以隨便吃?何況她又不是不知道她得的是什麼病,吃錯了真的會死人的!”辰思文感嘆,“那年我12歲,在這6年裡,她一直服用嗎啡,你知道這等於什麼麼?她這等於慢性自殺!不過我當時也沒有能力一下子就殺死她,只是靠這方法,終於,在她和那男人離婚那天,因為病發,然後又服用了過量嗎啡中毒死了。我也不知道當時那些醫生是怎麼檢查的,嗎啡中毒和病發致死的症狀表現是完全不同的,不過我很慶幸,這件事情就可以這麼過去了,我的目的達到了,也沒有人發現,對我來說是再好不過了!”說完,辰思文煞有介事的看著一直處於迷離狀態的凌曦,悠然的笑著。

  “被嚇到了?”

  凌曦轉頭,呆呆的看著辰思文滿是得意的臉,突然伸手給了他一個大嘴巴,辰思文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給愣住了。

  “辰思文,這巴掌我是代辰夕打你的。”凌曦聲音顫抖,“但是還遠遠不夠,你會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價的!”說完,凌曦起身,卻被突然襲來的一陣暈眩感再次栽倒在沙發上,眼前視線漸漸模糊,只依稀看到衝著她笑的辰思文……

  東三環上。

  辰夕看著前面跟長龍似的車隊,心裡一陣翻騰,剛才打給凌曦,她竟然給掛了,不知道那邊情況怎樣?小曦應該沒事吧?嗯,肯定沒事,辰思文也不會幹什麼出格的事情,對,肯定是這樣……可是,為什麼心裡越來越慌呢?

  車在三環上已經堵了有半個小時了,再這樣下去,絕對不是辦法,辰夕想了一下,對身旁腦門上冒汗的耿煒說,“我先走一步去做地鐵過去,你隨後到。”說著,就開了車門,穿過車海,疾步往回跑了。

  耿煒回頭看著辰夕的背影,然後心情煩躁的狠狠衝著前面的車猛按喇叭。

  辰夕坐上地鐵已經是二十分鐘後,站在依舊擁擠的地鐵里,辰夕默默祈禱,小曦,你千萬不要有事……

  頭好痛……

  凌曦緩緩睜開眼,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屋裡的景致也變了,這裡,感覺好熟悉……好像是……辰思文的臥室!!

  猛地睜大眼睛,不意外看到那張現在自己有些恐懼的臉,正興致勃勃的看著自己。

  “醒了?你已經睡了半個小時了!看來我下次應該好好掌握一下配藥的劑量。”

  “你想幹嘛?幹嘛捆住我?”凌曦動了一下,才發現自己雙手雙腳都被束縛住了,這讓她感覺很不好!

  “沒什麼,只是,我跟你泄露了那麼多秘密,適當的,我要在你身上取回一些作為‘回報’,拿了別人的就得付出相應的,這你應該懂吧?”辰思文磨磨自己指甲,又吹了口氣。

  “那是你應得的!你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本應受到懲罰!”凌曦一邊掙扎,一邊沖他喊。

  “呵呵,省省力氣吧,沒用的!”辰思文站起身慢慢朝她走過來。

  “你要幹嘛?辰思文?我告訴你,除非你把我弄死了,不然我出去一定會告你!”凌曦聲音又開始顫抖,是的,此刻她真的很害怕。

  “告我?你告我什麼?非法拘禁?呵呵,笑話!再說,如果我接下來做的事,讓你想告也告不了呢?”說著,辰思文像變魔術一樣拿出一個攝像機,在凌曦面前擺好,然後yín笑著走過來,上了床,揪起凌曦的身體對著鏡頭,然後把臉湊近了她的脖子,凌曦感受到辰思文呼出的熱氣噴灑在她脖頸里,更是一陣恐懼,被縛住的身體拼命想掙扎出他的手臂。

  “還有力氣掙扎麼?”辰思文放開她,轉身拉開床頭柜子的抽屜,拿出一個白色小瓶,從裡面倒出一個白片。

  凌曦驚恐的看著他手上的東西,身體不由自主往床頭退去,“你要幹什麼?”

  “給你吃點讓你能舒服的東西!”看到辰思文yín笑的樣子,凌曦就猜到是什麼東西了,拼命擺脫著伸過來的手。

  啪!啪!

  辰思文照著就是兩巴掌,那勁頭大的,以至於在抽完之後,凌曦的臉立刻就腫起來老高,紅得跟什麼似的,這兩巴掌下去,凌曦都被抽蒙了,耳朵也嗡嗡作響,有瞬間的失聰,嘴裡鹹鹹的,泛著鐵鏽的腥味,眼前一陣發黑,腦袋霎時間一片空白,迷糊中感覺有嘴裡有什麼東西被胡亂吞咽了下去,驟然清醒,就看見身前一臉得意的辰思文。

  “誰讓你不老實,我只能硬來嘍!”看著凌曦陡然發青的臉,辰思文搖搖頭,“別擔心,這不是毒品,你不會上癮,只是……這藥是我自己發明的,作用嘛,就是使人提早發春而已,我倒是想看看小曦搔首嫵媚的一面呢!”

  “辰思文,你他媽混蛋!”凌曦聲嘶力竭,給她吃春藥?有沒搞錯?

  辰思文也不惱,只是靜靜坐在一旁,等待藥力發揮,沒有一會,凌曦就發覺到自己身體的巨變,渾身散發著熾烈的熱氣,想要尋找發泄的出口,可是卻發現無處可尋,只能憋在身體裡,難受之極,出於燥熱難耐,凌曦不自然的扭動著身體,可在外人眼裡,這無疑是撩起人獸性的挑逗。

  辰思文滿意的看著凌曦在床上翻滾,再次拉開那個抽屜,這次他拿出一根按摩棒,凌曦艱難的看著他手裡的東西,雖然不大清楚那到底是幹什麼用的,但是此刻她也猜到接下來辰思文想用它幹嘛了,頓時,極度恐懼於絕望強烈侵入凌曦已經有些混亂的思維,勉強睜開淚眼朦朧的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爬向她的辰思文,理智告訴她趕快逃,可是身體卻因為藥物的關係而愈發燥熱難耐。

  不行,絕對不能這樣!

  “求求你……殺了我吧……”凌曦喘著粗氣,一字一頓異常艱難。

  “怎麼?以為我會迷jian你?”辰思文笑,“這點你放心,因為我忘了跟你說,自從15歲那年我第一次遺精開始,我發現我自己只對她的身體才能產生欲望。”變態又開始變態了!

  凌曦當然知道辰思文嘴裡的“她”指的就是他的母親,但此刻她沒有心情想更多,“那你就放了我,求求你……”

  “放你?你覺得有可能麼?連自己都覺得沒可能的事情,還問我幹嘛?沒關係,只是用點小工具而已,辰夕不是男人,不也一樣把你服侍得很慡麼?嘿嘿……”說完,辰思文又開始yín盪的樂,那些齷齪的話他也能臉不紅心不跳的說出來?

  還不等凌曦再說什麼,辰思文已欺身到跟前,雙手用力撕扯著她的外套,就算是凌曦在清醒狀態,力量也抵不過身高180的辰思文,更何況現在被下了藥,只聽噝啦一聲,凌曦穿著的拉鏈運動服被他很輕易的扯開,接著是衛衣……

  凌曦用自己僅剩的一點理智奮力掙扎著,被縛住的雙手緊緊護在胸前,卻依舊不能停止辰思文近乎瘋狂的舉動,終於在她白皙的胸口暴露在空氣中的時候,凌曦只剩下那仿佛永遠也流不盡的眼淚和一顆落入深不見底的懸崖的絕望的心。

  夕,對不起……

  凌曦突然放棄掙扎,手無力的垂下,身體外表依舊火熱,但內里卻冰冷刺骨,空洞的眼睛呆呆的盯著天花板,如果不是因為那不斷流出的淚水,她現在的狀態真的和死人無異。辰思文低頭看著不再抵抗的凌曦,露出勝利的笑容,伸手接著解她的腰帶。

  “早這麼乖乖的也不至於受那皮肉之苦……啊……”辰思文慘叫一聲摔到地上。

  辰夕下了地鐵就往外沖,幸好辰思文家離地鐵口很近,到他家用了也不過五分鐘,沒有坐電梯,辰夕一口氣爬到五樓,到門口竟然發現門沒有關緊,推開進去就看到剛才的一幕,辰夕順手抄起房間裡的棒球棍對著辰思文腦袋就是一棍子,辰思文應聲倒地昏了過去。

  好險,如果再晚一點的話,真的不敢想像……

  辰夕在看到床上表情呆滯的凌曦的時候,要說不心疼那是胡說,可是,心為什麼竟會痛到無法呼吸?痛……這是辰夕現在唯一的感覺,雙手緊緊捂住胸口,跪在了床上,蒼白的臉對著凌曦的眼睛,那是什麼眼神?絕望?憤怒?甚至還有……愧疚?

  她在愧疚什麼?

  “小曦?醒醒啊?曦?”辰夕咬著牙,抱起一直睜著眼睛看天花板的凌曦,解開她身上的束縛,在觸到她的身體的時候,辰夕一驚,好燙,再握住她的手,竟然冷得要命!突然像意識到什麼,辰夕回頭,不意外看見了床頭柜上的藥瓶,媽的,辰思文竟然比想像中的還卑鄙!

  “曦,你別嚇我啊曦,看看我啊,我是辰夕啊!”辰夕輕輕搖晃著懷裡人的身體,在她耳邊喃呢,懷裡人聽到辰夕兩個字,身體瞬間僵硬。

  “辰夕……辰夕……”凌曦依舊空洞的眼睛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嘴裡不停的念叨著辰夕的名字。

  “對啊,小曦,我是辰夕啊,你看看我,你轉過來看看我啊!”辰夕輕輕扳過她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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