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頁
“是什麼？”凌曦接過。
“不知道，你打開看看就知道啦！”
凌曦掂量一下，很輕，掀開蓋子，手指卻瞬間僵住，猛地蓋上蓋子，裝進包里，凌曦疾步奔出了教室，全然不顧身後思禹的叫喊。
凌曦衝出教室，到了校門口頓住腳步，掏出手機查找著通訊錄，迅速撥了出去。
“餵。”對方很快應答。
“你現在在哪？”凌曦聲音冷得驚人。
“家裡。”
“你等著，我有事要問你。”掛了電話，凌曦上了路邊停著的一輛計程車絕塵而去。
辰思文聽著手機里的忙音，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明顯，將手機仍在一邊，舒服的靠在沙發上，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木質扶手，小曦，今天我會努力讓你畢生難忘的……
辰夕，你等著瞧好了，我會再送你份大禮，不過就怕你吃不消啊……
耿煒看著坐在沙發上一直魂不守舍的辰夕，“你怎麼了？是心臟不舒服嗎？”
“沒事兒。”辰夕笑，揉揉眉頭，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早上開始她就一直心慌，也說不好是怎麼回事，就是感覺怪怪的，估計是因為昨晚沒睡好弄的吧。
鈴鈴~~~辰夕的電話響。
拿起不斷震動的手機，辰夕看到顯示的是一個陌生號碼，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按下了接通鍵。
“你好，哪位？”
“是辰夕嗎？我是思禹。”
“哦，請問有事嗎？”辰夕條件反she的禮貌答著，可是心裡卻咯噔一下，小曦同學打電話過來，那麼，一定是關於小曦的……
“是這樣。”思禹盯著漸行漸遠的計程車，“今天辰思文托我給小曦帶件東西，可是，她看了那東西之後，臉色很不好得跑出去了，我怕……我怕小曦會出什麼事，所以就打給你了，你看怎麼辦？”
“什麼？辰思文？”辰夕此時終於明白自己的焦慮是從何而來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心有靈犀’？媽的，如果非要遇到這種爛事才會有感知的話，那麼她寧願不要這破感覺！
“她一定是去找辰思文了，思禹，現在拜託你件事，幫我查查辰思文現在在哪？”辰夕已經沒有時間去思考凌曦因為看到什麼而做出如此反應了，當務之急就是趕快找到她，以免她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或者……防止被那雜碎傷害！
辰夕掛了電話，從茶几上拿起車鑰匙就往外沖，“阿煒，我有急事出去一趟。”
“我陪你！”耿煒剛才從辰夕的對話中就猜到了大概，準是又關於凌曦的，不然她不會這麼衝動，與其胡亂猜測，還不如跟著她一起比較放心。
鈴鈴~~~電話再次響起。
“耿煒，你開車。”辰夕把車鑰匙扔給了她。
還是思禹打來的，辰夕快速接通了，“怎麼樣？”
“同學說他因為前幾天被人揍了，一直在住院，兩天前才出院，估計現在在家養傷呢，到底出了什麼事？”思禹也難得有緊張的時候。
“具體我也不大清楚，回來再跟你解釋吧，謝謝你了思禹。”說完，辰夕掛了電話，看到耿煒把車從車庫開出來，便趕緊上了車。
“去辰思文家，你知道地址吧？”
“嗯。”耿煒看了辰夕一眼。
世豪公寓B座二單元501#
砰砰砰！！！急促而猛烈的砸門聲。
辰思文開門，就看到凌曦一副怒髮衝冠的氣極表情，嗯嗯，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錯，還算滿意！
辰思文交叉的雙臂，帶著無懈可擊的微笑斜睨著站在門口的凌曦，“多日不見，甚是想念啊，小曦，最近過得可好？”
凌曦狠狠瞪著他，轉身從包里掏出那個盒子，將裡面的東西一股腦跩在辰思文臉上，“這是你幹的好事？”
“對，是我乾的，怎麼？不喜歡？”辰思文依舊是風輕雲淡的笑，“這些照片弄得怎麼樣？很有藝術水平吧？還別說，你雖然很瘦，可是身材還是蠻不錯的嘛？看來辰夕對你還真是上心了。”囧，丫竟然比迪達拉還BT！
“為什麼要這麼做？”凌曦沖他吼。
“哼哼，你和你家那位要說不是一對都沒有人信，這問出的話連一個字都不帶差的！好吧，我的回答也是一樣，因為我見不得你們幸福！！！”辰思文一字一頓的說，口氣里滿是憎惡。
“……那麼，學校的那些照片也是你貼的了？”凌曦此時似乎已經明白了一些事情。
“呵呵，你也不算笨，對，是我貼的！”辰思文點點頭，突然又沖凌曦詭異的笑，“既然這樣，那我不妨再告訴你一些事情，那天晚上你遇到的流氓，也是我給他們錢來找你茬的，嘿嘿，不然你不會真的以為世上有那麼巧合的事情吧？”
“那個吻也是你別有用心的？”凌曦咬牙切齒。
“對！就是為了讓辰夕看到，這還要非常感謝你配合我演了一出雙簧，話說……那個可是我的初吻哦，你可占到大便宜了！”辰思文咯咯的笑，看上去就像個分到糖果的孩子。
“你真讓我感到噁心！”凌曦聽後忽然發覺看辰思文什麼都有很反胃的感覺。
“噁心？我呸！你們才讓我感到噁心，臭逼同性戀，我告訴你凌曦，我他媽最討厭的就是同性戀！你還跟我這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辰思文對著凌曦換上另一幅面孔，這是她從未見過的……辰思文的本來面目。
“你……你混蛋辰思文！”凌曦氣極，“你以前說的都是假的了？你說真心祝福我們也都是假的？什麼都是假的嗎？”
“是，全是假的，我他媽這輩子就口是心非，從沒說過一句真話！”辰思文也急了。
“你現在變成這樣……是因為你小時候的經歷嗎？”凌曦痛苦的看著他。
辰思文看到凌曦對他憐惜的表情，頓時愣了一下，“你說什麼？”
“是不是因為你女朋友的死？你才變成這樣的？”
“……”辰思文沉默的看著她幾秒，“辰夕把我以前的事告訴你了？”
“嗯，你還曾經為了你女朋友自殺過，這就說明你還是有感情的，對不對？”凌曦有愛的看著一臉迷茫的辰思文，這樣是在企圖他‘迷途知返’麼？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再次愣了幾秒之後，辰思文忽然狂笑了起來，最後竟然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眼淚都流了出來，凌曦則一臉驚詫的看著他，不明所以然。
“凌曦啊凌曦，我最好奉勸你一句，在沒搞清楚事情真相之前，別太泛濫自己的同情心，這樣不會讓人感激你，只會讓人哭笑不得，懂嗎？”辰思文終於笑夠了，恢復了常態。
“你什麼意思？”凌曦狐疑。
“哼。”辰思文冷笑，“你們都以為我當年自殺是因為那個女的？哼哼，一幫自作聰明的白痴！”
“難道……不是因為這個嗎？”凌曦聽了反而更加疑惑。
“當然不是，哼，那女的算什麼東西，說起來我現在連她名字都記不得了！一個連名字都記不起來的人，我又怎麼會為她自殺呢？笑話！”辰思文搖頭。
“那麼……那麼……”凌曦突然感到腦子前所未有的混亂，既然他不是因為女孩自殺？那當初他又怎麼會殺她？仿佛石破天驚的一剎那，凌曦忽然發現這一切的一切可能真的沒有表面的那麼簡單了……
辰思文依舊環抱著手臂，聽著凌曦那已經有些語無倫次的話語，仔細端詳她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心裡很是舒坦。
“想聽事情的真相麼？”
凌曦看著他，糾結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奇心會殺死貓！
辰思文瞅了她一眼，笑笑，“好吧，告訴你也無妨，反正就算你說出去，也沒有人會信的！”
凌曦兩手插兜，擺出一副洗耳恭聽認真求知不恥下問的樣子。
“要喝飲料嗎？”辰思文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有熱咖啡嗎？”凌曦問。
“你事兒還真多！等著。”辰思文轉身進了廚房，兩分鐘後端出一杯咖啡。
“謝謝。”凌曦接過，卻放在桌上，沒有動。
“你讓我泡了卻不喝，這不是溜我呢麼？”辰思文看著凌曦笑，話也有意無意的帶著刺。
凌曦自知理虧，很配合了喝了一口，“很好喝。”
“是麼？那就多喝點吧！”辰思文意味不明的笑。
凌曦放下杯子，“我不是上你這來喝咖啡的！”
“呵呵，好吧，反正你也跑不了了。”辰思文又開始詭異的笑，凌曦被他笑得全身汗毛直豎，這種似乎被人掌控於手掌之中的感覺讓她很是不慡，總感覺不對勁，但是卻又看不出哪裡不對勁，而且辰思文剛才的話又是什麼意思？自己跑不了？他為什麼要那麼說？用意是什麼？這些謎團都讓她很困擾。
“我在7歲之前都是和我媽一起生活的，這你應該知道吧？”就在她還正苦苦思索的時候，辰思文終於開始進入正題。
“那時候可以說是我跟我媽兩人相依為命，雖然吃穿住和日常消費因為有那個男人的資助綽綽有餘，但我還是從沒看到過我媽真正開心過！”辰思文在講述過去的時候一臉安靜和孩子氣，根本沒有剛才那凌厲陰狠的氣勢。
“可能是因為環境的關係吧？我在兩三歲的時候就已經懂得一些事情，也在那個時候，我明白了什麼叫‘虐待’！”辰思文笑得很無奈，“從我開始學會吃飯，我媽就再也不管我了，她幾乎很少像別的家庭的女人一樣每天按時做飯給丈夫和孩子吃，她每天例行的就是抽菸喝酒！”
“開始我餓的時候就大哭大鬧的滿地打滾，她也什麼都不說，抄起身邊的東西就往我身上招呼，有什麼她用什麼，最疼的就是她用皮帶抽我，不會出血，但是卻疼得要命！尤其是晚上睡覺的時候，火燎燎的疼！幾次下來，我學乖了，不再吵她，餓的時候也會看她臉色，她高興了，我就央求她買飯給我吃，她不高興的話，我就躲得遠遠的，反正餓一頓也死不了，而且她早晚也要吃飯的！”辰思文說到這又開始笑，跟偷腥的貓似的。
“不知道，你打開看看就知道啦！”
凌曦掂量一下，很輕，掀開蓋子，手指卻瞬間僵住，猛地蓋上蓋子，裝進包里，凌曦疾步奔出了教室，全然不顧身後思禹的叫喊。
凌曦衝出教室，到了校門口頓住腳步，掏出手機查找著通訊錄，迅速撥了出去。
“餵。”對方很快應答。
“你現在在哪？”凌曦聲音冷得驚人。
“家裡。”
“你等著，我有事要問你。”掛了電話，凌曦上了路邊停著的一輛計程車絕塵而去。
辰思文聽著手機里的忙音，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明顯，將手機仍在一邊，舒服的靠在沙發上，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木質扶手，小曦，今天我會努力讓你畢生難忘的……
辰夕，你等著瞧好了，我會再送你份大禮，不過就怕你吃不消啊……
耿煒看著坐在沙發上一直魂不守舍的辰夕，“你怎麼了？是心臟不舒服嗎？”
“沒事兒。”辰夕笑，揉揉眉頭，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早上開始她就一直心慌，也說不好是怎麼回事，就是感覺怪怪的，估計是因為昨晚沒睡好弄的吧。
鈴鈴~~~辰夕的電話響。
拿起不斷震動的手機，辰夕看到顯示的是一個陌生號碼，猶豫了一下，但還是按下了接通鍵。
“你好，哪位？”
“是辰夕嗎？我是思禹。”
“哦，請問有事嗎？”辰夕條件反she的禮貌答著，可是心裡卻咯噔一下，小曦同學打電話過來，那麼，一定是關於小曦的……
“是這樣。”思禹盯著漸行漸遠的計程車，“今天辰思文托我給小曦帶件東西，可是，她看了那東西之後，臉色很不好得跑出去了，我怕……我怕小曦會出什麼事，所以就打給你了，你看怎麼辦？”
“什麼？辰思文？”辰夕此時終於明白自己的焦慮是從何而來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心有靈犀’？媽的，如果非要遇到這種爛事才會有感知的話，那麼她寧願不要這破感覺！
“她一定是去找辰思文了，思禹，現在拜託你件事，幫我查查辰思文現在在哪？”辰夕已經沒有時間去思考凌曦因為看到什麼而做出如此反應了，當務之急就是趕快找到她，以免她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或者……防止被那雜碎傷害！
辰夕掛了電話，從茶几上拿起車鑰匙就往外沖，“阿煒，我有急事出去一趟。”
“我陪你！”耿煒剛才從辰夕的對話中就猜到了大概，準是又關於凌曦的，不然她不會這麼衝動，與其胡亂猜測，還不如跟著她一起比較放心。
鈴鈴~~~電話再次響起。
“耿煒，你開車。”辰夕把車鑰匙扔給了她。
還是思禹打來的，辰夕快速接通了，“怎麼樣？”
“同學說他因為前幾天被人揍了，一直在住院，兩天前才出院，估計現在在家養傷呢，到底出了什麼事？”思禹也難得有緊張的時候。
“具體我也不大清楚，回來再跟你解釋吧，謝謝你了思禹。”說完，辰夕掛了電話，看到耿煒把車從車庫開出來，便趕緊上了車。
“去辰思文家，你知道地址吧？”
“嗯。”耿煒看了辰夕一眼。
世豪公寓B座二單元501#
砰砰砰！！！急促而猛烈的砸門聲。
辰思文開門，就看到凌曦一副怒髮衝冠的氣極表情，嗯嗯，要的就是這個效果，不錯，還算滿意！
辰思文交叉的雙臂，帶著無懈可擊的微笑斜睨著站在門口的凌曦，“多日不見，甚是想念啊，小曦，最近過得可好？”
凌曦狠狠瞪著他，轉身從包里掏出那個盒子，將裡面的東西一股腦跩在辰思文臉上，“這是你幹的好事？”
“對，是我乾的，怎麼？不喜歡？”辰思文依舊是風輕雲淡的笑，“這些照片弄得怎麼樣？很有藝術水平吧？還別說，你雖然很瘦，可是身材還是蠻不錯的嘛？看來辰夕對你還真是上心了。”囧，丫竟然比迪達拉還BT！
“為什麼要這麼做？”凌曦沖他吼。
“哼哼，你和你家那位要說不是一對都沒有人信，這問出的話連一個字都不帶差的！好吧，我的回答也是一樣，因為我見不得你們幸福！！！”辰思文一字一頓的說，口氣里滿是憎惡。
“……那麼，學校的那些照片也是你貼的了？”凌曦此時似乎已經明白了一些事情。
“呵呵，你也不算笨，對，是我貼的！”辰思文點點頭，突然又沖凌曦詭異的笑，“既然這樣，那我不妨再告訴你一些事情，那天晚上你遇到的流氓，也是我給他們錢來找你茬的，嘿嘿，不然你不會真的以為世上有那麼巧合的事情吧？”
“那個吻也是你別有用心的？”凌曦咬牙切齒。
“對！就是為了讓辰夕看到，這還要非常感謝你配合我演了一出雙簧，話說……那個可是我的初吻哦，你可占到大便宜了！”辰思文咯咯的笑，看上去就像個分到糖果的孩子。
“你真讓我感到噁心！”凌曦聽後忽然發覺看辰思文什麼都有很反胃的感覺。
“噁心？我呸！你們才讓我感到噁心，臭逼同性戀，我告訴你凌曦，我他媽最討厭的就是同性戀！你還跟我這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辰思文對著凌曦換上另一幅面孔，這是她從未見過的……辰思文的本來面目。
“你……你混蛋辰思文！”凌曦氣極，“你以前說的都是假的了？你說真心祝福我們也都是假的？什麼都是假的嗎？”
“是，全是假的，我他媽這輩子就口是心非，從沒說過一句真話！”辰思文也急了。
“你現在變成這樣……是因為你小時候的經歷嗎？”凌曦痛苦的看著他。
辰思文看到凌曦對他憐惜的表情，頓時愣了一下，“你說什麼？”
“是不是因為你女朋友的死？你才變成這樣的？”
“……”辰思文沉默的看著她幾秒，“辰夕把我以前的事告訴你了？”
“嗯，你還曾經為了你女朋友自殺過，這就說明你還是有感情的，對不對？”凌曦有愛的看著一臉迷茫的辰思文，這樣是在企圖他‘迷途知返’麼？
“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再次愣了幾秒之後，辰思文忽然狂笑了起來，最後竟然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眼淚都流了出來，凌曦則一臉驚詫的看著他，不明所以然。
“凌曦啊凌曦，我最好奉勸你一句，在沒搞清楚事情真相之前，別太泛濫自己的同情心，這樣不會讓人感激你，只會讓人哭笑不得，懂嗎？”辰思文終於笑夠了，恢復了常態。
“你什麼意思？”凌曦狐疑。
“哼。”辰思文冷笑，“你們都以為我當年自殺是因為那個女的？哼哼，一幫自作聰明的白痴！”
“難道……不是因為這個嗎？”凌曦聽了反而更加疑惑。
“當然不是，哼，那女的算什麼東西，說起來我現在連她名字都記不得了！一個連名字都記不起來的人，我又怎麼會為她自殺呢？笑話！”辰思文搖頭。
“那麼……那麼……”凌曦突然感到腦子前所未有的混亂，既然他不是因為女孩自殺？那當初他又怎麼會殺她？仿佛石破天驚的一剎那，凌曦忽然發現這一切的一切可能真的沒有表面的那麼簡單了……
辰思文依舊環抱著手臂，聽著凌曦那已經有些語無倫次的話語，仔細端詳她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心裡很是舒坦。
“想聽事情的真相麼？”
凌曦看著他，糾結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奇心會殺死貓！
辰思文瞅了她一眼，笑笑，“好吧，告訴你也無妨，反正就算你說出去，也沒有人會信的！”
凌曦兩手插兜，擺出一副洗耳恭聽認真求知不恥下問的樣子。
“要喝飲料嗎？”辰思文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有熱咖啡嗎？”凌曦問。
“你事兒還真多！等著。”辰思文轉身進了廚房，兩分鐘後端出一杯咖啡。
“謝謝。”凌曦接過，卻放在桌上，沒有動。
“你讓我泡了卻不喝，這不是溜我呢麼？”辰思文看著凌曦笑，話也有意無意的帶著刺。
凌曦自知理虧，很配合了喝了一口，“很好喝。”
“是麼？那就多喝點吧！”辰思文意味不明的笑。
凌曦放下杯子，“我不是上你這來喝咖啡的！”
“呵呵，好吧，反正你也跑不了了。”辰思文又開始詭異的笑，凌曦被他笑得全身汗毛直豎，這種似乎被人掌控於手掌之中的感覺讓她很是不慡，總感覺不對勁，但是卻又看不出哪裡不對勁，而且辰思文剛才的話又是什麼意思？自己跑不了？他為什麼要那麼說？用意是什麼？這些謎團都讓她很困擾。
“我在7歲之前都是和我媽一起生活的，這你應該知道吧？”就在她還正苦苦思索的時候，辰思文終於開始進入正題。
“那時候可以說是我跟我媽兩人相依為命，雖然吃穿住和日常消費因為有那個男人的資助綽綽有餘，但我還是從沒看到過我媽真正開心過！”辰思文在講述過去的時候一臉安靜和孩子氣，根本沒有剛才那凌厲陰狠的氣勢。
“可能是因為環境的關係吧？我在兩三歲的時候就已經懂得一些事情，也在那個時候，我明白了什麼叫‘虐待’！”辰思文笑得很無奈，“從我開始學會吃飯，我媽就再也不管我了，她幾乎很少像別的家庭的女人一樣每天按時做飯給丈夫和孩子吃，她每天例行的就是抽菸喝酒！”
“開始我餓的時候就大哭大鬧的滿地打滾，她也什麼都不說，抄起身邊的東西就往我身上招呼，有什麼她用什麼，最疼的就是她用皮帶抽我，不會出血，但是卻疼得要命！尤其是晚上睡覺的時候，火燎燎的疼！幾次下來，我學乖了，不再吵她，餓的時候也會看她臉色，她高興了，我就央求她買飯給我吃，她不高興的話，我就躲得遠遠的，反正餓一頓也死不了，而且她早晚也要吃飯的！”辰思文說到這又開始笑，跟偷腥的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