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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是亂碰你你會走火入魔,你信不信我早就把你吃干抹淨了……”

  “噗……”正在抱著自家大侄女的念安剛喝進嘴的一口茶直接噴了出來,差點沒噴正坐在自己對面的念悠一臉。

  陪坐在她們兩個身邊的秦笙一張臉在一瞬間就黑了,差點忍不住拔劍單挑自己這個大姑子。

  “母皇她……她這也……”念安伸手用手帕擦擦嘴,真可惜了這好茶。

  “習慣就好。”念悠硬著頭皮說道。

  以前穆長歌的修為在時還好,她做什麼自己幾個小輩根本無法感知。

  現在,她這一身頂多算是剛剛有一絲真氣的修為,自己幾個人根本想聽不到都不能啊!

  穆長歌倒是有在修行真氣,問題是,整天她只顧著粘著入定的陸無盡,只是用木行之氣自行運轉著,根本連冥想都懶得。

  這都幾個月了,這麼長時間念悠當初清洪境都入了門,穆長歌才到了清荒境勉強算是過半。

  可是自己幾個總不能逼著她修行吧,畢竟自己是孩子,她再懶也是娘啊!

  尤其是念悠,還是她生的。

  念悠真的很懷疑,自己這懶到家了的母皇當初是怎麼做到四十多歲就是無終境的,可惜當初自己怕問到這個陸無盡會傷心,從未問過。

  只希望自己母后能趕緊中途醒一醒,讓自己這纏人的母皇能不這麼沒點長輩威儀的。

  頭疼啊!

  “怎麼這麼吵。”陸無盡腹誹了一句,實在覺得冥想不下去了。

  好好的在修行,總覺得身邊有人在聒噪,漸漸的她的深度冥想就被打斷了。

  她不早日突破無終,就不能早日出關去守著穆長歌,想想就來氣。

  緩緩從入定中醒來,還沒睜眼,就感覺自己身前五丈處確實有個人,正趴在地上睡著,感覺她的修為很低,才不過清洪境。這麼大的人了才是清洪境,怕是個懶散的孩子。

  睜開眼睛,那趴著的人背對著自己,身上只是一件白衣一條皂色長褲,一頭金髮隨意束著。兩隻金色的手臂環著,額頭抵著胳膊看不見臉,衣服上並無表明身份的紋章,看背影很像穆長歌,這是念安的孩子?還是念悠的孩子?

  不管是誰,害自己從冥想中醒來,絕對要先收拾了這個小淘氣,回頭再去找她家長算帳。

  陸無盡想著,一步過去就彎腰伸手,鬼使神差般的擰在她的耳朵上。

  “嗷!”這一嗓子卻是讓陸無盡嚇到兩腿一軟,直接坐在地上。

  “疼疼疼!嗷!疼!我不敢了我不敢了!饒了我吧!”那條件反射一樣的求饒聲,自己多久沒聽過了?

  陸無盡放開了手,就看見趴在地上那人伸手捂著耳朵,然後一個骨碌坐了起來,還面向著自己。

  “嗯?你醒了啊……”她見是自己,露出了傻兮兮的笑容。

  這不是念安的孩子,也不是她們誰的孩子。

  “無盡……你怎麼不說話?”這傢伙笑了會兒臉就僵住了:“你是傻了嗎?還是……”她那張臉一下就垮了。

  “還是什麼?你才傻了。”陸無盡伸手一把把她抓了過來,緊緊地抱在懷裡,眼淚洶湧而出,落在她的肩上。

  “好了好了,你哭什麼,我在這兒守了你三年我都沒哭呢。”穆長歌輕輕地拍著她的背,硬忍著所有不適安慰著她。

  “我等你了多少個三年,你知道嗎……”陸無盡從她肩上起來,剛打算瞪她,卻發現她唇邊竟然有一絲血跡。

  “你怎麼了?!”陸無盡嚇得心跳都停了一拍。

  “咳!你……你的胸太大,頂到我了。”穆長歌伸手將血跡擦掉,還笑著說。

  “你的修為呢?”陸無盡何等聰慧,一下就意識到了不對。

  傷了她的,不是她口中不正經的原因,而是自己的威壓。她忙把氣勢收了,才想起自己剛醒來就覺得不對勁的地方——她怎麼是清洪境?

  “我的修為被封印了。”穆長歌倒是沒什麼所謂。

  “不過,你放心啦,只是封印不是沒了,我照樣可以陪你到老呢。”她現在才能肆無忌憚地抱著陸無盡。

  陸無盡醒來的第四天一早,就帶著穆長歌悄悄地離開了,誰都沒有告知,只在承政宮的大殿裡,留了一封書信給念悠幾人。

  她和穆長歌,回了舊都,回了昔日的皇宮,穆長歌最熟悉的地方。

  “還是這裡舒服,那個房間說句話那回音都大到頭疼。”一進了臥房,穆長歌就美滋滋地趴在床上,兩隻腳蹭了蹭把鞋踢在一邊。

  陸無盡忙關上了臥房的門,眼睛直勾勾地盯在那還兀自撅著的屁股。

  在那邊,這傢伙的一舉一動自家念悠都能清楚的察覺到,是以陸無盡硬是忍了她三天。

  今天自己全力以赴,才在天黑之前趕了過來。

  回了這裡,現在自己腳下就是那隔絕探測的陣法,她穆長歌就算叫破喉嚨外邊的人都不可能聽到。

  這舊城的皇宮裡,只有兩池蓮花旁有人守著,其餘人都是在皇宮外牆內側,離這裡很遠。

  負責灑掃的宮人,自己不喚便不會過來。

  這裡很適合做一些事,例如——自己憋了這麼多年的事。

  “走。”陸無盡直接一把拎著她的領子把她扛在肩上去了浴房。

  她那向來是瘦弱的身子倒是挺適合以這個姿勢被自己扛走的。

  現在她這弱雞一樣的修為,更是再好不過了——在自己放過她之前,她想跑自己只是瞪著她就能讓她動不了。

  這樣多好,省得和從前一般,自己還得時刻警惕著這傢伙一個翻身自己就失去所有優勢。

  “啊啊啊!幹嘛啊?”有個傻子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是砧板上的五花三層肉了。

  “沐浴。”陸無盡的嗓音本來就沙啞,掩蓋了其他的原因。

  “現在還很早啊?”穆長歌在路過水漏鐘的時候抬起頭看了一眼,才剛申時二刻。

  “我說洗就洗。”陸無盡直接把她丟在浴房那小憩的小床上,上好的雲錦常服“嗤”的一聲就被雙手撕作兩半。把她推倒,一手抓著褲腰一手托著腿彎,一拉一抖一丟,白嫩嫩一個熊孩子就滾進了池子裡。

  “你……你別這樣……我……我怕!”見到陸無盡只是脫了鞋襪就跳進了池中,下意識覺得不妙的太上皇陛下嚇得縮成一團,雙手抱著腿瑟瑟發抖。

  那張本就美麗出塵如謫仙一般的臉,在數十年的臨朝中染上了帝王威儀,穆長歌本就一看到她那張臉就又愛又慫,現在更是有一種自己要被生吞活剝了的恐慌。

  陸無盡只是看著她不說話,手卻在不急不緩地解著自己身上濕透了的衣服,每漫不經心地丟出去一件,就讓穆長歌在雙眼發綠的同時,小心臟嚇得一顫一顫的。

  “你欠了我八十三年的,你想好沒有?”陸無盡走到她面前,雙臂撐開擋在她的左右,將她所有逃跑的可能都抹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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