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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昨晚一直沒醒?”水心子皺了皺眉,拎起了球球。

  “沒有吧……我沒感覺到。”球球伸著爪子揉揉眼睛,然後搖搖頭。

  “有些不對。”水心子把球球放在床上,伸手抓住了小寶的手腕。

  雖然她不懂醫術,可是也摸得出來,小寶的脈搏很輕很慢,似有若無。“珞珞這到底是給她吃了什麼……”水心子的臉一下就黑了,日常飲食這整個六合觀都是一樣的,自己沒事小寶就也該沒事,就算她是累的,可是睡了一天也該夠了,根本不會到現在也叫不醒。

  唯一的可能,就是珞珞昨日給她吃的那丹藥。

  水心子一把抱起小寶就走出了房間,球球一臉不明所以地一個猛跳落在了水心子的肩上:“她怎麼了?”

  “珞珞昨日給她吃了個不知道是什麼成分的丹藥。”水心子咬著唇,快步地出了院子,走到不遠處珞珞的院子裡。

  大門敞開著,房門是虛掩著的,水心子一把推開門,就發現裡邊空無一人。

  “小心心,喵喵回來了我就出門採藥去了,下個月回來,你家寶貝徒弟五日之內必醒,醒不來的話你再扎破她舌尖讓她喝了自己的舌尖血就行了。羅珞珞留。”書桌上白玉鎮紙壓著一張紙條,水心子拿開了鎮紙細細看了一遍,氣得差點拔劍拆了這小屋。

  “她倒是跑得利索!”水心子黑著臉把紙揉成團丟在一邊,轉身帶著小寶回了自己小院。

  這坑貨珞珞,怕是知道自己反應過來了要找她算帳,昨日就跑路了!

  把小寶放回床上,水心子不放心地用真氣在她身上遊走了一圈,確定確實是除了叫不醒和脈搏很低之外並無異常,才回了自己房間。“就由著她睡幾日吧,也算讓她休息一下。”水心子生了許久悶氣之後,無奈地只能捏鼻子認了。

  沒辦法,珞珞的醫術遠超了道觀里那些也學了醫術的弟子,珞珞給餵下的藥,除了她自己,誰也不知道該怎麼解。

  索性,自己就用這幾天時間,也當是放鬆一下,自己也好久沒有回家了。“球球,我出門一趟,五天之內回來,如果小寶醒了,你就告訴她自行練習劍式,沒醒的話你餓了就去找志玄子讓他幫你拿吃的。如果她有什麼不對勁的話,你讓志玄子帶你去找我的小金,小金知道怎麼找我。”水心子清點了一下要帶回去的東西,就推開了小寶的房門,拎著皇絨鼠球球囑咐道。

  “好的好的,你去吧,我再睡會兒。”球球揮揮小爪子,就又進入了夢鄉。

  水心子搖搖頭,有些不放心地又去對志玄子囑咐了一遍,才掐訣祭出飛劍向著北邊離去。

  三千里外,天洲,蘭若國都,蘭若城,皇宮。

  “這套衣服要這麼高的孩子能穿的,對,差不多有五尺二寸高,做大一些,那孩子長得很快,上一套衣服現在已經有些小了。”一身明黃色宮裝的水心子在對著成衣監的宮女比劃著名小寶的身高。

  “無盡吾兒,誰家的小子重要到你回來顧不上和你母皇說話便要跑來著成衣監?”大殿門口突然傳來了宮女們跪倒驚呼陛下的聲音,水心子扭過頭就看見自己母皇已經走進這大殿。

  “母皇您明知道,兒臣和您說了,是兒臣那徒兒。兒臣也是怕時間太緊了,所以先來和他們說了,再去覲見母皇。”水心子俯身要拜,被攔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她最擅長啊……寵溺於無形

  第13章 水心子的家世

  “徒兒?前兩次你來去匆忙,是誰家的小子這麼有福氣能被朕的無盡收做徒兒?”皇帝走了過來,她看起來卻是比水心子大不了幾歲,卻是水心子的母親,蘭若國當今陛下陸天寧。水心子身上的宮裝,似乎是按照她的衣服改制而成一般,只是沒有那麼華麗而已,可是那前身的金烏,卻是一般無二。

  “兒臣說過了,兒臣那徒兒,是個女孩子。”水心子無奈地糾正自己母皇的話。

  “三年前朕就看過那衣服的版型,你拿了親王常服的規格去給你那徒兒穿,朕倒沒說什麼,吾兒是未來的皇帝,這唯一的徒兒給他親王規格的待遇又如何。只是,無盡,這明明是男兒的款,你三年都不曾換過,卻要欺瞞朕說你那徒兒是女孩子,這是何道理。就算將來你說你要你這徒兒為妃,母皇也不是不能容下啊!”陸天寧拉著水心子走到牆角,屏退了宮女們,才輕聲說道。

  “母皇您這腦洞是我見一次就比之前大一次,兒臣這徒兒真的是女孩子。”水心子無語了好久,然後無奈地捂著額頭說。

  “那你告訴母皇,為何你給那小子要的衣服,三年來一直是男子的版型,從未變過。”陸天寧一臉不信地盯著水心子。

  “我哪兒知道為什麼她都十三歲了還是個跑馬地啊!”水心子忍不住吼出了聲。吼完她才意識到,那些宮女們都在十步外站著呢。

  “吾兒如此波瀾壯闊,收了個十三歲還是個跑馬地的徒弟?”陸天寧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家太女。“這兩個之間有毛線關係?!”水心子清楚自家母皇什麼意思,臉一下就黑了。“好好好,吾兒說沒關係那就沒關係,只是不知何日吾兒能讓母皇見到你那小徒兒呢?”陸天寧還是覺得不對勁。

  按禮數自己那後宮確實就是按著親王郡王什麼的規格的服制,自家太女若是有心儀的人,給他親王服確實可以。

  可是,只是個徒兒,要不要就真的這麼上心?

  “等以後吧,我並不想那孩子現在知道我身份。”水心子搖搖頭。

  “對了,吾兒,你讓朕幫你查的消息是有了著落,你說那歌謠並不曾在東方任何國度流傳過。至於哪個國家被顛覆過,倒是有,但是國姓是穆的卻沒有。倒是有一個國姓是穆的發生過逼宮,另一個則發生過怪事,一個是十年前,玄洲的盛日國,當朝皇帝穆月照被他的胞弟穆月熙逼宮,另一個是二十三年前,就是咱們鄰國天炎國國君穆子瀾百歲不足便早逝,唯一的皇女穆長歌還是個未足月的嬰兒,當時七王爭位,大戰持續了六年,最終丞相周玉琛撥亂反正,扶著小皇女登基。”陸天寧說道,“吾兒當初問我這個,是為何意?”

  “沒什麼,只是好奇。”水心子搖搖頭,十年之前,玄州盛日國,小寶或許和這個國家有關。

  小寶才十三歲,如果她背上的紋身真的代表了她的來歷,那麼她肯定不是那天炎國的人,因為年齡實在是對不上。

  或許該查查,那盛日國到底有沒有一個曾經的皇女,和小寶年齡對得上的。

  “母皇,還煩請查查,盛日國的前國君的後人都有哪些,夭折的也算上。”水心子思索了許久,才開口。

  “看來吾兒是對這些有興趣,行,你有興趣,母皇就幫你查。”陸天寧難得見自己的太女對修行之外的事感興趣,點點頭就答應了。

  “吾兒這次回來幾天?”陸天寧看著也快到自己寢宮了,停下腳步看著水心子問。“四日。”水心子看這天色已經是下午了,輕聲說。“那吾兒這四日可否陪朕共眠?朕著實太想你了。”陸天寧一臉期盼地看著水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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