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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沅還是哭，聲音帶著濃重的哭腔斷斷續續的，甚至還打了個哭嗝，「藎、藎藎你笑了，是不是就不生氣了？」
陳藎笑隱了下去，程沅見狀哭得更厲害了，陳藎這次是真的驚呆了，她有些無措，想說些什麼還是沒說，倒是從被子裡出來抱住了程沅。
她手在程沅背上一下一下的拍著，嘴裡還念著「不哭不哭」，哄孩子似的，她沒做過這些動作，笨拙得不可思議。
程沅先是愣了一下，最後會抱住陳藎，她抱得很緊，像是害怕陳藎會突然消失一樣，做完這一切，她的哭聲就出來了，不再是之前悶不吭聲的哭了。
她頭埋在陳藎的脖頸上，眼淚便全部打在了陳藎的脖子上，黏黏糊糊的，陳藎有點想推開她的腦袋。
但她拍背的手一停，聲音一頓，程沅就把她抱得更緊了，像是要活生生抱死她一樣，她嘆了一口氣，到底心軟，她這一心軟聲音也就跟著軟了下去，「你抱得太緊了，我不舒服。」
程沅鬆了一點力道，但也只是跟之前相比鬆了一點而已，只是不會再讓陳藎不舒服。
程沅哭了多久陳藎就哄了她多久。陳藎從被窩裡出來的時候是直接跪在床上抱住程沅的，她腿跪得難受，等程沅哭完直接就麻了。
程沅發現之後陳藎覺得她又想哭了，不過最後程沅也沒哭出來，陳藎不著痕跡的鬆了一口氣。
程沅之前哭得厲害，現在還緩不過來，抽抽噎噎的。
但還是問陳藎，「我們、還分手嗎？」
陳藎覺得如果她說出分手兩個字程沅指不定又得哭了，於是她說道：「不分了。」
程沅吸了吸鼻子，「以後都不分了嗎？」
陳藎覺得她在得寸進尺，但看到她一副你不同意我就哭給你看，頭疼的說道：「不分了，以後都不分了。」
程沅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朝陳藎張開了雙手，陳藎知道她這是要抱的意思，於是抱住了她。
她剛抱住程沅就被程沅抱著起了身，等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坐在了程沅大腿上，而罪魁禍首坐在她的床上。
程沅又把頭埋在了陳藎脖頸上，聲音很悶，「我錯了。」
陳藎抿了一下唇問道：「你哪裡錯了？」
程沅沒有說哪裡都錯了，而是一條一條的列出來。
「……我不該不信你的，不該什麼都不問就做出那樣的事情。」
「不該對你冷淡，不該把什麼都憋在心裡，不該那麼遲才來找你。」
「不該讓你生氣讓你難過。」
「是我昏了頭，可我真的很怕特別怕，我怕你跟何時有什麼，我怕你跟他走不要我了。」
陳藎完全不明白程沅為什麼會那麼想，明明她們都在一起那麼久了，甚至因為程沅不喜歡何時所以她跟何時也沒有太多的接觸，如果她真的會跟何時發生點什麼也不用等到現在。
她不明白程沅每天都在想些什麼。
因為不明白，所以對於程沅做出來的一些事情，陳藎是完全不理解的，在某些事情的交流上理所當然的她感覺到吃力，而程沅向來是個喜歡得寸進尺的人，哪怕是剛才哭著也不忘乘著她心軟要她答應一些事情。
跟程沅在一起她會感覺累。
陳藎揉了揉額頭，腦袋低了下去，正好磕上程沅的額頭，「程沅」，她說，「我不明白你在想些什麼，所以對於你做的某些事情我理解不了，不說別的就只說何時，你一開始就討厭他。」
「我沒問，因為和你的關係，我想著你既然討厭他那我就不跟他接觸，我也真的沒有跟他接觸，就算有你也會在場，偶爾的幾次不在場我現在就可以給你數出來。」
「我現在跟你說我跟他沒什麼，所以你也應該告訴我為什麼要那麼針對他。」
程沅沉默的和她對視，然後敗下陣來，「我知道你跟他沒什麼，可我就是怕，我不只怕一個何時我還怕第二個何時，第三個第四個……」
「喜歡你的人我都討厭，也很怕。」
「我總怕你會不要我，你會跟別人在一起。」
陳藎感覺到她的不安，她捧著程沅的臉，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無比鄭重的跟她說道：「我不會跟別人走也不會不要你，所以跟我說說你為什麼那麼怕，好嗎？」
可能是她語氣的認真安撫到了程沅，雖然還是不樂意但程沅還是說出了原因。
陳藎想過無數個不一樣的原因，獨獨沒有想過是這種。
程沅說：「因為你從來沒有跟我說過你是同性戀，在認識我之前你也不是。」
「這個世界雙性戀不少。」
陳藎聽出她的言外之意，好笑又心疼。
好笑是因為她居然因為這個不算原因的原因就一個人腦補了不知道多少東西，心疼是因為這個原因真的不算原因，可程沅的反應很大，就是因為太大了才心疼她，她不知道程沅沒有安全感道這種程度。
「可我說過我喜歡你，我以為喜歡你就可以了的，這是我的錯。」
「我跟你道歉。然後我是個同性戀，我喜歡程沅，滿意了嗎？」
程沅蹭了蹭她鼻子，壓著嘴角的笑意，「不滿意。」
「要親親才滿意。」
於是陳藎親她嘴唇。
在陳藎移開之前她按著她的脖頸讓她不能動彈，嘴唇摩挲著她的嘴唇，「我錯了，我以後不這樣了。」
陳藎笑隱了下去，程沅見狀哭得更厲害了，陳藎這次是真的驚呆了，她有些無措，想說些什麼還是沒說，倒是從被子裡出來抱住了程沅。
她手在程沅背上一下一下的拍著，嘴裡還念著「不哭不哭」，哄孩子似的，她沒做過這些動作，笨拙得不可思議。
程沅先是愣了一下，最後會抱住陳藎，她抱得很緊，像是害怕陳藎會突然消失一樣，做完這一切，她的哭聲就出來了，不再是之前悶不吭聲的哭了。
她頭埋在陳藎的脖頸上，眼淚便全部打在了陳藎的脖子上，黏黏糊糊的，陳藎有點想推開她的腦袋。
但她拍背的手一停，聲音一頓，程沅就把她抱得更緊了，像是要活生生抱死她一樣，她嘆了一口氣，到底心軟，她這一心軟聲音也就跟著軟了下去，「你抱得太緊了，我不舒服。」
程沅鬆了一點力道，但也只是跟之前相比鬆了一點而已，只是不會再讓陳藎不舒服。
程沅哭了多久陳藎就哄了她多久。陳藎從被窩裡出來的時候是直接跪在床上抱住程沅的，她腿跪得難受，等程沅哭完直接就麻了。
程沅發現之後陳藎覺得她又想哭了，不過最後程沅也沒哭出來，陳藎不著痕跡的鬆了一口氣。
程沅之前哭得厲害，現在還緩不過來，抽抽噎噎的。
但還是問陳藎，「我們、還分手嗎？」
陳藎覺得如果她說出分手兩個字程沅指不定又得哭了，於是她說道：「不分了。」
程沅吸了吸鼻子，「以後都不分了嗎？」
陳藎覺得她在得寸進尺，但看到她一副你不同意我就哭給你看，頭疼的說道：「不分了，以後都不分了。」
程沅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朝陳藎張開了雙手，陳藎知道她這是要抱的意思，於是抱住了她。
她剛抱住程沅就被程沅抱著起了身，等她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坐在了程沅大腿上，而罪魁禍首坐在她的床上。
程沅又把頭埋在了陳藎脖頸上，聲音很悶，「我錯了。」
陳藎抿了一下唇問道：「你哪裡錯了？」
程沅沒有說哪裡都錯了，而是一條一條的列出來。
「……我不該不信你的，不該什麼都不問就做出那樣的事情。」
「不該對你冷淡，不該把什麼都憋在心裡，不該那麼遲才來找你。」
「不該讓你生氣讓你難過。」
「是我昏了頭，可我真的很怕特別怕，我怕你跟何時有什麼，我怕你跟他走不要我了。」
陳藎完全不明白程沅為什麼會那麼想，明明她們都在一起那麼久了，甚至因為程沅不喜歡何時所以她跟何時也沒有太多的接觸，如果她真的會跟何時發生點什麼也不用等到現在。
她不明白程沅每天都在想些什麼。
因為不明白，所以對於程沅做出來的一些事情，陳藎是完全不理解的，在某些事情的交流上理所當然的她感覺到吃力，而程沅向來是個喜歡得寸進尺的人，哪怕是剛才哭著也不忘乘著她心軟要她答應一些事情。
跟程沅在一起她會感覺累。
陳藎揉了揉額頭，腦袋低了下去，正好磕上程沅的額頭，「程沅」，她說，「我不明白你在想些什麼，所以對於你做的某些事情我理解不了，不說別的就只說何時，你一開始就討厭他。」
「我沒問，因為和你的關係，我想著你既然討厭他那我就不跟他接觸，我也真的沒有跟他接觸，就算有你也會在場，偶爾的幾次不在場我現在就可以給你數出來。」
「我現在跟你說我跟他沒什麼，所以你也應該告訴我為什麼要那麼針對他。」
程沅沉默的和她對視，然後敗下陣來，「我知道你跟他沒什麼，可我就是怕，我不只怕一個何時我還怕第二個何時，第三個第四個……」
「喜歡你的人我都討厭，也很怕。」
「我總怕你會不要我，你會跟別人在一起。」
陳藎感覺到她的不安，她捧著程沅的臉，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無比鄭重的跟她說道：「我不會跟別人走也不會不要你，所以跟我說說你為什麼那麼怕，好嗎？」
可能是她語氣的認真安撫到了程沅，雖然還是不樂意但程沅還是說出了原因。
陳藎想過無數個不一樣的原因，獨獨沒有想過是這種。
程沅說：「因為你從來沒有跟我說過你是同性戀，在認識我之前你也不是。」
「這個世界雙性戀不少。」
陳藎聽出她的言外之意，好笑又心疼。
好笑是因為她居然因為這個不算原因的原因就一個人腦補了不知道多少東西，心疼是因為這個原因真的不算原因，可程沅的反應很大，就是因為太大了才心疼她，她不知道程沅沒有安全感道這種程度。
「可我說過我喜歡你，我以為喜歡你就可以了的，這是我的錯。」
「我跟你道歉。然後我是個同性戀，我喜歡程沅，滿意了嗎？」
程沅蹭了蹭她鼻子，壓著嘴角的笑意，「不滿意。」
「要親親才滿意。」
於是陳藎親她嘴唇。
在陳藎移開之前她按著她的脖頸讓她不能動彈，嘴唇摩挲著她的嘴唇，「我錯了，我以後不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