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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卓可夢錯了,簡法從不嘲笑金錢,簡法對錢是深入骨髓的愛戀,他同樣尊重他的每位客人,只有別人需要的時候他從不遲到,只是他不是感情收容站,如果別人拿感情開始衡量他的所作所為,當然一切都變得不合格,簡法只是忠於鈔票的簡法。

  簡法有自負的能力,身為簡家下一代他十八歲以通過了當家的測試,只是生活上,他的方式隨意,而沒有人否定他的隨意,他亦不擔心家族破產和白手起家,一個萬向倒下,他能扶植出下一個萬向,金錢之於他早失去了原定的意義,他只是在享受幸福的生活。

  看得開,所以不在意;但有能力且看不開的也大有人在,比如尤待幽。

  尤待幽的外調要求被徹底駁回,她又開始買醉,不給她實權、不讓她外調,倔強的尤待幽覺得當然吃不消,幾乎夜夜買醉:“你說,他把我當什麼……”待幽打個飽嗝:“累贅……”

  簡法心想女人,相川秋只是想表現給他重視的女人看他的能力,而不是有意架空待幽。

  尤待幽諷刺的一笑,一杯穿腸酒瞬間下肚:“我現在要多沒用有多沒用……喝……”簡法看著待幽,他不否認欣賞待幽、但沒有更深入的感情,因為欣賞他偶然不會拒絕待幽吻他、也不會不送她回去,想買醉的女人很多,買醉後又能確保自己安全的很少,待幽就是其中一個,所以他每次都會赴約,然後送爛醉如泥的尤待幽回去。

  這次也不例外,凌晨三點,簡法開著待幽的車停到她的車庫,然後送她上樓,但是簡法卻遇到了一個外人——相川秋,他似乎一直等在樓下,臉色有些疲憊,但他抬頭第一眼不是看尤待幽而是簡法,並且伸出手表示足夠的重視:“簡先生好,麻煩你送待幽回來。”

  簡法默默點頭,因為扶著待幽他不太可能握手,對於對方知道他的身份並不驚訝,畢竟有心的話很容易查到:“不用,送她回來是分內的事。”說著簡法直接按下電梯,沒有把待幽交給相川秋的意思。

  相川秋想去接人,他從不知道待幽有買醉的習慣,何況還讓一個男人送她回來,這樣做有多危險她不知道嗎,看相川秋伸手去接待幽的時候,待幽醉醺醺的推開了相川秋:“別碰我!”

  相川秋絲毫不尷尬,但看向簡法扶在待幽腰間的手目光冷了幾分,在他看來簡法太過年輕,尤其簡法的穿著和表情更顯得他小,如果不是簡法身份在那,相川秋早把他轟走了。

  可不等相川秋轟人,相川秋就先氣炸了!簡法竟然有待幽家的鑰匙!?這足以讓向來鎮定的相川秋嘴角氣到抽搐!但相川秋壓下心裡的想法,表情如常的跟進去,這是相川第一次進待幽的臥室,他尚且不知道布局的情況下,簡法已經扶著爛醉的待幽進了臥室。

  相川壓下滔天的嫉妒,故作輕鬆的坐在客廳里品茶,待幽是他認定的人,花了如此大的心血才有機會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邊,他不會輕言放棄!

  簡法過來十分鐘從臥室出來,與沙發人點頭示意後離開。

  簡法雖然不懂愛情到了什麼程度方能義無反顧,但是他羨慕相川秋有個義無反顧的目標,相川秋對尤待幽可謂費盡心機,不惜犧牲自己的姐姐嫁給他的老闆,雖然現在看來生活幸福,但相川秋當初卻是賭,如今他贏了,他用了十多年的努力一步步讓尤待冶欣賞、重用、到他可以以平等的姿態站在待幽身邊整整十幾年,如此強烈的渴望是什麼感覺!簡法茫然……

  也許不久的將來,尤待幽不會再約他喝酒,那個男人也不會像防賊一樣防自己……

  景少宇最近春風得意,雖然他表現的低調,工作一樣井然有序,但是感覺不同,人精神多了,加班時也不擺著臉了,有事沒事還去總裁辦公室偷花,理由是,總裁辦公室有些花是當初撿的他扔的,必須還回來。

  伊諾給的答覆是:扔了就是自己的,難道他倒出去的水要一點點的收回來,做夢!

  景少宇討不到便宜,只能去求簡恩再送給他點東西,暗示性的告訴簡恩,花很漂亮,水很清澈、錢很誘人,可惜某個已經目的的摳門鬼再也沒有拔過毛。

  ……

  夏天在悄無聲中結束,小伊寶到了上幼兒班的年齡,家裡一半人贊同去,另一半人說不去,孩子太小,過早的接受教育很多會適得其反,當然不是說不好,只是這個年齡上學家長都會心疼孩子,會忍不住想讓孩子逃課、關心孩子、會豎立孩子不正確的學校觀念。

  張飛的意思是不去,他家小伊寶才四歲半,就算多加點五歲那也是小,何況孩子不想去就不要去,不上幼兒班又不會變成白痴!就算變成白痴,張飛也可以為孩子付一筆信託金。

  簡單認為還是去,別人的孩子都上為什么小寶不上,難道以後別人的孩子能數到兩百了,他家小白只會數到十?!胡鬧!別人家孩子怎麼著、自家孩子也怎麼著,上學!

  可惜簡單是姥姥,鬥不過小寶的親爹親媽,伊寶通過一哭二鬧三跳陽台,成功從幼兒園的噩夢中解救出來,他成功後第一件事不是謝謝他爸爸幫他據理力爭。而是向伊願和伊久安炫耀。

  伊久安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久安才一歲多,上學距離他太遙遠,不懂不去有什麼可得意的,但是身為一個好弟弟,看在伊寶幫哥哥挖坑的份上,他滿臉羨慕的聽著。

  伊願沒哥哥那麼好命,兩歲多的伊願已經順從的媽媽的安排每天固定去阿姨家聽琴,媽媽說是培養聽力,長大了學琴快,伊願從不違抗家長的話,她從來沒想過大朋友可以不上學,可是自家哥哥確實沒去,每天很得意的玩,他就不怕變成傻子?小小的伊願茫然了……

  倪長治最不給伊寶面子,伊寶向長治顯擺的時候,長治正在挖土感覺伊寶太煩了,瞬間把伊寶推在地上:“討厭,你踩到我的城堡了。”

  伊寶瞬間從地上蹦起來,轉手把長治推翻,順便壓塌了屁股下的城堡高樓:“你敢推我!”

  長治見自己的城堡毀了,站起來不依不饒的和伊寶扭打到一起,兩人誰也不妥協,鏟子、拳頭、牙齒齊上,頗有不弄哭對方不甘心的架勢。

  伊願嚇到不管吭聲,她揪著小裙子想上去勸架但亂飛的沙土讓她不敢靠近,不一會小伊願偷偷的開始哽咽,小聲的說著:“別打了……別打了……”

  伊久安玩著自己的積木渾然不理一旁打的不可開交的兩個哥哥,挺多想起來了看兩眼,見二人打來打去沒什麼新意,最後連看都省了。

  兩個孩子停手的時候,滿臉是傷、抓痕掀皮,血不要錢的往下流,就他們打架的狠勁根本沒人敢上前拉架,任家醫療隊也是等到兩個少爺不打了,趕緊過來上藥。

  即便如此,兩個孩子邊上藥還不死心的要掐對方,如果不是哭哭啼啼的伊願在中間攔著,他們能再上演兩個回合!互相看對方的眼神,像公老虎在搶唯一的母老虎!

  所以伊寶討厭長治不是沒有道理,這就是血淋淋的開始,小屁孩一個總挑釁他哥哥的地位!

  長治討厭伊寶也是根深蒂固,壓壞他的城堡、搶他的零食、跟他爭弟弟和姐姐,活該被揍!

  當天晚上,伊人、張飛帶著包裹著嚴嚴實實的伊寶和伊憂、長亭、長治、久安組成的兩家隊伍相遇在街上,原來兩人聽了孩子的敘述趕緊來看對方傷成什麼樣了,都清楚自己家的不是東西!

  不過現在看著彼此都差不多的下場,都不禁總鬆口氣,總算沒出大問題,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於是誰也不當誰是外人的,直接開車回家,也懶得虛偽客套。

  伊憂看眼車上的長亭,她生氣的坐在副駕駛座上不耐煩的數落兒子:“跟你說過多少遍了,自家人不能打!小寶是你哥,你還敢以下犯上,反了你了是吧!”

  倪長治咬著指頭,唯一的一根好指頭,嘴巴都腫的說不成話了還想反抗老媽:“不是偶……是他先……”

  “你還有理!就算他不對他也是你哥!你能打你哥嗎!胡鬧,你看你弟弟多乖,我就沒見久安讓我操過心,你看看你!煩死我了,我怎麼就生出你這個……”

  伊憂心疼兒子被罵,忍不住開口道:“小寶不是也沒事嗎?算了,打就打了,我小時候還打過伊默,沒什麼大不了,長治跟媽媽道歉這件事就過去……”

  長亭最看不慣伊憂萬事OK的態度:“什麼叫算了!這也算了那也算了!還活不活,你以為你打伊默光榮嗎還敢拿出來說!廢話多!開車!”長亭嚷完又開始訓長治!反正大的都罵了不差小的這一個!

  久安縮著小腦袋慢慢的縮著,媽媽好兇哦,爸爸從來不對他們發脾氣。

  伊憂看著被教訓的大兒子有苦不敢言的躲著,他除了以眼神鼓勵老大忍著之外,不敢語言上進行反駁,哎,苦難的一家子,三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壓制呢。

  “看什麼看!車想開樹上嗎!”

  伊憂嚇得趕緊坐正,目不斜視的仰望著未來的方向,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生活該一點一點的改變,‘長亭,今年冬天陪你和孩子一起去溫泉賞雪……“從此一戰,兩位有‘深仇大恨’的冤家誕生了,伊寶如果要喝娃哈哈,長治就必須喝旺仔小牛奶;伊寶如果買電動小貨車、長治就必須買電動小坦克;伊寶有兩個棒棒糖、長治必須有四個,如果沒有怎麼辦?打唄,誰打贏了是誰的!

  ……

  任家瓜分七大家族鬧得紛紛揚揚,宴令為表示同盟之間的支持,把船隊靠近了最近海域,卻沒有登陸,他告訴伊憂,什麼時候伊人離婚了,給他打個電話,他一定第一個回來。

  張飛氣的險些沒攻他老巢、把宴令達成海鱉……可不能說,這些事你知他知就可,不用讓當事人知道,就好比遠調海南的慕容天,好比等著慕容天的周小藝,一切都不可說……

  法國:

  法國的浪漫是什麼?

  是年老相依的一對夫妻攜手走在充滿咖啡香氣的街頭?

  是隔壁的女孩走過身邊時,意味深長的一個回頭?

  是不抱希望時的一點救贖?

  或許吧……

  薛懷古問一位半睡半醒的女孩:“你跟我多久了?”

  女孩的眼睛眯開一條fèng,眼角壓著一坨眼屎:“十年?”

  “你叫什麼名字?”

  “魅殺。”充滿魅惑的臉頰此刻平靜淡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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