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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爸爸的笑著想拿,都是一家人何必弄得不好看,再說對方都低頭了湊合湊合就行了。

  倪媽媽打他一下,迫使倪爸爸收回手:“放著吧,誰有空誰去,我後天飛次香港看看我女兒,一個人辛辛苦苦的帶孩子不容易,我這個當媽的如果不管,也沒什麼人惦記我女兒了,你們就去旅遊吧,法國不好玩了再轉轉埃及,埃及沒意思了環遊世界,反正你們有時間。”

  簡單頓時無話可說,可不是她不去,是兒子不讓去,簡單陪著笑道歉:“我們二老不懂事,你別往心裡去,你什麼時候走跟我說一聲,我派飛機送你過去,長亭是個好女孩,是小憂那孩子有眼無珠,見了小憂隨便你罵!都是一家人以後請您多多照顧。”

  這話聽著心裡痛快!雖然不敢怎麼樣伊憂,可也得有句話啊!她女兒的委屈白受了,幸好不是古時候,否則她的冤屈沒處訴了:“我也不是非要怎麼樣,長亭過的如何你們心裡清楚,我們都是當媽的,這輩子沒什麼願望,就是希望兒女幸福,長亭脾氣雖然犟——”可怎麼也沒你兒子犟:“算了,不說了,你們的意思我知道了,該說的不該說的我知道怎麼辦,走吧。”

  簡單等於被趕出來,還能有任何怨言,誰讓自己兒子理虧,哎,老臉拉下來了,就看兒子了!

  任陽接上簡單往回開,嘴裡嚼的泡泡糖是搶的伊寶的寶藏:“得理不饒人!小憂對他家女兒如何他家心裡清楚,不就是最近幾年才不太好,普通夫妻還吵架呢,為什麼他們不能,以後別來,免得他們氣焰囂張!”

  簡單揉揉笑的僵硬的臉,沒辦法的事:“行了,別唯恐別人舒服了!倪家父母不錯,事情如果放在伊人身上,你們還不得造反,將心比心誰養孩子也不容易,該低頭時就低頭。”

  任陽嗤之以鼻,可想想兩個孫子和去道歉的人不是自己他也釋然了,關他屁事!

  香港:

  妖殺知道自己將被換走後,抱住長治坐在樓道里哭,她哭的梨花帶淚、楚楚動人,眼淚不受控制的大顆大顆往下掉,她做的不好嗎?還是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換掉她。

  妖殺真的傷心,雖然只相處了幾個月,可畢竟是小少爺,為什麼不讓她接受?質疑她的能力?無疑是判了她死刑,她每天盡心盡力的照顧少爺、所有不會的東西她都去學,為什麼她不可以留下,為什麼?妖殺抱著長治,一份被她視作無尚榮耀的工作就要結束。

  霍弗之按下十五樓的電梯,長亭讓他幫忙看看新來的保姆適不適合照顧長治,雖然不明白長亭為什麼找一個如此年輕的女孩帶孩子,但現在看來終於走完了,霍弗之本來沒在意哭聲但看到小長治時,他才走了過去,猜出了抱著長治的女孩是誰:“對不起,請問你是長治的保姆嗎?”

  妖殺抬起哭紅的雙眼,楚楚動人的神韻因為眼淚的滋潤,美的令人屏息,妖殺知道來人是誰,主子的仇人之一但主子下令不能吃了他,既然不能殺他就是沒有關係,妖殺繼續哭,再過一個半小時留在小少爺身邊的不再是她:“嗚嗚……嗚嗚……”輕微的哭聲如剛出懷的小貓,嬌柔的讓人心生憐憫:“你……自己要堅強……嗚嗚……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了……嗚嗚……”

  長治感染了妖殺的傷悲,小手使勁幫妖殺擦著眼淚,哭聲讓小傢伙也陪著她傷心。

  霍弗之不是見色起意的人,可是聽小姑娘哭的如此傷心而且為了長治他難免心有戚戚:“別苦了,你還年輕,將來有機會照顧更多的孩子,如此感情用事對你不好,來,把長治給我。”

  妖殺緊緊的抱著,通透潔白的臉上掛著兩行動情的眼淚:“不會有機會了……不會了……”主子如果把她換下就證明她無能,想到這裡妖殺哭的更傷心,眼神死靜死靜的慎人。

  霍弗之見狀,不知道怎麼安慰她好,看女孩和長治相處的樣子似乎不錯,長亭為什麼不滿意呢?“你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惹長亭生氣?你好好和長亭解釋,她不會換了你也說不定。”

  妖殺聞言雙眼頓時折she出波濤洶湧的希望:“真的嗎?有可能嗎?我改!只要有機會留在少爺身邊我什麼都可以改!我一定對小少爺更好。”一定加倍訓練他,一定讓他從珠穆朗瑪峰向地面跳一次,一定把自己的飛刀送給他,只要長亭別把她趕走。

  霍弗之看著她期待的眼神,突然不敢承諾,他怕給不起她眼裡的期望,霍弗之不自覺的撇開頭,不敢看她期待的眼睛,他從未見誰的目光可以如此的乾淨:“其實……這家失敗了也沒什麼,等下一個主顧時你注意點就是了。”霍弗之竟然開始想誰家缺保姆。

  妖殺落寞的垂下頭,不可能有下一個,久安小少爺由主子親自訓練,輪也輪不到自己,沒希望了,妖殺又開始哭,三十歲的妖殺,生命中執行過無數的任務,死在她手上的人她自己都記不清,就算她的眼淚、她的神態沒有誘惑的成分,她的舉手投足都足以讓霍弗之手足無措。

  伊憂到了,冰冷的空氣在他周圍蔓延,身後跟著一絲不苟的耽殺、艷殺,磅礴的壓力隨著電梯門打開,壓的所有人喘不過氣來,他走進,並不意外看到霍弗之。

  霍弗之不自覺的後退一步,在靜天醫院時的恐懼又憶上心頭,隨著長治的一聲爸爸,霍弗之瞬間想到了他是誰,霍弗之額角隱隱冒汗,倔強的他想抵抗來自前方的壓力卻無濟於事。

  長治見到久安時,小傢伙立即從悲傷中回神,開心的笑了,他張開雙手向弟弟的方向撲去。

  伊憂因為一聲爸爸,卸去了滿身的冰冷,柔和的如一陣醉人的春風:“長治,想爸爸了沒。”

  艷殺趕緊上前抱著長治送主子手裡,艷殺有股成熟女人的風韻,可實際年齡比妖殺小,但排名更靠前,由於艷殺執行過潛伏的任務,相比之下比單純的妖殺在人類中圓滑,可排名的不同就足以說明,艷殺只會比妖殺更不是人。

  妖殺在長治被接過的一刻,什麼希望都沒了,陪了她三個月的榮耀,隨著長亭的決定她必須回去接受懲罰,妖殺不怕罰,但是長治呢,長治跟著艷殺嗎?妖殺不禁打個寒戰,艷殺是唯一一個殺了老艷殺的人,她衝刺魅殺的時候險些沒被魅殺割破喉嚨,這個女人一定會折磨瘋長治的,妖殺憐惜的看眼長治,早知道她就在狠一點,以免長治不適應艷殺。

  霍弗之不知道能檢查什麼,來人似乎知道他的作用,那個女人直接向他展示著老辣的人情世故,甚至擁有育嬰類資格證書,是個經驗豐富的保姆,而論外表,她看起來確實比哭泣的這個可靠,霍弗之勉強抬起頭,看到臉色健康的久安他放心一笑,小久安長大了這就夠了,想必這個男人有給予他一切的能力:“不錯,我會跟長亭說。請問,我可以抱抱久安嗎?”這是兩人第一次近距離見面,任家的家主,確實如傳言般讓人不敢多想。

  伊憂不是小氣的人,更何況霍弗之救過久安:“謝謝你讓他們平安降生。”

  霍弗之抱過小久安,他重了臉色紅潤、也更漂亮了:“想叔叔了嗎?”

  不知道為什麼他沒說爸爸,也許他面前站著的這個男人,也許是因為沒有搶奪長亭的自信,難怪長亭等他,他一定有不讓長亭失望的能力,就像那天的平淡幾聲槍聲,她就註定了不安於平靜。

  伊憂向前一步,嘴角很勉強的擠出一個笑容,這個笑容還是看在他三個月沒怎麼接近長亭的份上給的:“兩孩子還缺個乾爹,如果你不嫌自己身份太低,可以試試。”

  艷殺聞言咳嗽一聲,怎麼說話呢,不知道以為你給對方下馬威,其實是真心邀請。

  霍弗之卻不在意,伊憂這樣說沒錯,或許他在香港知名度夠高,可不足以和伊憂相提並論:“如果伊少爺不嫌棄,我想我會多加叨擾,只是不知伊少爺想怎麼安排孩子的母親。”

  伊憂笑而不語,在以後的日子裡如果長亭需要他隨時出現,如果不需要他也可以消失,但他相信長亭需要他的日子會越來越多,畢竟孩子們在漸漸長大不是嗎,兩兄弟也要定期見面:“你想知道的多餘了!不要仗著有點恩情就以為可以質問我的生活!孩子給我!不准抱!”

  得!伊憂到底是伊憂!好人形象維持不了三秒鐘。

  霍弗之聞言嘴角不自覺的扯動,小氣!可孩子到底是人家的,但霍弗之也忍不住想反擊,只要伊憂還沒和長亭怎麼樣,他就不敢把自己怎麼樣:“既然保姆送來了,我想你們該離開了。”

  伊憂聞言見鬼的看著他:“你沒發現兩兄弟玩得很投機,你忍心讓他們就此分開!倒是霍大律師和無關緊要的人該走了,免得少回去幾秒,公司破產。”

  艷殺適當來了一句:“主子從不無的放矢,霍先生還是回去看看吧,就當為了安心,小妖,你是不是也該走了,這裡還有你什麼事!下去!”

  妖殺嘴唇瞬間蒼白,咬著牙按下了下樓的電梯,如果不是樓道里沒有窗戶,她一定跳下去。

  霍弗之不經意的瞄到小妖的表情,擔心的追了出去……

  隨後,耽殺、艷殺同時離開,伊憂帶著兩個兒子打開了長亭的房門:“乖,回家了。”

  長治第一個跑進去,不穩的腳步還是彰顯著作為哥哥的驕傲,以為小久安只會爬。

  長治在門關上的時候戀戀不捨的看了眼妖殺消失的方向,但小傢伙並不理解這之後還能做什麼,小孩子的記憶總是很薄情,他喜歡一樣東西和討厭一樣東西用的時間是等同的,沒一會,小長治開心的搬出自己所有的玩具送給弟弟,雖然兩人睡覺前會通視頻電話,長治房間裡高三米的熒幕是專門為他們能看到彼此安裝的,但是總沒有親眼見到如此真實,長治把所有的玩具推久安面前,讓小弟弟一個人玩,甚至拿出了自己珍藏的真槍給弟弟摸,當然了長治不懂真假,他只是覺得很寶貝。

  伊憂似乎一點也不擔心他們擦槍走火,走進廚房準備晚飯,來都來了,住一天也不會死人,理由就是兩個孩子需要深度交流。

  客廳里,久安雖然小,但畢竟是跟著爸爸見大場面的,前不久任家和七大勢力談判時他就參與其中,可惜緊張的氣氛沒感覺出來,他還小小的澆灌了爸爸坐的椅子,對於槍,久安玩過,他知道捏哪裡可以讓它響,可久安不知道他捏的那些槍後勁沒那麼足,這把可是貨真價實的足,在久安習慣性的捏下時,頓時響起哇哇的哭聲,看來是傷到幼小的指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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