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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憂愣了一下,來時想到的理所當然面對長亭時瞬間消失殆盡,很顯然長亭不需要他,伊憂也是有脾氣的!雖然脾氣不值錢,但潛意識裡放不下架子:“謝謝。”伊憂把孩子放下,就這樣轉身離開,關上門的時候他說了一句:“霍弗之我儘快送回來。”最好立即送回!免得被懷疑!

  伊憂走在街上突然看向虛空之處!他倒霉透了!他看起來像不講理的壞人?還是濫殺無辜的暴力狂?:“耽殺,老子現在是不是很落魄。”

  耽殺點點頭:“如果前主子看到,一定還會想宰了長亭,主子,要不然你換個表情?”

  伊憂驟然對他詭異一笑:“這樣呢?會不會瀟灑逍遙,哈哈!老子是誰!老子放棄的東西絕對不會要回來!你看沒她看我就像看老鼠屎,老子像嗎!老子就算是也是恐龍屎!”

  耽殺心裡想,體型大不意味代謝出來的東西就大,看來老大是氣瘋了。

  伊憂真的很煩,可他又不能像以前一樣抓了長亭,逼長亭說最值得信任的是他!靠!就說不能得罪女人!尤其是愛過又生了自己孩子的女人!絕對能抵一顆原子彈,一句話能炸死人,伊憂突然低聲道:“雖然做好了準備,但還是打擊的太突然。”

  耽殺默默的跟著,覺得主子突然精神了,雖然還是一瘸一拐、走一下還要欣賞半天風景的步調,但給人的感覺不再壓抑,耽殺終於放心了,主子就該拿得起放得下!女人都是礙事的東西!

  十三年前伊憂為自己找到了愛情,五年前他選擇放棄,沒道理今天想要回來就直接綁自己身邊,何必呢,她放棄不容易,伊憂的腳步不再沉重,因為在他奢求之外畢竟還有兩個孩子。

  另一邊,長亭抱著大兒子回家,伊憂走時留下了幾個明衛,一個是妖殺、一個是百殺的賀東風。

  妖殺,女,容貌只有二十歲,實際都奔三了,嬌小可人像養在深閨里的小姐,過分美麗、過分較弱的表象很讓人懷疑她才是需要保護的,因為她走在春天的太陽下都會累到出一層薄薄的香汗,她柔情似水的埋怨路太遠時,美的讓長亭炫目!長亭卻覺得很慎人,二十四殺等於恐怖的代名詞,無論他們說什麼做什麼都不能信,她們的眼裡除了殺戮還是殺戮。

  賀東風跟在後面一言不發,近幾年的變化讓他變得沉默寡言,見了朝雲也不常開口,更何況長亭,但最初的那抹笑意讓長亭知道,他很高興能成為照顧長治中的一員。

  長亭本來可以不收,但長亭還是收了,伊憂竟然這樣安排一定有他的道理,她就當省保姆費了,長亭也不矯情的收下,如果問她,想重新和伊憂開始嗎!不想,因為愛的累了……還愛嗎?愛,只是沒有生離死別非要在一起的濃烈了……

  內地:

  任陽被伊憂活活瞪了十分鐘後,乖乖的把霍弗之、申藥放走,兩人走時就像挖他心一樣疼,他直接指著伊憂說:“你會後悔!你肯定會後悔!小憂,讓我把他們殺了吧,忍不住。”

  伊憂鄙視的冷哼:“讓老子後悔去吧!老子又不是沒有後悔過!裡面那位你怎麼收拾。”伊憂想過收編薛懷古,可論實力他充其量是百殺邊緣人物,再怎麼說也是任陽的兒子,沒道理天天去前線送死!頭疼!“老子在外折騰了一年,回來就被長亭嚇得現在筋疲力盡!”

  “我幫你挑斷幾根?”任陽不會放過薛懷古!騙他就要承擔後果:“天南如果知道你沒帶長亭回來,會劈了你,簡單少了個孫子,唉,少個孫子!”

  伊憂突然靠近任陽:“警告你!別去看打擾長亭母子的生活,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

  任陽聞言興奮了兩眼放光:“來,殺我!看看我們誰掐死誰!”很久沒活動筋骨擔心生鏽。

  伊憂無奈的撤人,乾爹的生命已經毫無怨言的獻給了死神!誰送他死前,他一定先掐死對方。

  ……

  伊憂下了封空令,嚴禁任何人以任何形式飛去香港,不得出現探望、打擾、恐嚇、遊說長亭的行為,當然了可以郵寄東西、觀看相片、將來打打電話什麼的!但絕對不能飛去香港!

  伊寶很無辜的眨眨眼睛舉著小手問:“小舅舅,可以走去嗎?”

  伊憂突然一笑,猛然陰下臉:“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姐夫!管好你兒子,老子家的從不隨便說話!”

  張飛小聲嘀咕句:“你家的是啞巴。”當然不說話。

  簡單不滿意這個結果,為什麼不讓去,長亭有寶寶了總該讓他們聊表心意,畢竟為自己生了兩個孫子,怎麼著也該當菩薩供著吧,現在倒好不讓去看,知道的是兒子不讓,不知道以為他們家就是要孩子不要媽:“小憂!你不會是不想負責?!”

  趙司璇認同的點頭,做人怎麼能不負責任,孩子都有了湊合著過唄,現在裝什麼仁義瀟灑,當初死皮賴臉的折磨人家十年,就別標榜好人了,趙司璇看著在沙發上翻身的小久安,喜愛的一笑,她覺得沒壓力了,徹底不生也沒事,反正伊憂有兩個,說不定還有機會生四個。

  伊憂抱起兒子坐好:“老子像那種人嗎!以前你們也說她跟著我不高興,我就當解放農奴!”

  簡單一巴掌拍他頭上:“現在不一樣!她是你孩子的媽!你是不是傻瘋了!自己孩子叫別人爸去!”

  伊憂驟然可憐的看著媽媽:“叫叔行不行,畢竟我才是爸。”伊憂從未想過長亭會懷孕,當初想到了分手他就做好了安全措施,與長亭分開後的一年沒有吃藥,又在他不清醒的狀態下有了關係,確實超出了他的掌控範圍:“我兒子帥不帥!叫爸爸,叫個爸爸給糖吃。”

  伊寶突然轉向張飛:“爸,我要吃糖。”

  張飛立即從兜里掏出來奉上,看來早有準備:“小憂,孩子不該那麼抱!我教你。”於是兩個大男人聚在一起學習怎麼抱孩子,甚至研究了一套吃什麼長腦子計劃……

  小孩子的世界是單純的,正因為太單純有的時候很危險,比如他們看到一位阿姨長得醜絕對不會委婉的說有氣質,春光明媚,萬物齊飛,一年一度的春天總那麼讓人期待又惆悵。

  比如伊寶就很鬱悶了,小小的他惆悵的抵著下巴看著外面的花圃,他覺得奶奶不疼他了,每個人都圍著新來的小寶寶抱,他們給小白痴買漂亮衣服給他吃好吃的,每次爺爺還會抱著他吃早飯,討厭,以前爺爺都是抱著自己,伊寶嘟著嘴越想越氣,醫生伯伯都說小傢伙沒事,他們偏偏還把他當布娃娃伺候,太可惡了!裝病,小白痴分明是裝病。

  伊寶傷心的看著在樓下玩耍的家人,倔強的扭過頭不下去,爸爸叫他一百次也是一樣的,他才不跟小白痴玩,因為每次都是小白痴自己哭的,爸爸、媽媽、舅舅、舅媽都認為他打的,過分,每次都冤枉他,他不過是搬著小板凳顯擺比小白痴高,誰知道小白痴會使勁哭,討厭死了!以為他不會哭嗎!但他已經是男子漢了不可以哭鼻子!

  伊人最近不怎麼管自家兒子,小寶已經四歲了但她最近發現隨著年齡增長的還有他的脾氣,有次帶他去參加展會,隔壁一個小女兒要牽他的手,他就是不讓,直接把小女兒推到地上,這是男人該做的事嗎?太沒風度了!再慣下去要造反了!

  張飛很想給兒子求情,可眾所周知他在家沒什麼地位,可憐的兒子,自己傷心去吧。

  伊憂最近長期在家,處理一些七大勢力的後續問題還有去奶奶擱淺的案子,當然了,他也會時時刻刻把兒子帶在身邊,小久安已經十個月了,這三個月里承受了兩次手術的痛苦,後續恢復相當不錯。

  伊憂為了防止長亭想兒子,為長亭配置了一款可視通訊器戴在她的手上,通訊器連接久安活動的任何範圍,只要長亭想看,她可以隨時打開直接久安,具有強制性,即便彼端不按通訊按鈕也一樣。

  某人真是用心良苦啊,難怪二十四小時把兒子弄在身邊,惹得天南天天發火。

  長亭開始不覺得有什麼不妥,想孩子就打開看看你小兒子在做什麼,但是一次意外後她不幹了,說起來也確實尷尬,當時伊憂抱著久安沐浴,兩個絲毫沒有遮掩的人落長亭眼裡,氣的長亭直接掛斷!洗澡不會不要接嗎!腦子有病!

  伊憂被罵的很無辜,強制性!懂不懂什麼是強制性!即便久安在手術,手術室的器材也會被破解無波動顯示直接打開,更何況他身上沒安裝反監視系統怎麼不讓她看!伊憂抱起兒子,得意的問:“老爸身材帥不帥!”傷疤除外。

  ……

  簡法最近有種奇妙的感覺,生命充滿了某種不確定性,但前提是必須有個女朋友,簡法沒有,他畢業了,遊走在各行各業的邊緣至今沒有定性,愛情對於他來說遠沒有鈔票更令他舒心。

  簡法躺在沙發上,同他一樣在家待業的還有他偉大的姐姐:“你為什麼不去謝氏實習。”

  “你呢?為什麼不去萬向。”簡恩掃他一眼,小心的塗抹著指甲油,指甲油是媽媽幫她買的。

  簡法枕著手臂,看著上空的天花板,當富裕沒有賜給他們奢侈的秉性、給了他們無限的能力時是一種折磨,因為會無事可做;“姐,最近為什麼不和景少宇在一起。”

  簡恩均勻的著色,指甲里流露出誘人的圓潤:“我媽不讓,他好像要和藍小姐訂婚了。”

  簡法翻個身側躺著看著姐姐,她沒反應嗎?他一直以為姐姐潛意識裡喜歡景少宇:“他訂婚好嗎?如果他訂婚了你以後就不能叫他出來,不能讓他陪你看電影,不能一起吃飯,你就這樣放棄嗎?景少宇雖然不是多帥的男人,但也算是不錯,私生活檢點、人也上進,如果你嫁給他這輩子肯定受不了委屈,你就沒有想過把他搶過來?“簡恩突然看向簡法,什麼謬論?這些錯綜複雜的問題自己沒想,他一個男人想這些做什麼,同志?要不然也太像自己老媽了:“我和景少宇沒什麼,真的沒有,你們不用亂想。”

  簡法還是不信,八年了,他不認為哪個女人會神經的讓一個男人分享他的喜怒哀樂八年,莫非姐姐的感情線還沒開化!?太恐怖了,如果晚熟,好男人肯定被搶走。

  簡恩抬抬眼瞼:“看我幹什麼?你媽不是讓你去實習怎麼還不去。”

  簡法聞言瞬間無力的躺沙發上:“別提了,她怕我攜款潛逃竟然讓我去當保安!我像是當保安的人嗎!”簡法也不知道為什麼,如果是幫伊憂收拾敵人潛伏二十四小時沒問題,但如果換成當保安八小時,他就覺得頭很暈、腳很疼外加四肢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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