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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秘書抱著長治,但沒一會小傢伙開始哭鬧伸著手要去外面玩,霍弗之沒辦法讓秘書把大兒子抱出去,自己陪著小兒子做檢查。

  鍾醫生不在,負責接待是鍾醫生的兒子小鍾,他們也盡責,但給孩子檢查的時候偶然會接個電話說點閒話,同樣是扎針,老鍾醫生會考慮把疼痛降到最低,小鍾醫生會毫不留情的紮下去,小久安的哭聲瞬間揪住了霍弗之的心,霍弗之忍不住說了句:“輕點。”

  鍾醫生並不在意:“已經很輕了,哪有打針不哭的一會就好了。”他這句也是實話,小孩子嗎,哭一會就沒事了。

  霍弗之沉默不已,對方是醫生得罪了只會多扎兩針,他心疼的望著兒子,耳邊的哭泣像挖他的心一樣,拋開長亭不說,小久安是他辛辛苦苦才保住的一條命,他看小久安就是看自己兒子,怎麼捨得他受委屈,但也得忍著:“他……身體弱,慢點,哭的嗓子啞了……”

  “弱是吧,換個軟針試試你覺得怎麼樣!看看他哭不哭!不懂就別開口!出去等著!”

  “……”

  任陽很閒,閒到老眼昏花、四肢無力,他在三樓轉了一圈又一圈,很想找個倒霉鬼試試自己顫抖的手做手術有多麼刺激,任陽慢慢的從霍弗之身邊經過,又慢慢的消失。

  霍弗之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但他看了任陽的背影一眼沒覺得有什麼不同,一個老人而已。

  可是這個又轉了回來,走的緩慢、行為遲鈍,他竟然敢把營養箱打開又關上,絲毫不顧忌生命線雜亂的跳動和觸動的病危警鈴,霍弗之看著突然驚動的醫生,指指身邊的老人,他竟然擋著醫生的面還敢拔電源插頭,卻沒一個醫生敢說他,甚至都沒人敢接近他身體一米之內。

  霍弗之看著他開始冒汗,他很想走過去讓他住手但當他站起來後卻發現不敢靠近他,他明明什麼都沒做卻讓霍弗之覺得危險,毛骨悚然的危險。

  最後,任陽的手停在了總開關上,他微微的轉頭,笑容猥瑣jian詐,只要他按下總開關,全靜天會斷電所有運行的設備惡寒手術台的機器會停滯,他笑著,手指一點點的接近總開關。

  霍弗之猛然想到了久安,小久安正在接受治療,不能斷電,他突然上去,不顧對方給他的恐懼,緊緊的拽住他的手:“別,我兒子在裡面,求你別動!我求求你,看在這麼多條人命得份上!別動——”

  任陽會聽他的嗎?他以為他誰啊!任陽猛然拉下總閘,無辜的看著突然向加護房跑去的男人,不屑的冷哼,心裡琢磨著該不該剁了那隻抓自己的手:“森,我為了訓練醫護人員的應變能力容易嗎!哈哈!哈哈——”

  森沉默以對,反正他什麼時候都有理,就算世界末日他也可以說終於能安寢了!大變態!

  任陽心情良好的下樓,腳步輕快瞬間飛揚,無聊的生命終於有了必要的意義,就是讓別人痛苦!任陽精神百倍的下樓,心情無線陽光。但當他險些被腳下的障礙物絆倒的時候,凌厲的手掌幾乎要劈斷小不點的脖子。

  可當他的手距離腳下的人幾公分的時候iu,他突然停住了,任陽猛然抱起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小傢伙的眼睛。

  長治突然出手,毫不猶豫的抓花任陽的臉!然後開心的笑了。

  任陽看著他,就這麼看著,絲毫不理會連聲道歉的閒人,任陽突然轉向森,聲音陰冷激動:“給老子查!他媽是不是倪長亭!”但願把你藏起來的人不怕被老子掐死!

  (第336章完)

  伊家伊事

  337

  秘書小心的上前,本應光明正大抱回長治的他,面對眼前的老人時莫名的恐慌:“孩子……孩子給……給我……小孩子不懂事,你別怪他。”看著老人臉上長長的抓痕,秘書心裡很慌!

  任陽猛然驚醒,查個屁!眼前有個現成的犯人,任陽目光驟然冰冷,陰寒的語氣透著喋血後的慵懶:“孩子他媽叫什麼名字!”

  秘書一驚不假思索的道:“倪長亭,他們的爸爸不知道。”

  森聞言眼睛頓時暴睜,所有的心神都聚集到主子抱著的小孩子身上!倪長亭?那他爸任陽的手掌忍不住顫抖,臉上的表情壓抑且興奮,哈哈!倪長亭,說明什麼!說明什麼——任陽興奮的抱著孩子使勁捏,不愧是小憂的種!不愧是伊家名正言順的孫子!瞧拿眼睛長得忍不住讓人想掐死!任陽撫摸著手下有生命的活體,虔誠的感受孩子的心跳!任何言語也表達不出他心裡突然湧出的滿足!讓爺爺親一下!任陽忍不住狠狠的咬了長治一口!

  長治使勁大哭,肩膀上疼痛超出了一個孩子承受的極限,可某人不鬆手頗有直接吸血的雅興!

  森趕緊上前首次目無尊卑的把任陽推開,心疼的柔聲安慰:“不哭,不哭,不疼了!”堅強的森眼裡忍不住有淚光在閃,少主的孩子!他單純的為少主高興,為任家和伊家高興!

  秘書嚇得雙腿發軟,他不知道為什麼眼前的兩人態度陡變!他怎麼可以咬長治,長治那么小!秘書想說話,可舌頭繞在一起卻不敢開口,第一次有人不用眼神就能讓他感覺卑微。

  長治扯著嗓子使勁哭,比小久安扎針哭的都響亮,嗓門恨不得把抱著他的人震聾!

  任陽笑容猥瑣的走到森身邊,手法詭異一動,輕鬆的抱過長治,興奮的表情無以言語。

  森目光溫柔的看著發瘋的主子和哭泣的小小少爺,心態瞬間從驚喜中恢復看向一旁顫抖的男人:“長亭呢?你和長亭什麼關係,小小少爺為什麼出現在這裡,他怎麼了?生病了嗎?”

  秘書覺得自己沒有反抗的餘地,不自覺的回答著森的問題:“倪小姐人在香港,這次是我老闆帶二少爺來治病,大少爺纏著跟來的,我的老闆和倪小姐認識,孩子是老闆……”噗——他覺得自己飛了起來重重的撞在醫院的牆上,眼前有張陰森恐怖的臉!

  “閉上你的嘴!”敢說他家小少爺是別人的弄死他:“你剛才說大少爺怎麼回事?”

  張秘書忍著身體的疼痛顫抖的開口:“少爺是雙胞胎,長治少爺是大,久安少爺小,久安小少爺就是在去年在靜天三樓接受治療的少爺,他現在還在上面,我家老闆也在。”

  任陽和森身體同時一僵,兩人不約而同的往樓上沖,因為他們都想起來剛才某人拉了電閘!

  三樓因為病人少並不是很混亂,可也雞飛狗跳,恢復電力後各科醫生忙著四處搶救,場面混亂不堪!

  任陽直覺衝進加護病房,鍾醫生正在給孩子輸氧,營養箱裡的孩子痛苦的喘息著!

  任陽直接把長治扔給森,迅速套上衣袍,敏捷的戴上手套,精準的拿出自己的手術刀,絲毫不見剛才的顫顫巍巍的德行,任陽面無表情的接過鍾醫生手上的注she器,小心的推進孩子的靜脈,沒引起孩子的任何反應,任陽認真的聽著鍾醫生描述孩子的病情惡化狀況。

  久安的情況不是很糟,停電的時候他還沒被推進雷射室,只是有些缺氧和心跳紊亂,只要修養幾天沒有大問題,鍾醫生小心的說著孩子的病情,不明白院長怎麼會上來。

  森抱著哭泣的長治退出病房,森剛出來,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在他身後,看著他手裡哭泣的孩子:“對不起,你可以把孩子還給我嗎,我兒子在哭,長治,不哭了,抱抱。”

  森眼光陡寒,抱著小長治目光如蛇般盯著向前的男人,待他從腦海里搜出這個人的影像時,眼裡的慌亂一閃而逝,但瞬間平靜,聲音不痛不癢:“倪長亭沒說過孩子是你的!”

  霍弗之猛然一驚,他仰視著眼前的男人,一種恐怖漸漸的從四肢百骸向心臟聚攏,似乎有什麼重要的東西正被一點一點的從他心裡剝離:“你……你什麼意思……”

  森冷漠的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永遠面無表情,只是安撫哭泣的長治時閃過一絲溫柔:“我的意思很明白,你和這兩個孩子沒有任何關係,倪長亭是我們家少爺的女朋友,你說她懷的孩子是誰的,我代表我家主子謝謝你把他們帶過來,請你回去告訴長亭,秘密曝光了。”

  霍弗之突然上前,潛意識裡他覺得如果帶不回孩子一切就會結束,他發瘋般得去奪,卻不能靠近眼前的人一步,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森站在那裡用手掌溫柔的拍著孩子的背,與他陰森的形象形成鮮明的對比,畫面如此安詳,情景如此詭異,那個人閃躲的腳法讓他心裡發毛!

  森輕鬆的避讓,如果不是心裡不確定長亭怎麼看霍弗之,他早把霍弗之捏死:“回去,你鬥不過主子,如果想要回孩子讓倪長亭親自回來,來人!帶霍少爺下去!”

  三個人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原地已經沒了霍弗之的身影,森耐心的哄著還在哭的小少爺,柔情似水的表情出現在面部猙獰的森臉上,恐怖異常。

  任陽從加護病房出來,手裡抱著睡著的久安,久安的後期療養很簡單,現在又因為有任陽在二十年也能縮短成十年,畢竟自家孩子,任陽有的是辦法讓不可能變成可能。

  小久安睡得很不穩定,一點輕微的響聲都能驚醒他,何況是他哥哥的哭聲,任陽拍著小傢伙,小心的把他抱在懷裡,就算是伊憂也沒享受過任陽如此小心的對待,任陽突然靠近森,臉上陰沉的提醒:“剛才閘自己跳的!是不是!”

  森鄙視的瞪他一眼!分明就是她乾的,以為彌補了點愧疚就能抹殺他的錯誤!?就算這件事逃脫了,上一次呢:“主子,你懷裡的孩子就是半年前被人抱著跪在靜天開門三樓,卻被拒之門外的嬰兒!他現在之所以無法痊癒是當初錯過了最佳治療時間,主子!你小心點!”

  任陽心顫了一下,表情猙獰扭曲,但還想著給自己開脫:“哈哈、呵呵,我當時沒在國內!“突然他眼光瞬間陰冷:“那天值班的人都去死!不給我孫子好好看病的見鬼去!還有長亭!哈哈!她好大的膽子!來人!把薛懷古關刑堂大牢內!所有知情不報的統統扔黑霧森林!”

  長治哭累了委屈的讓森抱著,放眼望去沒有自己熟悉的人,小傢伙抽泣著不敢再鬧。

  森心疼的拍拍他,覺得自家小少爺很委屈,伊寶像長治這麼大的時候如果是他不滿意的人抱他,他非抓死人不可,長治雖然皮可明顯怕生,一看就不是在人多的環境中長大。

  任陽很委屈,他張揚了一輩子老了老了還要如此謹慎的抱一個小不點!靠!沒事生個有病的不如去死!雖然心裡這麼想,任陽還是老老實實的抱著,就怕抱的小傢伙不滿了翻個白眼什麼的嚇死自己:“回去讓那幫醫生給我一個方案,如果給不出來讓他們都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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