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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亭恍然的苦笑,說了聲抱歉走了,出了婦產科的門,長亭想了想又笑了,她在想什麼!以為懷孕能改變什麼嗎?腦子有問題!長亭敲敲自己不開竅的腦袋隨即釋然了。

  從三樓下來的伊諾剛好看到拿著檢查單從婦產科走出來傻笑的長亭,伊諾腦子轟的炸開,他快速沖向長亭,表情比長亭還開心:“你懷孕了嗎?伊憂要當爹了嗎!哈哈真想不出他當爹是什麼樣子,那小子平時張狂的很,連伊寶都不抱,他肯定能嚇傻掉。”

  長亭看著自說自話的伊諾,發現他想差了:“沒有,我只是有些不舒服……”

  伊諾立即打斷她:“不用隱瞞了,你都從婦產科出來了,是不是想對我保密第一個告訴伊憂,不要這么小氣,不如你先告訴我,如果你親口對我說,我考慮把金宇集團送給孩子怎麼樣。”

  長亭看著伊諾,看來他不單身體不好腦子也不好,長亭把單子給他:“婦產科裡面還有個婦科,這是藥單只是胃不舒服而已,不信你可以去查,這是你家的醫院。”

  伊諾有點失望,但不好意思在長亭面前表現,他不好意思的看看四周,找了個安全的話題說:“吃飯了嗎?我請你,我知道一家排骨館不錯。”

  長亭好笑的搖搖頭,伊諾的表情早就出賣了他的失望:“三哥,想嘆息就嘆吧,其實我也想。”

  伊諾瞬間不好意思:“有那麼明顯嗎?……對不起,在這個時候影響你心情……我請你吃飯。”

  “好啊,恭敬不如從命。”

  伊諾事後讓醫院調出了長亭的探病記錄,也找到了幫長亭搭脈的老中醫,確定長亭真不是懷孕後才回家,他也夠無聊的,不知道在折騰什麼,最後伊諾自己笑自己了,發神經!

  ……

  二月份,長亭提交了一份申請,參與為期一年的香港交流年,這項活動沒有好處,回來後也不升職也不加薪,所以沒人申請,上面收到長亭的申請時,直覺的打給了刑警大隊。

  刑警轉告大隊長,大隊長轉告文思妙,文思妙打給了朝雲,現任伊憂秘書,很古怪的身份,伊憂竟然需要秘書?秘書通常是不需要什麼能力能統籌接洽就行:“長亭申請去香港。”

  拐了七八個彎,伊憂知道了,揮著高爾夫球桿的伊憂漫不經心的看他一眼:“這種事需要向我回報嗎?”伊憂的杆揮出去,球因為承受的力道太大,偏離了應有的軌道。

  令狐焉坐在一旁的躺椅上看眼朝雲,任家的家務事她就當沒聽見,令狐焉接過屬下遞上的球桿,站起來向打擊區走去:“如果你現在認輸,我可以讓你輸的精彩點。”

  伊憂站在一旁,看著這位喜歡女扮男裝的令狐家主:“你可以考慮現在退出,我不介意。”

  兩人相視一笑,新一局開始了。

  朝雲討了個沒趣,一個人走了。

  新年的時候,長亭走了,飛往香港,長亭很慶幸自己有讀英語的習慣,不至於遇到不會說漢語的倒霉,雖然遇到這樣的事很渺茫但是對一點防身誰也不介意。

  長亭的腳踩上香港的土地時,突然覺得天可以那麼藍,笑容可以如此和善,長亭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嘴角盪起一抹舒心的笑意,讓所有的一切在漸漸地平淡中遺忘吧,生活還有更廣闊的天在等著她,不是嗎?

  經過

  經過一個月的調養,長亭早已身體健康,當初只是乍然聽到朝雲給她消息的驚訝,傷心過後她怎麼會虧待自己呢,現在的她又活蹦亂跳了,沒有伊憂這裡將會是什麼樣呢。

  同一時間,薛懷古背著行李走出香港國際機場,他受邀請參加一場展覽,比預計時間早到了兩天,現在並沒有接他的人,薛懷古笑了,這樣的他能自由一段時間,正好他有點材料要買。

  長亭與薛懷古擦肩而過一個向南一個向北,彼此誰也沒注意對方,在茫茫人海中走過……

  (第328章完)

  伊家伊事

  329

  關於長亭的離開,一直未此時關注伊憂反應的不是朝雲也不是東風,而是伊天南,雖然臨近過年,伊天南還是把大部分時候用在兒子身上,只要伊憂出現思念、不甘的情緒,他會親自把長亭請回來,一個星期過去了,伊憂沒什麼過激反應,伊天南猜測,莫非是放開了。

  任陽叼著棒棒糖站到伊天南身後:“看也沒有用,伊憂沒意識。”

  伊天南關上電腦,內斂氣質渾厚深沉,五十多年的光陰,積澱著他雄壯的讚歌:“為什麼?”

  任陽推推眼鏡,昔日容光煥發的臉上有一絲病體:“伊憂根本不知道長亭為什麼離開,或許小憂認為長亭想上進就去交流了,何況長亭就是伊憂的人,他沒事自哀自憐什麼?”

  伊天南隱隱皺眉:“不盡然,小憂想放手就一定會放手,不管長亭怎麼想,在這段感情里她都不可能是決策者,如果小憂沒讓她離開,她以後還是少出去為妙!”

  任陽贊同的點頭,他家就一個兒子,外面卻有千千萬萬的女人,這樣一算當然他家小憂金貴:“什麼都別猜,伊憂怎麼想他心裡清楚,大不了不滿意了重來!”

  簡單突然打開門:“你們躲這裡幹嘛呢?伊諾要放煙火你們去放,如果傷到他跟你們沒完。”

  一年一度,大地披紅、鑼鼓震天,電視裡是響徹耳畔的是龍騰虎躍,家人們有齊聚一堂的幸福生活,煙花在空中炸開,璀璨的各種造型逗樂了伊家三世祖。

  伊寶眨巴著眼睛,咧著小嘴笑;簡單和伊人去準備晚飯;伊諾擺弄他的煙花群;張飛抱著小寶任小傢伙跳上跳下;任陽為煙花點火;伊天南在一旁逗孫子;寬大的屏幕中是伊默和趙司璇,雖然人不在,但是三米高的大銀幕跟人在沒區別:“任叔,放最大的。”

  任陽不干;“等你媽和伊人出來,你們什麼時候要孩子,你爸等著再抱個孫子趕緊辦事。”

  伊默看眼趙司璇:“我聽老婆的。”預計是今年,希望寶寶能按期望到來。

  趙司璇不好意思的臉色微紅,他們最近一年沒有避孕,卻沒有動靜,希望今天能達成願望。

  伊天南抱過伊寶,話題轉向伊諾:“小諾,過完年你二十五了,抓緊時間,別抱單身主義。”

  伊諾嘴上恩著,卻沒往心裡去,他身體不好,談婚論嫁不適合他:“任叔,點這隻。”

  趙司璇看眼鬧著的他們,離開了屏幕前給禪讓發了封祝福簡訊,當然還有長亭。

  長亭收到的時候,香港的鐘聲同時響起,還有十秒又是新的一年,呼吸著新的空氣倍覺舒暢。

  薛懷古衣服散亂的站在古鐘前,臉上青紫一片,剛剛死裡逃生的他興奮著迎接新一年的到來:“新年快樂!”又一年了,每次活著都應該珍惜:“伊人,新年快樂……”

  長亭瞬間回頭。

  薛懷古本能後退手快速搭在槍上,一秒後,薛懷古不好意思笑笑:“對不起,我以為……”

  長亭看著眼前的男人,撕扯過的襯衫、烏青的五官,身上還有泥土:“我說抱歉才對。”可能聽錯了吧,這樣的人怎麼可能認識伊人,或許是同名也說不定。

  兩人彼此點頭誰也沒有多想,只是陌生人的陌生一眼,即便很多年前見也許過也早已忘了。

  薛懷古回到住處,剛推開門就聽到好友的咆哮:“你們白痴嗎!證據,我要的是證據!”哐!

  薛懷古頭更痛了:“大律師!手機不要錢也不能隨便摔!誰又犯你手裡了?幫我拿藥箱。”

  霍弗之一腳踢過去:“小心死了沒人收屍,告你老爸!我親自受理!”

  薛懷古知道他徹底動怒了,霍弗之,留法博士,香港數一數二的大律師,他們因為一宗侵權案認識,兩人有六年的交情,即便是六年前薛懷古也沒膽告訴霍弗之自己親生父親的那個人是誰,只是說小的時候出來意外,現在的父母不是親父母。

  霍弗之是香港首屈一指的單身漢,更是律師界一等高手,睜眼說瞎話最拿手,擅長各類官司。

  薛懷古一個人擦藥,有意無意也關照下朋友的心情:“怎麼了?誰大過年的讓你不順心。”

  霍弗之心煩的坐在沙發上:“屁大的事也敢接,我霍弗之以後是不是打民事官司得了!接了窩火的案子也就罷了,竟然遇到個白痴文官,問她什麼都不知道,打架過程、受理經過、醫療證明,她一個都拿不出來!拿不出來也就罷了,竟然還問我當事人要不要再打一次!”

  薛懷古詫異的看眼霍弗之:“誰那麼白痴,在你霍大律師面前還不好好表現!”

  霍弗之聞言更窩火了,他把名片甩對方身上,她竟然碾了一腳扔垃圾箱,簡直不把他放在眼裡:“她的胸牌我記住了!倪長亭!我讓她一輩子永遠停職!”

  薛懷古看著霍弗之火冒三丈的樣子,心裡為那位可憐的女人捏把汗,惹誰不好,惹霍大律師!

  ……

  香港的年假很短,相比中原地區是不一樣了點,倪長亭早早開工了,畢竟犯罪分子不休假。

  倪長亭現在負責民事案的整理歸檔,又因是放假期間偶然幫巡警處理小事故,前幾天發生的中學生集體打人事件有她受理,當她看到被帶回來的七八個少年時,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十四歲就跟了伊憂征戰各大學校的她還看不起這些貴族子弟扯頭髮、輪球桿的打架方式,更何況跟任家的晉級賽比,他們根本是撓痒痒,破個小皮,何必鬧的像世界末日一樣。

  但被打的孩子讓這個事件複雜化了,據說爸爸很有背景,是某某集團的董事長,還請了律師,長亭汗顏的搖搖頭,有錢人就是有錢人,擦傷破皮也要拍個照片告人,還是她們當初單純。

  十七歲,小男生叛逆的年紀,梁治平是這次事件的被打傷者,不過這孩子不是省油的燈,他反擊的時候把另七個孩子打成了重傷,接過他家還請律師,受不了。

  長亭既然接受了,也要負責到底,沒事了錄錄口供,閒了開導下孩子的心情,一個人多角教育祖國下一代。

  梁治平看著邊喝牛奶邊在本上寫寫畫畫的女警,他就算腦子被打濕了也不會錯認對方眼裡的一片太平,見鬼!瞧不起她們犯得事嗎!他們才十七歲!難道讓他們殺人放火才算答案!

  長亭沒這麼想,她只是沒接手過案子,習慣性的對事情漠不關心,她本身只是存檔員不是警察,在她眼裡孩子還小,犯點錯就犯了也沒什麼,所以她很平靜,平靜的沒有一絲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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