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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森看著賀東風、朝雲緊緊握起的拳頭失望的搖搖頭,在任家顏面不是個東西,重要的是命。

  耽殺退了回來,他看出朝雲、東風憤怒但不理解,他幫了他們不是嗎?他們似乎不領情。

  伊憂靜靜的看著場中的兩個人,他在等,他們什麼時候下來,難道他們以為下來比上去還難嗎,他們是不是搞昏了任家的任務,還是不知道他們的命比臉值錢。

  全部的人都看著他們,等著他們走下去,或者給他們個可以上去讓他們死的理由。

  賀東風感受著四周投來的目光,直接轉身下去,他對外自傲的顏面,原來在他們眼裡什麼都不是!他們以為窺到的門檻不如他們談笑間的一場遊戲,賀東風頹然,茫然的沒有目標。

  朝雲頹廢的跟在後面,沒有什麼比他們上場被嘲笑更尷尬,他們站在這裡卻是唯一兩個沒有資本用這個舞台的人。

  伊憂的目光落在耽殺的身上,他很好奇耽殺的實力,很想像他們折斷東風翅膀一樣,也折了耽殺的傲氣,那是一種刺激,很難不讓人動心,但是他忍了,森培養個徒弟不容易。

  東風見到伊憂的目光落在耽殺的身上時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他們是不是被淘汰了。

  廣場的鏈條降下,換上瀑布石山,比武的人重新上去,賀東風直接告辭離開。

  朝雲見賀東風走了,他也跟著告辭。

  小皇殺見狀悄悄跟了出去:“兩位待遇就是不一樣,不願意看就能告退,你們當任家似乎養豬場!或者廢物養殖基地!兩位前段時間闖的禍很有意境,如果不是你們的替補,估計簡千就死了,你說你們還有臉站在這裡嗎?這在任家還是百年來首次出現,正主不如替補!”

  朝雲看著他:“我不認識你!你們不就是想看我們出醜,我們還不夠丟人!“小皇剎突然笑了:“自以為是,我們是想看少主的反應,少主沒讓我們如願!你們以為你們在丟人嗎!沒發現我們各自代表的是我們的主人!兩個白痴!水殺輸了也等於輸了師父!“賀東風覺得更丟人了,他們代表伊憂,卻連上場的資格都沒有!

  朝雲氣憤的擊向小皇剎!

  小皇剎輕描淡寫的避開:“哈哈!我師父沒打敗過森,你們卻不值一提,丟森的臉面,現在明白森為什麼表揚耽殺了嗎!因為你們上不了台面!好好當你們的弄臣,以後少參與決策,自己幾斤幾兩擺正你們的位置!!“小皇剎說完帥氣的走了!

  賀東風猛然抓住想出手的朝云:“夠了!還嫌不夠丟人!“什麼都沒了!還爭什麼!賀東風突然茫然,他不明白伊憂把他們留在身邊是什麼意思,為什麼突然之間什麼價值都沒了。

  朝雲掃開東風的手,表情落寞:“他們什麼意思,把我們趕出伊家!東風,我們以後怎麼辦。“賀東風猛然抬起頭:“我們去求耽殺,求他殺了我們!我算老幾,這麼多年被他們當小丑看!‘任陽濡染出現在他們面前,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命不值錢?天真,伊憂之所以不動你們是沒指望你們真能出生入死,但是連看守這樣的小錯誤你們也犯,哈哈!他的臉面丟盡了!懲罰你們早已經於事無補,是你們少主判斷失誤!太過癮了,你們兩個不愧是有史以來第一個讓主人失望的寵物,不覺得應該舉杯慶賀!”

  賀東風、朝雲驚慌的跪在地上,如果能死他們寧願去死。

  “你們並沒有犯什麼錯,只是不怎麼樣的能力卻做需要能力的事,惹了眾怒!哈哈!還搞砸了!估計森一輩子也不知道搞砸是什麼感覺!知道耽殺為什麼救你們嗎?因為他摸不透你們如果被魅殺弄死了,伊憂會什麼反應,伊憂的情緒才是耽殺最該研究的!雖然他笨了點,不小心得罪長亭惹得伊憂想收拾他的下場,你們完全不用擔心他頂替你們,只要你們能抓住伊憂的心,耽殺是死路一條,刺激嗎?你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弄死他!哈哈!”

  朝雲聽著任陽的話覺得背後陰風陣陣,腦神經高度提升,甚至無法負荷!

  賀東風驚的眼睛睜大,任陽的意思分明是說,他也可以弄死他們,原來死亡一指逼的他們如此近,是他們忘了這裡是任家:“我們接受任何訓練,只求任主給我們機會!”

  “機會?誰給耽殺機會了,自己往懸崖下跳,看看能不能成為倖存者之一,如果有幸或者你們也有可以被誰選中做他們的徒弟,跳去吧,裡面的人都是跳出來的!”

  賀東風拽住朝雲,眼神堅定的說:“你守著少主,我去跳!既然少主需要我們,我們就不該輕易放棄,好自為之,遇事別開口,聽耽殺的,如果有幸,我會再回來!”

  朝雲拉住東風:“我去!我沒腦子!也幫不上忙!有你照顧少主我放心,我去跳!”

  賀東風拽住朝雲,所有的注意都是他想的,死也不足以謝罪:“聽我的,等我回來!”

  任陽玩著要是,看著某人消失的身影,無所謂的走了,是死是活他可不管,死了活了都是兩字!自找!

  朝雲從沒覺得天這麼冷,身邊的人時如此無情,這才是真正的任家,吃人不吐骨頭的任家大宅,看著身邊空落落的位置,這麼多年他首次覺得孤單,為他們的無知,為裡面那些他們無法企及的人,朝雲茫然的坐在地上,身邊偶然有人路過卻沒有一個看向他,任家——這才是任家比武場內,長亭很多鏡頭不看,血腥暴力:“你為什麼不去看看他們,他們看起來很痛苦。”

  伊憂邊吃飯邊看戲:“老子又不是慈善機構!你吃不吃,裡面有青菜環保。”

  長亭趕緊推開他:“你自己吃。”上面的人渾身是血,他還有心情吃飯,崩潰!

  ……

  “聽說了嗎?朝雲、東風沒有如賽的資格!真正的百殺出場了,連百殺都沒人“欺負”他兩,嫌棄他兩本事太弱!““二十四殺折損了三人,不知道他們在爭什麼,真把人弄死後面的人怎麼跟上!““當然真弄死,要不然怎麼是精銳,精銳就是隨時準備死,他們出場的陣勢就是想弄死對方。”

  “相比而言東風他們太弱!平日給少主打發時間還行,出戰絕對不敢帶,這次只是疏忽了簡五少爺,萬一在戰場上沒給少主備子彈,靠!大事!”

  “耽殺表現不錯,有大將之風,他師父是森,森啊!隨便一個指頭也能擰斷咱們的腦袋!”

  朝雲默默地經過,他現在覺得自己就是他們口中的弄臣,一個在帝王面前扮小丑的哄所有人笑得啥子,偏偏這個啥子還不爭氣,弄砸了主人交代的簡單任務,他憑什麼和耽殺爭!沒有實力?可笑的像個供人觀賞的白痴,朝雲默默地往前走,前面是黑霧,二十四殺經常出現的地方,他一直認為,這裡是禁地,沒有許可不許進入,原來這裡才是任家精髓的出產地。

  超要在外圍站著,賀東風已經進去了,裡面有什麼,外面的人不知道,出來的人不會說,即便是少主每次出來也一身傷,東風呢?他會活著回來嗎?

  長亭靜靜的出現在朝雲身後,東風、朝雲是她的初中同學,他們做的最熱血的事是去找豹哥的人算帳,那個時候他們都很普通,不會捏死一隻雞,跟隨伊憂使他們選擇的路,一直以來,長亭知道他們自信,他們看自己眼神的變化她有感覺,現在輪到他們心裡一定不好受。

  朝雲跪在地上,看著一望無邊的黑色森林;“長亭,或許你才是最正確的……想在任家活著如果沒有絕對的實力,就要學會順從,原來我們還不如你……”

  長亭歪頭一笑:“別害我,這裡耳目眾多,我怕我死的很慘,伊憂他……沒拿你們取樂的意思。”他只是覺得那個時候的東風、朝雲如果進去一點生還的希望也沒有。

  朝雲苦笑:“被主子看不起的護衛,我們是第一人!耽殺他……是不是很厲害。”

  長亭看著遠方:“不知道,耽殺想殺小皇剎的時候,伊憂突然出手,你也知道,他贏了!贏了他很囂張!”

  朝雲聞言表情更加哀傷:“有讓少主想出手的能力,本身就是能力,你覺得我可笑嗎》”

  長亭想了一下,微微的點點頭:“有點。”以前他們的確目中無人,就像看自己雖然只是小小的轉變,可不屑很明顯,她承認自己是伊憂的附屬,因為知道所以能接受:“還有機會改。”

  對,還有機會改,他突然站起來:“長亭,你知道耽殺在哪裡嗎?我想見他。”他會求他,屬於耽殺的就是屬於耽殺,現在換他們來搶,耽殺能做到他們也一定努力,不是少主沒眼光選擇了他們,他們會證明自己的實力!“我自動放棄所有職務。”

  第二天,任家的比賽還在繼續,伊憂的身後換上了耽殺和朝雲,耽殺站在伊憂身後,朝雲站在耽殺身後,耽殺很不習慣,朝雲跟了伊憂五年,朝雲輩分靠前,就像簡單沒能力簡單一樣是老大一樣,所以耽殺有意無意的往朝雲後面站。

  朝雲往耽殺後面站,他自知不如人,沒臉皮厚到裝的地步。

  他們這樣退啊退,導致伊憂回頭喊人時,兩人退到門口了!“靠!給老子滾過來!”

  耽殺瞬間出現,人如在他背後一般坦然的聆聽伊憂接下來的話。

  朝雲慢了一步,確切點說是好幾步,他撞牆的心都有,怎麼還敢站耽殺前面。

  任陽趴在大樑上,捅捅森的腦袋:“滿意了吧?你培養的人終於站在他的身後,不枉這麼多年處心積慮,看不出來,耽殺這小子裝心善!殺小蝶殺的時候他怎麼不發揮一下!”

  森不為所動,他是有私心,但他不會改,他要確保少主活到老死,至於其他人怎麼想無所謂,森看向伊憂的眼神慢慢變的柔和,小時候,森一個轉身害小憂摔進虎群,那個時候小憂抱著他笑,小手緊緊地拽著他的衣袖,他從未感覺被如此需要過。

  任陽一巴掌拍森腦袋上,口氣卻初期的平淡:“別擴大你的想法,忙完這件事回你的工作崗位I”伊憂是森看大的,任陽不想深究森背後的意義,因為森不會令他失望。

  高達的森冰冷的點點頭,有種精神在延續他已經滿足,而他的主人是任陽,高高在上,有所牽掛的男人,他最驕傲的是侍奉了任陽,最心軟的是照顧過伊憂,從一個嬰兒到他也開始談情說愛,看著他此刻飛揚跋扈的臉,最無奈的搖搖頭,他教的是紳士卻出來位土匪。

  ……

  簡法今天在家,簡恩看到他時滿稀奇的:“你不去看比賽,聽說打的挺慘,我以為你一定會激動的賭幾局,想不到你竟然老老實實在家,見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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