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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歐臨請魏言去了王朝,六樓有他專屬的包廂位置,王朝布置奢華是商業宴請的首選,又因為伊家小姐在這裡舉辦婚禮讓王朝又鍍了一層金,伊人婚後,一樓的格局依然保持,供人觀賞。

  魏言穿著普通,她雖緊張但她沒有表現得太明顯:“謝謝,讓你破費了。”

  歐臨點完菜交給服務員:“沒什麼,你幫我在先,你說你叫什麼名字?”他記性不好。

  魏言尷尬的把頭髮撩到耳後:“我叫魏言,希望你能記住,我很喜歡你。”

  歐臨為她倒杯水:“很感謝你關注我,但是喜歡你不可能,希望將來你能找到愛你的人。”

  魏言坦然的回視:“不試試怎麼知道呢,還是——你覺得我的身份配不上你?”

  “只是其一,我不喜歡女生太主動,我希望你以後不必在我這裡浪費時間。”

  魏言轉動著暖暖的茶杯,它的主人說的話卻如此傷人:“那是我的事,如果在歐少有女朋友之前我無法讓歐少動心,我會自動放棄,如果歐少沒有女朋友我想試試。”魏言堅定的看著他,目光好不閃躲的迎向歐臨的注視,她喜歡他,很喜歡。

  歐臨不置可否,隨便,話已經說到了如果她有本事讓自己喜歡她,歐臨結束,如果沒有,別怪他沒什麼跟她們玩感情這類虛偽的東西……

  明天是任家比武晉級的日子,今晚的任家註定不會太平,放出一群猛虎的任家,靜的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

  十二魅殺的弟子首次亮相,一身黑衣,看似慵懶實則陰毒的本性與她們的師傅一樣,妖嬈如鬼魅,每個人的笑容我見猶憐,但她們或躺或臥的身姿下是能置人於死地的狠毒。

  十二帝殺帶著弟子首次巡視,這些平時埋沒於暗處的人,開始熟悉正規的任家大宅。

  十二位少年一字排開,所到之處悄無聲息,他們安靜,安靜的與天氣同色;他們嗜殺,身上的血腥刺鼻的陰冷,當二十四人對視時,眼裡爆發出躍躍欲試的冷光,他們都想試試彼此幾斤幾兩,這是帝殺、魅殺多年來無法調和的矛盾,誰是任家最鋒利的刀讓他們爭論了百年之久。

  森帶著耽殺同時出現,陰暗的冷風呼呼作響,二十四位少年的目光瞬間集中到耽殺身上,他們更想試試,如果耽殺死,森但師父的感覺,前任家之主最信任的護衛森是所有人的夢魘!森也是任家下一代夢想的高度,他的地位讓人趨之若鶩,雖然明知最後挑戰森或許只能一死,但是這些嗜血的孩子,還是想試試,試試森的刀刺入自己,或者自己的刀刺入他是什麼感覺。

  耽殺的殺氣瞬間外放!強大的威壓震懾在場的二十四位少年,耽殺同樣傲氣!敢挑戰他的地位,他一樣送誰歸西!

  二十四人中有十人退縮,也許是怕了也許是他們清楚意識到自己到了劣勢等待反擊,但絕對不會是認輸,有五人直接與耽殺的殺氣撞擊,瞬間,小小的庭院裡暗藏洶湧,靜的悄然無聲。

  六大院的人一樣在積極備戰,聽說二十四變態出場,他們一半以上人想試試二十四殺訓練出的子弟有什麼過人之處,如果能贏其中一個,二十四殺就有自己的位置。

  朝雲、東風也在努力,這是他們扭轉局面的機會,他們不想錯失。

  現在最閒的是伊憂,他之所以期待晉級賽是因為他可以光明正大的約長亭去任家,帶著他愛的女人週遊自己的國度,至於其他的事不是他該操心的他也懶得理會。

  任陽躺在伊憂的車頂上,任冷風隨著車速劃傷他面頰:“你很悠閒嗎?不怕你的兩個弄臣一蹶不振、雙雙自殺。”臭小子,任陽雖然想給心軟的伊憂點教訓,但是忍不住擔心真把伊憂傷到惹得伊憂不高興,想到伊憂也許會不開心,他就心疼的過來了,靠!倒了八輩子的霉沒事養兒子幹嘛!弄的自己現在這幅破德行:“喂!你沒聽到老子說話!”

  伊憂隨後敲敲車頂:“聽到了!你很煩耶,一個問題問七八遍,他們要死就去死!老子要死人當護衛幹嘛!你趕緊下來不知道的以為老子在棄屍!”

  任陽望著黑漆漆的天空,總算安心一些,他教育出的伊憂怎麼可能讓他失望,任陽望著天色突然說:“小憂……就算我死、簡單死、天南死、長亭死你也不可以傷心超過一天。”

  “廢話!你們TM的都去死!老子樂的清靜!趕緊給老子滾下來!”

  任陽聞言突然跳進車裡,狠狠的掐住伊憂的脖子:“給我去死!去死!”

  伊憂瞬間反擊,抓的任陽面目全非,指甲里都是任陽臉上的皮膚::“放手!放手你個大變態!”

  車子瞬間失控,扭的亂七八糟的撞上安全島!安全氣囊瞬間把兩人彈開。

  沒一分鐘,兩個人不受影響的從車裡面鑽出來繼續掐,任陽摟住伊憂的頭往電桿上撞。

  伊憂摟住任陽的頭砸。

  兩個N久沒接任務的人,為明天進行著最不要臉的熱身運動,他們也會出場,鎮壓最後的勝利者。

  伊家伊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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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憂傷痕累累的打完,金貴的血從額頭流下,自己找來繃帶自己往頭上繞:“把老子打成這樣!老子怎麼見長亭!萬一被甩了你怎麼賠我!靠!老子就該把你當空氣!”

  任陽指指自己的臉:“你還有臉說!不知道的以為我強要你媽未遂!被撓成這樣!”

  “活該!”伊憂包紮好傷口,擦點碘酒,本就不怎麼有型的臉現在更恐怖:“走了!接長亭。”

  ……

  長亭看到伊憂的造型,忍不住笑了,兩個熊貓眼還帶來繃帶太可愛了:“沒事吧,撲哧。”

  伊憂見狀生氣的捏長亭的耳朵:“還笑!再笑把你扔海里淹死!幫老子重新包紮!”

  長亭疼得皺眉:“別捏了很疼的,包紮就包紮活該你疼死!蹲下啊,我夠得著嗎!”……

  這是長亭第二次出現在任家,戒備森嚴,固若金湯,加上又是冬天,長亭總覺得陰氣很重。

  伊憂很舒坦,長亭能來他求之不得:“怎麼樣,有沒有我的感覺,什麼老大帶什么弟子,現在任家是我打理,是不是到處充滿了威嚴的殺氣,你看!那片花圃是老子種的,你不是說有點花比較好,但有點不好,他們那幫混蛋在那瞄準蜜蜂,靠!老子的花差點被踩死!”

  長亭不屑的撇開頭,怎麼不說她二舅受傷的事,也是他打理的,不是更能體現他的風格?

  伊憂把她搬過來:“你看什麼!你不會在不屑老子吧!喂!你搞清楚這是我家!給老子下了!老子讓你見識下——”伊憂剛把長亭拽下了,就看到不遠處的操場上紛亂的氣場,從較勁的殺氣來看誰也不想輸,伊憂聳聳肩:“有病!明天感冒了活該!”然後把長亭拽進裡面理論!

  紛亂的操場上,眾人行禮恭送少主,可絲毫不減他們對彼此的殺氣,表面裝模作樣,卻都沒有放棄對方露出破綻的機會,誰能不說這些人同樣高傲!同樣得天獨厚!第二天天一亮,任家的防護罩齊齊打開,大門緩緩關閉,最大的比武場從地底漸漸升起,老不死的傢伙出來了三隻,任家的晉級比賽將在八點拉開序幕。

  長亭早早的醒了,為了讓伊憂放開鉗制她腰部的手,長亭直接把他踹了下去,然後換衣上妝。

  伊憂從床下爬起來窩進被窩裡繼續睡,還有味道不能浪費。

  長亭生氣的站在床邊,溜著他往浴室走:“起來,這裡是任家不是休閒區!你馬上去晨練!”長亭有長亭的擔心,她相信在任家的伊憂每天都會早起,如果自己來了他們少主就戀床,讓別人怎麼想她,所以她一定要把伊憂溜起來。

  伊憂就是不動,拖著他的被子從床上被溜到到地上也不睜眼,他的美夢才剛剛開始吶。

  長亭累的滿頭是汗:“你夠了!趕緊起來!”長亭踢踢腳下的蛹,他還在裝死,長亭無語的望望天花板,無奈的道:“如果你現在起來,我可以吻你一下。”

  伊憂突然從被子裡跳起來,精神的把臉伸過去:“這裡,這裡,還有這。”伊憂指指嘴。

  長亭翻個白眼,心想有本事一輩子別起來:“先去洗臉、刷牙、做晨練!回來再支付!”

  伊憂聞言瞬間倒了回去,不信她不妥協,這裡可是他家,他說了算,他說現在就現在。

  長亭無語:“起來,立即兌現。”

  早八點,二十四殺入位,他們身後各自跟著自己的徒弟,少年胸前掛真參戰的牌子,他們的任務是打敗比他們等級高的對手,向上爬一個檔次,皇殺十二人一樣又高有低,換成皇殺總頭目擔任師傅更有挑戰性,他們剛入場,又開花昨晚不饒人的瞪視!彼此恨不得把彼此吃了!

  主座之外已經坐滿了人,六大院和外戚一個不落,朝雲、東風也在其中:“他們是誰?”

  其中一個人期待的說:“二十四殺的徒弟,如果能贏其中一個,我們也能成為二十四殺!

  每個人都在躍躍欲試,這裡的人從進任家之初就被頂端的人震懾,他們是任家不可或缺的精髓,他們所到之處必將有一番風雨,二十四殺每人手下有一百個死衛,這些人被稱為進黨,進入二十四殺,等於進入任家內部,那裡是真正的強權機構。

  賀東風看著主位上一字排開的少年,心裡的擔心逐漸蔓延,他們從來沒有出現過,能力如何誰也不知道!但看樣子就不是省油的燈,他們會逼到嗎?希望不會太難應付。

  剛才的繼續說:“朝雲,你們不會擔心,你們贏不贏都是少主子的護衛,早已經不用擠進去,我現在最期待的看的是森的徒弟是誰?森是所有任家子弟的榜樣,他的徒弟值得期待。”

  賀東風驚訝的說:“森有徒弟?”他想記得第一次見森的時候,最想成為的人就是他,如今誰如此有榮幸得到森的獨自指導,主要的是,森是任主的護衛,他的徒弟呢?定位在哪?

  朝雲聞言隱隱皺眉,還有小小的嫉妒,能做森的弟子是一種榮幸!不知能力是否讓人嫉妒。

  森出現在會場的時候,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他身後,都很期待敵人的徒弟到底是誰。

  耽殺毫不畏懼的跟在森身後,來自四面八方的壓力讓他額角生出一絲汗漬,只因某些老傢伙,也想試試森教育出的徒弟有什麼過人之處,耽殺目不斜視,臉上看不出絲毫變化。

  森冷笑,耽殺的實力他了如指掌,他要的不是這些人認可耽殺而是伊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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