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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思妙趕緊跟上,冷汗一滴滴往下冒,形象啊,雖然他也希望伸張正義可不是這種玩法!

  伊憂發動車子,安慰的看文思妙一眼;“放心,死多了減少犯罪,最近咱們區比以前太平!”

  廢話!只要落伊憂手裡就把對方弄死,誰TM會沒事找死!暴力,小心有人投訴!

  伊憂看完情報組送來的資料,把車開進八十號倉庫,利落的從車上抄起機關槍掃she!

  文思妙驚訝的看著他的車,怎麼也沒料想到座椅下面竟然有這種東西,此事件是不是說明,如果他按個按鈕,這輛車能變成大炮!變態!自己的安全建立在了別人的小命上。

  伊憂趕來的時候,簡千被打的奄奄一息,伊憂瞬間怒了,推開攔著他的文思妙,機槍毫不客氣的掃向每個人的要害,統統TM的去見鬼!敢動他舅舅!誰也別想活著出去!

  文思妙被推在地上,槍聲響了十分鐘後落幕,他看著伊憂抱起地上的人上車,整個人出於呆愣狀態,地上的如血海的慘景,讓他一陣嘔吐,這事怎麼能善後。

  突然一個冰冷的人影出現在倉庫門口,寒冷的聲音透著骨子裡的涼意:“出來!”耽殺拿著火冷靜的吩咐他的人往倉庫上澆油,當文思妙出現後,耽殺一把火扔了進去,熊熊濃煙漂浮在上空,明天油庫遇火爆炸至十餘人死亡的消息將成為新聞。

  文思妙看著那個男孩離開,突然覺得天氣很冷很冷。

  一分鐘後,朝雲、賀東風趕來,看著熊熊大火,他們讓自己人退下,很顯然已經有人善後了。

  賀東風眉頭漸漸皺起,他走到文思妙身邊蹲下:“誰在善後?不是你們的人?”

  文思妙搖搖頭:“不認識,但肯定是你們的人,手法一樣。”

  賀東風看眼朝雲,兩人眼裡同時出現疑惑?誰?賀東風怕事紕漏的後續,他們跟著伊憂當貼身護衛,同樣就要負責簡家人的安全,這些工作一直是他們打理,想不到會出意外。

  朝雲嘆口氣,肥肥的身體也免不了一陣惡寒,萬一簡千出來意外,他們難辭其咎。

  康德醫院內,手術室外面的燈亮著,簡萬、伊憂親自主刀,可就算能保命,也會落下病根。

  謝雨、簡百、簡單、簡弟、歐陽躍、周援朝、伊天南在手術室外等著,簡單眼圈哭的紅紅的,弟弟被人打成這樣她能不擔心嗎,雖然伊憂強調沒有生命危險,但致殘有什麼區別!

  簡弟也心疼的哭了,簡千是個老實孩子,婚姻不幸、為人小心,怎麼會出這種事。為什麼所有不幸都發生在他身上。

  簡妹冷靜一些,可情緒早已失控,她質問伊天南為什麼會發生這種事,平時忍著有人監視的不自在不就是怕發生這樣的事!現在好餓啦,簡千被打成這樣!為什麼沒有人出面!

  歐陽躍拉住老婆讓她冷靜,事情已經發生,再追究誰的責任有什麼用,簡千醒過來最重要。簡單靠在走廊的座椅上一言不發,二十年來,她首次覺得如此無力,想幫忙卻插不上手。

  謝雨幫忙打理這手續事宜,她知道簡家姐弟心疼弟弟,她也心疼,簡家的孩子中,最讓人不放心的就是簡千,想不到他還發生這種事,簡單他們心裡肯定很愧疚,謝雨跑前跑後的忙碌著處理一些他們忽略的事情,希望他們能接受簡千的受傷的事實。

  三哥小時後,手術室的燈滅了,伊憂率先從裡面出來,他示意母親沒事,又返了回去。

  簡單一顆心瞬間降下:“太好了,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小百,你哥他沒事。”

  簡百迎合著姐姐點頭:“姐,別擔心了,哥吉人天相。”

  張夢影站在走廊的末端,聽到簡千沒事她才轉身離開,她和簡千的婚姻已經結束,她不想出現在這裡想起以前的不愉快,擔心簡千是必然,可不愛就是不愛。

  伊憂換下手術袍,雖然傷的很重,他們已經盡力把風險降到最低,修養一年不會有大問題:“大舅,我有點事情處理,你注意二舅的變化,有什麼事給我打電話。”

  伊憂趕到任家,見到朝雲、賀東風已經跪在門外謝罪,他冷眼看他們什麼都沒有進去。

  賀東風、朝雲立即跟上,失誤是他們造成的,該承擔所有後果,不管伊憂罰什麼,他們接受。

  森路過走廊,看見賀東風、朝雲在伊憂門口跪著,他什麼話都沒說帶著耽殺離開,在任家最不需要的就是馬後炮,“下次努力”“以後不犯”等同沒幹,如果這次出事的不是簡千呢?萬一沒有這麼僥倖死了呢?或者發生的不是小事而是襲擊伊憂呢?任家從來不需要道歉!

  耽殺默默的跟著,他沒有森眼裡對朝雲的鄙視,他是羨慕,他隱約感覺到伊憂不會重罰,換做是自己他早就沒命了,被自己效忠的人變相的保護是每個屬下的榮幸,凌厲的殺氣突然襲向他的胸口,耽殺迅速避開,穩穩的跟在後面繼續走。

  森玩弄著飛回的刀,口氣冷然:“不該想的不用想,這周比賽如果輸了,自己死了謝罪!”

  “是,師父!”耽殺本就無所牽掛,他們或者就要面對未知的死亡,知道死期是福氣。

  朝雲、賀東風跪在門口一動未動,他們不該沒有看管簡千,不該自信的以為簡千沒有仇家就不會有事,朝雲做好了被懲戒的準備,錯誤是他犯的,他自己承擔。

  伊憂翻看著巡視人員安排,簡千身邊已經連續十天無人跟拍!十天!?什麼概念,簡千能死十次!伊憂氣憤的把電腦砸在地上,他沒想到賀東風會投機取巧:“讓他們進來!”

  “是!少主。”

  賀東風、朝雲走進來,看著臉色陰沉的伊憂,他們嚇的臉色蒼白。

  伊憂剛要說話,他的私人手機響了,雖然在工作但他不對長亭拒聽:“你TM最好有事!”

  長亭莫名其妙的看著電話,用比他更大的聲音吼回去:“喊什麼!你更年期!”

  伊憂鎮定一點,長亭很少給他打電話,如果不是眼前有事,他會更高興:“說吧。”

  長亭不會計較他的口氣,或許他在發脾氣:“我在田園等你吃飯,你想吃什麼?”

  伊憂聞言,看眼知道錯了的朝雲、賀東風,懶得管他們的對著電話說:“我馬上過去。”說完伊憂掛了電話,眼神不善的看著他們:“你們自己反省,這次沒發生意外,如果有意外,老子讓你們陪葬,我還有事!後續的責任你們看著辦,這件事就算過了。”伊憂說完拿上外套出去,外面的守衛無言的低頭恭送,五步一崗十步一衛,森嚴的任家卻首次沒有懲戒犯了錯誤的屬下。

  不得不說,伊憂因為接到長亭心境還是受了影響,要不然他們兩個至少被送去懲戒堂。

  賀東風確定伊憂走後悄悄的鬆口氣,他以為長亭不會給伊憂打電話,畢竟他要求長亭給伊憂打時,長亭不太樂意,不過事實證明她打來了,如果不是長亭他也沒把握承受伊憂的怒火。

  朝雲被嚇癱了的倒在地上,巨大的心理落差讓他心力憔悴:“東風,我們逃過一死。”

  東風點點頭,頹然的坐在地上:“沒事就好,以後千萬不能再發生類似的事,趕緊去工作。”

  ……

  長亭收到賀東風的電話時,有點不解,長亭以為以她現在和伊憂的關係不需東風操心,為什麼特意給她打電話,讓她約伊憂吃飯,而且伊憂明顯很生氣!看他進包廂門的時候是用腳!

  長亭不解的看著他:“你怎麼了?現在是冬天火氣這麼大,是不是我打擾你了!”

  伊憂把腳伸在桌子上,靠著椅子平復自己的情緒:“不慡!一對白痴差點沒氣死老子!”

  長亭為他倒杯水:“誰惹了你弄死他不就消氣了。”反正他經常那麼干!不用壓抑自己!

  說起來就來氣,還是有火沒處發的那種。伊憂一腳把桌子蹬翻:“靠!別提了!老子今天殺的人少嗎!如果不是跟了我這麼多年我一槍爆了他們腦袋!就是朝雲、賀東風兩個傻子!”

  賀東風!?長亭瞭然,原來是他們,怪不得讓自己打電話:“我給你打電話時你在做什麼?”

  伊憂搬著凳子坐到長亭身邊,可憐巴巴的看著長亭:“我很生氣!你快點想想辦法!親我!”

  長亭擺正他靠過來的身體:“先回答我的問題。”

  伊憂掃開長亭的手強硬的抱過去!使勁瞎喳喳:“老子心情不好!老子想捏死人!老子——”

  長亭被伊憂撮的生疼,她無辜的要承受伊憂的無理取鬧:“放手……不能呼吸了……”

  伊憂放開她,額頭低著長亭的額頭,慢慢的吻她,似乎能平靜他壓抑的火氣!

  長亭摸摸伊憂的頭,沒有拒絕他的吻:“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我打電話時你在忙什麼。”

  伊憂把臉埋在長亭的頸項里,慢悠悠的說:“收拾朝雲!把他們送懲戒堂砍他們一隻手!”

  長亭移開伊憂的手:“你做了嗎?如果他們犯的錯誤該受到這樣的懲罰,你該做。”

  伊憂現在並不在意了:“無所謂,一些小事,朝雲、東風經驗不足偶然犯點錯在情理之中,誰TM給老子上菜,趕緊給老子換張桌子進來!想TM的死了!”

  長亭沒有說話,她覺得哪裡不對:“伊憂,剛才是東風讓我打電話給你的?你不覺得……”

  伊憂反而樂了:“還是東風那小子明白我的心思。”不過一想不對,他緊緊的盯著伊憂,鼻子的火氣蹭蹭往上冒:“如果不是東風你不會請我吃飯?為什麼?憑什麼!給老子說清楚!”

  任家內,森聽到屬下報備,兩個人已經從總部出來——毫髮無傷,沒等森想些什麼,森手裡的電話響了,他眼神瞬間變的恭敬,欣慰的表情一閃而逝,是伊憂打來的,他要求撤了朝雲、東風的實際職務,以後安全工作由森分配,移交朝雲的調動資格,暫時扯下東風的權利。

  伊憂放下電話,看著眼前的新桌椅新菜色,勉強接受服務員烏龜般的速度,他可以不懲罰朝雲、東風但絕對不會拿親人的命開玩笑,這些工作在森手裡從來沒有出過差錯,朝雲剛上位就弄出這麼大紕漏,當任家是慈善機構嗎!“吃冰激凌嗎?我幫你叫?服務員來杯冰激凌。”

  長亭懶得跟他計較,她又沒說要吃,早知道不打電話,也不會被綁在這裡吃東西。

  耽殺替代下了朝雲、東風的工作,但不包括他們擁有的貼身護衛,距離周六還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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