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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天南踢他一腳:“我已經三十年沒出任務!你上!這是你當乾爹的表現機會!”

  任陽不服氣,可他也擔心伊憂,算了懶得跟怕死的伊天南計較,任陽拿出槍,覺得從正門進容易突破,他記得門上安裝了六枚反擊子彈,但是在哪忘了,門口進去有地雷,在哪也忘了,任陽擦擦冷汗,豁出去了!任陽剛要閉著眼睛亂掃she一通。

  伊諾上來了,他看眼門口的爸爸和任陽不解的問:“你們幹嘛呢?任叔,說好家裡不帶槍。”

  任陽指指門內:“伊憂失戀了!弄個好想不開自殺,老子只是想進去看看他死了沒。”

  “自殺!”伊諾覺得他們有病:“我去看看!”伊諾靠近門邊,沒等任陽告訴他危險,伊諾已經打開房門進去。

  任陽不可置信的與天南對視一眼:“這麼簡單?”於是他收起槍,剛想學伊諾開門時,全部防護系統瞬間啟動,六支自動步槍攜帶一百多發子彈齊齊向任陽掃she!任陽連滾帶爬的撤離。

  伊天南見狀悄悄退到一邊,見死不救的欣賞任陽的特技活該!看他敢不敢替他照顧老婆孩子!

  伊諾走進去,很奇怪自己平時活力四she的弟弟真躺在床上裝死:“怎麼了,小憂。”

  伊憂把頭埋在被子裡不看伊諾,家裡的機關即使啟動也不會對伊諾造成傷害,以便防止伊諾誤闖後不會受傷:“我沒事,你出去。”太丟人了,他才不想讓別人看到。

  伊諾沒談過戀愛,讓他安慰他也不會,但看著弟弟使小性子還是第一次:“有什麼大不了的!你本來就沒臉沒皮還怕被掃地出門!如果你想見她,就去見她,她不敢不從!你不想見,直接不搭理她,讓她膽戰心驚去,怎麼說也不該你在這裡自哀自憐,倒霉的是對方。”

  伊憂蒙著頭,聲音從被子裡傳出來:“老子真那麼過分嗎!老子對她向來很溫柔!”

  伊諾搖搖頭,把被子從他頭上拽下來:“別像哭一樣跟我說話,你溫柔有個屁用,你本來就不是溫柔的人,就算你對她是真心的也會讓別人覺得做作,甚至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發火。”伊諾好奇的垂下頭看著老四,驚訝的說:“你真哭啦……媽!小憂他……”

  伊憂趕緊捂住他的嘴:“你敢亂說把你扔出去!”伊憂緩緩放開手:“再喊揍死你的阿貓!”

  伊諾做了個禁口的手勢:“怎麼了?莫非她討厭你,要求跟你分手?也不至於這樣。”

  伊憂仰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沒有,她扔了老子買給她的手套,老子買的她也敢扔!”

  伊諾看著伊憂跟著一起躺下了:“不就是扔了一雙手套至於嗎!咱媽還扔爸給她買的結婚紀念品呢,爸還不是沒說什麼!你大度點,她是你女朋友又不是你屬下,你不能指望她會像神一樣供著你!再說了是你喜歡她的,她現在被你困在身邊就是你強勢的最好證明你還有什麼好擔心!你還不允許養的貓偶然抓你一下!那樣多沒意思。”

  伊憂不贊同的翻個身:“老子最煩被人騎到頭上,你看咱爸明顯一副小媳婦樣,最慘的是禪讓,簡直被媽欺負的死死的,分明就是他們太寵女人,結果女人就不把他們當回事!”

  什麼邏輯,能一塊說嗎:“你想怎麼樣,你這樣子,是指望她跪著給你道歉,還是抱著你的大腿求你寬恕?再不然哭喊著求和和好,你現實點吧,你是養老婆不是養奴隸!”

  伊憂就是想不開!憑什麼扔他手套!扔完了也不給他打電話還不道歉,當他伊憂是路邊阿狗!

  伊諾好心的縷縷這隻狗的毛,什麼毛病!莫不是跪著的屬下太多把自己當皇帝了,要命!“你起來吧,爸爸和任叔都很擔心你!”

  “不去!”伊憂撈到被子裹自己脖子上,還是覺得自己很委屈,簡直就是該死的委屈啊!啊!

  伊諾拍拍作繭自縛的繭:“你夠了!要不然我給你告訴二姐,讓二姐笑死你。”

  伊憂伸出腦袋,很委屈的看著三哥:“但是我真的覺得自己很犯賤、很丟人,你不那樣感覺?”

  伊諾坐起來:“怎麼可能,我只能看到一個張牙舞爪亂發脾氣不遂的白痴!”伊諾看著又鑽進去的伊憂,臉色變得凝重,想不到老四真的喜歡那個女的,老四囂張,找女朋友也一樣囂張,他本以為長亭是他地位穩固的一種炫耀,想不到這小子也人模狗樣的談戀愛。

  伊憂猛然坐起來:“老子現在去道歉,她敢怪老子,老子當場把她廢了!”說完戴上刀跑了。

  伊諾驚嚇的拍拍胸口:“你趕著去死!”就知道這傢伙不是善茬,活該被整成這樣!

  伊天南、任陽、簡單看見兒子跑出去,緊跟著也要開車跟出去,簡單最先冷靜下來:“回去!”像什麼樣子!有力氣跑就說明死不了:“都回去,誰也不准追!”

  伊憂把長亭從教室拉出來,空蕩蕩的走廊里一個人也沒有,伊憂看著長亭,想說話又不甘心!

  長亭有點不安,可至少現在的伊憂看起來沒有那麼恐怖:“對不起……我剛才……”

  伊憂聞言,心裡樂了可是表示還是裝酷,他就知道是長亭錯:“手套你……”

  長亭趕緊伸出手:“戴著呢。”這下總該沒事了吧,早知道五百年前就不該請他吃包子。伊憂滿意的笑了,他就知道,他這麼偉大的人怎麼可能有錯,勉強原諒她早晨犯的錯誤,但——不能有下次:“手套不該帶著的時候可以摘了,回去上課吧,放學來接你。”

  長亭看著伊憂恢復正常的離開,安心的嘆口氣,無聊的摘了手上的手套,又要重新開始嗎?

  ……

  歌劇並不是現在年青人的主流,它被特定的人喜歡,群體並不廣泛,一場好的歌劇也並不是所有人能看得懂,有人拿歌劇趨炎附勢、有人締造一種氛圍,自然也有人真的喜歡。

  卓可夢是為數不多的一位,她媽媽愛好歌劇,出身優越的她小的時候經常陪著媽媽看,懂的也不少:“謝謝你,這場歌劇媽媽沒有訂到票,想不到你會有,早知道就送給媽媽看了。”

  簡法坐在卓可夢身邊只是淡淡一笑,他只是走到這裡想起還有一張票並不是特意邀請誰。

  卓可夢很開心,想不到她只是不甘心往這裡轉一圈就能進來,而且是這麼好的位置,她把剩下的紀念票平整的放進錢包,開心的挽住簡法的手,真心的道:“謝謝。”

  “不客氣。”他爸給的:“你會付我錢。”這是肯定的,而且畢竟付兩份。

  卓可夢突然笑了,從錢包里掏出一沓錢裝進簡法的錢包,笑著點點他的鼻子:“這回夠了吧,你呀都長錢眼裡了。”卓可夢說完目光轉向舞台。

  舞台的帷幔漸漸的拉開,卓可夢沉寂在演員或悲或喜的情緒中,沒有和簡法再做交流。

  簡法不喜歡歌劇,但作為報答他可以浪費時間過來,其實也不算浪費,畢竟可夢給他錢,簡法喝著咖啡,無趣看著一樓大廳的人們,眾人的小動作盡收眼底,當然還有可夢含淚的眼睛,簡法因此特意盯了會舞台,可惜他什麼感覺都沒有,改為給身邊的人遞面巾紙。

  歌劇結束,已經晚上十點多,卓可夢看著天上的星星,突然不想開車想靜靜的走一走。

  “加錢。”走回去十二點,睡覺時間推遲,自然要加錢。

  卓可夢突然笑著摸摸他柔順的頭髮:“你還是只認錢啊,那我是不是該物盡所值讓你背我?”

  簡法無所謂,給錢合適他可以考慮:“很好看嗎?”他怎麼覺得很幼稚!

  卓可夢看著星星沒有回答,她現在很少與那些人往來,可是她依然養著簡法,簡法比她小兩歲,可很喜歡裝成熟,卓可夢查他很窮、學習也不好、也或許是這個原因所以卓可夢沒有取消合約,卓可夢不認為賺錢可恥,雖然她對簡法賺錢的方式持保留意見:“簡法,你想過換工作嗎?”

  簡法毫不猶豫道:“沒有。”現在這樣很好,能最大限度的把時間轉換成金錢,等老媽和老爸去旅行後他可以進駐萬向企業,到時候所有金錢都是他的,能提取多少是多少!

  卓可夢不贊成的搖搖頭,這畢竟不是個好職業會被人瞧不起:“我出錢供你上學,但是畢業後五年內你要在我爸爸的公司上班你能做到嗎?”

  簡法牽住倒走的她,防止她走進快速車道:“我喜歡前面的部分,不喜歡後面一句。”

  卓可夢無奈的搖搖頭:“你真貪心,想有好處卻不想承擔責任,如果我免費給你當家教呢?”

  簡法讓她走在里側:“你給我錢我可以考慮?順便說一句我不喜歡揮霍無度的千金小姐。”

  卓可夢聳聳肩,轉過身正面走,現在小孩還真不能理解,她沒記得自己十八歲時也如此胡攪蠻纏,但她知道簡法人不壞至少那天從紙醉金迷出來,他送自己看了心理醫生,雖然昏迷,但是簡法沒有拿了自己的錢跑了,卓可夢掏出一張紙:“這是我新的住址,你每天放學可以來找我,給錢哦,記得帶上你的課本。”她要教會這個男孩,這個世界不是只有錢那麼簡單。

  簡法看了一眼,冰河區三個字讓他選擇保存這個地址,畢竟本省著名的兩大別墅區冰河就是其中之一:“我的時間不確定,而且我喜歡無論什麼時候都按秒計費。”

  卓可夢突然問:“吻你一次多少錢?不是蜻蜓點水而是真正的吻?”卓可夢認真的看著簡法。

  簡法同樣很認真的回答:“我姐姐說兩百萬,你可以試試,現在優惠八折。”

  卓可夢笑了:“雖然很貴,但如果在牛郎店裡賣,我相信以你的姿色有人願意出這個價錢。”

  簡法聞言眉頭漸漸的聚攏,有人買嗎?他感覺貴的離譜,如果情色店裡能賣出去,他是不是考慮去掛個名,畢竟利益很可觀。

  卓可夢見他神遊,不敢置信的搖晃他:“你不會真想那事的吧!簡法!我說著玩呢,那種地方不適合你,至少現在不適合,等你大了再考慮,不是,長大了也不能去,總之就不能去!”

  簡法推開她的手,不喜歡被晃悠的感覺,何況瞎緊張什麼,他姐姐不讓他賣。

  ……

  卓可夢回到家,開心的撲進媽媽的懷裡:“你猜我今天去看什麼了?保證你猜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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