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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默看著慢慢合攏的飛行軌道,把耳機放在桌面上漫不經心的道:“請問您是?”

  “我們是第三巡邏小隊,如果您方便的話能不能過來一下,關於您上次撿到的東西,我們有伴事想問你。”

  伊默關上電腦:“等我二十分鐘。”

  “少爺,您要出去?”

  “恩,諾諾和小憂回來後讓他們叫外賣,夫人不在家。”

  “是,大少爺。”

  伊默開出車,靜然的看著兩邊的風景心平無波,從小一路順風的長大,在父親良好的教育下他一直是眾長輩的榜樣,良好的修養加上師出名門他也一直是同齡人常談起的老面孔,人們記住的是他冷傲卻不失風度的舉止,平和卻難以相處的個性,但這也似乎才配的上伊家大少爺的個性,永遠給人疏離之感。

  他和趙司璇相看第一眼時,彼此並不認識”國瑞,超市雖然是大企業但還不被真正的上流社會認可,伊默也很少參加酒會,如果參加都是私人聚餐,無不是社會名流,所以兩個同在一個圈字,卻因為彼此的階級不同只是陌生的相互點頭示意。

  執勤的警察多看了兩人一眼,心想這對男女真優秀:“這位小姐說她錢包里應該放了一條白金手鍊,你看到了嗎?”

  伊默認真的想了想然後搖搖頭:“沒有,拿起來後也沒發現有什麼落下,也許掉到了其它地方。”

  趙葉糙不好意思的抱歉一笑:“對不起,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問問你看到了嗎?”

  伊默並沒有介意,其實有沒有別有居心,人的第一直覺已經說明了一切:“沒關係,那條手鍊很重要嗎?”

  “是……”,只是何翼送她的而已:“打擾你了,丟了就丟了,也許有些東西本來就不該屬於我。”葉司瑣轉向警察得體的一笑:“麻煩你了,如果沒有什麼事我們要先走了。”

  “簽個字,就可以走了。”

  葉司璇看著外面的天空,左手邊已經空空如也,沒有了就是沒了,再找又有什麼結果,每個人都有權在不斷的尋找中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她也不過是成了別人的過客,懷念也好、想過也罷,畢竟不能把自己的認定強行套在別人的認知上,葉司旋鬆口氣,嘴角露出釋懷的笑意。

  伊默看她一眼,出於同樣的直覺他能猜到她並不簡單,也許對別人來說丟了一條白金手鍊不管是不是自己拿的都會死纏不放,但她沒有,人的態度有時候能說明很多問題,何況她身上的長裙是今年的新款,雖然爸爸看不上眼,更不會讓伊人穿,可對於很多人來看這套衣服足以顯示對方的身價:“有空嗎,請你吃晚飯,當丟東西的補償。”

  葉司璇莞爾一笑,坦誠的看他一眼禮貌的回視:“該我說不好意思才對,我請你。”

  伊默做了個請的手勢,器宇軒昂的疏離感並沒有卸下,可是請她吃飯的提態度是真誠的:“榮幸。”

  葉司璇靜靜的笑了,如果是別人請,她或許會猜對方別有用意,可是眼前的人不會,他說話雖然沒有情緒,可明顯有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何況他不像是沒有女朋友的人,何必要多想。

  伊默開著車看看時間,目的地是田園酒店,不可否認的長大了的伊人、伊默只會更難詞候而不是隨波逐流,車子一定會開最好的,到不是刻意追求,只是習慣了無法適應其它車的顛簸,會進的飯店永遠只有兩個,田園或者王朝,如有意外可能是簡單硬拉著兩個孩子逛路邊攤,但是結果他們永遠不會碰需要吃的食物,在伊默看來這是一種習慣,而他的習慣,背後我足夠的勢力給予他支持。

  葉司璇自然也不傻,車子開出來就知道限量版名車,這輛車她和何翼看過很久,可惜何伯伯沒有買給他,趙司璇看眼他嫻熟的駕車技術,不禁開始揣測他的身世,能給孩子買車玩的雖然很多,可是買如此好的卻察察無幾。

  伊默窩著方向盤,從鏡子裡看到了她揣測的目光,他無所謂的一笑,笑容慣性的帶著疏離:“這是我叔叔的車,他最近出國了,所以我偶然會用。

  葉司旋不好意思的看回前方:“抱歉,我只是想想,沒有觸杞你隱私的意忍……,車子很的穩定性很好,怪不得很多人喜歡,我記得當初汽車總行發行了二百輛,可惜我爸爸沒有買到?”

  “你爸爸姓趙?”在企業界,買不到這款車又有能力搶購的趙家恐怕只有一個:“國瑞連鎖是你……”

  趙司璇靜靜的笑了,抬手摸摸車的車頂,也不禁讚嘆它的魅力:“是我爸爸的公司,你呢?你叔叔一定很有名氣。”

  “恩,但他最近不怎麼出來,咱們這一輩的人很少認識他,對不起沒有徵求你意見,田園?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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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司璇驚訝的看著眼前棕深色的大門,不可思議的看著伊默,田園?但隨即趙司璇不落人面子的歉意道:“我想吃,盼軒酒樓,不介意送我過去吧。”趙司璇微微的笑著,眼裡帶著不好意思的真誠,田園是提前約定製,上次父親排隊兩個月也才買了一盤珍殊秀色,她沒必要吃了人家辛辛苦苦定來的位置。

  本想下車的伊默愣愣的收回腳,眼神不解的看著她?

  趙司璇大方的微笑,習慣給予對方最大的尊重:“突然想吃,盼軒“麻煩伸士再送我一次吧。”

  伊默收回腳,什麼都沒說的重新上車,他並不習慣被拒絕,但此刻也沒太大反感,普通而已:“盼軒怎麼走?”

  趙司璇睜大眼睛感興趣的看著他,很少有人沒聽說過,盼軒,”盼軒,雖然沒有田園和王朝的名氣可也是很多貴客選擇聚會和公會的地方:“繞過這條街左轉第七家,你不常出來吃飯嗎?”

  “恩,平時都是爸爸、媽媽做,我爸爸很喜歡廚藝。”

  一向聰明的趙司璇不解了,看著對反的樣子非富即貴,可在商業圈能享受家庭溫暖的不多,莫非是政客:“我還沒做自我接受,我姓趙,趙司璇,你呢?”

  伊默停好車,欣賞眼煩有格調的正門裝潢,沒有牴觸情緒:“我看過你的錢包,我叫伊默,目前是學生。”

  “伊默……?很熟悉的名宇……“趙司璇跟在他身後進去。

  伊默也很無奈:“熟悉很正常,上次陪我小弟去寫檢討,秀峨的就有位張默和於子墨,要吃什麼?”

  他並沒有說謊,他的名字確實常見,再加上他也不在商業界活動,兩位不會考慮過多的是是非非,這家餐廳的一樓保持了歐洲古樸風格,老舊的歐式家具,充滿異國情調的台布、燈光,牆上的黑白蒸汽車相片,仿佛正見證著人類科技開發的年帶,舒緩的音樂播放著宗教的低音,安靜的就餐環境頗受人們的好評。

  “牛排怎麼樣?它們的牛排套餐和不錯,保證你嘗過後不去第二家,服務員,兩份牛排全餐。”

  “兩位請稍等。”

  伊默看著她帶笑的表情,眼睛裡閃耀著想吃的期盼:“你常來嗎?”

  趙司璇搖搖,可是嘴角有藏不住的笑意::“這裡很貴的,我每個月會只是……”,趙司璇不自覺的跳過:“雖然每個月來一次,不過我最喜歡牛排前的開胃點,入口絲滑,普汁濃郁,帶著酸酸的果普香,雖然上面軟溫下面卻有冰凍層,保證你吃過肯定喜歡。”

  “你說的是,蟹皇晃日”上次和我叔叔去德國吃過一回,我比較喜歡他們處理蟹肉的方式,輕薄慢熬,上面淋一層淡淡的麵包蟹,增加蟹肉的香脆感,店內提供了特色醬汁也不錯入口甘醇。”

  “好可惜我沒有去過,不過你去德國,有沒有去德國的藝術殿堂?”趙司璇期盼的望著他,似乎那一片聖土。

  “拍林音樂廳。”伊默嘴角也桂了笑意,交響樂是他的業餘愛好:“聽過一場拍林交響樂團的演奏,家裡有他們的演奏會的磁帶,個人比較喜歡布蘭登堡協奏曲。”

  趙司璇露出期盼的表情:“可以給我聽嗎?我保證不弄壞,拍林交響樂團是我的最愛,他們的演奏被譽為,高雅與嚴謹的相融,可惜我沒買到正版的。”

  “好,想不到你也喜歡交響樂,現在很少有人會喜歡沉悶的藝術。”

  “不會啊。”趙司璇眼睛期許的望著他:“我最喜歡拍林交響樂,特別是從巴羅克時代到古典主義時代,這是人類音樂史最為輝煌的時期,留下最多不朽音樂篇章,巴赫、亨德爾、貝多芬又舒曼、勃拉姆斯……許許多多不朽的音樂名子都來自那裡,我之所以喜歡交響樂就是很小的對候媽媽帶我去聽,很震撼所以就慢慢的喜歡上了。”

  伊默微微一笑:“又時間我們去聽交響樂。”

  “好啊。”說完又覺的不對的笑了:“對不起,說到交響樂有些逾越。

  “不會。”伊默切了塊牛排放再嘴裡,隨後又把刀叉放下。

  趙司璇不好意思的笑笑,拿起刀叉開始品嘗眼前的美食,她吃東西的時候很優雅,可是卻不構束,她似乎很喜歡吃開胃蟹,放入嘴裡時,會露出甜甜的微笑,她吃的很小心,並不顧及形象,而是珍惜她眼前的食物,她的食指很漂亮,雖不纖細可卻展示了女性的質柔,她握刀叉的姿勢很特別,即又西式的肆意又有中式的莊重,她的目光全在眼前的食物上,無論是什麼她都吃的很小心。

  伊默看著她微微露出疑惑的表情,很好吃嗎?他剛才吃了一口並沒有她說的那麼美味,可是此刻看著她,似乎又有些動搖,於是他拿起刀叉又吃了一口,為了平復疑惑,他吃的和司璇相同的地方,可是入口後他又把刀叉放下:“對不起,我去下洗手間。”

  趙司璇滿腦子都是她的食物,習慣性的擺擺手垂憐的享受她的美食。

  伊默無語的把食物吐進水槽里,咽不下去的簌簌口,心裡不禁自嘲笑了,他竟然會受外人的影響懷疑最初的評定,伊默笑著搖搖頭,放下毛巾出去。

  趙司璇並不介意他的離位,她自得其樂的吃著,每一份都吃的很小心,沒有剩餘但也不顯得小氣,餐巾上留著她嘴角的醬汁,長長的頭髮隨著她的動作在上下移動。

  伊默看著她,右手邊放著他喝了一半的白水,他並不討厭這裡的環境,聽著悠揚的小提琴聲看看著古樸的歐美科技騰飛,也別有一番情調。

  “你不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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