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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歐陽躍看看時間,打著哈欠幫她服務。

  簡妹看眼沒了平時威風,晚上邊的乖順的老公,讓他坐在自己對面幫他披上被子道:“你說慕容佳喜歡我弟嗎?”

  歐陽躍打著盹揉揉眼:“不知道。”

  簡妹不滿意的使勁掐他一下:“醒醒!”

  歐陽躍頓時疼的摟著自己呲牙,他招誰惹誰了就下死手!

  簡妹看眼清醒的他,居高臨下的把水杯放他手裡,不屑的道:“白吃白住!還想晚上睡懶覺反了你!”

  歐陽躍真的很疼!就算再皮厚也受不了女人這麼掐,要不是看在她懷孕的份上一定把她扔出去睡地板:“你能不能輕點!粗魯!”

  簡妹眉毛一挑:“你說誰呢!孩子不想要了明說,我還不樂意幫你生!

  歐陽躍瞪她一眼,忍著脾氣裹好被子:“你剛才問什麼?”

  簡妹滿意的點點頭,也不在意剛才歐陽躍發的小脾氣:“柳厚和海家小姐是真的嗎,慕容佳嫁給我弟弟是不是為了氣柳厚!”

  歐陽躍縮著頭,這兩個月被老婆罵的根本抬不起頭:“你多想了,柳家玩不起,分手了應該就真的分了,至於你弟好慕容佳,恐怕是弟挑的頭,要不然慕容佳不會倒貼,就算要倒貼也早帖了!”

  “你什麼意思!難道我六弟不夠好,簡百可是我們家最有錢最帥氣的弟弟,她不喜歡我弟還想喜歡誰!”

  歐陽躍嗤之以鼻:“你看我怎麼樣,不論你討厭的缺點也算茶件不錯了,還不是娶了你這樣的,慕容佳總比你好吧,幹嘛要嫁你弟那樣的!”

  “你找死啊!”簡妹說著就要掐他。

  歐陽躍趕緊按住她的手:“不鬧,怕你了。”

  簡妹倔強的不服輸:“那你說我弟好不好?!“

  歐陽躍把她按下,小心的給兩人蓋上被子,只留下床頭的燈光:“好,你弟是天神,專門配仙女的。”

  “算你聰明!”

  夜在一輪輪或陰暗或明亮或朦盹的月亮下開始、結束,無論演繹了什麼、創造了什麼、結合了什麼都是浮雲中最不起眼的個人感受,有時候想來我們到底要在這同一個相同又不同的月亮下追求什麼!

  至少柳厚現在就不知道他能做什麼,新譽已經形同虛設,海藍在這個時候拋出橄欖枝,他不想說自己多清高,更不想知道別人都想他怎麼做!可他能改變什麼,曾經信德學院的風雲人物又如何,多年前相交的朋友又怎樣該鬆手的時候還不是都走了,徒留他在這裡想一些不該想的東西。

  柳之雪至今都不知道為什麼她睡在學校的宿舍里,父親再也沒提那晚的事,爸爸開始唉聲嘆氣,最後無奈之下同意了和海藍的婚事。

  柳之雪走到大哥的門前,她能看出大哥不願意,可是不願意又怎麼樣,新譽就在他的一念之間,已經沒了佳佳姐他還有什麼放不下的,柳之雪的手在大哥的門柄上停了一下又鬆開,此刻她想,如果她有個伊天南那樣的姐夫多好,也許也可以像簡家的人一樣得到他無條伴的庇護,柳之雪傷心的鬆手轉身情然回自己房間,都說簡家在狐假虎威,可誰人不是在相互依仗,甚至還不如他們的好。

  除夕前夜,柳厚情無聲息的選擇入贅海藍集團,媒體沒有對這門婚事大肆演染柳家也異常低調,海家大小姐第一次在公共面前亮相,她笑的很端莊像慕容佳一樣有兩個淺淺的酒窩,但是她有一點不便,她天生盲目,只能靠摸索生活,所以她基本不出現在人前,也不參與一切社交活動,她顯的閉塞且小心翼翼。

  柳厚對她一點感覺也沒有,父親讓娶就娶說能救新譽還有什麼可說的,慕容佳有了好的歸宿,他跟誰在一起又有什麼區別。

  海欣羞澀的微笑,在柳厚的牽執下和眾人的祝福中走想神講台前,她無疑非常漂亮,如果說謝雨是婉約的美,她則是藏在暗色里的曇花,安靜祥和的綻放,在天亮時自卓的縮起。

  海家夫婦看著女兒毫無焦距的雙眼,心疼之餘欣慰她終於嫁了,其實這次婚禮是他們一手策颳了,或許該柳厚倒霎成了這場活動下的犧牲品,可是何嘗不是幸運能娶到他們家最漂亮的公主,只是柳厚眼裡太靜,靜的看不出他對這場婚姻有什麼想法。

  柳責成忍著驕傲參加兒子的典禮,入贅也好、加入海藍也罷,只要讓他們翻過身,兒子照樣是他的。

  海藍是何須人也,怎麼會不知道柳責成的想法,但他既然敢下這步棋就做好了完全的準備,以為他不想把女兒嫁給禪讓或者簡百嗎,但他們這些人怎麼會允許海欣的缺陷,他又怎麼忍心把她送進陌生的環境,既然不能送當然是要個過來,柳厚就是他套住的一頭羊,他一定會好好關照柳厚,至於柳貴成,海藍沒有任何興趣。

  慕容佳看到小篇幅的報導後就一直沒有出來,誰也無法苛貴她為什麼不愛簡百,可是不愛就是不愛沒什麼理由,但她更知道自己是萬向的大小姐,她如果嫁給簡百將讓爸爸和媽媽放心,這就可以了,為人子女還能如何?但眼淚還是打濕了報紙上不起眼的小字。189下年節二十八,不算喜慶卻也喜慶的日子,簡單帶著一大家子約了娘家的弟弟妹妹、妹夫弟媳們吃飯,持意在王朝酒店包了一房大雅間,甚至咬咬牙還帶了自家老四去。

  結果剛進去,伊憂便指著中間的海地世界大叫:“媽媽——魚——魚一一小憂要吃魚”

  簡單趕緊把他抱起來:“小祖宗,人家是活著的,你忍心把他們弄死嗎,真是沒愛心。”

  伊憂不高興的伸手想抓,他想吃就吃,管它活著還是死者:“爸爸一一媽媽欺負小憂”

  伊默穿著小西裝,面容嚴肅的拉著伊諾站在爸爸媽媽中間:“媽媽,我們上樓,小心,路面有地毯。”

  總算有個貼心的。

  伊人牽牽爸爸的手,明亮的眼睛透著舒雅的氣質:“爸爸,弟弟由我牽著吧,我保證弟弟不亂跑。”

  小伊憂聞言,趕緊抱住爸爸的脖子:“不要!不要姐姐帶,姐姐不飛飛。

  伊天南疼愛的捏捏女兒的小臉,扯下兒子的手給了伊人,伊人雖然不大,但她對小憂很有耐心,無論是餵飯還是穿衣服,所有人都被伊憂煩的不搭理他時,只有伊人依然很乖巧的等著弟弟回頭,很多時候伊人並不怎麼出彩,但她總會合適的出現在每個人需要她的時候,保持著良好的家教、彰顯著小公主的出塵貴氣。

  這是張夢影第一次參加簡家的家族聚會,她精心挑選了一條紫色的連衣裙,頭髮巧妙的挽起,襯托出她的幹練和尖銳卻不失女人的魅力。

  簡千對她很好,依如愛情是個說不清的東西,簡家也沒人明白簡千怎麼就對張夢影如此執著,不計較她曾經包養自己,還不介意她以前的韻事,不單如此,簡千絕對是簡家老公的表率,比伊天南也絲毫不差。

  因為他是老師,有充足的時間照顧家庭,一日三餐和家務他基本全做,衣服和碗筷也是他洗,每天會在張夢影下班的時候散著步去門口接她,不會忘記她的家人和她朋友的生日,最大限度的讓她把時間放在工作上,即便張夢影應酬再晚,簡千也會在酒店外等到他們散場,他從不否認自己把一半的精力和時間用在了自己太太身上,但是他甘知如始,生活也比以往有了衝勁。

  張夢影以絕對女主人的心態占據著家裡的主導地位,因為工作關係,張夢影並不打算要孩子,簡千雖然喜歡,但也退而求其次的不提,張夢影曾經說過,好聚好散,就算兩人結婚了只要簡千覺的她不是個好太太依然可以離婚。

  可是顯然簡千認為她很好,一直細心的疼寵這,他會在張夢影入座時幫她把座椅拉開,也會先遞餐巾紙給老婆,怕老婆著風,起身關上了簡妹要打開的窗子。

  這其實也沒什麼,但是看發生在誰身上、看關上了誰的窗,簡妹本就是個心胸米粒大的人,何況她又不怎麼喜歡張夢影這個弟妹,張夢影自從嫁入簡家沒主動叫過她一聲姐姐,也沒在領證後通知她們,甚至婚齊嘟只請了她的朋友聚聚,簡妹服氣了才怪呢。

  於是她沒看到歐陽躍和簡萬也這麼伺候他們的老婆,就算看到了也不會有其他想法,畢竟簡妹和謝雨懷孕了,兩男人這么小心著伺候也在情理之中,可張夢影又沒有懷孕,而且還當著兩個大姑子的面,還讓人家弟弟這么小心的伺候著,這不是找著讓人說閒話。

  於是尖酸刻薄的大姑子挑撥離間的對溫浪賢惠的弟妹說:“你看她,裝什麼裝,自己沒長手嗎?還讓簡千幫他鋪餐巾紙。”

  謝雨看了一眼,撥開手裡的糖放進老公的咖啡里幫老公攪拌飲品:“說明他們夫妻關係和睦。”

  簡弟把兒子給了老公也湊近道:“你看她看五弟的眼神,像不像招呼奴才。”

  幾人看了一眼,更來氣了,張夢影弄掉了根筷子,簡千理所當然的去撿,順便把自己的給了她,自己用掉了的。

  簡妹看不慣的冷哼:“和睦什麼!我弟都沒幫我拉過椅子,小時候連一塊蛋糕都不讓給我吃,現在真是轉性了!他們不和睦難道咱們這些苦命的女人和睦嗎!切!。”

  謝雨把咖啡放老公跟前,含笑的對大姑子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簡千喜歡,咱們也不能說什麼。”

  簡弟接口道:“話也不是這麼說,夫妻相處總要互相勉勵,不能總是想著誰壓制住了誰、誰是家裡的做主人。”

  簡妹就是看不慣,不服氣的瞪張夢影一眼:“她當她是誰啊!把我弟當奴才使喚!我和二姐、大姐都沒捨得讓老五洗過一件衣服,更別說讓他遞紙巾了!娶了媳婦忘了姐!”

  謝雨聞言趕緊先給自家老公遞出紙巾,幫他把碗筷擺好:“這仁……這仁……”不是在說自己吧,剛才簡萬也遞給了自己一張。

  簡妹見狀趕緊澄清道:“我沒說你,就是看不管某些人的所為。”

  “就是,當年她包養五弟的時候估計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看來現在一點也沒改!雖說我們這些當大姑子不該多事,但也不能這樣吧,結了婚不回家住,還嫌跟婆婆公公不方便,她這是什麼意思嗎。”

  簡妹使勁點點頭:“我看她根本就是故意的,畢竟她除了五弟又不是沒見過更好的。”

  歐陽躍為妻子倒杯茶,討厭的笑著湊進三人:“人們說什麼呢?”

  “去去去,女人說話關男人什麼事,有那破時間,你趕緊找份工作,免得有些人自認自己了不起都欺負我們簡家頭上了。”簡妹說最後一句的時候明顯提高了音量,眼光有意無意的在張夢影身上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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