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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百就是不放,深鎖的眉頭似乎在理智與奢望間掙扎:“熱……,熱……,”簡百難受的要解扣子。

  慕容佳試圖掙開,可沒料到還沒站穩,瞬間被簡百壓到床上,慕容佳頓時慌了:“簡百,簡百!簡百!你清醒點!”

  簡百緊緊的抱住她,臉埋在她的頸項攝取她身上的冰涼。

  慕容佳覺的詭異的不敢動了,一般情況遇到這種事還掙扎就是傻瓜,萬一她刺激了簡百可不是好玩的事。

  簡百很滿意身下的溫度,臉埋在她身上本能的啃咬,手掌不客氣的撫上身上的觸感,身上的燥熱在急速升起時得到安撫,卻又在奢求更多。

  當簡百解下他自己的襯衫對,慕容佳臉色頓時蒼白,但她依然不敢輕舉妄動,只是使勁的喊客廳里的泰風,她著急的使勁叫,整個身體只有嘴敢肆意的開合:“唔”

  簡百吻住她的唇,嘴角在她唇邊貪戀的磨合,他似乎朦朧的睜開了一下眼,但又不是很清醒的模糊的傻笑了一下,繼續摩擦。

  慕容佳心頓時慌了,她雙手緊緊的抓著被單,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她現在只有說服自己簡百隻是喝多了,一會就好,肯定是一會就好。

  簡百的手不自覺的探入她的衣襟,手無意識的覆上她的柔軟。

  慕容佳反側冷靜多了,她試圖慢慢的移開身體,小心的抽開被他攥著的手臂,她的動作很輕,輕的不像是在反抗。

  簡百抱著她的腰大方的送開了她的手,嘴卻在不斷的下移,唇齒間都是身下人的香氣。

  慕容佳咬著牙忍著簡百停下,可是當慕容佳清晰的感覺到簡百的變化時,慕容佳頓時恍然!簡百絕不是醉酒那麼簡單,簡百酒品不差,不至於喝幾杯就成這樣,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他被下藥了,慕容佳緊緊的攥著拳,感覺他咬了自己肩,心裡頓時覺的委屈,她何必要來!簡直就是神經!

  她想逃,可是她掙不開簡百的牽制,讓她接受她何其不甘,雖然幾次和柳厚險些擦槍走火但畢竟沒有那一步,慕容佳越慌的時候越靜,聰穎的腦袋和她商業界新起之秀的名氣不是叫假的,她以謙和之姿入主萬向,表面柔和她定有自己常勝的籌碼,此刻就是它們發揮作用的時候。

  慕容佳冷靜的看眼昏暗的房間,外面睡著死豬一樣的奏風,不過竟然敢把奏風放在外面恐怕這裡吵翻天他也不會醒,慕容佳驟然覺的前襟一涼,簡百貪婪的蹭著。

  慕容佳鎮靜的伸出手攬住簡百的脖子,她主動送出自的唇,用從柳厚那裡學來的技巧,品嘗他的清新,慕容佳握住簡百的手與他十指相扣,另一隻手慢慢滑到他的腰際。

  簡百舒服的嗯了一聲,貪婪更多的撕扯自己和慕容佳的衣服。

  慕容佳安撫的在他腰間徘徊,試圖換轉自己的位置,她把唇移到簡百的耳邊,小聲的誘惑:“放輕鬆,沒事的一會就好了,放輕鬆……深呼吸……,”慕容佳一路吻著他換轉自己的位置,當她確定完全在上且身體不受簡百牽制時,迅速離開他,向客廳跑去,她瘋了般的晃著奏風:“起來!你快點起來!奏風!奏風!起來啊!”

  秦風依然睡著,無亂慕容佳怎麼打他又敲他都沒反應,慕容佳趕緊去拉門子,門卻被緊緊的鎖著,她試圖使勁敲打,可她更知道這裡的隔音效果最好!慕容佳拖著衣裳不整的布料著急的哭了,裡面傳來的壓抑聲像催命符般讓她不安,她清楚的知道,剛才之所以能制住他是因為藥效尚淺,可是就讓她在這裡呆著無意於要了她的命,她開始翻秦風的衣兜,以為能招呼手機或者什麼求救方式,結果翻了半天無果。

  簡百壓抑的躺在床上,他並沒有起來的能力,身上的燥熱他狠狠的抓著自己忍耐,沒有舒緩渠道的他開始以疼痛舒緩不適,他難受的咬著牙齒,身上被抓出一道道的痕跡。

  慕容佳守在奏風身邊聽著裡面的動靜,情然的等待。

  半個小時過去了,慕容佳始終保持著一個姿勢,而裡面的聲音越來越古怪,低沉的聲音變成慘叫,有時候還夾雜著低泣。

  慕容佳不是鐵心腸的人,何況裡面還是簡百,如果換做不認識的人她絕對不看第二眼就算死都與自己無關,可是簡百不一樣,他們上的同一所大學,在一起共度了這麼多難,他就像個弟弟參與過她的喜怒而她也知道他的所有,慕容佳手忙腳亂的穿好衣服,心裡的不忍讓她想裡面走去。

  簡百縮在床上,潔白的單子上都是嫣紅的血跡,簡百正用手拉扯他的頭髮,整個人戰慄的縮在一起。

  慕容佳咬著牙站在一邊看著,簡百就是感覺門邊有人他也沒有遠距離移動的能力,看的到莫不到的女人香讓他更加難受,他近乎渴求的望了慕容佳一眼。

  慕容佳反而冷靜的撇開眼。

  一陣劇烈的顫抖襲來,簡百開始撞牆,難受的折磨讓他不知怎麼辦的咬自己,血跡斑斑的胳膊和他一像無害的臉上如今猙獰恐怖。

  慕容佳不忍的轉身。

  簡百的頭也狠狠的撞在牆上,血順著他的額頭滑下,演染了他整個臉部的色澤。

  慕容佳心裡一震,不是因為心裡真埋了一段什麼她發現不了的感情,而是,他這個樣子……讓她於心不忍,慕容佳深吸一口氣,她是個百人,這一個刻她能最大限度的發揮她的價值,不管怎麼說,只要她踏上這張床對她只有好處沒有好處,何況床上的人並不討厭,在夜間生活如此豐盈的現在,慕容佳不想標榜什麼清純,何況床上人現在如……,慕容佳看眼熟睡的泰風,再看看還在撞的簡百,心裡的感覺在慢慢的傾斜,兩邊都是她疼愛的人,她曾把他們當晚輩一樣的照顧,簡百何嘗不是她經營過的一株仙糙,如今他在山巔最茂盛處生長,成為萬千村種中最耀眼的一株,何嘗不是他們的驕傲,如果搭建個帳篷能讓這株糙長的更加堅韌,就算翻山越嶺又有什麼不可。

  慕容佳轉過頭。

  簡百撕扯著自己的頭髮毫無章法,在簡百第五次想撞上床頭時,慕容佳溫柔的扯了條床單綁在他出血的頭上。

  簡百眼睛頓時發綠,瞬間推翻她,沒給任何前奏的發泄,壓抑的怒火如開到極致的閘門在一個狹小的範圍內引發滔天駭浪。

  慕容佳臉色蒼白的承受他的暴力,身上人幾乎要啃了她的血肉,直到她以為會疼死時,才慢慢的適應。

  簡百的意識並不清醒,他只知道他要占有,至於是什麼、在做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舒服,他盡情的享受難得的,美食,根本無暇顧及他是不是把美食攪和的稀巴爛。

  慕容佳自始至終沒有迎合的承受,她怪不了簡百,是她主動走來,她已經做好了所有的準備。189中禪讓接到成功的消息時,暗自冷笑,不愧是任陽,這事也能辦的簡百如此無害,本來按他的章程,應該是簡百強要了慕容佳,讓慕容佳對簡百心有芥蒂然後開始討厭簡百,怎麼也得折磨幾天簡百最後再修成正果,可是顯然任陽有讓慕容佳啞巴吃黃連的辦法,而他辦到了。

  禪讓望著窗外的夜色,大片的花海在月光下朦胞的陰暗,禪讓不得不承認,任陽永遠是任陽,就算死在他手裡,也依然在他的操控範圍內生存,禪讓不禁心想,何其好遠的男人,可惜卻是伊天南的人,禪讓陰沉的關上窗戶,如果不是任陽他不用不會在簡單的問題上輸的那麼慘。

  深邃莊嚴的任家大宅里,任陽穿著泳衣坐在泳池的長椅上看眼在水裡玩槍的伊憂,冷靜的揮手讓屬下退去。

  很好,這就是他要的效果,女人而已,想要打聲招呼就行,何必勞心勞力,這下不是完滿了,優美的月色,床上的男女,即可品嘗禁果又可享受歡愛,最命苦的就是自己啊,大半夜的還要陪睡醒的小不點折騰。

  森則站來門口幽暗的看著星光在灰沉的熒幕上閃耀,少爺又一次插手了簡家事,有人說少爺的鬼才在於他能最大限度的玩轉權勢和金錢,他能讓一切美好的不美好俺他所想的軌道分毫不差的進行,可幾人知道他付出的心血,人們只記得他的光環和手段,從不去深究他對待小事也放孜以求,這就是當代任家家主,橫掃長老組,至今五婚配。

  伊憂漂在水裡,興奮的捏碎了繞在他身邊的各種氣球,弄到捏不破的就用手裡的,武器,嘭的扎破,每聽到氣球歸西的聲音他的笑的異常開心,聲音聽膩了,就扣扳機敲玻璃。

  任陽閒閒的看著落地窗報廢,沒兩分鐘後又豎起一塊新的,任陽嘆口氣,孩子而已調皮的時候總沒完沒了,任陽關低房間的暖氣,給身上加了條毯子,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養神,他並沒在槍里放子彈,裡面是類似乎彈的鋼釘,一樣能穿透人類的的皮膚組織,要玩就玩真的,要不然他們怎麼知道任何假的都能變的真的。

  伊憂只要有玩的就開心,何況在水裡撲騰比在陸地上對他有利,他可以肆意的挪動位置,也不用一隻腳跟不上另一隻的速度,好在槍枝的扳機並不好扣響否則伊憂還不把所有玻璃都打碎了聽響。

  禪讓洗了澡出來,看眼兒子送給自己的飛機模型,拿起來看一眼準備休息,就在他剛躺下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禪讓一看是陌生的號碼,他並不驚慌的接起:“你是?”

  任陽藍藍的看著天花扳,旁邊迴蕩著兒子調皮的笑容:“不錯嗎,精神抖擻還沒死絕。”

  禪讓嘴角微挑,聲音不咸不淡:“你們不死,我怎麼能獨自離開,豈不是導致禽獸當道。”

  “放心!你死了禽獸就絕種了!今晚這齣戲我不甚參了一腳沒掃了你的雅興吧。”任陽說的極不誠心,嘲諷的語氣不加掩飾。

  禪讓冷笑的應對,事已至此還有什麼好說:“恭喜任爺再成就不短美好姻緣,又可讓慕容佳懷疑柳家企圖對簡百不軌,又能讓簡百占個大便宜,還讓慕容佳有苦說不出,任先生的本事又進步了!”

  任陽坦然的一笑:“哪裡!哪裡!禪先生才叫高,以前在伊家門外堵別人的老婆,現在在伊家門外堵別人的兒女,你也算是這一行業的精英,在下佩服佩服!“禪讓恨不得掐死他,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動真格的誰能動得了任陽:“你也不錯,以前搶人女朋友,後來搶人老婆,再後來推而求其次搶人兒子,任先生也是人中龍鳳。”

  任陽得意的一笑,順手撈起伊憂道:“對著話筒叫叔叔,裡面有個吃不到葡萄就泛酸的神人。”

  伊憂抱住電話筒啃了一口,清亮的聲音在靜謐的夜裡伴著一顆走火的槍聲響起:“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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