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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下班時,‘簡單’住進公司宿舍的消息第一時間傳入伊天南的耳朵,報信者就是他的損友——任陽。

  任陽此刻悠哉的坐在院長辦公室內,白色的衣袍襯托的消瘦精煉,他推推鼻樑上的眼睛身體在旋轉椅上滑出優美的三百六十度,他嘴角微微的揚起,痞氣十足的開始嘲諷:“兄弟,別說我不幫你,這可是剛出鍋的消息,起碼值一百萬。”

  伊天南受不了的揉揉眉心,“我說過!你不用多事!”

  “NO!NO!幫朋友兩肋插刀,我義不容辭,用不用我製造一起完美的車禍,送他直接去死!”

  伊天南受不了的——哐——掛上電話,任陽的性子跟任老爺子一樣,真讓人抓狂!

  任陽鍥而不捨的又撥了過去,笑聲另人反感的囂張:“生氣容易腎虛,再告訴你個另你不腎虛的消息,你是不是去辦離婚辦不了,呵呵,不好意思,本人用了點小手段,正好能讓你在慡幾天!”

  “陽!你別管我的事!離婚我一定會辦!你把你的關係從中間撤出來!”

  “NO!我可是驚動了家裡那幫老不死的,才給了你這個機會,你就委屈一點一輩子跟那個醜八怪拴在一起吧!就當本人免費送你的跟她糾纏不清的理由!哈哈!不用感激哥,哥只是個幽默!”說完他溫柔的掛了電話,身體再旋轉個三百六,心情不錯的看著陽台上盛開的鬱金香,他就喜歡挑戰不可能,更喜歡在秋天看鬱金香,任陽的眼中滑過一道操縱一切的冷光,除非伊天南喜歡上別人,否則他是不會管那個女人死活,想離婚!?窗戶都給她堵死!

  森走過來,恭謹的道:“少爺,普通渠道查不到禪讓的消息。”

  任陽手指輕輕一頓:“哦?看來還是個人物!”任陽更有興趣的看向窗外,溫暖的日光傾瀉在純白的衣衫上:“既然是道上的,就別怪我們用道上的規矩解決他,讓家裡人去查查!”

  “是,少爺!”

  任陽看著資料里‘簡單’那張大餅似的臉,受不了的哀怨半天,這兩個男人瞎眼了嗎!什么女人不好挑,挑個歪瓜裂棗!

  ——鈴鈴——鈴鈴——任陽按下接聽鍵,裡面傳來婦產科大夫猶豫的聲音:“院長,上次那位簡小姐來複查,她問為什麼做了孩子身體還是不舒服!”

  任陽瞬間來了精神!他想幹掉‘簡單’的孩子,就跟想幹掉壞死的細胞一樣垂憐:“讓她等著,我馬上到。”

  “可……”婦產科大夫聽著嘟嘟的忙音,無奈的掛了電話,順便看‘簡單’的臉色有些發黑,她們已經下班了,誰都不想為了一個病人耽誤回家,不是她沒有救死扶傷的精神,而是她做了二十多年早就對救死扶傷麻木了,醫生目前只是她的工作,不是她的生命,沒有人可以要求她愛工作超過愛家庭。

  ‘簡單’也有‘簡單’的想法,她認為醫院裡什麼時候都有病人,根本不存在的下班之說,所以她現在來了:“大夫,我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上次是不是沒有幫我做!”

  中年女大夫面無表情道:“什麼做沒做!坐下!”

  ‘簡單’不跟她計較的入坐,也許大家會說,可以去投訴啊!切!除非你是傻子!人家的牌牌是資深專家,醫院才不會為了一個沒出意外的人流小手術得罪了他們的‘磚家’,再說了別把醫生想的那麼神聖,她們也是有脾氣的嘛:“到底怎麼回事!”

  ——咔嚓——房門應聲而開,任陽的金絲眼睛閃爍著夕陽的餘暉、白色迎生的優雅如一尊聖放的月光般淒婉:“怎麼了?”

  ‘簡單’聳聳肩,拿出上次他給她開的證明:“我現在懷疑我自己依然有孩子,你幫我看看。”

  “手伸出來。”任陽搭上她的脈搏,在確定她懷孕兩個月後,收回她給的打胎資料很隨意的道:“做了是吧,姓名、年齡,身高,體重。”

  ‘簡單’——啪——的拍在他的桌子上,怒氣騰騰的看著他:“你有病啊!我在你這做過一次!”

  任陽無辜的看看周圍:“跟我嗎?不會吧,我性功能不健全!”

  年老的醫生抿著嘴偷笑,幸好這個時間沒人,要不然院長的聲譽就慘了。

  ‘簡單’雙手抱胸的看著他,明顯的無賴:“我可以告你!”

  任陽趕緊掏出名片:“我是律師,打你八折。”

  ‘簡單’嗖的接過來,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把名片看了一遍,她並沒有再發火的看著他:“你是律師?”

  “對。”

  “醫生呢?”

  任陽再掏出個名片:“國際婦產科權威,歡迎賜教!”

  ‘簡單’瞬間就明白了,她向來是個識時務的人,既然人家是——國——際——(無限長音中)這官司不用打,人家根本不屑於故大不了換國重來,再說她沒有閒錢閒情去打官司,她不得不屈就現實的找些更實際的事情談:“第二次必須免費。”

  任陽稀奇的看著她:“不打了?!”不是咬住他不放嗎?然後再賠償她個經濟損失、名譽損失和精神損失,貼補她的家用?

  ‘簡單’看看時間她真沒功夫跟他耗,她於情於理的坐下來,心平氣和的看著他,她不看著人家還能怎樣,病例條都在他手上了:“我不知道處於什麼理由上次失敗了,但是大家都是人,難免有失手,反正也不是很大的疏忽,我也不想咬住不放,貴院就再做一次吧。”

  本來很想下手的任陽不幹了,他對‘簡單’的反應很不滿意,他抵著下巴不慡的看著‘簡單那’:“憑什麼給你免費重做!我又不欠你什麼!再說——就你這身材請我做我還怕搗胃口呢!”

  ‘簡單’也不惱,她深吸口氣看著他:“也就是你不做了,我可以告訴你的院長。”

  任陽瞬間又抽出一張名片:“歡迎告狀,本院言論自由,破產了都不怕。”

  ‘簡單’眼睛直直的看著他:“哦——原來如此。”

  任陽學著她的口氣道:“哦——就是如此!”

  ——啪——‘簡單’一巴掌甩他臉上,然後優雅的抬腳走人,醫院多了去了,不稀罕他們一家,只是可惜了那幾百塊錢啊!心疼啊!她卻沒注意到危險從她身邊滑過的痕跡!

  任陽氣的吐血的盯著她的背影!“可惡!”他金貴的臉豈是那雙臭手打的起的!

  森第一時間站在他少爺的背後,只要任陽一句話,他可以很利落的做出正確的指示。

  任陽收回手,凌厲的看中年大夫一眼:“出去!”然後拿起電話打給伊天南,要不是看在朋友的面子上,就憑‘簡單’她尚不足以碰他一根指頭:“南,你養的狗既然敢咬我——”

  本喪氣的伊天南瞬間一驚!任陽是什麼人他最清楚!:“你敢動她一下,我們就老家見!”

  “哈哈!重色輕友!我……”

  伊天南才不管他說什麼,立即掛了電話打給‘簡單’,他要知道怎麼了!任陽會氣到什麼程度!

  ‘簡單’看了號碼一眼,拿著從醫院抽出來的各家人流醫院的簡介道:“伊總,怎麼了?”

  伊天南工業化的聲音冷冷從電話里傳來:“你剛才見誰了?”

  “見誰?”跟他有什麼關係。

  伊天南冷淡的命令:“必須說!”

  ‘簡單’不解的愣了一下,為什麼必須說!而且什麼口氣啊!這男的真喜歡她嗎!不會今天在辦公室是幻覺吧,但她依然一五一十的說了,因為她感覺伊天南不會無緣無故的問她這麼多私人問題。

  伊天南點點頭,大概知道什麼事,聽聞她沒有打掉孩子,多多少少為她的身體狀況放心,他想了想不放心的道:“你現在在哪?”

  “剛出醫院啊。”

  “稍等一下。”

  伊天南來接她時,是冷著臉的,說實在的‘簡單’感覺懷疑人家喜歡自己,是自己心裡有問題:“伊總,怎麼好意思麻煩你。”自己的人卻坐了上去。

  伊天南開車而走,對她現在住公司的情況有些了解:“他……不負責任?”

  ‘簡單’靠在椅背上,對伊天南的問話聽不出多少關心成分,‘簡單’納悶的想莫不是真是自己多心把,還好她現在也沒心情管這個男人喜不喜歡她:“沒有,是我不想要。”

  “怎麼不讓齊玉心陪你?”

  “她現在自身難保,讓她陪什麼?”陪著離婚啊!她兩也是夠倒霉的!一個離婚,一個分手!慘澹!

  沉默,‘簡單’感覺沒什麼可說的,伊天南不知道要說什麼。

  伊天南絞盡腦汁想了個問題道:“幾個月了?”

  “哦……兩個月。”

  又是沉默,伊天南努力告訴自己應該爭取點機會,可是卻不知道怎麼把握,很多時候他與‘簡單’想出就會很拘謹,生怕自己做錯了:“我兩周前見你媽了。”

  ‘簡單’瞬間正坐:“她要幹什麼!我告訴你!我一分錢都不還!”

  伊天南挫敗的覺的自己又踩了她的痛腳,他只能打開車內的音樂,對‘簡單’的反應不置可否:“沒什麼,我送你到公司。”

  ‘簡單’看著他冷硬的側臉,感覺自己反應過火的抱歉道:“我媽就那樣,你別在意。”

  “不會。”伊天南說完變化車速開過這個紅綠燈,他的車子很穩,開車時習慣緊握的雙向盤、目不斜視,也許正如任陽說的那樣,他有些心裡長期緊張。

  ——鈴鈴——鈴鈴——‘簡單’拿起電話,伊天南把音樂的聲音關小。

  “玉心,怎麼了?”

  齊玉心暢快的道:“你把禪讓甩啦。”

  ‘簡單’笑笑並不隱瞞:“你的八卦能力越來越高了,怎麼,有意見。”

  “沒意見,不過告訴你個也許會讓你吐血的問題,你家禪讓現在發著高燒蹲在你家門前就是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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