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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謹恂反過身抱住她,頭埋在她柔軟的腹部,為他生了一雙兒女的女子:「夜正……」

  「恩……」

  「就讓他玩兩年吧。」現在看著不堪大用又怎樣,事在人為。

  林逸衣真心覺得:「元自冥不錯,生於逆境精於算計沒什麼不好,他的位置本如此,至於他出身之初讓他養成的懦弱性子和瞻前顧後的毛病,你只要稍加調jiao就是能大用。」

  元謹恂悶悶的聲音從她腹部傳來,熱熱的,讓林逸衣有些不舒服。

  幸好不是男人,否則丑大了,*並不可恥,重要的控制你的*。

  元謹恂陪林逸衣在寢宮吃了一餐非常和諧的晚膳,當林逸衣要回儲秀宮時,元謹恂突然拉了她動手,帶著她向宮門外走去。

  他不願她再在宮裡!也不願再看到她的臉!既然註定不可能!一時的溫存又有什麼可眷戀!

  林逸衣不可置信的回頭,她出來了!tm的終於出來了!回家——

  林逸衣立即打住心裡解脫的興奮,壓下顯而易見的笑容,回頭看向元謹恂:「謝謝。」

  元謹恂沒有看她,疏離鄭重、威嚴:「不客氣。」他背後的江山不容許傾塌。

  白公公看著皇上站在城門前高大、孤單的背影,眼淚不自覺的流出眼眶:皇……上……

  林逸衣無語的看向她前行的路,小氣,連輛馬車都沒有……

  林逸衣走了。

  說著不眷戀的元謹恂一直站在巍峨的宮門外,看著她的背影徹底消失在他的視線里,也沒有一開一步……

  白公公看看正中的月色,再看看夜色下已經看不清的皇上,大著膽子上前:「皇上……」是不是該回去了……

  元謹恂驟然冷清的看向白公公。

  白公公雙腿一顫,跪在地上,哽咽聲如期而至:「奴才罪該萬死!」

  元謹恂一言未發的轉身,背影蕭蕭瑟瑟的進入如巨獸般龐大的宮殿內。

  白公公用袖子擦著眼淚,泣不成聲,絲毫沒有他還活著的喜悅,只是心裡想不通,皇后娘娘為什麼沒有留下來……為什麼……

  皇上不好嗎……

  林逸衣走過兩條空蕩蕩的寬廣國道,轉過彎,看到不遠處聽著的馬車時,臉色驟然一暗。

  夜衡政一襲暗紫色繡著捲雲祥獸的衣衫,腰間的寬帶上沒有任何裝飾,他狹長明睿的眼睛微笑,走下車,伸出手。

  林逸衣快走兩步,上前便掐住他的小蠻腰,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咬牙切齒的擰著:「反了你了是吧。」

  夜衡政疼的跳腳:「娘子,為夫錯了,錯了!」

  「我看你滋潤的很!瞅瞅,這招搖的小模樣,夜幕下出現的地點,你是會情人剛回來是不是!居心叵測的白眼——啊——」

  夜衡政一把抱起林逸衣,目光深沉眷戀的望著她,眼睛裡仿佛有無盡的熱情要溺死懷裡的女人:「想你了……」回來真好,再晚一步,他不敢保證是不是有耐心不闖進去。

  林逸衣攬住他的脖子,驟然貼上他的唇:「蠢貨——」

  夜衡政抱他上了馬車,一車旖旎……

  林逸衣洗了澡,換了衣服,拖著兩個哭的眼睛紅腫,期期艾艾的侍女坐在兒女房間裡,思念的看著睡著的大兒子:「沒良心的小東西,睡的到是香。」

  夜衡政也換了常服,走過來從後面攬住林逸衣:「你這兩天沒在家,他們可想你了。」

  林逸衣嬌嗔的瞪他一眼,剛剛綻放過的嫵媚此刻依舊眼角帶俏:「謙兒還有可能,正兒和趣兒那么小,可沒什麼想我。」

  夜衡政捏住她的鼻子,笑話她為老不尊:「孩子的醋也爭,羞不羞。」說完嘴角貼在她的唇上,偷了個香吻。

  春思、春香見了也不出去,眼睛現在還有淚水,夫人終於回來了,才不要離開小姐。

  夜衡政粘人的晃著林逸衣,剛才匆匆一戰,根本沒有表現出他的實力:「回去吧,恩……」

  林逸衣嬌羞的掐他一下:「你煩不煩……」但幾日不見,還是很想自家相公,半推半就跟著他走了。

  夜衡政下令把兩位丫頭關在門外,誰敢進門一步就把誰嫁出去!

  春思、春香狠狠的啐了相爺一口,卻沒人敢越雷池一步。

  天蒙蒙亮。

  夜自謙發現母親竟從床上坐起來時,瞬間興奮的撲過去:「娘!娘!」

  夜正、夜趣兒跟在哥哥身後,看了母親一樣,真沒有要撲的想法,但見哥哥玩的開心,也鬧著要爬到軟綿綿的娘親身上抱抱。

  林逸衣還沒有起床,便被三個孩子又重新推到床上,重溫一遍兒女笑鬧的另類快樂。

  另一邊,早朝上了一半,元謹恂看夜衡政那頻頻的哈欠就不順眼了!尤其他低著頭,嘴角笑的快咧到耳後根時,更是險些吧頭上的皇冠摘下來砸他臉上!

  他剛把林逸衣送回去,不用想也知道他們兩人昨晚是什麼顛鸞倒鳳,再想想如今自己的處境,元謹恂想開的心又開始隱隱作痛,痛的他想收斂也做不到。

  夜衡政渾然不覺,完全沒有要氣元謹恂的意思,因此他從上朝到現在,一直垂著頭,一言不發,空位自己的疲態暴露什麼惹了元謹恂礙眼。

  白公公順著皇上不爽的視線看下去,果然是眾臣第一列的夜相大人。

  白公公見狀,不禁無力的嘆口氣,本來皇上昨晚已經任命了,但這時候任誰看到夜相春光滿面、食足魘飽的姿態都能氣出病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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