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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老闆全身緊張到要抽搐,驚慌的問道:“難道這位先生被蛇咬到了?”

  亞爾林和神者侍衛已經驅趕掉靠近這家店的蛇群,安得烈等人都沒受到傷害。

  路其只覺得混身發軟,體溫也在上升,他很熱:“徹爾西,我有些熱。”

  想要逃離的店老闆看著冷顏的徹爾西嚇得不敢說話。

  亞爾林出現的時候才告訴徹爾西:“少爺,經確定,是幻蛇。”

  路其不知道什麼是蛇,依他現在越發酌紅的臉色,徹爾西也知道不能再耽擱下去,用力把門甩上,外面的店老闆白著臉跑了。

  亞爾林則站在外面眨眨眼。

  被幻蛇咬過後等於加劇人體內的情、欲。

  望著被合上的門,亞爾林臉紅了。

  作者有話要說:亞爾林:關門神馬的最討厭了!

  扒fèng,偷看……

  收藏我吧,麼麼大家。

  第45章 中毒

  身體的火熱感加重了呼吸。

  被徹爾西擁著的路其越發覺得身體變得異常,體溫在急速上升,他的意識開始煥散。

  他抬起剛剛被蛇咬過的手腕,緊張的問徹爾西:“我身體很不舒服,是不是中毒了。”

  “嗯。你中毒了,不過這毒不算深,還是可以治好的,不用擔心。”徹爾西把渾身開始發軟的路其扶上床,親吻了下他的額。

  路其想起剛才那群噁心的蛇,發軟的全身冒出薄薄冷汗,真是太噁心,太驚悚了。

  “那我不用看醫生麼,中毒會死人的。”

  徹爾西輕輕捏著他的肩,告訴他:“有我在怎麼會讓你死掉,這個毒我們一起解。”

  路其滿腦子疑惑。

  他中了毒不用找醫生,徹爾西竟然是潛在的醫師,可以治蛇毒,原來神這麼好用。

  路其現在的意識只是開始煥散,思路還是很清晰。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雙頰微紅,好比醉酒後的神態,他眨著碧藍的雙眼望著徹爾西,抿抿唇,疑惑的問道:“你不幫我解毒嗎?我全身好熱,是不是毒性已經蔓延至全身了。”

  徹爾西把路其的鞋子脫掉,再脫掉他的外套,讓他躺在床上,邪魅勾唇一笑,道:“乖,現在就給你解毒。”

  路其無力的斜睨他一眼:“睡覺就能解毒?”

  徹爾西不緊不慢的解下自己的外套,而後坐在床邊低頭看著路其輕笑,好看的笑容把路其迷得神魂顛倒,路其可從來不知道徹爾西的笑容這麼勾人,這簡直就是無限的誘惑,喉嚨開始發乾,血液流動速度加快,身溫也上升得更快,路其的神智越發迷亂。

  這家店已經下了結界,蛇群之類的蟻獸等動物自然不會再靠近,徹爾西放心的把外面交給侍衛和亞爾林,現在他可以好好的給路其解毒。

  “徹爾西,我覺得我可能要死了。”

  現在的路其口乾舌燥,聲音變得嘶啞,連他自己都覺得可怕,難道真的要死了嗎?能不能暫時不死,他才剛活過來沒多久。徹爾西的臉突然靠近他,輕撫上路其的酌紅的臉,後者感覺到他的手微涼,舒適的溫度正好把他臉上的燥熱降下去,哼哼唧唧的享受著徹爾西的愛撫。

  “現在就給你解毒,這是一種情毒,我不知道是誰這麼有能耐把整個大陸的帶致性毒的幻蛇弄到這邊,但我能告訴你要解這種毒的話,只有交歡,路其,願意嗎?”

  低低沉沉好聽不已的聲音在路其耳邊響起,路其知道大概自己中了春/藥之類的毒,這毒可真是讓人鬱悶,徹爾西俊美的臉龐就在他眼前,抬起熱乎乎的手撫上他的勁間,突然想到之前的一個夢,似乎是春夢,他在水池邊親吻一個男人,那個男人長著黑色的長髮,白皙而細緻的皮膚。

  那個人的臉龐他沒看清楚,或許他看到了卻不想承認那是誰,現在他該承認,其實在很早之前他就對徹爾西有這方面的想法了吧,他也知道這跟禁慾沒有任何關係。

  眼睛眨了眨便染上少許情、欲,路其摟著徹爾西的脖子,唇貼在他的耳邊說道:“願意。”

  既然得到答案,那麼這接下來的解毒功夫還需要拖拖拉拉麼,是的,不需要。

  路其也不知道徹爾西這張悶騷的臉現在笑起來是如此的魅惑人心,四片唇相觸,火光燃起。衣服隨著兩人體溫的升高而件件剝落。

  徹爾西親吻路其的臉頰,親吻路其的唇,親昵的說著耳語,順著接下去便是路其後仰的頸。手一刻也沒停,要脫落兩人的衣物,要給在路其身上點燃起小火,細長而微涼的指划過敏感和身軀,路其微微顫抖著全身。

  細細的吻落在路其的胸前,親昵的感觸在全身蔓延。

  指間的活動並沒有那麼快結束,硬起的□正被漂亮的手輕握,剛才硬得生疼,現在得到緩解,路其深深的吸著氣,舒適感隨著的徹爾西手指的動作而增多,路其低低的呻吟,高/cháo來臨,體內的白濁液體she在對方的小腹,眼中的水光消失在垂眼時,只是體內的熱血還是沸騰。

  路其的雙腿被徹爾西分開,後面擠入試探的指,比他體內更滾燙的玉柱緩緩進入,徹爾西小心翼翼的看著路其臉色的變化,柔聲的問道:“會很疼嗎?”

  比自己更的疼的是他吧,路其明亮的雙眼直色勾望著對方,房間的粉色泡泡啵啵在爆裂,床上運動不僅僅是□的運動,上身不動□怎麼動,沒有愛情運動哪來的幸福,哪來的舒服,哪來的體貼,路其輕輕的搖了搖頭,為了使對方更容易進入,他抱緊徹爾西的背,這樣大家都在努力,愛情需如此,相愛需如此,即使在床上也是一樣的。

  律動不止。

  汗流不止。

  呻吟不止。

  進入,抽出,不僅僅是簡單而機械的動作,這其中的技術取決於雙方的配合。

  she了幾次路其似乎還記得,這種坦承相愛,讓人臉色,但並不是羞愧,情人間是需要床上來調劑的,在沉睡過去前,路其忘了一件事。

  神種的後期則取決於這種相親相愛的運動哪……

  身體的清理自然由攻方來做,徹爾西雖有疲憊之色,但也滿足,路其想後悔也不行了吧。

  清理乾淨身體後,徹爾西摟著累得連話都不想說的路其,滿足的親親他的嘴角才睡去,其實挺想要的,但是,看這個樣子,還是做少些,來日方長嘛……

  徹爾西在滿足加得意後也打了個不優雅的哈欠睡下了,這已經是大半夜了吧。

  門外。

  侍衛甲和侍衛乙面面相覷。

  侍衛甲說:“陛下從來沒這麼累過。”

  侍衛乙說:“禁慾千年真是可怕,真是苦了路其少爺。”

  侍衛甲說:“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侍衛乙說:“挺好是挺好,但是陛下會不會有欲求不滿的時候?”

  侍衛甲說:“這不是我們該擔心的。”

  侍衛乙說:“也是。”

  討論這種強大的問題也是非一般的侍衛才敢,亞爾林輕咳一聲從轉角處走出來,相較於面癱侍衛,他倒是面色紅光。

  侍衛甲問道:“亞爾林,你也中毒了?”

  亞爾林窘迫道:“你才中毒,你全家都中毒。”

  侍衛乙說:“他沒有家人。”

  亞爾林一口氣卡在喉嚨中,臉紅突的漲紅:“……”

  路其醒來的時候正是中午時分,睜開雙眼想要起床,但在坐起的時,他覺得自己的腰沒了。

  枕邊人不在,那想來是他睡得晚,如果不是昨晚或許他們現在已經在趕往丹那城的路上。

  事實上,這只是他在想想而已,幾乎要沒掉的腰,在他堅強的意志下,自己勉強套上衣服。

  徹爾西是個混蛋,昨晚明明說不要再來了,結果來了又來,再來了還來,最後都不知道高/cháo幾次才肯放過他,還有呀還有呀,為什麼他要在下面?

  路其穿好衣服後又把臉埋在干慡的被子裡,太丟人了,太丟人了,好歹他也是個男人!怎麼就攻不成,成了下!

  說來說去,都是中毒的惹的禍,那些噁心又可惡的蛇!

  徹爾西已經跨步進門時,就看到路其用被子捂著臉,身體在被子外,作懊悔狀。他惡趣味的輕拍路其的屁股,關心的問道:“怎麼了?”

  路其快速把被子扔開,惡狠狠的瞪徹爾西,雙手捂住後臀,在徹爾西坦然的目光下,路其臉紅了,不是羞的,是氣的。

  路其對著徹爾西柔和的臉低吼道:“徹爾西!你給我解毒都解哪去了!”

  徹爾西看路其的眼神是柔和中帶著寵溺,他捏住路其因生氣而鼓起的臉,輕笑道:“給你解毒你還不高興?”

  “屁,高興的是解了你的性/欲!”路其開始暴粗口。

  徹爾西想哈哈大笑,但他不敢,討好似的摟住炸毛的路其,順著他的背低語道:“我那不是解毒麼,順便要點福利而已。”

  路其現在是整個人都趴在徹爾西身上,如何坐下那屁股卻是有點疼,倒也不太疼,在他想要平息自己怒氣的時候,一隻手從他褲頭伸到後面。

  整間房間都迴響著路其的怒吼:“徹爾西!”

  震耳欲聾的感覺,徹爾西還是第一次體會,他安撫道:“我只是在給你上藥,又不是現在就要。”

  路其作勢要掐住他的脖子:“你敢!手出來我自己上!”

  徹爾西笑著拒絕,沾著涼涼液體的手已經伸到路其後處,後者全身微顫,要掐對方的手改成的摟,其實也挺舒服的,只是光天化日之下還是讓人害羞,又怒轉羞,這真需要很好的轉變能力,路其覺得他要加強自己的自制力才行!

  羞歸羞,還是要開口強調:“你的手不要進去!”

  該死,都伸進去了,雖然那藥很舒服,不一會兒,徹爾西才把手伸出來,順帶給路其系好褲腰帶。

  路其垂頭不語。

  徹爾西但笑不語。

  路其瞪他:“還笑!”

  徹爾西回他:“為什麼不能笑?”

  路其繼續瞪他,徹爾西得意的笑容讓他看著刺眼,只是在他要咬對方的時候,徹爾西的唇已經印上來,貼著唇道:“挺喜歡你的。”

  怒氣來得快去得也快,路其閉眼任由徹爾西用舌尖畫著他的唇廓,這就是他現在的回應吧。

  一晚戰鬥下來力氣不剩多少,現在又是中午,徹爾西帶著路其下樓吃飯,他的弟弟們已經逛完街坐在下面等著他了。

  在將在跨下最後三個台階時,徹爾西忽然道:“我們要儘快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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