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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德維希注意到了，笑了下。
“我帶你去吃飯吧。”
“不用了。”宋商連忙拒絕，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待在一起，要是被人看到肯定會有閒話的，要是被阿晉知道，可就夠他醋的了。
“我吃營養餐就夠了。”
宋商指了指自助售賣機。
“請我吃一份吧，算作報答。”
於是，宋商和路德維希一人抱著一盒營養餐靠在馬路邊上的欄杆吃，宋商吃一口看一眼路德維希。路德維希真的很漂亮，漂亮的有種假人的感覺，就像藝術品商店櫥窗里擺著的漂亮工藝品，因此當她不計形象地吃著一份營養餐時，就顯得極其怪異。
宋商不由得一直盯著路德維希看。
“看什麼?”路德維希忽然抬頭，“老師是不是特別漂亮，想多看兩眼?”
“……對不起，我只是……”宋商尷尬，偷看還被抓到，“我不是……”
“不是什麼?我不漂亮?”
“沒有。”宋商咽下了心裡的話，他不是因為漂亮才看的。“路德維希老師和平時不太一樣。”
“哦?”
“您平時比較高冷。”宋商用了比較委婉的詞，何止是高冷，簡直是冷血。這是艾倫評價的，他恰好是路德維希班上的，用艾倫的話來說這是個比蘭德爾還蘭德爾的魔鬼老師，外表是天使，內心是魔鬼，尤其愛針對他。
可現在的路德維希可一點沒有艾倫說的那麼兇殘。甚至……有點溫柔。
“那要看我心情。”路德維希吃完最後一口，把盒子扔回回收窗口，笑著對宋商道，“知道晚上的我為什麼這麼不一樣嗎?”
宋商搖頭。
路德維希低下頭，在宋商耳邊輕輕道：“因為只有溫柔才能騙住獵物，然後一口吃掉他。”
宋商抬起頭，恍惚間好像真能看到路德維希露出了尖尖的牙齒。
他覺得路德維希也許不是人。
“放心，我確實是人類。擁有合法聯邦公民身份的人類，不會吃掉你的。”至少不是這種吃掉，“好了，小同學，時間不早了。早點回去休息，晚安。”
宋商晚上見過的路德維希好像幻覺一般，白天的路德維希依舊是個兇殘的魔鬼，把機甲系的學生們折磨的昏天黑地痛苦不堪。
“太可怕了，天使面孔魔鬼內心。”喬治道。他還好一點，尤其艾倫，天天都是鼻青臉腫回寢室。路德維希老師好像特別“看重“他，對他特別嚴厲。“不敢上路德維希老師的課，好可怕。”
“可路德維希的支持率又上升了。”宋商面無表情，“天天說她兇殘的是你們，各種表白送花網上打call的還是你們……”
“大概是抖m體質吧。”喬治道，“好多人都特別愛她。多看兩眼都是幸福。”
宋商和愛麗絲對視一眼，笑一笑，兩人忽然齊聲道：“路德維希老師……”
“立正起立!”聲音響徹食堂，凡是聽到宋商和愛麗絲聲音的，都驚慌失措站了起來。
包括一直裝高冷的艾倫。意識到是假的，艾倫臉色綠綠的坐下來，配上他被打的鼻青臉腫的臉，真是特別好看。
“太誇張了吧，路德維希有這麼恐怖嗎。我覺得挺溫柔的。”宋商想起那天晚上見過的路德維希，雖然會逗弄他，不過很溫柔。
“溫柔?”喬治驚恐地看著宋商，“如果她溫柔起來，那肯定預示著更加狂暴的暴風雨來臨。”喬治回想起一次路德維希老師滿面笑容走進教室，當天發生的一切。
“打是打不過的，只有被挨揍的份。”愛麗絲夾塊骨頭給喬治，“多吃點補補。看看你，都瘦成什麼樣了。”
喬治淚流滿面，好可怕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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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莫教授警惕地看著面前的人。他的伴生獸癱倒在地，精神力受到嚴重傷害。
“你好哇，教授。”幾個人圍了上來。動作有些怪異，都是非異能者(沒有一隻伴生獸)，但提莫感覺得到他們有精神力波動。
“你們是誰。這裡是哪裡?”提莫教授冷冷道。他只是來出趟任務，沒想到就被人挾持了。
“你會知道的。”從門後走出一個人，看起來身份地位很高，他掃了眼被五花大綁的提莫教授，吩咐其他人，“給提莫教授鬆開一點，別怠慢了我們的客人。”
提莫教授驚訝地看著眼前的人：“K?”
對方眨眨眼，露出一點無辜的笑容。
“K?哎呀呀，提莫教授你認錯了了。”對方站直，靈活的舌頭舔了舔唇角，“在下斯內克……嘶嘶~”
“斯內克……”提莫教授狐疑地看著這個和K長得一模一樣的人，便聽到他說下一句。
“不過呢，你說的K我也認識。他和我是同類，不幸的是我們的立場不一樣，真是可惜。”
“這裡究竟是哪裡?”
“歡迎來到底特律。”
第39章 身體出現了問題。
“怎麼那麼多人圍在公告欄那?”尤嘉說道, “我們也去看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