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鐔時觀笑了笑,沒說話。

  蕭居瑁回憶著自己被鐔時觀這樣那樣的畫面,打定主意從頭開始,勢必要給鐔時觀留下一個美妙的夜晚。

  他覆身上去,親吻漸入佳境,便開始扒衣服,鐔時觀表現得太過順從,這樣的他令蕭居瑁心生一絲憐愛,但更多的是一種成就感,他的動作越發輕柔,卻也越發激烈。

  衣服扒完之後,他又開始先取悅對方,可是弄著弄著,就覺得手臂很酸,一直坐著腰也很酸,還要時不時親一下對方,嘴巴也很酸,實在有些累,不過凡事都有第一次,他忍忍就好了。

  可是直到他拔了瓶塞,才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對那什麼失去了興趣,竟是一點兒也不願意動了,他不禁惱羞成怒,將瓶子扔到鐔時觀身上,鑽進被窩,“朕累了,你也睡吧。”

  鐔時觀終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伸手觸上皇帝陛下高昂的那處,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吻上他的唇,“此等勞心費力之事,交給微臣便好。”

  第69章 朕的定國公禍國殃民

  蕭居瑁卯時就要上朝, 可他昨晚和鐔時掛胡搞到很久, 凌晨才昏睡過去,身上酸得要死, 實在是起不來。

  於是今日的早朝就以皇上身體欠佳取消了。雖說鐔時觀可以代理朝政,但是他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守在皇帝陛下身旁,朝政什麼的先放在一邊吧。

  蕭居瑁一覺睡到快要午膳時分, 醒來之時,腦子還有點昏沉,心裡不斷唾棄自己,都說昏君沉迷美色不早朝, 他現在可是實打實的昏君了。

  “醒了?”鐔時觀將手中的書一放, 坐到床邊, 俯身在蕭居瑁額上親了一下, 溫柔笑道,“要不要起身?”

  蕭居瑁看著他英俊的眉目,只在心裡跟列祖列宗說了幾句對不住,就將那一丁點兒愧疚拋諸腦後了, 他在被窩裡動了動身體,睜著迷濛睡眼,軟聲道:“不想起。”

  “那就再睡會兒。”鐔時觀替他蓋緊了被子。

  蕭居瑁重新閉上眼睛,嘴角漸漸揚起一抹微笑,記得以前鐔時觀還是攝政王的時候,根本不會讓他睡懶覺的,現在果真是不一樣了, 哈哈。

  這時候趙全進來稟告,說是定國公府有人在宮外傳話,希望定國公能夠回府一趟。

  鐔時觀知道府中若是沒出什麼事,定不會派人來宮中傳話,他正欲起身,就見蕭居瑁坐起身來,道:“朕要洗漱。”

  “好。”

  趙全正準備去服侍,結果被鐔時觀搶先了,只好鬱悶地退出殿外,吩咐御膳房備些清淡的膳食過來。

  鐔時觀給蕭居瑁梳洗完畢,蕭居瑁才道:“朕跟你一起出宮,這麼多天悶在宮裡也要發霉了。”

  鐔時觀自然是蕭居瑁說什麼就是什麼。

  用了膳食之後,蕭居瑁精神抖擻起來,跟鐔時觀一同出了宮,回到定國公府。

  劉福和劉衛在府前迎接,見到鐔時觀從馬車上下來,就要行禮入府,結果就看到他們主子轉身從馬車內扶下了另一個人,清貴俊美,威嚴逼人,不是皇上還能是誰?

  他們連忙就要下跪行禮,蕭居瑁說了聲“免禮”便由鐔時觀扶著入府。倒不是他擺架子,實在是因為他的腿酸軟無力,要是沒人扶著,可能走著走著就摔了。

  “二少爺,大少爺和大少奶奶從江南過來了。”劉福雖然在蕭居瑁面前不敢太過隨意,但眼角眉梢的皺紋都充斥著喜悅之情。

  蕭居瑁腳步一頓,看向鐔時觀,正欲說話,就聽到一聲爽朗的大笑。鐔烈大步朝他們走來,看到鐔時觀很是開心,等目光落在蕭居瑁的臉上,腳步頓時就遲疑了一下,面上笑容淡了些。

  靳藍跟隨身邊,面容秀致溫和,來到鐔時觀和蕭居瑁面前,先是沖鐔時觀笑了笑,後看向蕭居瑁,見他風采絕俗,氣質出眾,目光越加柔和。

  蕭居瑁出宮自然不可能穿上龍袍,只換了一身常服,鐔烈和靳藍一時間也沒能猜出他的身份來,只是從他的華貴衣著和神態舉止中看得出來是個貴公子。

  鐔烈用銳利的目光打量了一眼蕭居瑁,全身上下竟是尋不出一絲錯處,唯一的錯處就是覺得他腳步虛浮,內力不足,但這點小瑕疵一旦配上鐔時觀,那就是妙處了——在鐔烈看來,至少他家弟弟以後不會被家暴。

  “這位是?”鐔烈問鐔時觀。

  鐔時觀依舊扶著蕭居瑁的胳臂,笑道:“大哥大嫂,我們進屋說。”

  四人來到大堂,鐔烈本來是要坐上座的,可是鐔時觀卻叫住了他,“大哥,這是皇上。”

  鐔烈原本就要坐下去的屁股立刻條件發射性地抬起來,他挺直了身體,一雙眼睛瞪得老大,直直地看向蕭居瑁,就連素來淡靜的靳藍都有些發愣。

  雖說他們是江湖人,但自小也讀過聖賢之書,君臣之綱早已植入骨髓,更何況他們在蕭居瑁面前還只是江湖草莽,只能算得上是草民。

  蕭居瑁微微一笑,“鐔莊主,百聞不如一見。”看在他是鐔時觀兄長的份上,可以給他一些尊重,但誰叫他在江南的時候一口一個“小皇帝”的,哼,就要嚇他一嚇。

  “朕今日一時心血來潮,想著來定國公府看看,未料竟碰上了定國公與家人團聚,看來是朕來的不是時候。”

  鐔烈:“……”敢情他老弟方才不是扶著小情人,而是扶著皇上啊。

  靳藍回過神來,扯了扯鐔烈的袖子,就要屈膝跪下行禮,蕭居瑁立即伸手一扶,“鐔夫人不必多禮。”

  靳藍心思細膩,感受到蕭居瑁對她的善意,於是溫柔一笑,“多謝皇上。”

  劉福過來上茶,察覺到堂內詭異的氛圍,便立刻退出了屋門,並吩咐下去,莫要讓人打擾。

  鐔烈直到膝蓋快要碰地,才聽到蕭居瑁一聲“免禮”,心道,這皇帝對他和夫人怎麼這般不同?

  鐔時觀讓蕭居瑁坐在主位上,鐔烈和靳藍也相繼坐下,鐔時觀則站在蕭居瑁旁邊,見椅子上頭沒有軟墊,於是喚來劉福,讓他去取。

  他自己不在乎這些物事,府中下人多是習武之人,也不會想到這等事情,不過現在坐著的是蕭居瑁,自然就不一樣了。一來,天氣寒涼,椅面上的寒意容易侵襲身體;二來,昨夜戰況激烈,他擔心蕭居瑁坐得不舒服。

  劉福取來四個軟墊,鐔時觀拿來兩個墊在蕭居瑁臀下,蕭居瑁重新坐上去,頓時覺得舒適了許多,用眼神贊了一下鐔時觀。

  鐔烈也拿著兩個給靳藍墊上,兄弟二人不約而同做著這事,不愧是有血緣牽絆的一家人。

  “大哥大嫂,你們來怎麼也不提前寫封信給我?”鐔時觀問道。

  鐔烈看了一眼蕭居瑁,道:“時觀,我們的事情晚上再說,你和皇上是不是還有事相商?”

  蕭居瑁捧著茶喝了一口,眉目湛然,輕笑道:“無礙,朕只是來定國公府上坐坐,鐔莊主但說無妨。”其實他也很好奇。

  鐔烈見鐔時觀點了點頭,只好回道:“你之前不是寫信去江南,告訴我們周神醫已經將藥制好了,我和你大嫂擔心藥在途中發生意外,就心急跑來京城,再者,你離家這麼多年,我都沒來看過你,正好借這次機會,過來瞧瞧你這定國公府。”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