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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呸,我兒子怎麼可能找不到對象呢?別胡說。”

  “是啊是啊,媽,我看李家那個眼睛圓圓的女孩不錯,好像還沒男朋友耶。”金蕊補充道。

  “嗯,你先打聽一下具體情況。最好是處女,我們家可不要不乾不淨的人。”

  許少祁朝深紅色的木地板翻白眼,還處女呢!您兒子自己就不是好鳥。唉,他無奈地哀嘆一聲,才22歲就面臨逼婚,敢情老一輩從來不知自由為何物。

  “哎呦,你嘆什麼氣呀?年輕人不要嘆氣,容易長白頭髮。”

  “叮咚,”簡訊進來,是葉默的。許少祁如鯉魚打挺,一躍而起,興奮地叫道,“媽,我上樓讀書了。”

  “你悠著點。”

  “知道了。”

  “少祁最近真是不同凡響啊,媽。”

  “是啊,他爸就喜歡他有出——”

  “砰”,許少祁把門關上,點頭研究葉默的簡訊。【想你。】

  當然是想他了,可為什麼要特意發給他看呢?難道是——?

  【出什麼事了?】他寫道。

  【沒事,就是想你。】

  【秦那邊沒找麻煩?】

  【嘿嘿,你的警惕性很高,不過事實是沒有麻煩,就是想我的寶貝了。】

  【警惕一點好。人弱被人欺。】

  【嘿嘿。】

  【我有個好主意,把他的愛好廣為傳播,像他那樣地位的人,肯定會氣得跳腳。】

  【不可。首先你沒有證據,他可以反咬你一口,風險很大;其二,像他那樣地位的人如果要報復一定會很可怕,我們暫時沒有還手之力;其三,他幫我救回圓圓,此為大恩。雖然有要挾之意,但是在他沒有特別過分之前,君子不宜揭人之短。所以請暫時不要走這一步。】

  許少祁癟癟嘴,他沒想到葉默還有君子風範,寧可忍受騷擾也不以怨報德。可惜他不是君子,不過他們的確沒有還手之力。【好吧,聽你的。】不知不覺中,許少祁在許多事上跟隨葉默的判斷。

  “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彩鈴響起,是盧懷毅。

  “少祁,重大新聞:嚴家的銀行存根被曝光,足足貪了3個億,還有他家以低價收購水廠的文件也被人曬出來,這下他們要完蛋了。”

  “哪個嚴家?”

  “H市的地老虎啊,是上面那個人的老鄉。這幾年飛揚跋扈,這下可捅簍子了,現在鬧得人人皆知,連新來的省長今早也知道了,正在開會,哈哈,想捂蓋子恐怕沒那麼容易了。哈哈!”

  “誰這麼大膽,敢捅他們家的簍子?”

  “誰知道呢?不過那個傢伙署名叫銀狐,是個厲害的駭客。說不定是邵家指使的。”

  “哪個邵家?”

  “就是那個——哎呀,你怎麼啥都不清楚?不說了,我要打探消息去了。想聽下回分解,今晚黑森林見。拜拜。”

  “餵——”許少祁悻悻地放下手機,他對政壇的確不夠熟悉,因為三年前的許少祁以為人生就此終結,別人的鬥爭與一個活死人有啥關係?即使是現在,他也只想到掙錢,沒想當官,自然沒有盧懷毅這種未來的政客搞得清楚。

  “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兮”,是秦九州。

  “喂,少祁,今天的大新聞——”

  “我知道了。我只是搞不懂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嚴家要是被抓,會扯出那位,然後就有可能換人。盧家會上去。”

  “你們家是不是也能從中撈著好處?”許少祁狐疑地猜。

  “嘿嘿。我不知道。不過我爸我叔我哥他們挺高興的,正在屋裡開會呢。”

  “哼哼,無利不開會。”許少祁嘲笑道。

  “得了,你們家還不是也跟著得瑟。你爸不是恨死那位了嗎?”

  “是嗎?我不知道。”

  “哦哦,你怎麼什麼都不知道啊?昨天那位沒來吃酒,你不知道嗎?”

  許少祁歪頭想想,好像是沒來。

  “得了,趕快打探消息吧,拜拜。”

  秦九州掛斷電話,手機緊接著又響了,是成文丹。許少祁嘆氣,難不成三位都把他當作‘官盲’來培訓?“喂,我知道了。九州和懷毅都說過了。什麼,叫葉默打聽一下,好。我問問。”

  “少祁,吃飯啦。”許媽媽推門進來說。

  “哦,不著急,媽。出大事了。”

  “什麼大事?”許媽媽面色更變。

  “哈哈,媽,不是壞事,對咱們家是好事。您別著急。我現在要忙一會,你們先吃。”許少祁一面把老媽請出門一面給葉默發簡訊。

  第48章 24-2

  【葉默,那個銀狐是誰?】

  【不知道。今天早上才冒出來的,哪能這麼快就知道呢?】

  【那你們查不查?】

  【當然得查。市里下死命令,必須把銀狐這個害群之馬揪出來。】

  【你負責?】

  【我們小組負責。還有一個新來的高材生。】

  【那你可以給我分析一下這個銀狐嗎?】

  【寶貝,現在線索太少,臣妾實在做不到,請海涵。】

  【去你的。就知道耍滑頭,有消息及時匯報,知道嗎?】

  【好。】

  晚上走進黑森林一樓大廳,穿越熙熙攘攘的人群,許少祁有種置身夢幻的不真實的感覺,好像每個人都在交頭接耳,談論某個秘密。

  一向喜歡遲到的盧懷毅今天居然早到,而一向準時的許少祁卻變成最後一個。“快來,葉默那怎麼說?”成文丹急切地把他拉到面前坐下。

  “沒消息。他一個低級警官知道什麼呀?”許少祁還是要維護情人的臉面。

  “我看就是邵家請的黑客乾的。邵家和那位是死對頭,有了實打實的證據,他們家能不好好地干一場嗎?”秦九州摸著茶杯琢磨。

  “可是聽我爸他們說邵家也很驚訝。”許少祁遲疑地說。

  “裝的,”盧懷毅擺手道,“肯定是裝的,獵人能對狐狸說這陷阱是我挖的嗎?”

  “重點不在這,而在於大幕拉開,邵家到底上不上台接著演的問題。”成文丹慢悠悠地分析道,“有人送上一個重磅大禮包,邵家如果不收,一是可惜了,二是那位也不會因此放過邵家。不管這個銀狐是誰,反正邵家不干也得干,否則那位會反撲過來咬死他。”

  “對,”許少祁終於找到重點。“我贊同文丹的分析。他們之間的鬥爭遲早要開演,現在有人幫忙,自然是好事。”

  “你爸怎麼說?”成文丹問許少祁。

  “他到現在還在外面開會,鬼才知道。”

  “那就是有戲。”盧懷毅大嗓門又開動了,“我爸也沒回家。他們今晚可有的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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