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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麗的小姐,只有玫瑰才能和你相配。”一個陌生的英國人經過她的身邊,變魔術一般的送給她一朵玫瑰,讓她喜出望外,送玫瑰的人就像潮水一般,一個接著一個的湧來,流浪畫家用他的畫筆飛速的記錄這一切,女孩那專注而迷茫的神情,可愛至極。

  穆皓琛在人群中,是那麼的醒目耀眼,他鶴立雞群一般,奪目的氣質,讓人群都自動散開一條道路,他手裡拿著一隻開得嬌艷的紅玫瑰,紳士般的長腿,優雅的步伐,在人群的注視下一步步走向了米小朵,“迷人的小姐,你願意接受我的花,和我共進晚餐麼?”

  米小朵看著認真邀請的穆皓琛跳下台階,伸手接過玫瑰,挽住他的天鵝一般的脖頸,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內心的欣喜盡在臉上蕩漾開來。

  米小朵牽著穆皓琛的手說,“這是你精心安排的麼?這就是給我的驚喜?”

  她的愉悅似乎感染了一項冰冷的穆皓琛。他徐徐的說,“只要你願意,給你的驚喜一輩子都會不同。”

  天色漸漸暗淡,英國的標誌性建築“倫敦眼”,又稱千禧之輪,兩個人坐在玻璃房間的巨型摩天輪上,俯瞰著倫敦的美景,米小朵感動的有些說不出話來,她抱住穆皓琛,深情的說,“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我今天很開心。”

  兩個人來到了泰晤士河岸邊,在夕陽的餘暉下暖暖的走著,就像遲暮的老人相互依偎,眼前是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大本鐘厚重而古樸的聲音一聲聲迴蕩,已經晚上8點。米小朵說:“琛,太晚了,我沒回去吧。”

  穆皓琛卻不回答,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一直低頭看他的腕錶,不知道是在等時間做什麼。

  “嘭”漢化驟然綻放,璀璨了整個天際。夜空中宛如奼紫嫣紅的百花園,五彩繽紛的煙火如同水晶般絢爛奪目。流星般的花火從天際落下,米小朵抬頭仰望,不敢眨眼,因為眼前的一切都是這個曾經冷若冰霜的男人精心準備的,她要牢牢記住。

  一聲巨響,整個倫敦上空被焰火照亮,染紅天際。一團團的盛大焰火在夜空中朵朵綻放,一串串的金色,想無數拖著長長緯八的流行,依依不捨的划過夜空,此刻米小朵被身旁的人驚得張大了嘴巴。

  “米小朵,嫁給我,做我的女人!”他如威斯敏斯特大教堂里走出來的英國王子一般,單膝跪地,眼中的真摯那樣迷人,兩隻手指捏著一枚被煙火映的閃亮的戒指。

  “我被你迷得神魂顛倒,你必須同我共度一生!”連求婚都是這樣的霸道專橫,讓人不能拒絕。

  米小朵捂住嘴巴聽了穆皓琛的告白,霎時心抽搐了一下,大滴大滴的淚水不由自主的往下落,她借著煙火的亮光,看著眼前的人,暗暗想到著從一開始到現在發生的一切。

  他與她,不因距離所阻礙,不受等待的控制;不求相思想念,只願他保重身體。一輩子有多長米小朵可能不知道,就算不能陪他走完天涯海角,她卻是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她伸出左手,擺在穆皓琛的眼前,聲音大的仿佛在向世界宣誓一般,“穆皓琛,我願意。”

  圍在一旁的路人都盡情的鼓掌,有的打起口哨,有的人抱住身邊的戀人。似乎所有人都在分享著他們兩顆心緊緊依偎在一起的喜悅。

  卻沒人注意到,正有人用相機將這盛大美麗的畫面記錄下來,兩個人的表情被捕捉的那麼清晰……

  而這兩個沉浸在幸福中的人,更不會知道他們現在所享受的一切,不久的將來會變成阻止他們兩個在一起最大的導火索。

  ☆、第283章 最終的妥協

  英國媒體的大肆報導,讓穆皓琛與米小朵的事情變得人盡皆知。傳統的電視媒體,英國人的八卦程度不比國人低,電視上的任何一個新聞播送,都會提到威斯敏斯特大教堂前的盛大焰火晚會,這場焰火晚會的男主人在夜幕中跪地求婚。

  網絡媒體,各大社交平台,門戶網站,爭相報導這一轟動性的世紀大求婚。

  穆尋清早起來,如平常一般坐在輪椅上看著窗外的風景。

  他順手拿起了今天的報紙,小臉慘白,兩隻手緊緊的抓著報紙兩側,先是看了報紙的配圖,然後一目十行的瀏覽著報導的文字,他看的正是媒體報導的穆皓琛求婚事件。

  穆尋眼神陰冷,像只發怒的的怪獸,他用力的將報紙揉成一團,忽然想到了什麼,他把報紙展開,在腿上鋪開,他仔細的撕下報紙上穆皓琛的身體,妥善收好。

  忽然就開始瘋狂的撕扯,報紙成為紙屑灑的滿地都是,他嚴重的恨意慢慢的被陰冷黑暗所吞噬。

  穆尋開始發慌了,他的哥哥,居然向那個女人求婚了。他自己該怎麼辦?哥哥不要他了,他在也逃不出那永遠的黑暗了,哥哥把溫柔都給了那個該死的女人。

  穆尋越想越冷,他無助的抱緊雙臂,蜷縮在輪椅上的他眼睛閉得緊緊的,嗤嗤的笑的陰森。

  “該死,她該死,她該死!”他不停的重複呢喃著這句話,閉眼盤算著。“米小朵死了,哥哥就只會愛我一個人了……”

  米小朵在房間裡聽胎教音樂,忽然打了兩個噴嚏,她無所謂的自言自語說:“誰在罵我,我詛咒他別想看見明天的太陽。”

  穆皓琛因為有事情要談,所以出門了。但這個時候傭人告訴他穆家來人了,找他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父親穆銘越。

  他當然不想見任何穆家人,但他的父親穆家家主對自己向來嚴格,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絕不容任何異議,這一點穆皓琛和他的父親脾氣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他過去之後,穆越銘正在書房,背對著房門坐在書桌後面,看不到他的表情。

  “父親,您怎麼來了”穆皓琛站定在偌大的實木書桌前,問道。

  猛地,穆銘越轉身將一打報紙扔在了剛站定那人的臉上。

  “我怎麼來?你明知故問!你在中國過得太自由了吧?你現在是什麼身份已經忘了嗎?”穆銘越憤怒的大喊著。

  穆皓琛沒反應過來,被報紙打了個正著,頭歪了一下眉頭皺起來。

  這個氣場強盛的男人散發的氣質,跟穆皓琛如出一轍,甚至比穆皓琛還要恐怖。

  穆皓琛知道父親對自己向來嚴格,從小的教育從來都是用吼的,吼過之後如若還是不隨他意就會動手,時常會把他打得渾身是血,養個十天半個月都是常事。

  現在的舉動已經司空見慣,完全不會令穆皓琛感到不適。

  他撿起來地上被攥得發皺的報紙,映入眼帘的頭條新聞正是自己的滿是笑意的側臉。

  “高出這麼大動靜,你可真行啊!你是真怕克羅埃西亞家族的人不知道是嗎?啊?”

  穆銘越見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還是一副不慌不忙的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父親,你知道的,我是不會娶克羅埃西亞的。我喜歡的是小朵,更何況她已經懷了我的孩子。”穆皓琛面對著這個年過半百的中年男人,平和的說著堅持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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