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禿瓢半蹲下來,“還認識我們嗎?”
余男掃他一眼,直接問,“呂昌民指使你們這麼做的?”
禿瓢雙拳互握,捏了下手骨:“今年六月,鹽源鄉附近的早點攤子...那天,你讓老子終身難忘。”
余男沒接他的話,說:“綁.架拘.禁是犯法的,不比打架鬥毆,你們要想好,放了我,這次就這麼算了。”
禿瓢貼近了:“別他媽廢話,你做夢呢?”他狠狠捏住她臉頰,企圖分開那張滑嫩的唇,“老子要你體驗體驗什麼是生不如死,哥幾個輪番干,一定乾死你。”
一股惡臭噴到她臉上,余男強忍著,緊閉雙唇。
禿瓢滿嘴噴糞,“那次沒碰著你,老子心痒痒,一直惦記著,待會兒保證第一個嘗嘗鮮兒。”
余男用力一扭,睜開他的鉗制,哂笑說“你還硬的起來?”
她一句話觸了他逆鱗,禿瓢牙呲欲裂,一巴掌周過來,‘啪’的一聲,余男躺倒在地上。
“賤.人”他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老子先撕爛你下邊兒的嘴。”
他手勁兒大,狠力一扯,余男半邊兒膀子露出來,她還穿著游松給買的羽絨衣,藏藍色,秀著暗花,很普通的樣式。
裡面是一件套頭毛衣,底層是白色背心。
衣服不好脫,禿瓢扯了兩下,沒耐心,轉去扒她褲子。
黑子熱鬧看夠了,一看禿瓢來真的,趕緊上前勸阻。
禿瓢雙眼腥紅,揮開他,“滾蛋。”
余男雙腳綁著,奮力一扭,用力踹在他胸口上。禿瓢蹲姿,重心不穩,一屁股跌到在地。
他愣了下,“我操。”
禿瓢一躍而起,一把拽開她褲扣,余男還要踹他,這次,雙腳被束在對方腋下。
他往兩側一扯,一截白瑩瑩的小腹露出來。平坦清晰的三角地帶,隨呼吸微微凹陷,甚是誘人。
小小的臍上,掛個幽蘭色物什,在朦朧昏暗的燈光下,像一滴淚,誘人啄飲。
後面黑子緊盯著,不禁猛咽口水。
眼看禿瓢就要得逞。
“楊哥?”外面有人叫。
禿瓢停住,秦琦慢悠悠踱進來,“這是怎麼了?”
他喘著氣“先教訓教訓這臭婊.子。”
秦琦說:“呂哥讓我傳句話,說等人到齊了...”她看一眼余男,“當面玩兒,才有意思。”
“我先...”
“稍安勿躁,楊哥,早晚有你的。”
秦琦拍了拍他肩膀,“和黑子哥出去喝兩杯吧,暖暖身。”
禿瓢不甘不願,瞟一眼余男,往地上吐了口痰,又問一句,“那頭怎麼樣了?”
“呂哥說,人已經從濟南往回返,明晚就能到大理。”
“消息渠道不錯。”
秦琦笑了下,“到時你們去截人就行。”
“他還不知道?”
秦琦‘嗯’一聲,“不著急。”
禿瓢和黑子出去,秦琦扭回頭,左手輕輕撫摸小腹,往前走了兩步。
余男臉頰紅腫,衣衫凌亂,往她肚子上掃了眼,那裡微微隆起,已經顯懷。
秦琦看了她半晌,笑了聲,蹲下幫她整理好衣領,拉嚴羽絨衣的拉鏈。看了看她,又把她褲子合攏。
褲扣被禿瓢扯掉,褲腰微微翹起。
“怕嗎?”
余男說:“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秦琦索性坐在身後木椅上,交疊雙腿,輕輕點著節奏,“你說我在做什麼?”
“呂昌民販.賣兒童,非法器.官交.易,綁.架拘.禁,哪條罪名不夠他蹲大牢,你跟他有什麼好結果?”
秦琦冷笑了聲,“那跟誰會有好結果?白振陽?為名譽能把你送上別人的床?...還是游松?”她一抬下巴,“你剛才讓人欺負他在哪?...哦他在路上...”她好心情的笑,“肯不肯救你就不知道了。”
余男神色微凜,雙手在背後絞緊。
又聽秦琦說,“你得明白,男人都是自私的。”她往她胸上掃了眼,半晌“我倒好奇,你功夫很厲害?之前白振陽被你伺候的神魂顛倒,現在又跟個遊客搞這麼久...”她豎起大拇指,“佩服。”
余男瞅著她,“你別執迷不悟。”
秦琦咯咯笑起來,“執迷不悟有什麼錯?要分值得不值得,呂哥對我好,寵我慣我不會拋棄我,即使身陷險境也只帶走我。”
余男覺得可笑,又很同情她。往她肚子上瞟了眼,還是點一句,“難道他不是為別的?”
秦琦身體一僵,合牙斜了斜唇角,“我就討厭你這樣,明明一副婊.子相,偏要冷酷裝清高,在床上指不定賤到什麼程度,在這跟我講什麼值得不值得。明天有場好戲,看他怎麼救你。”秦琦前傾身體捏住她臉頰,口中嘖嘖“一定很精彩。”
秦琦惡語相向,掩飾內心的慌亂和懷疑。
余男冷笑了聲,移開眼,不再理她。
她一把仍開她的臉,“你就在這裝吧,明天有你受的。”
秦琦不屑的哼了聲,起身離開,門在眼前合嚴,裡間再次陷入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