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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句她沒聽,想著別的事,過了會兒,余男問:“怎麼表現?”
她不知道怎麼裝柔弱,怎麼才能我見猶憐。
游松看向她,她問的鄭重其事,皺著眉,抿著唇,表情有點滑稽,游松笑了,他挑眉,不咸不淡的說:“你是女人我是女人?要我教你?”
......
那邊張碩和他們分開,沒走幾步就吐翻天,游松高估了他。
張碩靠牆邊兒緩口氣兒。
夜涼如水,醉意微醺。
小巷深沉晦暗,被幾聲低低蟲鳴襯托的極為安靜。
耳邊響起女人的鞋跟聲,噠噠噠,頗輕快,聽在他耳里猶如天籟。
張碩勉強抬起頭,眼尾飄進個曼妙的身影,小蠻腰,大長腿,步伐款款的朝他走來。張碩以為是幻覺,努力眨眨眼,那身影越來越清晰,被風帶起的捲髮向後飛,一張小臉兒清麗又誘人。
她走到他跟前問了句:“先生,需要幫忙嗎?”
張碩看呆了,那女人盈潤的雙唇在他眼前晃,他點頭:“要。”
女人湊近了,聲音軟軟的:“怎麼幫你呢?”
張碩盯著她的唇.吶吶地:“我想回酒店。”
女人輕笑,胸部貼著他手臂,狀似無意的蹭了蹭:“那我呢?”
張碩覺得更醉了,他不由自主摸上去“咱倆一塊兒...”
張碩迷迷糊糊被她帶上車,鼻端蕩漾廉價卻好聞的香水味兒。他只記得在那女人臉上親了好幾口。
意識模模糊糊,記憶斷了片兒,他驚醒,發現自己躺在酒店大床上。
張碩感覺自己忽然清醒了,臉上,頭髮上,床單上都是水,想起身,才發覺渾身上下動不了。
有個聲音說:“還是省點力氣吧,這繩子你掙不開。”
張碩嚇了一大跳,抬頭望過去,面前椅子上做了對男女,女的一頭長捲髮披在肩,臉蛋兒細如白瓷,雙眼靈動,朝他眨了眨。
旁邊坐個男的,把水盆仍一邊兒,“睡得挺舒服?”他吊兒郎當抖著腿,一派流氓痞子氣。
張碩駭然:“你們是誰?”
男的說;“我還想問你是誰呢?你把我老婆拐到這兒是什麼居心,多虧我來的及時,要來晚一步,你就是強.奸犯。”
張碩明白了,他被人下了套兒,“你們他媽的陰老子?”
張碩雙手被束在床頭上,雙腳用軟銬繩鎖緊,渾身是水,狼狽不堪。他吼一聲,在床上挺腰扭身子。
前面倆人,一個玩兒頭髮,一個抽菸看熱鬧。
張碩扭夠了,氣喘如牛,男的問他:“想私了還是公了?”
張碩罵:“私你媽.逼。快把老子放了。”
“呦呵,脾氣還挺硬。”那男的掐滅煙,走過去往他屁股上踹一腳,翻出張碩的錢包,裡面有少量紙幣、身份證、幾張□□和透支卡,他擼下他的IWC套在手腕兒上:“□□密碼多少啊?”
張碩說:“趕緊把老子放了,大不了...現金你拿走。”
男的不屑的數了數:“這點兒打發乞丐呢?”
張碩說:“那你讓我打個電話,我叫人送錢來。”
男的說:“你他媽當我腦殘呢?快點說,要不就叫警察。”
張碩說:“那卡里沒有多少錢。”
男的不緊不慢的笑了下“那就公了吧,我人證物證都有,酒店前台看你把我老婆帶進來,我老婆就是受害人,不過兄弟你不認那邪也沒關係,大不了關幾年兒,出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他把錢包扔下,朝那女的抬下巴:“小雙,報警。”
對方聽話的掏手機,煞有急事撥號碼。
“等等。”張碩認了載,只好把密碼報給他。
男的去取錢,女的還坐在椅子上,哼著歌,模樣慵懶。
張碩調整姿勢,躺好了“誒!”他目光定在她身上“你多大?”
女的不買帳:“別說廢話。”
張碩說:“咱們談談,你倆平分肯定分的少,你放了我,我把錢都給你。”
女的嬌俏俏的哼“給多少?”
張碩看有戲,挺了挺身體“要多少給多少。”
“好啊。”女的說。他聽了這話嘿嘿樂,她又補了句“當我跟你一樣傻?”
張碩悻悻的“哎,說話歸說話,你別人身攻擊啊。”
女的搖搖頭,吐出一個字“蠢。”
她懶得理他,張碩靠床邊從上到下打量她,目光在她胸前徘徊,明明喝醉了,卻好像記得那觸感。
他試著勸,“小姑娘,模樣長得挺俊的,幹什麼不好,非要當騙子?”
她白他一眼,回了他:“那也要有色胚子願意上鉤啊。”
張碩說“我喝多了,不知道。”
“不知道?”女的站起來,活動了下胳膊腿,脖子轉的咔咔響,她穿鞋直接跳上床:“那你怎麼知道我胸在哪?”
張碩揚著頭,那雙美腿就在他面前晃:“白送的我不摸?”
她又踢又踹,壯碩扭躲著。
“我叫你白送的,叫你白送,還摸不摸了?”
張碩啊啊叫“別踢了,別踢了,你得善待人質懂不懂?哎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