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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男嘴硬“也就一般。”
“不服再來?老子非得治服你。”
余男側著身,剜他一眼,游松問:“藥箱呢?我給你擦擦。”
“不用”她起身:“我去洗個澡。”
游鬆脫掉汗衫,他還光著腳:“你家缺雙拖鞋,43碼,下次別忘買。”
余男哼了聲,往浴室去,又聽游松喊:“餓嗎?”
她用手試水溫:“還行。”
他進來,調小花灑,把毛巾浸濕。狹小空間裡,兩人轉個身都成問題,余男皺著眉:“你出去。”
他揉了揉她“一塊兒洗。”
“地方太小。”
他沒聽見,不讓她碰水,避開背上那些傷口,用毛巾給她擦。
他說“一會下個面,簡單點,上次那種就行。”
她調侃:“你要求真低。”
“飽食暖才能思引.欲。” 趁機親她一口“吃飽了才有精神繼續。”
......
夜深人靜,有人大肆攻伐,輾轉不得眠。
余男背上有傷,她趴著,游松捋著她的發,她呼吸淺薄,氣若遊絲。
他就像一場暴風雨,把她摧殘的屍骨無存。
游松放她休息,一根煙的功夫,余男緩過一口氣兒,夜風把汗吹乾,游松餵她喝了幾口水。
余男怏怏的,緩慢地說:“我幫你對付呂昌民。”
“你?”他彈掉菸灰,笑了聲:“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別瞧不起我。”
游松說:“這種事兒要是靠女人,我就白活了。”
余男噎他“那你白活十七年?”
游松沒聽懂,他抽著煙,半天才反應過來,磨了磨牙,手摸下去:“乾的還不夠是不是?”他狠戳“有力氣頂嘴?”
余男抖一下,穩了穩,氣息都是軟的:“呂昌民現在的命運掌握在我手裡,警方如何定案,全看我怎麼說。”她一頓:“一個進昌融工作的機會換他的清白和自由,我想他懂得取捨。”
游松聽懂了,她說:“你也缺個裡應外合的幫手,不是嗎?”
他玩味的盯著她,手指穿過烏黑柔韌的發,“真要幫我?”
“真的。”
“你圖什麼?”
余男想了想,她說“我也報仇。”
“為今天的事兒?”
余男笑了下,沒回答。
更深露重,淺眠幾個鐘頭,余男醒來時,游松已經離開。
上午十點,網絡曝出一條新聞,大理傑出企業家昌融集團董事長呂昌民,在酒店遭遇搶劫,被打暈後扒光衣服,滿身傷痕,赤.身裸.體躺在酒店客廳里。
有圖有真相,下面附著幾張照片,其中一張面部特寫,確定是呂昌民無誤。
爆圖者只說是同住酒店的路人,經過房門口發現呂昌民躺在地上,用房內電話匿名報警,順手拍下幾張照片。網上透露的信息並不多,他醜態盡現,卻沒人知道這背後的實情。
當天下午,游松張碩去醫院探望呂昌民。
呂昌民左腿固定被高高吊起,身體臟器受輕度內傷,面上傷痕尤為嚴重,臉頰青腫,說話口齒不清。
他咬牙切齒:“別讓老子知道他是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讓他生不如死。”
游松坐床邊兒:“呂哥你先別激動,養好身體要緊。”
呂昌民說“老子都在網上出名了,簡直寢食難安。”
“你和人結過仇?看下手不清。”他頓了頓 “有什麼我能幫上忙的,你儘管吱一聲。”
呂昌民看他一眼,咧了下嘴:“有你這句話就行。不過現在警方插手了,就教給他們辦吧。”
游松點頭:“也好,警察會把來龍去脈查的一清二楚。”
他加重咬字,呂昌民想到了,如果‘來龍去脈’查到,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
他晦氣的啐了口“艹,就他媽想玩兒個女人,沒吃到反倒惹了一身騷。”
他看他一眼:“老弟,這回你得幫幫我。”
“你說。”
“我弄那女人的手法不正當...”呂昌民小聲把實情倒出來:“她會不會咬住我不放?”
游松沉思:“讓她閉嘴很容易,給筆錢給個甜頭,聰明的女人不會亂說話的。”
呂昌民猶疑的看著他。
游松說:“你放心,事情我來辦。”他笑了笑:“保證呂哥你出了院能順利回家,不過...”
“不過什麼?”
“你只能把這口氣吞下去,不能聲張,小事化了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呂昌民思考半刻,不忿的罵了幾句,“這麼辦吧。”
作者有話要說: 沒存稿了,人果真不能太嘚瑟(ㄒoㄒ)☆、游&魚35
秦琦晚上看過呂昌民,他已經能慢慢起身,吃流食和一些清淡食物。
她從四季粥鋪打包的豬肝青菜粥和藥膳雞湯。
呂昌民看見她氣不打一處來,正好一肚子邪火沒地兒發泄。
秦琦把粥放桌上,在床邊坐下,一臉心疼的看著他:“我打你電話一直不通,後來忍不住打給你身邊的王明全,這才知道你住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