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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松身材魁梧,他往後面一坐,空間更加侷促,呂昌民在中間,半個身子幾乎壓在那女人身上,對方情況明顯不對,她呼吸粗重,面色潮紅,喉嚨里的音節細弱蚊吶,聽在一車男人耳里是糜色之音。
張碩覺出車內氣氛詭異,呂昌民卻無所知,他摟過女人的腰,另一手往對方胸上抓。
他旁若無人,哪知道,有人額頭已青筋暴起。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這時候我應該在路上,沒法碼字,所以斷更一天,抱歉哦!
☆、游&魚32
余男周圍雲遮霧繞,她覺得熱,身上的一切都是累贅。身體裡湧起一股不知明的衝動,想被擁抱,被撫摸,想上下顛波。
她勉強睜開眼,朦朧中是張完全陌生的臉。可大腦混沌,支配不了行動,她在拽男人的襯衫。
耳邊是邪惡的笑,她聽見:“寶貝兒,瞧你急的,等我去洗洗,馬上來疼你。”
呂昌民從她身上爬下來,邊脫衣服邊往浴室跑,幾分鐘洗個戰鬥澡。
他穿著白浴袍,胸膛泛紅還掛著水,急不可耐的跳上床。
余男面若桃紅,眼眸游離。什麼都不做,對男人已是莫大誘.惑,呂昌民慾火攻心,哪有半點抵抗力。
他脫了她衣服,手指碰到褲扣時,已經禁不住的抖...
***
酒店路邊白色轎車裡,一個男人情緒崩潰,雙手插.進捲髮中用力撕扯,腮間的鬍鬚比平時還要頹廢。
他緊緊盯著酒店門口,雙目赤紅,突然一拳搗上身側玻璃,外面的世界被分成無數個,變的扭曲骯髒。
一小時前,是他親手把余男送上呂昌民的車。一路跟到酒店門口,他眼看著她被弄進去,知道她將遭遇什麼,卻懦弱懼怕,沒有勇氣衝進去。
人潮湧動的門口,有兩個北方漢子面色冷峻,從小巷疾步進入酒店大堂。
白振陽眼前虛無,不知在盯著什麼看。
他情緒到達極限,渾身力氣被抽走,虛脫的攤在椅背上,良久,他接通電話。
“你報復的方式就是要她恨我,讓我們永遠不可能在一起。”他冷笑了聲:“當初我怎麼沒發現你這麼狠毒?可這和她有什麼關係,你要毀了她。”他聲音嘶啞:“現在滿意了?”
那邊說了什麼。
他問:“你想反悔?”
空氣凝結,他獠牙怒吼“別他媽說話不算話,視頻還給我...”
他沒說完,對方掐斷電話。
“啊!”他吼,‘嘭’一聲響,手機在擋風玻璃上四分五裂。
眼前模糊,幾滴水掉落在手背傷口上,他透過支離破碎的窗戶望去,眼前不斷浮現余男的臉...
***
余男一頭長髮鋪展開,像朵妖嬈的海棠,她臉頰難耐地蹭著床單,唇微啟。
褲扣被解開,呂昌民迫不及待拽掉浴袍。
外面響起敲門聲。
他喘著氣“誰?”
門外說:“客房服務。”
“滾開,不需要。”
外面說:“有人叫的服務。”
呂昌民隨手拿個東西擲向門邊“滾。”
門外不說話了,敲門聲鍥而不捨。
呂昌民無法專心,罵了聲,套上浴袍,下了床。
他開門剛想罵,見餐車上放著紅色玫瑰、香燭和紅酒,愣了片刻,兩名服務生推車擠進來。
他繫緊腰間的束帶,納悶問:“我沒點這些。”
服務生低頭倒紅酒。
他又問“誰叫你們送來的?”
來人不答,一身藍色侍應裝,頭上帶著帽子,一隻口罩遮住面部,完全看不出樣貌。呂昌民覺出事情蹊蹺,心下一驚,轉身往外跑。
卻已來不及,他後腦一麻,隨後軟塌塌的倒在地上。
游松摘掉口罩,往呂昌民身上踹一腳,他站著,手裡瓶口傾斜,暗紅色液體形成一條線,全部澆在他面門。
張碩說“這孫子夠猴急的,進來沒一會兒,身上都剝淨了。”
游松沒回話,冷著一張臉。
張碩咳了聲,“咱速度快點,虧他今天身邊兒沒保鏢。”
游松扔下瓶子,接了句“要是你,希望有別人在場?”
張碩半天沒說話,游松抬頭,見他眼神直勾勾的,順他視線看去,臥室一角春.光乍露,余男上身光潔如碧,被深藍床單襯的直晃眼。她扭著,黑瀑凌亂,前端溝壑難平。
游松一腳踹過去“你他媽眼睛在腦袋上待夠了?”
張碩揉著腿,委屈說:“看一眼能少塊肉?”
游松還想踹,張碩躲開,壞笑說:“我門外候著,你快點,動靜別太大!”
余男感覺有人靠近,她起身撲過去。藥的分量不輕,她已經分不清任何人,只想釋放得到解脫。
她主動去吻他,小舌輕舔他眼瞼,用牙啃他嘴唇和耳朵。
口水全都塗在他臉上,游松嫌棄的躲了躲。
她攀著他。又去吻他喉結。
游松幾乎被氣笑,把她拉下來,沒幾秒又被纏住。
他被她鬧的心癢,尋著她的唇吻去,兇狠的像發泄。
余男悶哼了聲,下唇漾開一點紅色,他放開她,余男老實了許多。
他柔聲罵:“你他媽笨的像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