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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驕坐在辦公桌後頭也不抬,“我說你跟我一起去拍MV。”

  “誰的MV?”杜梨知繼續瞪。

  成驕理所當然,“還有誰的,我的。”

  “……”

  成驕終於抬起頭,“有什麼問題?沒有問題就可以回去準備準備了,我們兩天後出發。”

  “沒、有、問、題、才、出、鬼、了!”杜梨知一個字一個字的咬牙切齒。

  成驕只看著他淡淡地笑。

  杜梨知猛地拍桌,“我和你是不共戴天的仇人,要我拍你的MV?你是不是做夢吃.屎吃到腦殘啦?”

  “什麼仇人?我不是你的老闆麼?”還不共戴天?到底會不會用成語啊。

  “老闆是這麼亂用權利的嗎?你這叫假公濟私!!”杜梨知咆哮,要讓他們出現在一個MV里簡直天理不容!

  “隨便你怎麼說,”成驕依舊很淡定,甚至像趕小貓小狗一樣的對杜梨知揮揮手,“總之就這麼決定了,地點定在聖托里尼,時間為一個星期,給你一天時間準備,到時候我要是看不見你人就算你不服從公司安排,相信你沒忘記我當時跟你說過的話吧。”

  還想拿錢威脅我?!杜梨知暴跳如雷,但是成驕直接找周百和助理把他給叉了出去,氣得杜梨知在走廊上好好地打砸摔了一番,再看成驕卻已是優哉游哉離開了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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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寅一開門就看見杜梨知在他家沙發上吃薯片,面前已經放了兩包空空如也的袋子了,他還在不停地往嘴裡塞,塞得兩頰鼓鼓的,眼睛更是如銅鈴一般大睜,整個人的氣勢非常猙獰,連頭髮都像是一根根豎了起來。

  溫寅放下東西,回頭道,“你不吃晚飯了麼?”

  杜梨知猛地看過來,眼睛充滿血絲,“怎麼?你不想燒?!”

  溫寅無奈地搖搖頭進了廚房,杜梨知左思右想一番,放下薯片也跟了進去,“你昨天說了要燒麻辣雞翅的,你不能出爾反爾!”

  溫寅從袋子裡拿出一盒雞翅在杜梨知面前甩了甩,“可以了吧,不過你老是吃這些垃圾食品不好。”見杜梨知才軟下去的毛又炸了起來,溫寅忙把要說的大道理又咽了回去,只道,“你先去桌邊等著吧,一會兒就吃飯。”

  果然,杜梨知並不是很餓,只挑著麻辣雞翅吃了半盤,飯都沒有怎麼動,吃完之後就跑去看電視了,而溫寅收拾了桌子後就拿了杯榨果汁給杜梨知喝,接著去洗碗。

  杜梨知看著電視,一會兒讓又盯著溫寅的方向,半晌終於忍不住放下杯子衝過去一下子跳到了到溫寅的背上,然後趴著不動了。他比溫寅矮上一點點,這姿勢要杜梨知稍稍踮起腳,溫寅想是早有所料,並沒有什麼驚嚇,只回頭笑著看了杜梨知一眼,默默地承受著他的重量,手裡繼續洗著碗。

  杜梨知像狗皮膏藥一樣從後面抱著溫寅的脖子不放,無精打采道,“我要出門一個星期。”

  溫寅問,“要去哪裡?”

  “出外景。”杜梨知咬牙,“尼瑪這筆帳等以後有機會老子一定會要回來!”

  溫寅眼帶詢問,杜梨知只有把成驕的事情都告訴了他,“你說,他是不是公私不分?你不會和他一個鼻孔出氣吧?”

  溫寅想了想,“這是一個很好的宣傳機會。”

  “是吧!”杜梨知從鼻子裡哼了一聲,“我就說,這傢伙根本就是想賺錢想瘋了。”

  溫寅搖搖頭,“我是說,對你們來說,這是一個很好的宣傳機會,不止成驕,你和他都有。”

  杜梨知一愣,繼而眼睛轉了圈,“切,我才不稀罕呢,我的事情我只想靠我自己!”

  溫寅並未多勸,杜梨知的脾氣可是越勸越亂,“那你是打算去了嗎?”

  “我還能怎麼辦?誰讓老子窮呢?簽了賣身契了啊!”

  溫寅點頭,“其實這樣也好,那裡很漂亮,成驕的行程一向都安排的不緊,可以順便去玩玩看看好了。”

  杜梨知嘟囔,“誰要和他們去玩,再說……要一個星期呢。”

  見溫寅只笑著不說話,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杜梨知氣哼哼的跳下來就要走,溫寅忽然一把攬住了他的腰,湊上去吻住了對方。

  ☆、第六十七章

  溫寅在杜梨知唇瓣上摩挲了半晌,杜梨知只咬著牙關不張嘴,溫寅抬起頭看著他微微地笑,杜梨知被他那笑容磨得心癢,這才把氣放在一邊自己撲了上去,環住溫寅的脖子吻了起來。

  杜梨知這幾天都有些不高興,一個不察就炸毛,溫寅是看在眼裡的,只是為了什麼事他卻沒有問,杜梨知這脾氣要是想說自然藏不住話,他保持沉默就是暫時不想讓溫寅管,溫寅在保證杜梨知沒什麼大礙的情況下還是很尊重他的。

  杜梨知親著親著就要去扯溫寅的衣服,溫寅以往其實挺喜歡他在這種事情上主動的,會顯得特別熱情可愛,可是此刻他卻並未配合,杜梨知解了溫寅的襯衫口見他只靠在灶台上看著自己未動,便不慡道,“你想什麼呢?”

  溫寅問道,“你願意了嗎?”

  杜梨知起先沒明白溫寅在說什麼,腦子轉了下才回過味來,這是在徵求自己被壓的意願呢?想了想,立時就不滿起來,尼瑪都這時候了還裝什麼逼啊,老子不願意還能怎麼樣,那你願意半死不活的給老子壓麼?

  杜梨知狠狠地推開溫寅,“不願意,所以不做了。”

  他的口是心非自然瞞不過溫寅,伸手一扯就把人給拉了回來壓在了身後的桌子上,杜梨知忙拍著溫寅的背大叫,“我警告你,要輕點輕點!要是不舒服就沒下次了!”

  溫寅在他鎖骨上輕輕咬了一口,“上兩次難道不舒服嗎?”

  杜梨知磨牙逞強,“就你這兩三下跟小爺的真實水平比差遠了!”不過是苦於無奈沒有給他大肆展示的餘地罷了。

  溫寅也不跟他爭辯,只用行動來告訴他事實,潤滑、擴張、抬腿、進入的動作是一氣呵成,杜梨知一開始還覺得不適,但後來的確是浮沉於起伏的情.欲之中了,溫寅看似溫文爾雅,但每次一插到底的力度可是讓杜梨知整個下半身都要麻的沒了知覺,兩人在廚房做了一次,又在沙發上做了一次,再到房間床上溫寅還來,杜梨知有點吃不消了,無力的罵道,“你是……禽獸啊,老子的腰……唔……”

  溫寅拿了個枕頭墊在杜梨知的腰後,速度卻是半點不慢,杜梨知的頭被他撞得一下下頂在床架上都來不及覺得痛。

  “你不是說要去一個星期嗎?”溫寅說道,他鬢邊的發被汗水染濕了幾分,眸中含情,精壯性感的肌理在擺動里展露無遺。

  杜梨知想抬腳踢他,無奈雙腿已是不聽指揮,只繼續囁嚅著罵道,“混蛋……小爺說了……不願意了!”

  溫寅自然把這當成欲迎還拒的情話,俯□細細親著杜梨知,□越來越快,一直到兩人一起釋放。

  這次杜梨知再要面子也得靠溫寅幫著才能清理乾淨了,待到癱回在床上已是成了一塊肉泥,雖然沒力氣,精神倒是還不錯,只用眼神狠狠瞪著溫寅不放棄。

  溫寅躺在他身邊,摸了把杜梨知才吹乾的頭髮,長的地方蓬鬆柔軟,一根一根好像泛著水光的滑順,側邊被剃短的地方又似個小刺團一樣硬硬的有些扎手,像極了杜梨知的性格。

  杜梨知覺得自己像狗一樣的被摸著,一邊搖著頭避開一邊抬手也去扯溫寅的頭髮來回擊,溫寅的發質比他更軟,發色烏黑,杜梨知下手沒輕重,溫寅被他扯疼了也不喊,只順著他的力氣把頭湊到了同一個枕頭上,兩人額頭靠著額頭靜靜的挨著,杜梨知從溫寅清亮的眼睛看到他不濃不淡的眉毛,手也順著他的頭髮摸到了他的耳朵,一下一下的輕輕捏著。

  溫寅在杜梨知剛剛碰到自己耳朵的時候眼神一閃,下一刻才慢慢放鬆下來。

  “為什麼?能告訴我麼?”半晌,杜梨知問道。

  溫寅似是一瞬猶豫,頓了下道,“是車禍,然後又病了。”

  五年多前的一天,溫寅正在像往常一樣趕去錄音,卻不想在路口橫向遇上一輛闖紅燈的車直接被攔腰撞上,當時他的車子被掀翻在地,溫寅直覺腦子一聲重擊之後暈眩了有兩三分鐘的時間,接著就自己爬出了車外,沒多久救護車就來了,拗不過助理和醫務人員的堅持,溫寅被迫跟隨去了醫院,但是因為接下去他還有個緊急的通告,是卡著另一位大牌的檔期的,哪怕自己是金牌製作也不好因私而耽誤,於是他只是住院觀察了幾天確定沒有腦震盪後就離開了,一直到溫寅因為一場流感而忽然失去了聽覺。

  他想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那一天,之前睡下去還是好好的,可是起床之後就開始耳鳴,嚴重的耳鳴,接著是頭暈,暈到幾乎根本看不清東西了,可是溫寅竟然還企圖先去把公司的事情處理完再去醫院,然而當他走出屋子才發現自己已經聽不見了。

  忙碌的車流在他面前來來回回,熙攘的人群也在他身邊不停的穿梭,可是溫寅卻像隔離於這個世界之外一般,什麼都無法感覺,連陽光都好似照不到他的身上。

  他去了醫院,醫生在他耳邊製造各種巨大的動靜和噪音,溫寅卻只是一眨不眨地望著對方毫無所動,仿佛那人不過是一個一點也不好笑的小丑一般。在做各項檢查的時候,溫寅的症狀又開始劇烈,他不停的嘔吐,虛脫,當醫生給他使用點滴和一些治療的藥物時,溫寅更是產生了嚴重的過敏現象,昏厥之後一度休克到沒有了心跳。

  他醒來之後在床上躺了半天,接著拿出紙筆詢問醫生自己治癒的成功率有多少?醫生為難的告訴他突發性耳聾的病情非常複雜,有時候睡一覺起來就會減輕,有時候則長時間都未有起色,甚至……一輩子都維持這樣也並無不可能,並且病因都很難切實的追查。

  那一段時間赫定川在南美洲拍戲,成驕也在跑世界巡迴的宣傳,溫寅誰都沒有告訴,並壓下了各界的打探,只一個人默默地坐著各種治療,西醫不行他又嘗試中醫,針灸一個療程下來非常痛苦,往往告一段落時溫寅已經疼得濕了一身的衣服,但是他都從未坑過半聲,連醫生都覺得他堅強的幾乎不似常人。

  只是待到一兩個月過去卻依舊毫無作用時,溫寅臉上的淡然漸漸變成了一種冰冷的淡漠,醫生怕他就此失去信心,只有鼓勵他去國外醫治,而溫寅也不得不就此放下一切,奔赴他國。

  杜梨知忍不住打斷溫寅的回憶,口氣很是怨憤,“那……那個誰在你病了的時候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

  溫寅道,“是我一開始沒有告訴他。”

  “你不告訴他他難道不會自己發現嗎?”不告訴成驕和赫定川是因為兩人鞭長莫及,再加上回來了也未必有用,儘管杜梨知很不願意承認,但是當時那個姓戚的是溫寅的相好吧,“一兩天,一兩星期還可以說說,一兩個月下來了啊,你們難道不聯繫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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