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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咋以前沒發現闞翔是個尤物來著……
“喜歡?”伍立偉覺得自己得說點什麼來分散下他腦子裡那點不純潔的注意力。
點頭,眨眼,無辜的樣子看在伍立偉的眼中就是賣萌。而且一擊即中他的心窩子,他丫的還真就好這一口,完全抵抗不住嘛!
露齒一笑,難得柔和:“那就都要了。”
“真的?”眉眼彎彎,一口的小白牙整整齊齊。伍立偉點頭,闞翔嘿嘿笑著支支吾吾也不說話,那小眼神兒一個勁兒的往凳子上堆著的那堆衣服瞄,言下之意已經溢於言表,就這麼點小心思還跟他在這裝花花腸子。
“真的。剛才你試的那些咱都要了,這下你高興了沒?”寵溺的口吻略帶無奈,像似在哄著孩子開心。
“開心,嘿嘿,偉偉你真好!晚上你別走啊,我做飯給你吃啊哈哈哈。”
精神病人也這麼市儈的嗎?
“是不是還得我出錢買肉買酒?”伍立偉挑眉,故意逗著他。
抓耳撓腮,活像個猴子:“嘿嘿嘿……”不說話就是承認了,露著他那口大白牙嘿嘿傻笑。
眼瞳縮了縮,伍立偉注意到闞翔剛剛自己給摸硬了的下體還“起立”著呢,鼓鼓囊囊的支愣在那兒,與他此刻人畜無害的傻笑真是格格不入。
“平時都是怎麼弄的?”沒頭沒尾的一句話,也不知道精神病能不能理解上去。
“噯?”果然,好像沒理解上去……
伍立偉的表情顯得很是高深莫測,傻啦吧唧的闞翔順著伍立偉那不太厚道的目光呆呆地下頭去,一下子就看見了自己高翹的老二,這才恍然大悟,他還難受著呢……
手一松,懷裡的那堆衣服全都落了地,伍立偉一愣,下一秒他風中凌亂了。
精神病患者果然都是真性情,一點不掩飾自己的快樂與欲望!
闞翔的樣子看著像似很感激伍立偉提醒了他這件事情一樣,當下扒下自己的褲衩,而且還是把自己扒個精光,岔開倆條大腿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下去,就那麼那麼旁若無人地動手“玩起來。”
不做作,不掩飾,伍立偉在闞翔的臉上根本看不到什麼羞恥啊,不好意思啊,難為情啊這種表情,反觀闞翔,他比誰都坦蕩蕩。
這種事情如果被人撞見,正常人絕對會尷尬死的,這根隨地大小便被抓個現行一樣令人無地自容。
可闞翔呢?瞧他那自我陶醉毫不避諱的神情,尼瑪!伍立偉咋覺得像似在館子碰上哥們吃飯似的一樣稀鬆平常呢?
闞翔自己玩的很“入境”,他整個人都縮進背後的牆角中,屁股下坐著一堆花花綠綠的衣服,腳下踏著一攤五顏六色的內褲,他歪著腦袋,一手揪著自己的小蘑菇頭扭動,一手無意識的落在他白白淨淨的腹部摩挲。
喘著氣兒,一點也不知道克制一些,越喘越粗,饒是伍立偉這種風月場所游離慣了的主兒也不免尷尬的紅了脖子根。
拜託!在公共場所手yín就算了,能不能不這麼視甲乙丙丁為無物,如此大張旗鼓的呻吟啊?
“小點聲,這裡是公眾場合。”伍立偉蹲下身,目不轉睛的盯著一臉陶醉的闞翔看,這張臉真漂亮。
闞翔根本不愛搭理他,特別自我的縮在牆角繼續咿咿呀呀的哼哼著,手上的速度沒什麼起伏,始終一馬平川的在那扭動。
同樣身為男人,瞧著闞翔自己“打飛機”的樣子,他都有點匪夷所思,的確,不同的男人飛機打得也花樣百出。但,總歸是萬變不離其宗的吧?
闞翔這種算哪門子手yín?
他這是在擼管嗎?
伍立偉深深質疑。
闞翔不擼,不揉,就扣著他的蘑菇頭在那扭,你說快點扭也成啊,不緊不慢的自始至終都一個速度,蝸牛速!
伍立偉皺起眉,他是理解闞飛闞翔他們這對兄弟的,大的精神失常,小的不顧正業,倆三十好幾的男人都孜然一身。
男人嘛,粗,糙,精神大條。就闞飛那個樣兒,估計他壓根就沒想過他哥也有生理需求的時候。
思及此處,伍立偉的心不由得又軟了幾分,他的確同情他們這對落難兄弟,也可憐闞翔的脆弱。
不就是高考失利嘛,你說你至於嘛,還瘋了,噯……
瘋之前,這男人的自尊心到底是有多麼的強啊……
伍立偉往前探了探身子,刻意放低了聲音小聲跟他說:“翔翔,你這樣被人看見了會被笑話的……”
“唔……”又難過又亢奮的闞翔自己把自己憋出了一身的濕汗,他找不到法門,還想瀉火,所以每次他都得把自己折騰個筋疲力盡才堪堪能達到高cháo。
就他那種手yín的方法,能快樂才怪!
“嗚嗚……”閉著眼睛縮在牆角的闞翔著急的哼哼著,清秀的眉毛皺起,透露他心底的急切,即使這般,他手上的速度還是沒什麼變化,仍舊扣著他的“頭兒”在那輕輕地扭。
伍立偉看著,他恍惚的認為,闞翔可能覺得快速摩挲肚皮才是快速she精的最佳辦法,而不是快速擼動器官,真叫他哭笑不得的。
你把肚皮磨漏了也不如快速擼動器官來得慡利啊傻子……
077哦了老爸!
“我……我忍不住……”闞翔真誠的反應像貓咪的爪子一下子撓在了伍立偉的心坎子上,他喜歡實實在在的感覺。
不像那些女人或者男人,明明躺在他身下沒有什麼感覺,還要呻吟浪叫的好像他們到底有多舒服似的。
伍立偉知道,在這種事情上絕對不會撒謊的是闞翔,舒服就是舒服,難受就是難受,如此而已。
他低下頭,微微弓起自己的脊背,從後面看上去有些羅鍋,伍立偉張嘴堵住闞翔在那哼哼唧唧不斷溢出呻吟的嘴巴。忍不住我就幫你堵上好了……
闞翔並未反抗,很是順從,因為伍立偉同時覆上他手掌並且幫他握住那裡的那隻手給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快樂,他被堵住的嘴巴嗚嗚得更加起勁兒。
原本摩挲自己肚皮的那隻手也本能地拿上來搭在伍立偉的肩頭,舒服了他也撓那片壯實的脊背,不得勁了還是會使勁地撓下去,他的反應純粹而真實。
伍立偉的手法純熟,溫熱的大掌整個扣在了闞翔的敏感上,有規律有節制地自上向下,在整根掐緊自下往上擼上來。
知道途徑哪裡手勁該重,也清楚在哪個部分應該柔緩,分散著、撩撥著、掌控著闞翔的一切,看他在自己懷中化成一汪春水。
闞翔喘得快要斷了呼吸,倒進伍立偉的身前嗚嗚胡亂扭動身體,想大聲的喊叫出來,可惜伍立偉對他以吻封緘。
很快,他就交代在了伍立偉的五指下……
伍立偉拉著已經衣冠楚楚卻還滿臉紅暈的闞翔出從更衣室內出來時,不出意外的被人指指點點了。
更衣室不隔音,試衣間裡進進出出全都是人,被聽了牆根也是在所難免的。對此,闞翔毫無羞恥心,笑臉迎人,捧著他懷裡的那堆衣服屁顛屁顛地奔過去,生怕下一秒伍立偉會反悔,倒是精神無比正常的伍立偉顯得有些最賊心虛了。
無論如何,一下子能賣出去這麼多套衣服,售貨小姐還是心花怒放的,尼瑪!管你們在沒在公眾場合搞不搞基呢,她發達了,要提好多提成的!
趁著伍立偉拿著票據去收銀台付錢的那功夫,闞翔趕緊捏著嗓子神秘兮兮地悄聲囑咐正給他往拎兜里裝衣褲的服務員說:“美女,我剛才試穿的那些衣褲包括內褲你都給我裝大兩個碼的,悄悄的裝知道嗎?”
“噯?”服務小姐一愣,但很快機智過人的她點頭如小雞啄米,“懂懂懂,我完全明白。”
售貨小姐說著趕緊又把先前給塞進去的衣褲拿出來,然後到後面倉庫去找新的。
心裡頭琢磨著這帥哥道行挺深啊,還知道釣凱子給自己家裡的男人買衣服呢,心眼夠多的。
闞翔魔高一尺,伍立偉道高一丈。
闞翔類似於這種花他錢變相給闞飛往家拿衣服的事情可不止一次兩次了,要麼說傻子就是傻子,薅社會主義羊毛你丫的倒是換一隻啊,可一隻羊身上薅也忒明顯了好嗎。
所以,伍立偉每次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結款之前都會吩咐人家主管把他買下的衣服至少一半是要符合闞翔尺碼的。
……
薛印今天有點忙,給哈市下面縣某水庫做的服裝從江蘇總部發到了哈爾濱這邊的辦事處,對面業務室里只剩下了小姑娘打電話的聲兒,小劉兒、小廖都跟著薛印親自乘坐電梯下樓去接貨。
總部特缺德,每次發貨都發那種到貨站自提形式的,也不知道那麼大個公司怎麼就差那麼幾個錢。
司機老王是跟薛印長期合作的,每次有貨從總部到哈市,都是老王開車去把貨從貨站提出來給送到齊魯大廈。
有時候老王會幫著搬貨上樓,有時候老王還有其他活要拉的話,那麼這些體力活就全都落在了薛印跟公司里另外兩個男丁的身上。
這是他自己的公司,他能者多勞也是應該的。
件數大的話,那他真是一個人當兩個人使喚,哐哐搬著大紙箱子從大廈側門搬著進電梯。
箱子有輕有重,輕的時候沒準一個紙箱子裡就放了二十條領帶或者兩頂大蓋帽,重的時候箱子裡能放二十套西裝。
西裝都是懸掛立體包裝從江蘇總部發出來的,紙殼箱子裡有兩塊墊木做支撐,這大大加劇了箱子的重量,有時候兩個成年老爺們聯手都未必能搬得住一個大箱子。
這一批貨,薛印三人分了兩趟才從一樓運到了十八樓的辦公室,秘書小董特激靈,瞧著薛印一頭的大汗趕緊拿走老闆的茶杯給沖了杯熱茶,剩下分檢的工作就交給話務室的姑娘們就成了。
喝了一口茶,薛印瞄了瞄牆壁上的時鐘,他擱在桌子上手旁的手機突兀響起。
打來電話的是他的一個關係戶,他這是走了點關係,想通過手裡的人脈了解了解某行工會主席的個人喜好。
薛印得到消息,某行今年要全省統一換一批行(háng)服,了解到經辦部門是行里的工會。
薛印去了兩次,兩次都吃了閉門羹,工會主席那老頭特哏,不像某些領導是笑面虎。
你坐他面前,他不聞不問,無論你跟他說什麼他都不給你反應,就把你尷尬的曬在一旁,人家該幹嘛幹嘛。
薛印從以前做業務時候起就有一股子韌勁,越是難搞的客戶,他越是要攻克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