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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尖紅通通的,正好映襯他那一口整齊的小白牙:“我這是孝敬乾爹你的,嘿嘿,嘿嘿嘿。”

  “乖兒子。那成,這倆包煙乾爹就收下了,以後你們班主任那‘滅絕師太’在欺負你你就跟老子說,我看誰敢欺負我兒子的哈哈哈。”

  一大一小再一次一拍即合,闞飛認薛里來做乾兒子有私心,人家薛里來認他當乾爸也同樣有私心。以後在請家長什麼的,他完全可以就讓闞飛來,薛印想來?得靠邊站!輪不到他了!!!

  “哦對了乾爹,待會回去你給我語文卷子上籤個名啊,明天要檢查的,嘿嘿。”

  “沒問題。”擊掌大笑,倆人瞬間達成一致。

  晚上18點20,薛印家。闞飛跟薛里來他在臥房席地而坐,吃的正歡。

  “能喝點白的不?”抿了一口二鍋頭的闞飛頓時神清氣慡,架攏著薛里來也嘗嘗這白酒的味兒,“這男人不會喝酒抽菸可不中,不夠爺們,一喝就醉也不成,丟人現眼,再說了,以後等你長大了就知道這酒桌上的道道了,把妹妹的必殺技。記住了,白酒要喝就喝高度數的,不上頭。”

  抓起邊上的玻璃酒瓶,作勢就給薛里來的酒杯里點了幾嘀嗒,喝酒的架勢渾然天成的就出來了:“來,是男子漢就一口周嘍,沒事兒,就這麼丁點醉不了你,真醉了你把‘滅絕師太’電話告訴老子,明兒我給你請病假,就說你晚上回家凍到了。”

  此話一出,薛里來倆眼珠子瞬間亮起來,他簡直愛死他這乾爸爸了,二話沒說,特有哥們義氣,端起他那小酒杯脖子一仰,就把那一咪咪的白酒給咽下了肚。

  咳咳……

  辣!穿腸毒藥似的要薛里來一陣急促咳嗽,辛辣的酒氣灼燒他的胃黏膜,嗓子好像都燒著了似的烈。

  淘小子不服輸,抬手胡亂擦抹了兩下子嘴巴子又給自己倒了差不多半兩酒,在看那倆眼珠子都辣得嗆出了生理眼淚。

  闞飛笑的別有深意,當下伸手就攔下了薛里來:“喝酒也是一門技術,不能逞強,慢慢來,一下子喝傷了就沒意思了。聽乾爹的,新一代的酒王即將在這個門裡誕生哈哈哈哈。”

  “乾爹,我還會抽菸,我打架也很厲害,我是我們班的小霸王。連老師都這麼說我。”薛里來以壞為好,炫耀的時候挺胸抬頭,一副你快來誇誇我驕傲樣子。

  “呦呵你小子行啊你,沒看出來還挺有兩下子的。就稀罕你這膽大包天的勁兒,淘小子淘小子就得闖蕩點。要不是我這歲數大你太多,真就收你做小弟了,以後有啥事解決不了的儘管跟乾爹說,別人不挺你乾爹挺你。”

  “嗯。”薛里來答應的極快,趕緊就善加利用起來,不恥下問,“乾爹,我馬上十三了,能跟十八歲的女孩做愛嗎?”

  噗—

  闞飛一口酒沒喝好,直接噴了!

  卷1:鴻運當頭023上樑不正下樑歪

  咳咳……

  沒咽好,嘴巴里的酒汁全都咔在闞飛的嗓子眼裡了,咳得他倆眼一摸黑,差點沒暈死過去。

  闞飛咳得兩側太陽穴上方的青色大血管都鼓脹出來,跟要脹破他黑紅的麵皮兒似的。薛里來有眼色,見狀立馬抓起紙抽整個遞到了闞飛的手掌心,嘴巴甜甜:“乾爹,您慢點。”

  “你小子咳咳…咳咳……”

  稀罕!就是稀罕這小豆乾!

  “乾爹,您到是跟我說啊?可以嗎?她會不會懷孕啊???”薛里來像個大眼賊兒似的把兩隻眼睛瞪得滴溜圓,炯炯有神的。

  如果薛里來的對面坐著的是薛印,可能今晚他們父子倆又得經歷一場戰火硝煙,薛里來是幸運的,因為他對面坐著的是大流氓闞飛先生。

  聞此言,闞飛立馬虎下臉呵斥薛里來道:“絕對不行——”

  薛里來被闞飛這一嗓子喊得膽戰心驚,前前後後闞飛判若兩人,不由得要薛里來不安起來。

  接著,他又聽闞飛接了下文說:“你聽乾爹跟你說,你想跟女孩睡覺甭管她年齡多大,主要看她來沒來月經。十八歲?絕對會懷孕,發育的太好了!你乾爹是個粗人,別嫌我說話糙,你聽乾爹的,一定要在女人18歲以前盡情的享受做-愛,而且不用帶套,每天都可以在陰-道里she-精。這樣女人也就也喜歡和你做-愛。如果過了18歲,那就小心了!所以,抓緊時間做-愛啊!”

  果然,上樑不正下樑就是歪的!

  薛印沒在家,這話要是被那個冷臉的男人聽了去,他能扒了闞飛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最後讓他挫骨揚灰!!!

  “哦哦哦這樣啊,”薛里來謙遜有禮,態度特別端正,“乾爹,你有套子嗎?我還從來沒有戴過那東西呢,什麼感覺?舒服嗎?”

  “你這小噶豆子,人不大發育的倒是挺超前,啥時候出精的?跟乾爹嘮嘮。”張大嘴,耍帥地拋起一粒花生豆用牙齒銜住,然後嘎嘣嘎嘣地咀嚼碎嘍在咽肚。

  薛里來又開始抓耳撓腮,不好意思歸不好意思,讓他沖闞飛說他能說出口也願意跟這位嘮嗑,如果換成了薛印那張猶如神經壞死一樣的面癱臉?

  嘔—

  想想就要他頭皮發麻!

  “沒有書上說的夢遺,但是我有用手弄,弄出來過。”有種無法控制的感覺。薛里來微微臉紅,他才不會告訴闞飛其實他當時覺得有股子尿意,接著就she出去了。

  “性早熟。”闞飛說的不以為意,拿起筷子歪脖子夾菜送進嘴裡吃。

  這話沒有指責,完全的調侃,薛里來聽著舒心。本能的開腔把心裏面一直擔心和好奇的問題問出來:“乾爹,我弄完she出來以後還沒有軟下去的時候用手繼續套弄會有一種特別不舒服的感覺,一點點碰觸都會被放大了很多,而且‘頭部’變得會很敏感,這是怎麼回事?弄得時候我都叫了出來,好象還有一點抽搐似的是不是有什麼病?還有,想問一下你們手yín究竟是什麼感覺,自己感覺有點癢,及其的癢,從小牛兒開始一直貫穿全身,這正常麼?這就是所謂的“快感”麼?女性手yín是什麼感覺?”

  “呦呵,你這跟我上生理衛生課來了?呵呵……”端起薛里來的杯子推給他,“你喝一個乾爹就告訴你咋回事。”

  “切,誰怕誰。”薛里來到不矯情,舉杯就要牛飲。

  闞飛笑呵呵地伸手攔下他說:“喝一口意思意思就中,你醉了我講給誰聽去啊。”

  “乾爹!”白酒下肚豪情萬丈,雖說只喝了一咪咪,生猛的酒精也開始在薛里來小小的身體裡作祟,那雙充滿靈氣兒的眼也漸漸渾濁,咧嘴嘿嘿傻樂,心裡的暢快溢於言表,“乾爹!!嘿嘿,嘿嘿嘿……”他這是高興,闞飛看得出來。

  “傻小子…”隔空伸手過去,闞飛同樣按耐不住打心眼裡對薛里來那類似於“一見如故”又或是“一見鍾情”的喜歡。血性的漢子難得柔情似水、帶著一股子娘們唧唧的寵溺勁兒搓弄亂了薛里來的頭髮,“坐過來,給乾爹好好稀罕一個,哈哈哈哈……”

  PS:小牛兒,牛子都是東北話,與JB,(diǎo)為一個意思。

  卷1:鴻運當頭024歪打正著

  這爺倆都來了酒勁,本來就不生疏,吃吃喝喝沒一會就鬧做了一團,連闞飛自己都感到詫異,他居然會喜歡孩子???

  “你那不是事兒,沒事兒,甭擔心。那都是正常的,男人she精後快感就會消失,所以she精後,就不要繼續套弄它就完了。”

  “噢噢噢噢。”小雞啄米似的點頭,淘小子傻乎乎的可愛。

  “明白了沒?”

  “那乾爹你啥感覺呀?和我也一樣的感覺嗎?”

  “笑話,乾爹哪能跟你這小嘎豆一樣,自己摸自己有什麼好玩的,乾爹都抱著溫玉軟香睡,哈哈哈哈。”

  “乾爹你厲害嗎?我能尿三米遠!”

  “幼齒!你老子我能she三米遠哈哈哈。”

  “那跟你睡覺的女人啥感覺啊?她們都能滿足嗎?”

  “這就得看個人的功力了,你要是持久厲害,那她們自然舒服享受,你丫小屁孩還太小,跟乾爹再混個倆三年的保你啥都會。你聽乾爹的,你那小玩意還太小,沒事別老瞎搗鼓,影響你以後的尺寸,這可是咱們的命根子,短小短小的就是恥辱,你現在小孩不懂子孫根的重要性,將來有你後悔的。”

  “真的嗎?會有那麼嚴重嗎?”半信半疑的樣子,倆大眼珠子被酒氣兒熏蒸得水汪汪的可愛。

  “切!”闞飛嗤之以鼻,哼著就放下手中的筷子解開皮帶拉開前開門亮出他的“大寶貝”,牛逼哄哄地跟一小屁孩炫耀起來,“瞧見沒?乾爹這就叫吊炸天,你那小牙籤還敢拿出來丟人現眼。”

  第一眼望過去,不是薛里來眼睛花,是闞飛的吊毛太重了,黑乎乎的一片,他聚精會神地瞪了好幾眼,才把闞飛那紫黑的巨根在茂盛的黑林里分出個來。

  驚訝!

  真的好大個,比他爸爸薛印的還要大倆圈。

  圓棒子敦敦實實的,筋是筋、皮兒是皮兒,立體感十足。不禁要薛里來吞了好大一口唾沫,好羨慕,他長大了也要那麼大!!!

  “瞅傻眼了吧?”闞飛喝的高興,也不管符不符合邏輯張嘴就來,“乾爹這根熟透了,裡面有條硬筋兒,你那小雞子毛還沒張齊呢稀稀拉拉的,現在就頻繁使用它影響它發育。”

  薛里來懂得舉一反三,他的確聰明:“是裡頭那根筋會畸形嗎??”

  胡謅八扯的闞飛頓了頓後,繼續塞“傢伙”提褲子,大言不慚的附和薛里來:“對頭,沒錯,你說的一點沒錯——你沒聽人說嗎?你小時候留長指甲,等長大了就好劈,小時候不留,長大就牢固。”

  “我信你的乾爹!”薛里來坐著都開始搖晃,明顯酒精上頭。

  “啪嗒”,一盒軟中華順著闞飛的褲兜擠了出來,薛里來特欠兒,伸胳膊就把那包沒開封的煙捏起來撕開包裝,溜須拍馬的趕緊給闞飛上了一支煙,氣的闞飛這個肝疼,他一直憋著沒捨得抽,尋思擱兜里揣兩天嘚瑟嘚瑟,這死孩子這個手欠。

  行呀,兒子給點菸,老子就受著吧!

  接著,在酒精刺激下來了菸癮的薛里來順著煙盒又抽出一支煙,動作特熟練的歪脖子搓著火機就鼓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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