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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過了一段時間,顓帝突然向地界宣布月歌為地界獸尊,獸尊地位至高無上,完全高於顓帝一人之下的所有人,包括狸妃在內的妃子都不層真正的知曉獸尊之位從何而來,而其背後又有一段怎樣的過往,只是知道等同於顓帝認了一位義子。

  果然,在顓帝宣布月歌為獸尊后,月歌對他也親近了許多,看來他還是很在意先前的那些流言蜚語,而獸尊之位頊竹曾對他講,代表著親如一家如同顓帝的孩兒一般,如此一來月歌便十分放心。

  大宴之上,月歌頗感不適,因為幾道目光同時注視著他,有狸妃的,有顓帝的,有夜燃的還有夜疼的。

  在下的妖臣們紛紛向月歌祝酒示好,幾杯下來月歌已有些覺得頭暈眼花,夜燃看不下去挺身而出替他擋酒,卻被狸妃呼喝沒有自知之明,當即受了狐刑,月歌不知為何會偷偷瞄向夜燃,只見他面無表情看也不看他一眼,著實心裡不痛快,最後能為他挨罰的竟然還是夜燃。

  事後月歌去看夜燃,為他送藥,躺在床榻上的夜燃仍舊一臉的開懷,他拉著月歌的手笑道:“歌兒,呵呵~最後我們還不是成了一家人,父王認了你為義子,那我們仍舊是兄弟,這回你可得喚我一聲哥哥才是。”

  “燃?”月歌眨眨眼,心裡有些不舒服,半天他輕嘆三個字:“對不起!”

  “嘿,我可大度的很,全然沒往心裡去,要說對不起也應該是我說,當初也沒有把事情搞清出,光想著給父王和母妃一個驚喜,未曾考慮過你的心情,相比那時候把你嚇壞了吧,呵呵~”

  月歌痞痞一笑:“沒事~”

  “和你說個秘密,你可千瓦別給我說出去”夜燃一臉的神秘相,左顧右盼之後他趴到月歌的耳邊悄聲說:“我偷偷去了影壁牆,原來夜疼的母妃是父王雙妃之一的靈妃,鬧了半天真的不是我的親大哥。”

  “怎麼?你還有親大哥麼?”月歌狐疑。

  “嗯啊,母妃說的,可是奇怪的很,影壁牆裡居然沒有記載母妃所說的這一段!”隨後夜燃把狸妃騙他的故事給月歌講述了一遍,他慵懶的翻了個身自言自語道:“我估計可能是八成父王給親自抹掉了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吧?不然影壁牆裡不可能看不到這段過往的。”

  “也有可能。”月歌跟著附和。

  “當然就只有這種可能了,只是沒想到母妃當年為了爭寵竟然可以這般心狠手辣的誣陷靈妃,用人類的嬰兒掉包了剛出生的他,幸虧琵琶那個妖婢良心未泯將夜疼偷偷棄與六界河讓他自生自滅,還好他福大命大活了下來,所以我想才要母妃丟了哥哥算是一種變相的報應吧。”

  “他的身世原來這麼可憐~”月歌低呢,腦中又想起了那幾聲淒淒哀哀的低喚,不要拋棄我,不要~不要~。

  “但是他的能力不可小視,尤其他的妖力,知道麼,我親眼撞見過三次他被追殺都在最後關頭倖免遇難。”夜燃說的來了神,重新直起身子板。

  “他被追殺?”月歌意外。

  “我母妃乾的!”夜燃悻悻道。

  “你怎麼知道?”月歌問。

  “母妃親口對我說的,她還說如果不除去夜疼我地位就不保,還說勢必要將我的親大哥找回來聯手一塊對付夜疼。”夜燃不以為然的說著。

  “他已經夠可憐的了,除了一個顓帝他誰也沒有,難道你們還要聯手對付他?”月歌慍怒。

  “所以我打算無視前者重視後者,聯手什麼的就算了,尋找大哥我照辦,不過夜疼看我也是仇視的很~~要不然你替我去和他說說?說我可沒有與他為敵之意,要他不要總是冷著一張臉對我~看著就難受,哼~”

  月歌白眼:“我才不去~”

  “哎對了,他的甲片怎麼會在你那裡?你和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夜燃好奇的問道。

  “我不清楚,是在我逝去友人的骨灰里找到的,我留作紀念才戴在脖子上的。”月歌回答了前面的問題故意忽略後一半問題。

  “這不可能。”夜燃粗俗的對月歌講了那甲片其實是在蛇鞭尖端的一塊護甲,聽的月歌險些沒把腸胃吐了出來,感情他把他的蛇妖蛇鞭上的鱗甲當寶貝似的帶著這麼些年???

  過去的事情漸漸淡去,他現在根本記不清紅珠的樣貌,那些仇恨也轉成了另外的情愫,說不清道不明的,只叫人夜深人靜之時回味的肝腸寸斷。

  03卷:蛇我其誰 211 心亂

  正說著話,幾支暗器竟然破窗而入,夜燃推了月歌一把翻開身子,只可惜暗器過多,還是有兩枚直she月歌的心窩,夜燃大急,但出手之時已晚,只得眼睜睜見著那見血封號的毒刺扎入月歌身體。

  然,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那幾乎入得的毒刺竟然被月歌的身體反彈回去,只聽窗外暴起吃痛的悶聲,隨即一片慌亂,料想那些賊人逃離了去。

  “怎麼回事?我竟然沒事?哈?”月歌欣喜若狂。

  “我看看我看看……”夜燃急忙沖了過來扯起月歌手腕探脈,他從不層正了八景的用他的妖力探尋過月歌,這次他卻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你?你?你你你?”

  月歌見夜燃一臉的惶恐,看他如同見了鬼似的,不禁也略顯狼狽,急急的問:“怎麼了?你倒是說啊?別這麼吊著我。”

  “你竟然被夜疼破了身?”夜燃一拍腦門道:“我就說我第一次見你之時為何會聞到那種味道。”

  月歌被夜燃說中,當時就紅了臉,他急忙甩開夜燃就要往外沖,卻聽夜燃自他身後隨口道:“他當真對你好的緊。”

  月歌覺得他似乎聽錯了什麼,他停下腳步回身問他:“你說他對我好?”

  “不錯,你身體裡的可是寒冰雞血石對吧?此物對你有極大地益處,冬暖夏涼,你難道不曾發現就算你頂著日頭你都不熱麼?就算你冬日光著身子也不覺得冷麼?而且若是你受傷流血,此石珠會自行吸收你流失的血液回體內,就像剛才,你受到威脅的時候他可以做你的護盾,將威脅反噬回去。”

  月歌楞了,他只知道這串石珠是蛇妖對他的羞辱,當初塞進來的時說的話也令他羞愧難當。

  “你可找到那些傷害都會反噬到哪裡?都會反噬到他自己的身上,說白了,就是你如果挨了一刀沒事,有事的是他,傷口在他身上,這寒冰雞血石就是他的蛇膽石淬鍊而成,我也可以淬鍊,可我不知道要送給誰,不如我也送你一串?嘿嘿”夜燃說著說著又沒了正經,一臉的賴皮相。

  “怎麼會這樣?這不可能的……”月歌還是不信那蛇妖會對他好,雖然他今日夜夜夢見與他在地宮朝夕相處的日子,可是他心中始終過不了那一關。

  “怎麼不是?不如我們打個賭,現在就去他的雪月崖掀他衣服看一看,我要是輸了我就真的挖我的蛇膽給你淬鍊一串,我要是贏了你就陪我找我親大哥,路上和我做個伴,哈哈。”夜燃說著就上前抓起月歌往出走。

  “不,不了,我想起來我還有事,我要回去找我爹爹……我會在來看你的。”月歌似乎沒有發現夜燃其實早就蹦蹦噠噠的了,他急急地逃出風花崖。

  結果三日後傳來夜夜疼重傷昏迷的消息,月歌問了獸醫,說是夜在遇刺之前就在心窩處中了兩刀,可能是因為散了妖力才導致不能自防的,這就更要月歌覺得自責,更加確信夜燃的話是真的。

  他躊躇不安的在夜疼的房外來回踱步,有妖婢來傳,說狸妃來看夜疼,月歌的心砰得一下子,他不敢怠慢的守在門外,出來後的狸妃挑眉問他:“怎麼?難不成你怕我吃了他?”狐狸轉了轉誘惑道:“他對你倒是好的緊,呵呵,你若是不想把事情鬧大就不要傳到顓帝耳朵里,哼……”

  “你竟然連燃都監視?”月歌惱怒。

  “獸尊真是好威風啊~仗著顓帝寵你就可以對本妃如此放肆麼?”狐狸的腔調令月歌渾身汗毛倒豎。

  見狸妃緩緩舉起了她的狐狸爪,月歌驚覺:“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你說我這一掌劈到你的腦袋上他會如何啊?啊哈哈哈哈哈……”狸妃笑的猖狂:“真是想不到想不到啊~~原來一切得來的竟是這般簡單,早知道……”狐狸精加重語氣,意義明了,早知道她就沒必要這麼大費周章的來對付妖力強大的夜疼了,直接抓住月歌就好了嘛,哈哈~

  月歌聰明,他知道狸妃根本不是來看夜的,根本就是來給他下馬威的,果然,狸妃又開了口:”獸尊,你是個聰明人,哈哈哈哈哈“狐狸大笑著離去。

  狸妃走後月歌急忙地返回了金殿,這裡很安全,他知道只要呆在這裡就一定會很安全,但是他坐立不安,他在思索著已經發生過的每一件事情,更深露重,他仍舊思緒不寧。

  猛的月歌忽然異想天開,把那串石珠拿出來會不會就沒事了?於是他賊頭賊腦的看了半,見殿外無人,確定沒有危險之後就悄悄地溜了出去,他不敢在殿中,因為隨時可能會被爹爹和顓帝撞見,所以他一溜煙的跑進一曲徑通幽處,見四下無人後便解開褲帶跪趴在地面伸手進自己的後穴之中挖弄,心急如焚的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因為擔心強暴了他的蛇妖做這種羞恥之事。

  石珠已經落得太深了,無論月歌怎麼挖弄根本都夠不到底,而且石珠滑溜溜,指尖一碰它就來回亂轉,腸道便會緊張的收縮起來,一股子怪異的感覺就會縈繞心頭。

  ”你在幹嘛?“夜燃的聲音突兀暴起,月歌驚得差點沒跳了起來,他慌慌張張的爬起來提褲子,掉頭就跑。

  見月歌這般害羞,夜燃忽然明了:“哦~我知道了,你不想連累夜這珠子夜得是施法者自行取出,法力才會自動解除,否則你取出來根本無用,而且你自己也取不出來。”

  月歌被夜燃撞見羞愧難當,頭夜不回的就跑掉了,他足足在金殿裡又憋了三天,告訴妖婢如果夜燃出來了堅決給他回絕說不見。

  這一天傳來夜醒來的喜訊,按耐不住的月歌又去了雪月崖,結果蛇妖卻把他氣個半死。

  “怎麼?”夜滿眼的戲謔:“想我了?”月歌斜眼,徑直看見蛇妖放在床邊的疼月,上面赫然刻著月歌贈心四個大字,著實令他雙頰緋紅起來。

  不找到何時,夜已然來到他身後將他緊緊摟在懷中,月歌剛欲掙扎,夜開口說:“不是來歸還石珠的麼?呵呵,是的話就自己脫了褲子趴在床上崛起屁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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