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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嘿,那必須的,必須的,你不崇拜你郎君我還想去崇拜誰啊?”蠢蛇洋洋得意起來。

  “郎君?不應該是蛇君麼?”旁觀月歌抓抓頭狐疑的問道。

  蠢蛇驚恐:“你你你,該不會是被那隻傻猴頭給感染了吧?咱們就當一樂子看看就得了,可千萬不要走火入魔去效仿啊~~~”

  “神經!走了,快跟上。”旁觀月歌白了蛇男一眼後率先飄進了夜燃的水下地宮。

  走入水下地宮,樓台亭閣、曲橋廊榭、奇石異峰、山水植物可謂美不勝收,不僅秀雅和精緻,同時兼具獸境龍殿的大氣和疏朗。

  壁殿錦房內,月歌悠悠轉醒,四下望去,水晶瑪瑙,珊瑚沉檀,花梨鳥木一應俱全,甚是奢華。

  “月歌,哈哈,我又救了你一命喲~~~”

  “我們沒有被湖妖抓去麼?哈?”月歌雙目炯炯,倍感意外。

  “不是我們而是你自己,呵呵!!!”夜燃一屁股在月歌的床邊坐了下來說。

  “這是哪裡?”月歌忙問。

  “我家!”夜燃回他。

  “你家?”月歌說著重新朝著四下望去,而後他跳了下床在室內東看看西看看的道:“這裡是水下地宮?”雙目圓瞪:“你是妖?”

  夜燃一怔,月歌的反應有些強烈,他眼珠轉轉嬉笑道:“什麼水下地宮,什麼妖,我要是妖早就把你吃掉了,嘿嘿,來嘛,陪我玩~~”夜燃湊上前來拉住月歌的手腕就要往外走。

  “可是……但是……等等,哎哎哎我說你等等……你知不知道這裡有沒有地下水宮?”被夜燃欲要拉出錦房 的月歌追問著。

  “你找地下水宮?”夜燃滿臉的驚奇:“你要幹嘛?”

  03卷:蛇我其誰 194 人妖

  “這麼說真的有地下水宮嘍?那你聽說過獸環沒?”月歌凝神問道。

  “獸環?你找獸環做什麼?”夜燃頗感意外:“難不成你想去獸境?”

  “哈?燃你知道獸境?”月歌來了精神頭急忙追問道。

  “嗯,我知道了,我家有親戚在獸境做工。”夜燃隨後就胡說八道起來。

  “那你不是人?”月歌道。

  夜燃挑眉,怎麼聽都覺得月歌這話像是在罵人,月歌見夜燃挑了挑眉頭,急忙改口道:“那你是人?”眼珠轉轉一咬牙又道:“難不成你是半人半妖是人妖?”

  “那你呢?”夜燃斜眼月歌:“你身上的氣味怪怪的,難不成你也是半妖半人是妖人?”

  “兩者有何差?”月歌不恥下問。

  “如果說是人妖的話,那麼就是有百分之八十人類的成分而妖的成分只要百分之二十。”夜燃為月歌解說。

  “那妖人就一定是妖的成分有百分之八十,而人類的成分只有百分之二十嘍?”月歌懂得舉一反三。

  “我充其量是個妖人。”夜燃大言不慚,還充其量,根本就是百分百。

  “那我是人妖?????”月歌也學會了傻猴頭的星星眼。

  噗~旁邊的意識噴了,旁觀的月歌對他身邊的蠢蛇驚嘆道:“靠!感情人妖這詞兒是我發明出來的呀????”

  “嗯~還是我的紅最有才了~”蠢蛇攬住旁觀月歌的肩膀附和著:“其實我更希望保險套是你發明出來的,嘎嘎。”蛇男皮子一定又痒痒找抽了。

  無敵白眼一記,旁觀月歌嘟囔著:“我上一輩子一定是裁fèng!”

  “你不是!”蠢蛇肯定。

  “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旁觀月歌反問,蹙眉。

  “你看你是麼?”蠢蛇的下巴朝著正與夜燃對話的月歌前世揚去。

  旁觀月歌:呃……好吧我承認,我上輩子不是裁fèng,所以沒fèng制出來保險套。

  “紅~你說如果我們可以有實體該多好啊~”蛇男嘆息道。

  “是啊,如果我們有實體就可以觸碰這個時空了,好想抱抱你呢~嘿嘿~”旁觀月歌扭頭:“蠢蛇,如果你現在可以觸碰這個世界你最想做什麼?”哎呀,討厭討厭死了,雖然明明知道蠢蛇一定會說:如果我現在可以觸碰到這個世界一定把你撲倒好好再疼愛你一番,可是自己就是忍不住的和他撒嬌,嘎嘎。

  這邊蠢蛇的嗓音在旁觀月歌的耳邊暴起:“如果我可以擁有實體來觸碰現在這個世界,那我一定要……”說到這裡,月歌雙目炯炯,滿臉的羞澀,結果蛇男令他大失所望:“那我一定會大批量地宰殺各種羊。”

  旁觀月歌吃驚,不解的問道:“為什麼呀?”

  “因為我要做多多的羊皮圈套子來造福這個時空的妖精們,哇咔咔~~~~”蠢蛇已經開始為自己偉大的目標冥想,完全忽視了一旁紅頭繩布滿黑色線條的臉。

  “我提議!”旁觀月歌黑著臉大吼一聲,打斷了蛇男的冥想。

  “怎樣?”蛇男一派的春風得意之色。

  “到時候把夜大紅和夜二紅與夜三紅擰在一起!”旁觀月歌一臉的高深莫測。

  “你不許虐待我們的孩子!”蛇男動怒。

  “我不虐待,真的!”旁觀月歌眯眼嘿嘿笑著。

  “那你為何要把我的三個寶寶擰在一起?”蛇男氣憤道。

  “我呀,哈哈,我丫的虐待你,我要用你兒子擰成三股勁的麻花抽死你,你這條精蟲上腦的流氓蛇,我要你宰殺各種羊,我要你羊皮圈,我要你造福社會,你怎麼不去造福整個銀河系?啊?混蛋混蛋!!!我一羊皮圈勒死你,看你還浪不浪桑了~~”

  “哇哇哇紅~~紅紅紅~~~你消消氣兒,大不了我不造福社會了還不行嘛,我就造福你,我就造福你還不行嘛,哇哇哇~~~~”蛇男繞著這個時空里的夜燃和月歌抱頭鼠竄,旁觀月歌緊追不捨。

  “咦,這屋子裡怎麼這麼大的風啊?”夜燃忽然開口道,順便岔開了剛才那個人妖與妖人的話題。

  “是啊~你也感覺到了麼?”月歌狐疑四下看去:“真是奇怪,窗戶門扉全部是關著的,那這股子風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算了,我們還是出去轉轉吧,帶你看看我的家~”夜燃說著便拉著月歌的手腕推門踏出了錦房。

  水下地宮與凡間的皇宮基本上差不太多,在地宮中是根本看不見水的,因為整座地宮都被包在避水珠里,不過也有宮中池,基本類似於家裡鑲嵌在牆壁上的魚缸一般。

  夜燃與月歌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在錦房外的遊廊里散著步,夜燃導遊的工作做的極為稱職,他一路上都在為月歌指指點點地解說著。

  “鸚鵡見過少爺!”一位妖婢急忙從遊廊的一側拐出來欠身行禮。

  月歌一愣,然後便聽夜燃對那妖婢道:“這位是月歌少爺。”

  那名為鸚鵡的妖婢一看就是個聰明伶俐的孩子,小嘴也甜得很,在夜燃向她介紹完後,她急忙忙的側過身子同樣給月歌福了一福道:“鸚鵡見過月歌少爺。”

  “我們走吧~”夜燃並未理睬那名巧嘴妖婢,而是引著月歌繼續向前一路溜達過去。

  憑欄外側儘是奇花異糙,偶有星粉在半空浮游,月歌蹙眉忽然扭頭問著夜燃:“剛才那名丫鬟她是鸚鵡?”

  夜燃沒有停下腳步而是露出一抹壞笑:“她是一條魚!”

  “不!”月歌當下否決:“我並沒有發現她是一條魚。”

  “歌兒也不該全憑她叫鸚鵡就斷定她是一隻鸚鵡。”夜燃笑嘻嘻。

  “那麼你說,一條魚為何不叫魚而叫鸚鵡?”月歌對夜燃質疑。

  月歌的話令夜燃停下腳步,他悠悠地轉過身子,對一臉好奇的月歌露出一抹淺笑,他說:“因為她是——一條鸚鵡魚。”

  呃……月歌微怔,即刻反應過來忙道:“如此說來剛才鸚鵡額前的並不是她戴的花團?而是……”她的腦門子?哇靠!

  “嗯哼~你想的不錯。”夜燃仍舊笑眯眯。

  “你會讀心術?”月歌驚詫。

  “你的所想所問根本就是禿頭上長虱子——明擺著的事。”夜燃還是笑眯眯。

  “一個太監牽著一條狗走路打一個成語。”月歌的思維太過跳躍,他對夜燃張口就來,他只是懵住了,覺得禿頭一定就是和尚,所以他才會問了夜燃這麼一個問題,但是他似乎忘記了太監應該不是禿頭。

  “五脊六獸!”夜燃張口就來。

  “你竟然知道?”月歌一臉的欽佩。

  “當然!”夜燃今天一直都在笑眯眯。

  “你怎會知道?莫非你——有經驗?”月歌說著,目光不禁朝著夜燃的下體瞄去。

  夜燃漲紅了臉怒道:“去~想什麼呢~”夜燃扭頭繼續向前走,然後文縐縐的解釋著:“太監自然是沒有子孫根的,走就是溜達,狗便是獸,所以不是無雞遛獸是什麼?”

  突然剎車,月歌險些撞到夜燃的背脊,夜燃一笑說:“可是,你怎麼突然問我這個問題?”

  “啊?哦,你剛才說禿頭上長虱子我就忽然想到了這個。”

  “雖然有些驢唇不對馬嘴,不過你倒是給我找到一個新樂子。”夜燃拉著月歌順著梯子爬到了屋頂。

  “什麼樂子?”月歌也來了精神。

  “就這樂子,好了,現在輪到我出題問你了。”夜燃簌簌嗓子說:“五個鸚鵡在河面洗澡,十個湖妖偷偷看,打一成語。”

  月歌一聽笑了,露出他痞痞的神態,一擦鼻子張口就來:“五光十色。”

  “哎喲,行呀~~”夜燃違心的讚嘆。

  “到我了,一個不穿衣服的湖妖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月歌笑嘻嘻。

  “以卵擊石,哼!”夜燃睨視月歌露出你真小兒科的架勢。

  “嘿,行啊,你也不賴。”月歌嘲諷著。

  “那是。”夜燃不服氣,今兒非得把月歌猜死,這種遊戲他夜燃還從來沒輸過呢,他挑挑眉繼續出題:“小鸚鵡生孩子。”

  月歌也七個不服八個不忿:“血口噴人!”

  “你來!”夜燃急了。

  “鸚鵡坐在冰山上。”月歌發難,真是可憐了那條鸚鵡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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